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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王仿若有所察,收住笑,别过脸去:“不可以。”
阿宴不死心:“可是我还没问呢。”
容王还是没说话,侧颜冷硬。
阿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抬起手,用自己的手去握住容王的手。
她两只小手将那大手握在手里,把玩着,比划着,小声地嘟囔道:“你刚才又不是说梦话,刚才分明说我想要什么都可以,现在我就是问问你,你就不理我了……”
这话一出,容王的手顿了下。
半响,他终于转过身来,从阿宴手里抽出手来,然后揽住她的腰肢。
阿宴顺势钻到他怀里,在他胸膛上磨蹭。
容王摩挲】着阿宴柔软的腰肢,感觉着她的黑发在自己胳膊上蔓延缠绕,他抬手细致地将她的黑发理顺,又按压着她的脑袋,将她越发按在自己身上。
一声叹息,他终于开口道:“阿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不过我并不保证,会回答你所有的问题。
阿宴听到这个,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夫君,你为什么娶我?”
虽然阿宴知道自己的容貌是首屈一指的,要不然也不至于那威远侯只见了自己一面,那魂就飞了。
不过呢,她也知道,容王绝对不会是为了一个女子的容貌就会将她娶进门的。
上一世的容王,不知道见识了多少倾国倾城的女子,她们其中不乏比自己姿容更加绝艳的。
除了美貌,阿宴很有自知之明,无论是家世还是性情,自己实在都是拿不上台面的。
容王揽着阿宴的腰肢,听到这个,半合上眸子,哑声道:“你认为呢?”
阿宴咬唇,皱着眉头,想着从他口里挖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实在太难了,当下她埋下脸,厚着脸皮硬声道:“你是不是偷偷地喜欢我啊?”
这话问得直接又火烫,阿宴问完后,自己也羞红了脸。
她以为沉闷内敛的容王是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谁知道容王竟然在沉默了片刻后,终于道:“是,阿宴,我就是偷偷地喜欢你。”
他揽着她的大手用了几分力道,扣得她柔软的腰肢甚至有些疼:“阿宴,如果我不是喜欢你,怎么会娶你呢。”
这话一出,阿宴陡然睁大了眼睛。
她从容王怀中抬起头来,诧异地望着容王,探究地打量着他。
她努力地回忆过去的一点一滴,陡然明白过来:“威远侯那次,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故意把茶杯捏碎,后来又是故意引着威远侯在他府里要了一个侍女,不得不娶回家里了。
容王眸中有一瞬间的慌乱,他别过眼睛去,不过依然还是哑着声音道:“是,我就是故意的。”
阿宴在这昏沉沉的夜色中,清晰地看到容王耳根那里一点可疑的红。
她终于忍不住,抿唇笑了下,低声道:“那一日在卧佛寺下,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容王听到这话,蹙了下眉,目光落在阿宴脸上:“那你呢?你是不是跑过去见沈从嘉的?”
听着容王语气中的浓浓的醋意,阿宴心情越发好起来。
她笑着点头:“是啊。”
容王低哼。
阿宴越发顺着杆子往上爬:“你心里是不是一直想着我,怕我真嫁给沈从嘉,所以跑过去拦着我?”
容王想起这事儿,没来由地便脸色便沉了:“沈从嘉真就那么好,都成瘸子了,你还跑过去见他。”
若是以往,容王这么一沉下脸来,怕是阿宴已经开始心里犯嘀咕了,不过此时她竟然不觉得怕了。
她笑着揽着他的脖子:“原来你那么早就喜欢我?”
容王依旧沉着脸,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还有你那表哥阿芒,可是兵荒马乱的在大街上给你表白,你可真是感动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阿宴想起当时的事儿,不由越发笑得跟一朵花一样,她干脆坐起来,几乎是趴到了他胸膛上:“我表哥阿芒说得那些话,确实很让人感动呢。我听着,心里真是喜欢。”
难得有个人,接连两世,都是那样地对自己好,阿宴确实是感动的。
容王的目光难懂,哑声问道:“那你呢?”
阿宴故作不知:“我什么啊?”
容王抿了下唇,没好气地道:“你喜欢他吗?”
阿宴为难地蹙着眉,歪着头,想了好久好久。
容王眉宇间渐渐地浮现出焦躁来,就这么直直地望着他的王妃。
半响,阿宴暗暗瞥了下容王的不安,心里实在是觉得欢喜极了,她这才故意叹了口气:“要说起来,如果他真得喜欢我,那可能我也是没法嫁给他的。”
容王终于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即他又挑眉,道:“为什么,因为他只是一个商贾出身,无法与你匹配?”
阿宴埋首在容王的胸膛上,心里忽然觉得想大笑三声。
不过她使劲地憋住了,这才闷闷地道:“也不是因为这个啊,主要是表哥在我心里,就像是哥哥一样,如果嫁给他,我会觉得怪怪的。”
容王听到这个,顿时那眉宇间的焦躁一挥而去。
谁知道阿宴忽然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望着容王:“不过呢,如果实在没有其他可心的男人,我或许真会嫁给他吧,我也不知道呢,毕竟表哥对我真好。”
这话一说出,容王顿时脸色不太好起来,他暗沉的目光就那么盯着阿宴,骤然伸手,就这么强行按压着阿宴的脑袋,将她按下,然后薄唇刚猛霸道地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得攻城略地长驱直入,让阿宴几乎喘息无能,脑后就是那个有力的大手,她躲无可躲,只能趴在那里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容王终于放开了阿宴,他深沉难辨的眸子压抑着情=欲的色彩,喘息急促粗重。
阿宴被吻了这么许久,已经是浑身无力全身虚脱一般,就这么瘫软地趴在他胸膛上,感受着他胸膛深沉而有力的起伏。
男人和女人的身子果然是不一样的,这胸膛起伏得那么有力,以至于自己的娇软的身子也跟着动啊动的。
她勉力撑起来,正打算从他身上退下,可是就在她这一动间,却觉得一个蓬勃巨大的硬物已经顶上了自己的绵软。
她一下子就软在那里,重新趴在了他胸膛上。
容王的手按压着阿宴的腰肢和娇软的两瓣,这个动作让他的刚硬几乎隔着衣料就那么嵌入了她身体内一般。
他望着黑暗,暗哑地道:“可以吗?”
阿宴软趴趴地在他胸膛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容王等了一会儿,蹙眉,终于道:“如果你不舒服,说话,我不会勉强你的。”
不过阿宴并没有说话。
黑暗中,她无声地喘息着,伸出手,开始摸索起来。
她去摸索的,是容王那个硬生生的地方。
容王开始的时候尚且没明白,过来反应过来了,却已经被她那样握在手里了。
他陡然一顿,浑身都僵硬起来,大口地喘息着。
他的身子,就跟刚出鞘的剑一样,正是最锋锐的时候,只那么一碰,就是火花四溅。虽说他也成了亲,和阿宴有过,不过其实也是顾忌着她的身子呢,每每也不太敢太过放肆,总怕一不小心,就把她弄坏了。
如今,这锋利的带着寒芒的利器,就被那个让他放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小女人那样握在手心里。
偏偏她还该死地就那么攥着,还使劲地攥着!
其实此时阿宴也是吓了一跳,怎么这个还一跳一跃的呢,就像条鱼,你能感觉到那种来自身体的有力脉动。
她虽然上辈子是成过亲的,不过这种经历却是没有过。
容王是再也不能忍受了,他低哑出声,就这么翻身将她压下。
这时候,就算你说什么,你哭着求他,他都没法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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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停息的时候,阿宴大口喘着气。
她偎依在容王的胸膛里,就在被他疼爱过的余韵中,轻轻地颤着,战栗着。
现在她在极度的欢愉中,努力地回忆过去的种种,一下子意识到,身边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对自己很好了。
她心里一下子被填得满满的。
就如同刚才,她的身体被填得满满的一样。
她伸出微颤的手,揽住容王的脖子,埋首在他胸膛里,声音竟然不自觉地带上了哽咽。
“永湛,永湛,你真好。”
她口中的永湛,沉默地伸出大手一抬,就将她抬起,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刚才疼吗?”容王这么开口问道。
刚才她哭着叫着,拿手指尖使劲地掐着自己,那是前所未有的疯狂。
阿宴此时渐渐地平息下来,手指头在容王胸膛上轻轻摩挲着,她的声音软得跟猫一样:“有点疼……”
“哦……”容王听到这个,沉默了下。
阿宴的手指头轻轻掐着容王那坚实的胸膛,声音低得仿佛耳语:“不过我心里是喜欢的……”
她趴到他耳边,用他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喃喃道:“我盼着你把我弄得更疼……”
这一句话,算是彻底惹到火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什么比“夫君,我盼着你弄疼我”这么一句软软的话更好的催情之物?
于是这一晚,容王殿下开始了他的第三次。
好在,他年轻,又是打小练武的,精力充沛得很呢。
再说了,这些日子其实早就压抑够了!
可怜的惜晴,其实自从递进那药和茶水,就连同两个丫鬟一起侯在那里,盼着那里叫唤进去端茶递水或者伺候吃药呢。
谁也没指望那容王真能伺候好他的王妃呀。
谁知道呢,她们三个姑娘家,平生听了两次璧角。
小丫鬟脸红得厉害,小声地对另一个丫鬟咬耳根:“王妃哭得厉害呢,真可怜。”
另一个小丫鬟看看惜晴姐姐从旁拨灯花呢,就更加小声地道:“我听说这个事儿啊,女人越是哭疼,越是舒坦呢。”
第一个小丫鬟摇头:“我可不信,你看王妃嗓子都哭哑了。”还不是那种大哭,就是那种啜泣,那种哽咽,那种呜咽,跟压抑着,想哭又哭不出来的那种,真可怜。
第二个小丫鬟红着脸,低声道:“其实我也不明白,我也觉得王妃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