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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我了解这种模式,陈总特地放我在样板专营店学习半天。我注意到,虽同为本地化妆品连锁店,但该店内其他化妆品品牌很少,国际名品价格竟远低于其他地方。也许是这个缘故,店内人气很旺,
我疑惑的问店主,这些名品怎么会那么便宜?弦外之音,该不会是假货吧。店主谭姐道:“是正品,绝对正品。只不过店内不是靠这些挣钱,而是依靠你们公司的产品盈利。”
我点头表示了然,可又问:“名品价格那么低,客流岂不是都流到这里来了?”
谭姐笑道:“是吸引了好大一部分客流,这也是你们公司的精明之处。不过……”她顿了顿,仿佛欲言又止。
我脑子一转,接话道:“其他店不会有意见吗?”我想起在老家桂县县城大街,物价总是高于其他县城水平,听妈妈说是地头蛇强撑,硬是打压妄图低价售卖的摊主,以致于整条街物价居高不下。
C城,难道就那么文明开化、民风淳朴?
“肯定有意见。不过我们跟你们公司签订了协议,有问题有你们公司撑着嘛。”
我看着随后涌入的客流,也没再细问。
后来,我跟随洛瑾承和陈总等2人在省会城市C城跑了2天。洛瑾承没带黎秘书来,每走完市场立马交代我做市调报告,我像个老黄牛一般一回到酒店脱下三公分的板鞋,便又乖乖的端坐电脑前兢兢业业。
那夜之后,我跟他一直处于冷战状态。除非工作必要,否则形同陌路。工作上的交代都是公事公办,仿佛我只是他普通的下属,指责起来也是毫不留情。
吃饭的时候我识趣的坐到远离他的位置,不到万不得已不随便插话。几个男人凑一起哪有不抽烟的道理,许多决策便是吞云吐雾间落定,所以经常是一落座便云雾缭绕。
每每这时,洛瑾承总说:“小年,你去买几罐红牛。”
“小年,你去买几斤提子。”
……
我乐得逃离那乌烟瘴气的地方,尽管一副跑腿打杂的苦命相。
而每每一回来,若是桌上还有人吞云吐雾,洛瑾承总会有意无意的说:“少吸点,差不多就行了。”
两三次下来,驻扎本地的销售负责人恐怕也心有了然,对我都客客气气,再不敢随意指派什么活,当着我的面即使有烟瘾也只是揉捏着香烟解馋。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我心头一股温泉暖了两天。
第三天他们要去C城附近的L县考察。陈总体恤我奔波,当着洛瑾承的面道:“面膜的项目你要继续跟进,就不用跟着了。”
我如遇救星般点头应承,也知晓几个大男人下乡带个小女生诸多不便,这天,早早就来到FK驻C城办事处处理各项事宜。
办事处位于C城南端,离中央CBD有段路程,租在商住两用楼里,面积100平米左右,平日里主要是两名文员和一名财务办公,销售人员只在开会和培训时才会出现,所以那天整个办公室里只有4个女人驻扎。
文员和财务的工作也比较清闲,我忙完后便和她们东南西北的海聊,没多久便打成了热闹的一片。
十月的C城已进入深秋,早上阴云满天,到了下午竟下去了瓢泼大雨。我在五楼望着室外被雨雾连成一片的天地,一股隐忧窜上心头。
这几个大男人一定没有带伞,也不知被淋着了没。这两三天相处下来,我跑前跑后的打杂,倒像个伺候他们的老妈子似的。想到这,嘴角不由泛起笑意。
没想到下午四点多时,趁财务上洗手间开门的瞬间,一帮男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先把电源电话线切了!”
他们一共七八个人,人人手持大铁棒或明晃晃的长劈,三两下就把室内的线路全部切断,办公室骤然暗了下来。为首的一个黄毛小子横道:“把你们老板叫出来!不许报警!”
财务怯生生的回:“老……老板不在,他很少来这里。”这是座刚刚落成没多久的楼栋,本层只有我们这间办公室在用。无怪他们光天化日敢这般明目张胆。
我隐在办公桌后,摸索着手机凭感觉按了三个数字,想打“110”报警!
黄毛小子身旁一纹身男太眼尖,竟一个箭步冲上来,用力将我的手机一扯,随即“啪”甩到地上。我那国产版的苹果机屏幕碎裂!
“想报警?我从不打女人,别逼我动手!”
还讲江湖道义?他们到底是谁?
黄毛小子一个冷笑:“拨号也没用!我找人屏蔽了这里的信号,你连根毛都发不出去。”
我脊背顿时一阵寒意,连站起来的身子都晃悠悠动作不稳。敢情是有备而来。
我大着胆子问:“你们,想干什么?”
“你们总部洛老板呢?”一人粗声问。
我心头一震,C城也有洛瑾承的仇家?
其他三个女人早已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黄毛小子大踏步过去揪起文员小琴,“说!洛瑾承去哪里了?车明明还停在楼下,这会子躲哪里了?”
我又是一惊。昨晚洛瑾承将租来的这两天一直满C城跑的奔驰让给我,说底盘低,下乡不方便。他交给我钥匙的时候,陈总装作没事人,自顾自的走回房间。我脸颊一片发热。
此刻,我心思陡转,这台车早被这帮人盯上了?
小琴摇着早已泪水斑驳的脸,结结巴巴说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就是个文员……”
黄毛小子手上一捏,小琴一声尖叫。“说!洛瑾承去哪里了?”
我看着被吓坏的小琴,刚想上前,却听她道:“昨天听我们老总说今天要去L县视察……今天……今天都没出现过……”
黄毛小子嘴上玩味着“L县……”,转身吆喝着“走!”,几秒后,听到其中一人像是打电话:“林哥,洛瑾承那小子去了L县,赶紧让你的人截住!”
我顿时觉得乌云盖顶,内心慌乱不已。他们要干什么!一帮人一看便知不是善类,光天化日拿着长刀招摇肯定不是请去喝茶聊天!
他们一离开视线我立马找寻办公室内的通讯录,扯了小纸条记下后便奔了出去。昨晚听他们提起今天的行程,我清楚他们今天要走访整座县城,可能还会和商家谈判。三点钟的时候我请示陈总时了解到,估计到七点才完成计划。
我冒雨冲了出去,找了个电话亭,连续拨了三个号码。可是,他们都齐齐约好了似的,不是不在服务区内,便是一直没声音。
我的心像坠落寒冰一般,冷到了骨子里。县城就那么几条街,就那么几个日化商圈,那帮人很容易发现目标啊。
几个大男人虽说牛高马大,可怎么拧得过这些地头蛇!
我一脚踩着油门轰了出去。原来手机已用不了,临时买了台老人机换上。电话一时半会不上,我得去找他。洛瑾承,你这倒霉蛋可别出事!
路越走越偏,下雨路滑,我飚着速度早已不管不顾。路上又打了几个电话,依旧是不通不通,我的心像油锅上的水,沸腾不已。
我一脚踩着油门轰了出去。原来手机已用不了,临时买了台老人机换上。电话一时半会不上,我得去找他!洛瑾承,你这倒霉蛋可别出事!
路越走越偏,下雨路滑,我飚着速度早已不管不顾。路上又打了几个电话,依旧是不通不通,我的心早已像油锅上的水,翻滚沸腾不已。
我按他们的行程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问过去,洛瑾承外表过于出众,见过他的人多半对他印象深刻。知情人都说这几个人刚走。
我一看这方向,不是往郊外去吗?原本行程中没有这一项啊。无意中又得知,当地某运营商的基站昨夜线路烧断,现在还没抢修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