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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方才障眼法所在,却是一处特别的封印,几名惊渊阁弟子,正操纵着一样机关,疯狂开凿石壁。
“喂,你小子抓了什么人过来?”
见皇甫尚被抓着,同门显出真容,出来说话。
“不知道,可能是过路的,否则早回去报信了。”
因被皇甫尚要挟着,那弟子不敢多言,只好编了个瞎话。
“那带着他干嘛,打晕了扔一边算了,咱们得抓紧时间。”
“就是,少主不知道这几天怎样了,别受了苦才让人心碎。”
几个家伙张嘴不离那什么少主,皇甫尚纳闷之余,却不忘留意他们的动作。
却见封印之下,有个巨大金属钻头,被固定在石壁上,两旁有精妙机关控制,在左右各两名弟子的操纵下,这所谓的天机神钻正疯狂地往下钻探。
当时心里那个无语,这不就是后世的钻探机吗,就是原始了些。
这帮家伙弄这玩意儿,还挺新潮的,不过就是响动太大,只好用障眼法遮挡,然后每钻动一阵,就停下来休息,以免引起注意。
▽↗, “成了没,还有多深?”
几人紧张问着。
皇甫尚故意打岔说:“那个,几位兄弟我纯粹路过的,不如就放俺走人,我保证不说出去。”
说着还像害怕似的,往前走去,看着想要求饶,却啪的拉着一人手臂,使上了手段。
那人本全神贯注,看天机神钻的进展,冷不防被拉住不耐烦道:“干什么,你找事啊?”
话说一半,身子一软,就瘫了下去,毫无抵抗就跪了。
剩余几人没反应过来,皇甫尚身形晃动如风,嗖嗖两下,又施展生死符,前后戳倒了三人。
最后来在天机神钻旁边的弟子前,左手亮出诛仙宝剑,便往他脖颈上指去。
“别动,小爷还不想杀人,没什么事给停下吧。”
“你到底什么人?”那人眼神一阵收敛,回头瞥了一眼身后,“明白了,一定是乾坤宗派来的。”
“管我谁派来的,反正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捣乱!”
他心说好不容易有机会,替纳兰飘柔刷刷在师门的好感,岂容你们破坏?
当下让此人远离神器,指挥五人走出封印,高声示警。
很快纳兰飘柔带人过来,一见这情况,都是后怕不已,而被抓的惊渊阁弟子,都垂头丧气,更是跪地哀嚎。
“少主,我们救不了你?少主,我们太没用了,愧对门派啊!”
皇甫尚当时就无语了,那少主什么人啊,让他们一个个死心塌地。
却把人交给乾坤宗弟子处理,同时对纳兰飘柔炫耀:“怎样,帮你们一个大忙,你师父总得好好感谢我吧,还不出来迎接?”
纳兰飘柔是实在人,倒不知道怎么回话,旁边有位小胡子却点头笑说:“哎呀,皇甫掌门果然非比一般,实在是太感激了。这帮小子非得来捣蛋,让我们头疼死了。来来来,咱们进去说话,别在外面待着了。”
皇甫尚抬头一愣,这拍马屁拍得溜圆,从没见过,到底哪位啊?
却听他自我介绍,是这乾坤宗的管事,人称八面透风的蒋思业是也。
皇甫尚听名字一笑,你倒真是个师爷,名字起得不错。
跟着进去乾坤宗,此番到来却成了府上贵宾,不同往日。
一问之下,孟公尝又出去办事,不得回来,所以府中事务暂由蒋思业打理。
说起惊渊阁来闹事,蒋思业就说了起来,大概是几天前天元宗出事的时候,惊渊阁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他们的老阁主在那次寻宝大会后,病重身亡,随后门派发生内讧,一帮老人和继任的少主,发生矛盾,险些打起来。
最后还是派中年青弟子,一力拥护,辅助他们的少主才正式接任新阁主。
但是,因为继任的少阁主根基不稳,就想来乾坤宗拉拉关系。
说起这位少阁主,却和乾坤宗有些关系,她母亲乃是乾坤宗的高徒,和孟公尝是师兄妹,所以曾经还有来往。
只可惜当日孟公尝不在,所以对方白来一趟,就打道回府了。
谁知没两日,对方门人就来找事,非要说少阁主没回去,被乾坤宗给扣留了。
蒋思业摊手说:“这不是无理取闹吗,谁知道他们惊渊阁到底搞什么鬼,没准又是内部人在勾心斗角?”
“未必吧?”
皇甫尚却沉思后,提出疑问,“这帮人看样子不是闹着玩,别是有什么隐衷?”
“这个?”蒋思业听了,却尴尬一笑,“也许吧,我们回头自会去查查,不过今天二位来了,宗主若在一定很开心。思业一定得替宗主好好招呼两位,来人快去备宴。”
吩咐下去,很快有人摆上灵果琼浆招待两人,倒弄得纳兰飘柔像是上门作客的。
皇甫尚却推辞不过,更眼睁睁瞅着纳兰飘柔,被同门姐妹拉下去,关怀聊天。
他见对方难得高兴,也就不想打扰,被蒋思业灌了一顿乾坤宗的美酒,却也有了几分醉意。
“不瞒你说,我对贵派宗主如今也是服得不行,当日天元宗有难,全靠孟宗主仗义直言,才能化险为夷。来来,为了孟宗主,咱们干杯!”
他仿佛喝醉了一般,当场举杯豪饮,大伙儿更是纷纷过来碰杯。
再过片刻,可就真的喝多了,满脸红润,酒气四溢,纳兰飘柔看不过去,来劝:“别再敬他了,一会儿搞不好又要耍酒疯。你们谁,扶他先去休息好了。”
蒋思业特勤快地吩咐弟子,来扶皇甫尚回房间:“快送皇甫掌门去休息,不可怠慢了。”
“说得什么话,我怎么醉了,还能再喝三百杯你信不?”
皇甫尚不依不舍地离去,却被安排进豪华的房间,倒头趴在床上就睡。
等听到大门被关上,送自己来的人离去,他才从床上睁眼坐起。
一面擦着脸上的汗水,一面冷笑:“想灌小爷,别开玩笑了,当初我可是号称喝遍高中无敌手,这么点儿小酒毛毛雨。”
起来在房内转了一圈,却爬窗户离开了房间。
他这么装醉,倒不是不放心蒋思业,而是惦记惊渊阁弟子搞出来的天机神钻。
这玩意儿挺有意思,要是能弄到手里,不是多了一件宝物?
当下在乾坤宗的洞府里,便悄悄摸索起来,你别说今晚上大概都去喝酒了,竟没什么人看守。
皇甫尚顺着找了一圈,却摸到关押惊渊阁弟子的所在,但这里都是白天试图钻洞的家伙,没什么价值。
他在屋外听了一阵,似乎天机神钻被送到别处,还在感叹在这里关禁闭,人家却在享受。
皇甫尚呵呵一笑,心说你们就多受一阵磨难吧。
当下离开,开始回忆这一路走来的情况,思考乾坤宗可能收藏天机神钻的地点。
忽然,瞅见一个人影,在前方晃悠悠走来。
这不是蒋思业,那个管事吗?
大半夜喝多了不睡觉,还要去哪里?
于是藏好身形,看着他挥别弟子,独自走向洞府深处,却在一处山壁前打量过后,方才扣动机关。
里面竟有暗藏的密室,皇甫尚看着他走进去,过了半晌方才出来,只是手中多了一个盒子,不知取了什么东西。
想来,这里就是乾坤宗的藏宝库,皇甫尚喜上眉梢,虽觉有点儿对不起纳兰,但有好处在面前,不能不去瞅瞅。
等看到蒋思业走了,却摸到那石壁前,上下一番摸索,找到一处突起的石块。
回忆着对方启动的手法,照葫芦画瓢扭动了几下,一道暗门悄然开启。
“好了!”皇甫尚闪身进里面,却看到漆黑之中,并无特别之处。
似乎,藏宝库不该是这个样子。
大约是还有条过道吧,他试着往前走去,居然拐了两个弯,才看到前方一亮。
好家伙,这里面居然另有天地,豁然开朗之下,竟冒出个巨大的殿堂,摆着琳琅满目的财宝,十足的黄金,让人应接不暇。
就在皇甫尚高兴之余,却觉不对,一个修真的门派,要这些凡间珠宝干嘛?
莫非有诈!
刚往前走了没两步,却感到有股无形的屏障,把他拦了下来,就知不妙。
扭头便要飞驰而去,脚下凭空失去助力,一股无形的压迫从天而降,顿时把他打落地底深处,无力翻身。
“混蛋,谁敢陷害老子!”
皇甫尚奋力使出十几种手法,想要挣脱开去,却没能摆脱那禁制的威力,最终只能勉强落地。
跟着被迫在暗无天日的地底,跺脚叹气。
但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头顶之上,正有个人露出脸来冷笑:“皇甫尚,当你有多大本事,还不是中了我的算计?我就说南宫施佳没有下狠心,这等废柴岂是我们猎丹师的对手?”
那张笑脸,正是乾坤宗的管家蒋思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