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踌躇良久,脸上神色变幻几番,熊猫最终还是点头道:“好吧,我们进去。”
夏鱼儿一阵欢呼雀跃,拉着熊猫和诺琳就要向前去。
熊猫和诺琳相望一眼,都看出对方眼神的意思。
“鱼儿,由于某些原因,我和熊猫要遮住脸部而且还要改变气息,这点就由你和城门守卫解释了。”诺琳对夏鱼儿说道。
夏鱼儿明亮清澈如秋水一般的的双瞳转动几圈,如有所悟的点点头道:“恩,放心了,诺琳姐姐。鱼儿知道该怎么说。”
三人寻一处僻静之地,诺琳和熊猫两人都是嘴角蠕动,突兀两套盔甲覆盖在两人身上。
但见,熊猫身上的盔甲通体黝黑色,阴森森的散着一股强烈的罹杀之气像是来至九幽深渊的杀戮魔器,盔甲外披一层镂空银格的护腿,双骷髅秘银护膝,散着寒气的漆黑上身甲,以玄铁经数万年打造而成的沉重护手,将熊猫整个脸部全部笼罩在内散出浓烈杀戮气息的头盔,把熊猫烘衬的{ 犹九冥魔君一般。
身着此般煞气甚重的盔甲,熊猫不由的感受到来至灵魂的悸动,一股冲天豪气不由的从熊猫身上迸开来,形成一汪漩涡荡起周围三丈内尘埃飞扬,散碎山石如炸豆般“啪啪”爆裂开来。
熊猫双臂一展,外泄的气息如长鲛吸水般收睑于体。
内心却是暗道:“这副盔甲乃是残月城时,那个冷魂放在自己空间戒指内的,一直以来都没有用的上,却是没想到这副盔甲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制作的一般。”想至此,熊猫却是不由的再次想起关于冷魂和夏残月的那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一处淡淡的忧伤缓过心田,过后却是有些隐隐的痛楚。闭上眼睛,一处思念如潮水般涌出,无可抑制的忧郁再次散而来。
恰在此刻,一团暖流降临到自己身上,那些渐渐又有些起头的暴戾再次安静下来。
熊猫缓缓睁开双眸,淡淡道:“谢谢。”
熊猫对面是一副粉色的盔甲,虽然看起来很普通,但是熊猫却是感应出了那盔甲质材的坚固性怕并不亚于北冥寒冰经万年凝固的玄铁。诺琳也是从头到脚武装的严严实实,如出征的女将,煞是威武!
“这里可是夏家大本营,其内强者浩瀚如云,你可一定要控制住自己。我先稍稍改变一下我们的气息。”盔甲内的诺琳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随着两人准备完毕,城门紧闭的时刻也即将到来。
三人如旋风一般,眼看城门就要关上,夏鱼儿连忙叫道:“等等,还有人。”
那城门的守卫闻言,却是只看到一个少女带领着两个身着盔甲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小势力的代表,也没有了兴趣。但是在这非常时刻出于尊重,他们还是停了下来。
“请帖!”守卫队长冷冷的说道。这种小势力自身地位卑微却也不懂得讨好之道,竟然在最后时刻赶来。若非上头有交代不可怠慢任何一家,这些守卫断然不会理睬一个行将迟到之人。
夏鱼儿闻言,内心有些小不爽,脸上自然就表现出来了。
这个小队长暗骂一声:“真是人小脾气大!”这才缓缓掠过请帖的名字。
骤然,如遭雷击,这名境界已经达到天人之境的队长竟然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见队长如此失态,众人都是十分惊讶。
强忍住自己行将跳出的心,小队长缓缓站立起来,目光似胆怯似疑惑的看着夏鱼儿,低语道:“你当真是鱼儿小姐?”
夏鱼儿不满的说道:“你怎么这么烦人?是真是假让我外公见了不就知道了。”
听到夏鱼儿的略带烦意的语气,小队长快思量一番,在交代属下几句后,卑躬一屈,道:“鱼儿小姐,请恕我的唐突与冒犯。您请这边来。”
“这是我的两个朋友,我要带他们一起进去。”夏鱼儿指着诺琳和熊猫道。
“这…”小动作稍微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应道:“那好,您这边请。”
夏鱼儿微微露出一丝调皮的神色,跟着这名小队长迈入城内,熊猫和诺琳也是疾步跟上。
行在安邑城内,熊猫不由内心生出足多感慨和回忆。脑海里如电影般闪过一幅幅场景。那些城内懒散的夏家族人,那些经历数百万年,历经无数战火焚烧的建筑渗透出的裂痕,还有那个皓腕凝霜、气若幽兰的俏丽佳人,那个香艳的美女沐浴春光图然而,此刻整个安邑城再也寻不见这些回忆。城内再也没有那些懒散的族人,墙体上再也寻不见那道道象征着悠久沧桑历史的裂痕,至于那个铭刻于心的佳人却也寻不见。她在做什么呢?在试装师的帮助下试穿礼服?还是在一处幽静辟处和欧阳锋相处?还是
一阵针锥般的疼痛袭来,一股亘古的忧伤无可抑制的迸开来。
“这就是我的命运吗?”灵魂深处,一声如荒野的狼吼的呐喊。
熊猫潜伏于体内各处的浩瀚的狂暴真元俨然已经再次蠢蠢欲动,只待破体而出。
突然,自己紧握的左手被人轻轻拉起,熊猫转眼望去,那全身覆盖在粉色盔甲内,唯留在外的那一汪秋水的眸子正复杂的看着自己。
熊猫悄悄压制住时刻就有暴走的气息,对着诺琳歉意的笑笑,便不再言语。
城内已经挤挤嚷嚷的人群,无数璀璨的魔法直破苍穹,把暮色的天空晕染的如白昼一般。
除了夏鱼儿有些兴奋外,其他三人都是各怀心事,匆匆行走着。
大约一炷香的时光,四人已经抵达一处极其宽旷,大片气势磅礴的建筑前面。
“你们稍等片刻,我前去通报。”话音刚落,突兀,一声威压渗透着无加复制的激动的声音传来:“不用了,直接把他们带来就好。”
小队长一惊,顿时明白过来,连忙诚恐单膝跪下,“还望小姐饶恕我等的不敬。”
“好了好了,本小姐不会在意的,你快带我去见我外公吧。”夏鱼儿连声催道。
…
大约片刻的时间,熊猫几人已经来到一处大殿内,宽广的大殿内只有一名青袍老者来回踱着步子。从夏鱼儿踏入大殿那一刻起,老者的眼光就没有离开过夏鱼儿,对于身后的诺琳和熊猫竟然直接忽略了。
夏鱼儿看到不远处颤微站立的老者,突然内心涌出很多复杂的感情。
这就是当年狠心将母亲嫁到偏远的卡努王国的外公吗?这就是那个手握大权,在整个夏家乃至整个盘龙大6都是呼风唤雨的外公吗?此刻的那位老者怎么看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老者,那皱纹从掩盖的眉宇间充满着失而复得的复杂神色,他就这么怔怔望着自己,那双浑浊的瞳孔渗出无限的爱怜,那里面到底蕴涵的是一种怎样的情怀?似懊恼似后悔似喜悦
“外公。”
一语“外公”不知包含了多少种心情。夏鱼儿如受伤的鸟儿,清澈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哗哗而下。
“鱼儿,对不起。”
…
左手倒影,右手年华。褪去尘世的浮华,这世上有几多爱像世间舐犊情深,永不改变?其就有无法抹去的、血浓于水的亲情。当自己像折翅的雄鹰厌倦了红尘的喧嚣,看够了人世的虚伪,总会有一种亲情会让你疲惫的心灵寻到一处静谧的场所。亲人之间没有解不开的绳索,大风大浪,大吵大闹,甚至大打出手之后,站在心情彼岸等你的依然是你的亲人。
凝望着冰释前嫌,相拥而泣的祖孙两人,熊猫突然内心像是荒野的野草蔓延出一处无可抑制的忧伤,是回忆的伤,回忆里是他的父亲,熊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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