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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这一切做完的时候,秦思远吩咐山鸾秀和言行益坐下休息,等待着大汉运功完毕。山鸾秀却坚决不坐,掏出一方秀帕,温柔地擦拭着秦思远脸上的血迹,明媚的大眼中盈盈地布满一层水雾。
待大汉打坐醒来,秦思远问道:“你们二人刚才自称是大洪双雄,那么名字是什么?”
大汉答道:“我叫乔壮,他叫乔精,我们两个是双胞兄弟,他是哥哥,我是兄弟。”
秦思远心中暗暗好笑,想不到同胞兄弟的体形竟有这么大的差别,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了。他忍住笑意,问道:“你们刚才提到的玉小姐,名字是不是叫做玉琼瑶?”
乔壮道:“你怎么知道,你认得她吗?”
秦思远道:“当然认识,再熟悉不过了。她让你们到巴中郡去投靠秦思远,对吧?”
乔壮惊奇地道:“你真厉害,不仅武功这么高,连这些事都知道。”
乔精说道:“兄弟,哪是他厉害,分明是我们刚—的话被他听到了。”
乔壮道:“我们刚才提到了秦思远吗?”他摸了摸头,又说道:“是了,我记得刚才好象提起过。”
秦思远道:“你们要到山中了解义军的情况,然后告诉秦思远是吧?我看就不用了,因为秦思远压根就没有打算对付义军。”
乔壮不信道:“你见过秦思远吗?你怎么知道他的心事?”
秦思远神秘一笑,说道:“我当然见过秦思远,我不仅是玉琼瑶小姐的好朋友,也跟秦思远熟得不能再熟,他的心事我全知道。”
乔壮兄弟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
秦思远说道:“你们不相信?那我说说玉琼瑶的特征。她是不是喜欢穿一件棉麻白衣?她是不是长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她是不是对黑白两道的看法与一般人不同,尤其是对魔门的看法与她师门的意见大不一致?”
乔壮兄弟顿时无话可说,他们虽然和玉琼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也知道她身上的几个主要特征和秦思远说的一般无二。
秦思远道:“我看你们两个不如跟着我吧。”
乔壮道:“那可不行,玉小姐让我们去投靠秦思远,我们已经答应了,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秦思远道:“这样吧,我答应将来一定将你们送到秦思远的身边,另外也不让你们做违背玉琼瑶意愿的事,在此之前就跟着我,怎么样?”
乔壮心里已有了几分愿意,毕竟秦思远若是强行不让他们离开,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再说对方的条件也算比较宽松。他将目光投到乔精的身上,后者与他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乔壮转向秦思远,说道:“好吧,但你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
秦思远说道:“这个你放心,我若说话不算,以后玉琼瑶和秦思远都会找我的麻烦,我还不愿意得罪这两个人哩。”
山鸾秀的一颗心全放在秦思远的身上,见他要收留乔壮二人,也没怎么在意,她认为秦思远既然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因此将乔壮伤她的事抛在一边。言行益倒是明白了秦思远的身份,可一来他的话本就不多,二来秦思远是魔门的门主,所作所为也轮不到他来干涉,所以也没有吭声。于是秦思远收留乔壮二人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一行人重新上路,秦思远三人虽然受了伤,但对他们这样的高手来说,这点伤也算不了什么,何况还用了言行益这个医术高手的伤药。因此剩下的路程他们非但没有减速,为了在天黑一前赶到目的地,他们反倒走得更快。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山鸾秀的山寨,秦思远顿时为山寨美丽的景色所迷。这是一个风景美丽、古朴的山寨,坐落在一片大山岭上。这一片山岭象一对翅膀硕大,展翅欲飞的岩鹰,山寨恰好落在壮实的鹰背上。山寨傍着悬崖绝壁,藏在白云深处。远远望去,真有似“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的诗情画意。山寨四周古木参天,绿树荫森,寨中桃李特多,想必每到春暧花开时节,定会是桃李争艳,如在画图中。寨上有上千家高山族人,都住着五柱八桂、四品排房,板壁油漆发亮,窗棂雕龙刻凤,火塘地楼样式古朴。阶沿、坪场、寨路一律用方方正正的青石板铺就,平整洁净,古朴优雅。
山寨四周皆为巍峨险峻的大山,有的山像“双龙抢宝”、有的山像“金龟望月”、有的山呈“品字”形、有山相“八仙峰”,群山相互媲美。两条秀丽的河流从山寨的两侧流下,在山寨前的脚下汇合,共同为山寨塑造了一片肥沃的河滨田园。左侧的那条河流,在流经山寨的这段,有着自己独特的风貌,它首先在这里转了一个大弯,然后顺着古老的河床,傍山穿寨,悠扬而去。这河水洁净清亮,如同玉液,奔流不绝。河中有珍贵“娃娃鱼”,河岸边有绿柳翠竹,还有筒车在咿咿呀呀地转动,以及靠水力带动的石碾盘也在咕噜咕噜地奔旋。
在山寨的后面,有一座鼓楼,楼旁古木参天,苍翠绿郁。鼓楼为三重檐歇山顶屋面,木结构建筑,覆盖小青瓦,其下层呈四方形,空间宽敞。楼高约三丈,占地六丈见方,整个建筑结构以中间独柱为中心,周围十六根外环檐柱为衬。利用逐层内收的粱、枋、瓜柱、檐柱支撑挑出屋檐。结构无一钉一铆,撵横穿斜插,衔接紧密牢固。前后留进出通道。左右柱外,设置美人靠坐栏,供人坐息。其用料粗大,结构严谨、工艺精湛。
秦思远还沉浸在如此美景中,山鸾秀却一股风似地冲进了山寨。不多久,山寨口出现了一群青年男女。男的在头顶挽着发髻,穿着自家纺织的无领右开衽铜扣青布衣,直筒大裤管青布裤,身佩腰刀。女性则穿着蜡染衣裙,花色不多,以方块和线条为主要装饰,配以色彩鲜艳的刺绣,胸前挂有少量银饰。
男子在寨门前吹奏芦笛、芒筒,姑娘们则用牛角杯向秦思远等人敬上米酒。一曲芦歌奏毕,三通鼓声响起,寨门大开,山鸾秀伴着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走出寨门。山鸾秀笑嘻嘻地看着秦思远,不发一言,那中年妇女也不住地向秦思远打量,倒有些丈母娘看女婿的味道。
又是三通鼓响,中年妇女仿佛清醒过来,向秦思远等人做了请的手势,说道:“远方的客人请到寨中歇息吧。”
山鸾秀向秦思远做了一个鬼脸,随后与中年妇女在前面引路,秦思远等人跟着她们,沿林中石板小道往前走,不久之后到了一座厅堂。厅堂中已有很多男女,男的拿着芦笛、芒筒,女的则手持花帕,见到他们进来,男子开始吹凑起来,女的也表演起歌舞。
山鸾秀见秦思远一脸茫然的样子,走到他跟前,说道:“这表演的是芦笛歌舞,是我们高山族人最隆重的欢迎客人的仪式。”
秦思远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但也对高山族人的热情好客非常欣赏。
歌舞表演结束后,中年妇女带着秦思远等人来到一露天广场,这里已摆好了酒宴,地上则燃起了篝火。几个有些年纪的老者见到秦思远等人,都站起身来相迎。山鸾秀介绍说他们都是族中的长老,特地来迎接尊贵的客人。秦思远自免不了与他们一阵客套。
晚宴非常丰盛,那香气扑鼻的腌肉,滑脆爽口的笋子厥菜,酸辣开胃的酸玉米,令秦思远等人胃口大开。在喝那碗浓浓的野鸡汤时,乔壮甚至最后连碗都舔干净了!
晚宴的气氛也非常热烈,自始至终伴随着歌舞的表演。姑娘们跳着欢快的舞蹈,一个个鲜花也似的面容,杨柳也似的腰肢。小伙子们演奏着乐器,健壮精神,气韵十足。中间的时候,一些姑娘拉着秦思远等人去跳竹竿舞,结果小脑不发达的乔壮和太过专业的言行益一个被夹哇哇大叫,一个被夹得冷汗直流。那些帅气的高山族青年都看得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
这一顿宴席直到深夜才结束,乔壮等人早已烂醉如泥。由于没有使用内力化酒,秦思远也醉得厉害,只隐隐约约记得好象是山鸾秀抱着自己进的房子,还给自己洗了一番,其它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思远刚刚走出房门,就碰到山鸾秀,后者问道:“大哥,你的酒醒了吗?”
秦思远说道:“醒了,昨天只顾着喝酒,连征兵的正事也忘了说。”
山鸾秀道:“你放心,我已向族中长老们说过了,他们安排好了人,今天就到各山寨去征召。”
秦思远道:“那么说没有我什么事了,我该干点什么呢?”
山鸾秀道:“你难得来山中一趟,我就陪你到处看看吧。”
秦思远点头道:“也好,这山中的美景确实吸引人,若是没有什么事,真想在这里住下去。”
山鸾秀笑道:“那我们将来老了的时候,就住到山中来吧。”
秦思远道:“行,不过你得给我多生几个孩子,等我们老了的时候,也好有人照顾我们。”
山鸾秀轻轻擂了他一拳,说道:“你可真是想得远!”
秦思远道:“这叫做‘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你可得一定努力哟!”。
山鸾秀拉着他的胳膊,咯咯笑个不停,屋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远处看着他们的中年妇女,脸上也露出了欣慰之色。
山中的征兵进行得非常顺利,由于前方打胜仗的消息已传遍了各个山寨,族民们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再加上族中的第一美女亲自回山征兵,年轻力壮的高山族人都踊跃报名,不到三天,已征集了一万战士。秦思远将他们简单地训练了一下,便带着他们踏上了通往长宁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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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帅,有一位叫玉琼瑶的小姐来访,说是风帅的旧识,见是不见?”一名亲卫匆匆走进风夕舞的书房,报告道。
“是吗,难道是她?”风夕舞放下手里的书卷,疑惑地问了一句,随即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说道:“快快有请。”
亲卫快步去了,风夕舞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衣裙,随后向客厅走去。
客厅里,玉琼瑶一身白布麻衣,神情恬淡地看着墙壁上的一幅字画,那上面是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胸怀天下”。
听到厅门口传来的脚步声,玉琼瑶缓缓地转过身来,仔细地打量了来人一番。只见她欣长的身材,紧身的青色长裙将她完美的曲线毫无保留地现了出来,丰满的酥胸茁壮的挺立着,小蛮腰下的香臀楚翘着,一双修长的玉腿使她更有种傲视天下男子的气势。秀发飘洒到笔直的腰肢,随意而自然。
五官汇聚天地灵秀,即便用雕琢形容仍显粗糙乏力,那眸光、眉宇、表情充斥阅尽人间风景以至包容一切的宁静而淡然的气息,冷淡反而加重吸附人魂魄的魅力。只有从眸子深处闪现的一缕锐利的寒光,使她看起来隐隐有叱咤疆场的大将军风采。
玉琼瑶对着同样打量着自己的风夕舞微微一笑,说道:“夕舞妹妹,还记得我么?”
风夕舞也报以灿烂的一笑,说道:“琼瑶姐姐,若是事先不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真是认不出你,想不到你变得如此漂亮,我简直不敢相认了!”
玉琼瑶笑道:“你也不是一样的漂亮?人们都说风帅是帝国军中的凤凰,可是一点都不假!”
风夕舞道:“我比琼瑶姐就差远了,这北国的风沙都让我的皮肤变粗糙了,哪像你,简直是跌落人间的仙子!”
玉琼瑶道:“我们就不要相互夸捧了吧,还不让人给我上杯茶来,我可是赶了很远的路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