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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林没听出弦外之音,直愣愣地问道:“小凤,我们晚上是不是再来一趟?我看何永贵这家伙没安好心,刚才那个姑娘可能会遭到不测。”
杜小凤淡然道:“不用担心,我心中自有打算。”
等到晚上,杜小凤根本没回家,给家里打个电话,说自己晚上补课,可能回去会晚一些。
晚间七点时,他折掉校服上的校徽,坐的士又去一趟双宝山的通天观。
这次,他没打算和何永贵硬碰硬,只想看看他究竟是如何开坛作法愚弄那位少妇的,所以一个人也没带,独自一人前来。
等他下了出租车,天色已大黑,走在山间小径上,两旁高大的树木将月光全部遮住,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山风吹过,树叶时而出一阵飒啦啦的声响,栖息在枝杈间的鸟雀又不失时机的惊翅飞舞,加上老树的树干在黑暗中似乎变成奇形怪状的妖怪,这一切都让人倍感毛骨悚然,即使一个成年人夜晚走在山路,都会提心吊胆的,更何况? 杜小凤只是个少年。
不过,他并未感到害怕,假如真遇到什么异常的情况,他自信自己有能力也有办法应付得来。
浩阳中学的校服是深蓝色的,穿在身上,和夜行衣差不多,杜小凤准备夜探通天观,这一身校服和他的行动再相配不过了。
正向前走着,杜小凤突然现前面有条黑影晃动,若是换成旁人,此时定会被吓一跳,可是杜小凤却丝毫不畏惧,反而加快步伐,健步如飞追了上去。
等逐渐接近那条黑影之后,杜小凤仔细一看,心中乐了,原来,那黑影正是被何永贵说成妖物缠身的少妇。
一个女人在山里走夜路,这个姑娘好大的胆子啊!杜小凤暗暗佩服,但又担心,看得出来,少妇对何永贵的话,已经深信不疑,而后者对她,却是居心叵测。
少妇是相信何永贵的话,可走到山间小径,也是提心吊胆的,整个心都揪在一起,脸色煞白,好象生怕树丛中突然跳出一两只妖怪似的。尤其何永贵说她身上有妖物,走在漆黑幽深的山路上,她不害怕才怪!
杜小凤加快步伐,脚下还是出一些声响,虽然不大,但在异常寂静的小路上却极为刺耳。
少妇似乎也听见了,一下子停在原地,呼哧呼哧,急喘粗气,猛然回头,向身后张望。
杜小凤被她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停住身。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相隔只有十米左右,杜小凤甚至能看见少妇眼中的惊慌失措,听到她急促的娇喘声。他因为在真悟元经内修炼的关系,真元雄厚,眼力惊人,比正常人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他能把少妇看的清清楚楚,而少妇却看不到他。
杜小凤自己并不知道这些,见少妇向自己所在的方向望过来,老脸一红,怕少妇误会自己尾随,刚想出言打个招呼,却听少妇先开口,颤巍巍地问道:“是……是谁?”
她语气慌乱,眼神并未固定在杜小凤这一点,而是东张西望的扫来扫去。
难道,她看不见自己?杜小凤一愣,举起手,轻轻挥了几下,少妇毫无反应,依然在惊慌的左右观瞧。
呵呵!杜小凤摇头,心中暗笑,看不到更好,正好省去自己好多口舌。他站在原地不动,静等少妇离开。
果然,时间不长,少妇现自己身后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这更加重她心里的恐惧感,加上有何永贵说她被妖物缠身的事在先,她激灵灵打个冷战,浑身毛,再不敢多加停留片刻,一溜小跑,直奔通天观而去,好象,只要到了那里她就安全了似的,其实,她又哪里想的到,通天观才是真正的虎口!
少妇一路跑进通天观,由于门口有神灵会的人看守,杜小凤自然无法跟进去,他先绕着道观走了一圈,想翻墙跳进去,不过,两米多高的墙壁可是他以前从未尝试过的。
正门有人把守,根本进不去,想进入道观,也只剩下翻墙这一条路。
以杜小凤体内的真气,若懂得轻功,翻过两米多高的墙壁,易如反掌。可惜,他对轻功一窍不通。
绕着道观转两圈,杜小凤并未现稍微矮一下的墙头,最后将心一横,来到道观后身,准备硬着头皮向里跳。
他在原地运了运力,深吸两口气,猛的向上跳跃。他运足力气,本以为自己双手能扒到墙头已然算不错,可是,他想不到自己这全力的一跳,竟然直接跳到院墙上。如果不是他自制力强,几乎要惊叫出声,两米多高的墙壁,他一个跳跃竟直接跳到上面,而且还是没有任何助跑的原地跳,即使去参加奥运会的跳高比赛也可以拿冠军了。
他在墙上足足呆愣三秒钟,才反应过来,无声地仰面一笑,修炼混元气对人体潜能的激真是不可想象啊!
怕暴露自己的行踪,他不敢在墙上耽搁时间太长,小心翼翼的从墙头跳进院内,尽量不出任何声响。
双脚刚刚沾地,他立刻退到墙角,蹲下身形,先仔细聆听周围的动静,没现有什么异常声音后,他聚睛打量周围的一切。
这里位于大殿的后身,乱草杂生,有些甚至已长到半人多高,地面许多杂物、垃圾也没有处理,显然,此处平时少有人来,是通天观的一个死角。
杜小凤稳了稳心神,庆幸自己运气不错,选择对了地方。
他估计,何永贵要作法,也应该在大殿内。白天的时候,他已将大殿的设计详细观察一遍,大殿四周并没有窗户,除了正门,再没有什么地方和外界相连,要想看到大殿里面的情况,只有走正门。杜小凤即使不用绕到正门,他也能想象的到,那里神灵会守卫的人一定不会少,自己别说进去,只怕稍微接近一点就会被对方现。
这该怎么办呢?杜小凤想不出太好的主意,边琢磨边四下张望。突然,他眼睛一亮,现大殿的后身还有一扇两人宽的小木门。
真是天助我也!他压住心中的狂喜,又谨慎地望了望左右,方高抬腿,轻落足,向那扇小木门慢慢挪过去。
来到近前,他先用手推了推,木门纹丝未动,里面被锁头牢牢锁住。
这在杜小凤意料之中,并不感觉意外和失望。他在门前站直身躯,缓缓扩散自己的精神力,来感知门内的情况。
里面是一间不大的小屋,有床和桌椅,但并没有人。杜小凤收回精神力,眼珠一转,伸出食指,顶在门锁的钥匙孔上。
接着,运行体内真气,劲气外吐,无形真元凝结成的气针从他指间射出,象是子弹一般,硬将门锁内的卡簧生生打断。
咔!门锁出一声轻轻的声响。杜小凤没敢马上进去,而是在门外又等了一会,倾听周围的动静。
或许声音太低了,也或许神灵会的人都在忙碌开坛作法的事,总之,门锁损坏的声音并未引起人们的注意。
等了两分钟,用精神力仍没感觉到有人向自己这个方向接近,杜小凤这才放下心来,轻轻一推门,木门毫无阻力,缓缓而开。
杜小凤象只狸猫,闪身从门缝中进入房内,回手将房门重新关好。
进到房间里,他开始打量内部的摆设。用精神力只能感觉到大概,至于具体的细节,还无法象肉眼所看到的那么直观。
这里应该是间卧室,一张巨大的席梦丝软床差不多占据房间三分之一的地方,杜小凤估计,即使四个成年人一起躺在上面,也不会感觉到拥挤。在床旁边,有华丽的办公桌和黑皮制的老板椅,桌上摆放一些书籍、相架和一台笔记本电脑,在墙角有座小玻璃柜,上放一只不停变化光彩的水晶球,屋内的光线,也正是来自于它。与软床相对的地方,还有一扇房门,那显然是通向大殿内的。
房间充满现代化的气息,和古香古色的道观比起来,格格不入,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杜小凤猜想,这间房子十有**是何永贵的卧室,不然,他的相架绝不会摆在办公桌上。
好奢侈的‘何真人’啊!杜小凤虽然年少,但也看得出来,房中每一样东西,都是价值不菲的。
在卧室里开了个后门,正是他做贼心虚的表现,何永贵定是怕自己的骗局败露,随时准备逃跑。
杜小凤走到床头的墙壁前,现墙上挂有一面巨大的山水画。何永贵会有这个雅兴吗?杜小凤嘲笑地摇了摇头,刚才,他用精神力感知时,这里应该还有别的东西。
他掀起山水画的一角,向后面瞧了瞧,果然!他现一个嵌入墙壁中的保险柜。不用打开看,他也能想象的到,里面肯定是何永贵愚弄百姓骗取的钱财。
保险柜不象门锁,能被他的真气凝针轻松破坏,要想打开它,还得知道密码。
杜小凤边端详边琢磨,最后摇摇头,认为以自己的能力想打开它还是不可能。
他走到卧室通向大殿的门前,还是先小心的用精神力打探一番,现没有人后,他才打开房门。
从卧室出来,是个稍大一些的房间。这个房间是按照客厅的模样而设计的,沙、茶几,电视柜、家庭影院,与正常人家比起来,这里的东西应有尽有,一样都不少。杜小凤环视一周,呵呵轻笑,看起来,何永贵把道观当成自己家了。
他正新奇地打量房中摆设,灵敏地听到门外传来说话声,“师兄,你看见了吗?今天那个女人长的很漂亮啊!”
“漂亮有个屁用,和我毛关系都没有。”
“说不定师傅玩完之后,会给咱师兄弟们乐和乐和呢,嘿嘿……”
“别他妈做梦了,那怎么可能呢?!师傅会把她给咱们,除外太阳从西边升起来。”
“不要这么说嘛,师傅对咱们也不薄,供吃供住,还给我们钱花。”
“哼!你才来几天,知道个屁啊?别废话了,快点准备‘东西’吧,动作慢了,师傅怪下来,有你好受的!”
“对对对!师兄,这迷香真那么管用吗?喷一下就能把人迷倒?”
“那是当然,这还有假,以前用过那么多次,百试不爽啊!”
“真是这样,那我也弄一点,等哪天出去试一试。”
“别乱琢磨了,这东西,师傅是不让咱们碰的!快走吧……”
声音渐渐远去,杜小凤听的眉头大皱,何永贵果真没按好心,开坛作法是假,骗财骗色是真!
得怎样才能把那少妇从虎口中救出来呢?杜小凤脑海中闪出一系列的方案,可是经过仔细考量,又被他一一否掉。
现在,他后悔没把沈三情和刘剑冰带来,如果有他两人在场,自己即使光明正大的冲出去,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他正拿不定主意,考虑自己该如何应对时,门外又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只听何永贵的声音响起:“阿三,你确认她来时,没有亲戚和朋友跟来吧!”
“师傅,你放心吧,我一直都在门口等她。她来的时候我看的清清楚楚,身后没有一个人!”
“恩!那就好,你带其他的师兄弟先回去休息吧,把她交给我就行了。”
“师傅,我看我还是帮你那她抬进屋这种累活,让我来做好了。”
“不用!今天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话音未落,房门处响起一阵钥匙开锁的声音。
杜小凤心中一震,不敢怠慢,忙抽身闪进他刚出来的卧室内,知道何永贵不久之后肯定会进卧室,他左右看了看,灵机一动,伏下身形,钻进床底下。由于床身较高,他身材又消瘦,在床下并未感觉不自在。
方厅内传来一阵声响,然后安静下来,隔了几分钟,声响又再次传出,只是这一次声响是慢慢接近杜小凤所在的卧室。
卧室门被打开,杜小凤身在床下,屏住呼吸,探头向外观望。
只见何永贵拖着一个女人,不知是兴奋的还是累的,他面色涨红,鼻尖见了汗。当他把女人扔到床上,他长长出了口气,站在床前,端详昏迷中的女人好一会,嘿嘿**两声,返回方厅,接一杯水,一口喝干,然后再回到卧室,随手将自己身上的道袍甩掉。
脱掉上身的衣物,他迫不及待的扑到床上,在少妇身体上下其手。
确定何永贵的手下没有跟进房间之后,杜小凤再也忍受不了的从床底钻出来,站在床旁,细细的眉毛拧成个疙瘩,冷冷注视着处于浑然忘我境界中的何永贵。
何永贵确实太忘我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少妇身上,此时,他的双手正和少妇衣服的扣子作战呢!
恐怕,何永贵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卧室中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多出一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被他喻为自己最大敌人的杜小凤。
“咳!”杜小凤看着象猪一样在少妇身上直吭哧的何永贵,实在忍受不了,重重咳了一声。
这一声,无疑象晴天霹雳一般,在何永贵脑袋里炸开,同一时间,他几乎是从床上蹦起来的,体内的欲火顿时变成冰点,他惊叫一声:“什么人?”
说话时,他转过头,向身后一看,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房中并未开灯,光线昏暗,只是靠水晶球出微弱的光芒,而还时明时暗,杜小凤站在床旁,正好是逆光,他的模样,何永贵在慌乱中并没有看清楚,但是他因修炼外文武火而越来越明亮的眼睛却被他看仔细了,一瞬间,仿佛掉进冰窟里,何永贵忍不住打个寒战,揉揉眼睛,颤声问道:“你……你是人还是鬼?”
杜小凤心里冷哼,虎目一弯,眯眼道:“你说呢?”
“你……你……”何永贵咽口吐沫,不太确定地问道:“你是人?”
要说对方是鬼,有些可笑,他称自己为真人,又传扬道教,可是并不相信神鬼一说,虽然他一直都很擅长装神弄鬼,况且,对方要真是鬼,哪还会和自己对话?可是,要说对方是人,人的眼睛哪会有那么亮的道理,简直象两盏小灯泡,再者,对方又是怎么近来的呢?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可他却一句都不敢问,整个人呆呆地看着杜小凤的眼睛,脸上带有七分恐惧和三分茫然。
杜小凤明白,此地不易久留,耽搁时间越长,自己就越多一分危险,而且少妇此时昏迷不醒,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中了何永贵的迷香,如果是,对身体会不会有危害呢?没时间和何永贵开玩笑,他冷声道:“我是人!而且,我们也见过!”
“啊?”何永贵吸了口气,撞着胆子,仔细打量杜小凤的相貌,可是,他依然看不真切。
只看他茫然的表情,就知道还没把自己认出来。杜小凤翻翻白眼,目光一转,瞄了床上少妇一眼,问道:“何永贵,你把她怎么了?”
这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名?!何永贵暗吃一惊,慌了手脚,他要是把自己今天的事情传扬出去,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他再清楚不过了。他眼珠乱转,脑筋飞运转着,嘴上说道:“她没什么,只是暂时昏迷过去了。朋友,你究竟是谁?哪条道上的?咱们交个朋友,你看怎么样?”
确认少妇是被迷昏的,杜小凤松了口气,说道:“你不用和我套近乎,我是谁,你以后自然会知道,现在,把解药给我!”
何永贵又是一惊,暗道这人怎么知道少妇是被迷晕的呢?不然他怎么管我要解药呢?他强做镇定,摇头道:“没有解药,两个小时之后,药劲过了,人自然也就醒过来了。”
感觉对方并未说谎,杜小凤点点头,又道:“这个女人,我要带走,而她被你骗的钱,我也要带走。”
何永贵越听越震惊,心也越来越凉,这个人知道的太多了,似乎对整件事情都了如指掌!想罢,何永贵将心一横,暗咬牙关,手悄悄摸向枕头下,干笑道:“好,好!看起来朋友也象道上的人,只要朋友能放过兄弟这一次,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
这样说,当然是他的应付之词,他想先稳住对方,只要能把时间拖长,只要自己的手能伸到枕头下,那事情就在他的掌握中了。
因为,在枕头下有一把枪,一把装满子弹,可在对方身上打开十四个窟窿的半自动手枪。
他心中起了杀机,杜小凤异常敏感的精神力第一时间便感觉到了,他将手伸向枕头下的小动作也同样没瞒过他的眼睛。
心中冷笑,杜小凤故做不知,悠悠说道:“拿出她被你骗的钱,还有,打个壁画后面的保险柜!”
何永贵脑袋嗡了一声,额头冒出汗,暗道这人究竟掌握自己多少事?怎么连自己保险柜的位置都知道?他表面上一个劲的点头答应,暗中加快摸向枕下的动作,一旦拿到枪,他将毫不犹豫的把对方射杀,然后再找个山坳将其埋掉,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他的打算很好,不过,前提是必须得先拿到枪。
他的手指已碰到枪把,只要再向前一点,他就能把整支枪抓住,可就在这时,杜小凤猛的向前一近身,单手将何永贵从床上抓起来,往地上一扔,冷声道:“我让你打开保险柜,你没听见吗?”
何永贵气的满脸通红,暗中跺脚,只差一点点而已,若对方在慢半刻,枪就被他拿到手了啊!
他趴在地上,抬起头,两眼狠狠地瞪着杜小凤,如果眼睛可以杀人,杜小凤现在不知道要死上多少次了。
身在地上,反而将杜小凤的模样看清楚了,何永贵惊道:“是你?杜小凤?!”
“呵呵!”杜小凤淡然一笑,道:“何永贵,你终于认出我了。”
“该死!”何永贵挣扎着从地上站起,他仍没有放弃枕头下的枪,边往床头蹭边问道:“你是怎么近来的?”
杜小凤笑道:“办法有很多,何况,你的通天观又不是铜墙铁壁。”
“你想怎么样?”何永贵靠到床头,用身体挡住杜小凤的视线,手摸向背后的枕头。
“我想怎么样?”杜小凤道:“我想怎么样,刚才已经都告诉你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私闯民宅,我可以去警察局告你!”何永贵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杜小凤大卸八块。
“哦?”杜小凤笑道:“那你去告好了,直接把你如何妖言惑众,骗人钱财,**妇女的事情一并讲出来,说不定警察会给你颁个好市民奖呢!”
一听这话,何永贵泄气了,不过,他的手也快摸到手枪,他说道:“我和你没冤没仇,你为什么要想尽办法来整我?”
“切!”杜小凤嗤笑,向床上的少妇扬扬头,道:“她也和你没冤没仇,你什么骗财还不够,又要**她呢?”
何永贵老脸一红,恼羞成怒,道:“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此时,他已经摸到手枪,腰杆子顿时硬起来,说话的底气也足了。
杜小凤道:“你这种人,根本不可救药!”说着话,他突然一个箭步窜到何永贵近前。
何永贵吓了一跳,本能的将手中枪举起来,可是他的枪口还没等对准杜小凤的身体,后者的拳头已重重落在他的面颊上。
嘭!何永贵闷哼一声,整个人都飞了起来,撞在墙壁,反弹落在床上,手中的枪也脱落在地。
他暗叫不好,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想去拣那把枪,可是杜小凤先他一步,抬脚将枪牢牢踩在地上,冷笑道:“何永贵,不要和我耍小聪明,你以为就你自己是聪明人,别人都是傻子吗?如果你再敢动枪一下,我就用它打暴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