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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大家都识趣的早都躲在自己的地方了,谁会来妨碍总裁和女朋友见面呢?
他好看嘴唇,弯成了一个月牙一样,
她抿着嘴,依偎在他的怀里红着脸偷笑。
“不许胡说!”
韩邵庭一把反抓过凌雨欣的手,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怎么是胡说呢?我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我发誓……”
说着他将另一只手举起,“我发誓,我这辈子永远爱凌雨欣,我要和她生……”
“你还说!”凌雨欣用手拍他,“你听我说完,我要和她生活一辈子……”
韩邵庭狡黠的看着凌雨欣,她的小脸更加红了,别看她破案子时,表现出来的勇猛无敌,每当看着韩邵庭时,总能触动她内心深处,面对一个自己爱的人说一些情话,她这一刻仿佛感觉世界都没了颜色。
她也是摇着头,自己怎么这样没有出息,就是一句话,都能感动的想掉泪。
她明显感觉自己对韩邵庭的依赖已经越来越强烈了。
而这一切都来自与她对他深深爱啊。
他俊美的五官优雅贵族的气质,凌雨欣此时面对的只是一个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
他的优秀让凌雨欣对他刮目相看,但是她的爱才是韩邵庭最需要的。
他漆黑的眼眸,黑黑的,好像无底的深潭,鼻梁直挺得像用尺子量出来的一般。
他轻抿唇角,嘴边露出一个若隐若现的细小酒窝,五官精致无瑕,凑在一起却又给人一种英气逼人的凛冽感觉……
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他看着凌雨欣时,感觉自己呼吸急促,手心变热,他的眼睛也是有火焰闪着,像要把凌雨欣燃烧。
他动情的将凌雨欣圈在自己的怀里,他闭上眼睛,深深的吻着。
对她的思念早已经泛滥,他吻着她柔软香滑的嘴唇,他们拥抱着,吻上她的唇,他的手环抱着她的腰。
他紧紧抱着她,似乎要将她深深的刻印到自己身体里。
火热的唇瓣紧紧贴着他的唇,他熟悉的味道,和他的热烈的吻混合缠绕在一起……
月夜下的星空,星光闪闪。
透过窗户,柔和的月光撒在宽大的床上。
韩邵庭搂着凌雨欣靠在床头,屋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
金黄色的灯光,照在凌雨欣红润的脸上,温暖舒适的卧房里,爱意满满……
第二天早上,老杜开车先送凌雨欣上班,然后又拐去了公司。
凌雨欣和韩邵庭分别,来到局里。
重案三组办公室里还挺热闹的!凌雨欣还没有走到门口,在走廊就听到了大家的谈话。
“凌队恋爱了!”这是苏庆郎的声音。
“消息确凿,我是亲眼看见的!”
甜甜不屑的看着苏庆郎又开始八卦了。
她摇着头,“你什么时候能改了这个毛病。”
“我这不是病,我是关心咱们凌队,你说咱们凌队那么优秀,当然要选一个配的上她的人了!”
“是上次和我们一起吃饭的那个人吗?”阿力追问了一句。
“是他,绝对是他,妥妥的一枚高富帅啊!”
苏庆郎走到阿力跟前接着说。
“你们是没有看到,昨天凌队被围攻,情况紧急,帅哥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赶来救凌队,简直和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啊!”
“苏庆郎你说书呢?”
凌雨欣走进去时,看到苏庆郎正在眉飞色舞的说着那天他看到的一幕。
他说的太投入了,背对着凌雨欣,站在甜甜的面前,甜甜正在准备材料,低着头,也没有看他。
听到凌雨欣说话的时候,他才慌张的从另一边走过去,手还在比划着,“我,我在给他们说说案情……”
苏庆郎发觉自己已经被凌雨欣凌厉的眼神盯着时,他赶紧闭上嘴巴,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阿力看着凌雨欣笑笑,老张还没有来。
“我希望大家在工作时不要谈论与工作无关的事……”说着看了一眼苏庆郎,“昨天抓来的几个教徒还没有审问吧?”
“没有。”
“马上去准备,先审问那几个教徒。”凌雨欣交代苏庆郎接下来的任务。
苏庆郎现在也老实了,他赶紧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出材料,偷偷瞄了一眼甜甜。
甜甜翻了一个白眼给他,又继续做自己手头的工作。
“大主教师的身份查到了吗?”
凌雨欣看着甜甜问到。
“还没有,他的身份需要在他们国家协查,但是现在我们没有权利去查,借助国际刑警要局里提前和他们打招呼,但是那需要很多手续去沟通,时间上来不及了……”
“有没有其他办法?”
凌雨欣焦急的问道。
“没有,到十一点之前找不到他的身份证明,我们只有放人了……”
甜甜叹了口气,拿着文件,扫了一眼,抬头看了一眼凌雨欣。
凌雨欣紧紧抿着嘴唇,她看着面前的审讯材料,一点线索没有,手里没有证据,一步步走下去,会有很多阻力。
这件事是有点棘手,不能放人,但是没有证据也不得不放人。
她要想想,该怎么尽快和国际刑警联系上,查到大主教师的身份呢?
审讯室里已经开始工作了。
坐在嫌疑人对面的甜甜和苏庆郎正在审讯。
苏庆郎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胖男人,已经没有了昨天嚣张的气焰,脸色苍白,眼睛红肿,看来在这里是没有休息好,头也耷拉着。
看着苏庆郎,他的眼神也缓和了很多。
他没有等警察问,嗓音沙哑的叫着,“警察,我错了,我不该把警察同志的手机甩了,多少钱我赔……”
“不是赔的问题,你已经涉嫌妨碍警察执行公务,围攻警察,是要受到处罚的……”
苏庆郎义正言辞的看着胖男人说道。
“我都说……”
胖男人使劲的点着头,他害怕苏庆郎不相信他似的,诚恳的看着他们,润了润嗓子,抿了抿嘴,缓缓说道,“我从前自己开车跑运输,天天虽然辛苦,但是自由,还有钱赚,自从我学了这个渡生教以后,车也不开了,什么都不想做……”
“你入教多久了?”苏庆郎问道,甜甜在一旁做记录。
胖男人略一思索,“不到一年吧!”
“你接着说下去。”苏庆郎示意他接着说。
“一年前,经朋友介绍,我入了这个教,我和另外的五个人都是教徒,有的人没有入教,但是可以来听课,我们是正式的教徒,要受着教规的管理……”
“什么教规?”苏庆郎厉声打断他的话。
“就是,每天要向大主教师汇报在家里做什么,出外做什么事情都要上报,而且还要周围的朋友也入教,要隔三差五的为教会做贡献,就是给钱,多少不限,但是每次少了,大主教师会不让我们上课……”
胖男人说了一会,他停下来了,他想喝水。
苏庆郎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他喝下去。
甜甜认真的记录,她真的很震惊,没有想到大主教师不开口的后面竟然隐藏这么深的秘密。
胖男人接着说,“我没法开车跑运输,我老婆也在这个教,我们的收入没有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胖男人用手捂着脸,低声啜泣起来。
苏庆郎和甜甜互相看了一眼,没有想到昨天还嚣张跋扈的教徒,今天却哭的稀里哗啦的。他一定是后悔了,他的眼泪就是醒悟的开始……
“不要激动,你好好交代,我们会给你从宽处理的。”
“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警察,我全说了。”
他的及时醒悟,让案情得以能继续查下去。
而大主教师那里是一点线索也没有,他还是一句话不说,而眼前的教徒就是打开案件发展的缺口。
苏庆郎继续保持刚才的情绪,他要慢慢审问,不能让嫌疑人有任何顾虑,违抗法律,还要硬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