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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鸯离开的两个小时后,整点新闻播出了惊人的消息——
诸沿枫与经纪人热恋、形影不离,惊爆同居
诸沿枫惊爆“姐弟恋”!与“姐姐”陷入热恋,算不算**?
脚踏两条船,分手不成褚沿枫殴伤顾丹蕾
各式各样的标题占满了新闻时段,一时间,根本没有任何准备的禾薇经纪公司,涌进了几十家的采访媒体,加上闻讯而来的fans,把禾薇挤得水泄不通。
在无计可施之下,禾薇只有关上大门,谢绝任何访问。
在东宇电视台发表了独家新闻之后,上级长官要安妤立刻乘胜追击,但是被她一口回绝了。
“下午我就要飞到美国做申光甫的专题报导,这个新闻你叫别人跑吧。”
她低头收拾东西,心里有股莫名的内疚。
“申光甫那条线我叫别人去跑,你专心盯着褚沿枫就行了。”
“no。”
“那这样吧,你留下来,我让你制作节目,时段任你选择。”
“我说了我不做。”
“给你两条路选择,要不留下来,要不然告诉我褚沿枫在哪儿?"
“我怎么”
“别跟我打哑谜,我知道你有内幕消息。给我一个方向,然后你安心的去美国做你的专访。”
安妤垂下头,在一番内心交战后,她妥协了。
“褚沿枫他妈妈住院,他现在在台大医院照顾”
“谢了。”
长官高兴的转身,立刻集合人马朝医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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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枫从机场直接驱车来到医院,他才下车,眼尖的记者见到,立刻朝他奔去。
“干什么你们?"沿枫一头雾水,还被凑近的麦克风撞到了下巴。
“褚沿枫先生,请你说明一下你跟沐筱鸯之间的恋情好吗?"
“什么?
“褚先生,父母再婚,沐筱鸯就是你姐姐,那你们的恋情还会继续吗?"
“你在说什么?"
“褚先生,你是因为分手不成才动手打顾丹蕾的吗?"
这些越来越离谱的问话,终于令沿枫发火了。
“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更不懂是谁叫你们到这来的,如果你们再跟着,我就报警了。”
沿枫撂下重话后,气急败坏的上楼,电梯门一开,正看到有记者要进病房采访,他立刻冲上前去,一把抢下麦克风,毫不客气的将所有人轰了出去。
“妈,你没事吧?"他先看看嬛莹,随即转向沐廷尧说:“我会跟医院要求,不准任何媒体靠近病房。”
“不要紧,我们没事。”嬛莹拍拍他的手背安慰着。
两老交换眼神后,沐廷尧开口说:“筱鸯才刚走,这回事你处理的来吗?"
“别担心。我不会让那些流言伤害到你们的。”
“我不放心的是你。”嬛莹说。
“没什么好不放心,以前这些事还不是我自己在处理,我会有分寸的。”
他说了很多安慰的话,只想让父母宽心,但是这一刻,他才深深体会到自己原来是如此依赖着筱鸯。不知何时起,他竟将自己连同身上的重担,加诸在筱鸯肩上,还不断索求她的陪伴和关心,但回报给她的却只有空虚的爱。
他这才清楚看见自己的幼稚和自私。他那伟大的爱情,只是自以为是和沉重的包袱而已。
病房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空气,沿枫借故离开,出去透透气。
门一开,一个娇小的短发女子快步走到他面前,沿枫以为是记者,迅速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沿枫,我是安妤,你记得吗?早上在机场我们见过面。”
沿枫停了一下,示意她跟上来“我不会接受任何访问的。”
她甜甜的笑着,却不敢直视他那炯炯的双眼。
“我对你的绯闻没兴趣。只想私下跟你谈谈,有时间吗?"
沿枫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无奈的摇摇头说:
“记者都一样,谈到最后还是想挖独家,对吧?"沿枫懒懒地回话。
“你担心绯闻,而我担心的却是筱鸯,难道你真放心她一个人在美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想谈吗?我三个小时后要上飞机,时间不多了。”
沿枫向前走了两步,回过头来说:“你先到停车场,我拿了钥匙就来。”
安妤微笑点点头,快步朝指定的地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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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到达美国的筱鸯和申光甫,在tony的安排下,来到下榻的饭店,调整时差后,准备参加明夫二早的开镜仪式及欢迎酒会。
筱鸯一进房间放下行李,立刻抓起话筒打电话,申光甫仿佛早料到了,刚好在这时候来敲门。
“这么着急给谁打电话?"
“有事吗?"
“想约你一起出去逛逛。”他从容的走进屋内,在床边坐了下来。
“可是我累了,而且明天要早起,还是先养足精神,要逛,以后有的是时间。”
这个拖延战术失效,他只有再试另一招。
“那一起吃晚饭吧,这儿我人生地不熟的,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筱鸯笑笑,终于妥协:“好。一会儿楼下见。”
申光甫这才满意的离开,他知道自己太过急切,但是再不加把劲儿,恐怕只剩下遗憾了。
送走了申光甫,筱鸯再次拿起电话,但不管是家里或是沿枫的手机,全都打不通。她并未多想,打算先洗个澡出来再打。
谁知道当她一步出浴室,床上竟然放着了一束粉红的香槟玫瑰,卡片上写着:现在,一楼等你。
现在?有没有搞错?
筱鸯对他的殷勤浪漫一点都没感觉,但是既然答应了,她只想赶快吃完饭回来补眠。
薄施脂粉,淡扫蛾眉,筱鸯换上一件月白蝉翼纱的小礼服,如云的秀发轻绾,仿佛下凡精灵一般的来到大厅。
申光甫见着她,立刻迎上前去轻搂她的腰。
“你真美。”
筱鸯低头微笑,随着他的带领来到饭店附设的法国餐厅,才刚点完菜,就见tony焦急的出现在餐厅人口,寻找筱鸯的身影。
“筱鸯!"他顾不得失礼,边唤边朝她走来。
看到他,申光甫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
“tony,怎么啦?"筱鸯惊讶的望着他。
tooy连招呼都没打,直接附耳转述。
“什么时候的事?"她一点胃口也没有,急忙的想起身。
“发生什么事了?"申光甫一脸神定的问。
“是沿枫,他在台湾出事了。对不起,我想回房间打个电话。”
“ok。”他故作大方的说。
看着筱鸯带tony往楼上走,他知道这一顿饭甭吃了,交代服务生,把东西全送进房间里。
筱鸯试了一整晚,除了禾薇之外,还是联络不到沿枫。
她不敢想象沿枫现在的处境,更着急他所面临的一切,那只有指责和羞辱的景况,应该是他们俩一起面对的,而不是要沿枫一个人去承受。
为了不影响明天的行程,她决定再等一天,如果还是无法与沿枫取得联系,她就要回台湾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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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筱鸯在会场一看见安妤,立刻冲上前去询问台湾的情况。
“很惨,沿枫根本无法应付媒体,他现在除了躲,可说是无计可施了。为了保护家人,他甚至好几次与记者发生冲突。”
“那他唉,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安妤故意把她带离申光甫的视线,希望能多给她一些线索。
“等开镜之后,我要先回台湾一趟。”
“那这里的事怎么办?"安妤要问的还是申光甫。
“谁都比不上沿枫重要,这一点,我心里很清楚。”
安妤羡慕又忌妒的笑着说:“知道吗?来之前我跟沿枫谈过了,他的答案跟你一样。”
两个女人很有默契的相视一笑,筱鸯随后跟经纪公司的人聊起,安妤端了酒杯,姿态优雅的来到申光甫身边。
“我订了房间,准备最好的红酒,晚上跟你好好庆祝。”
申光甫一脸笑容,饮尽杯中的酒回应:“今天不行,我有节目了。”
安妤转过头来,笑容僵在嘴角。她镇定自然的问:“你说的节目是筱鸯吗?"
“除了她还会有谁?"
安妤有着看好戏的心态,她将酒杯倚放在胸口,淡然的说:“总之计划不变,我等你。”她胸有成竹的说。
申光甫没有听出她话里的玄机,将话题转到褚沿枫的身上。
“台北现在这么热闹,我还以为你舍不得放下呢。”
“这里也不逊色啊。不过我希望你适可而止,褚沿枫还年轻,你别因为自己的私心而毁了他的前途。”
这话听在申光甫耳里,像是针扎一样非常难过。
“现在就是想停都停不了了,你祈祷看看吧!如果筱鸯跟了我,或许我能做点补救,否则他只有消失了。”
他手一伸过来,安妤就扭身甩开,只让手指轻轻滑过腰际,她礼貌的带着微笑走开,留下申光甫一个人。
酒会结束,他们被安排到拍片现场参观。到了晚上,又和工作人员一起聚餐,应酬了一整天,回到饭店时已经将近午夜。
筱鸯才刚把门关上,门外又传来敲门声筱鸯转身把门打开,看到申光甫拿着酒瓶站在门外“有事吗?"
“一直没机会好好谢谢你。”申光甫举起手中的那瓶酒,执意要进房门。
“可是我今天喝太多了。”
“只要一杯,喝完了我就走。”他举起双手像是投降,略带无辜的神情让人难以拒绝。
“好吧,就一杯。”
申光甫兴高采烈的进门,坐在沙发上倒酒,当他把杯子递给筱鸯时,她反而略带歉意的说:“有件事我要跟你道歉,明天我要先回台湾一趟。”
“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因为沿枫”
“够了!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我不准你在我面前再提到他,听清楚了吗?"他愤而甩掉杯子,失控的破口大骂。
筱鸯先是一怔,但是对这情况她早有准备了。
“你没有资格决定我该做什么?在你们之间,我的选择永远会是沿枫而不是你。”
“筱鸯,你睁大眼睛瞧瞧,他有什么情得你留恋的,他已经身败名裂了,跟着他你的前途也完了。”他语带嘲讽的说。
“如果是这样,我会跟他一起退出的。”
她决然的瞠视着他,那美丽果决的模样让申光甫真是痛上加痛。
“那又怎么样呢?终究你们还是要分开,因为他是你弟弟啊。
“我不在乎,只要我爱他,名分、财富、地位,我都不看在眼里。”
“是吗?那我呢?你又将我置于何地?"
他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杯中的酒洒了两人一身。
筱鸯的答案已经不重要,此刻的申光甫什么都听不进去,他只想到自己的付出、自己的心血,全都白费了。
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神去布局,到头来竟是一场空,可笑的是他在自导自演,未了,还要自己扮观众给掌声。
所有的不甘全化成了愤怒,他把筱鸯重重的往床上甩,自己迅速的压了上去。
筱鸯使劲全力挣扎,她又踢又扭,就是让他不能得逞。
但是男人一旦发狂,那种力量是非常惊人的,
筱鸯挣扎了几十分钟,因为疲累,力气也渐渐小了,不断扭动的身体早就让申光甫欲火中烧,他铁了心要来个霸王硬上弓。此时突然有人猛烈的敲着门,而且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这种情况之下,就是再神勇的男人,那把火也会被这个程咬金给浇熄的。
“tmd"他坐起身来平复欲火,开门时嘴里还骂着。
门一开,站在面前的又是tony。
“有什么事?"他用英文气愤的问。
“你在这干什么筱鸯呢?"
房里的筱鸯一见是tony,立刻飞奔过来,一把将他拉进了房里。
“你走吧,再不走我就报警了。”筱鸯警告的说。
申光甫见佳机已失,只有摸摸鼻子迅速离开。
他一走出门,筱鸯立刻上了锁,回头过来给tony一个感激的拥抱。
“你怎么会来?"她惊魂未定的问。
“我是送机票过来的。你没事吧?"看她一头乱发,狼狈又惊恐的摸样,他担心的频频询问。
“我没事,真的没事。”
临走前,筱鸯再给了他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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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面尽失的申光甫在房里喝了不少酒,突然想起安妤早上的邀约,于是起身,朝她的房间走去。
安妤一见到他的出现,落井下石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你是作茧自缚,怨不得旁人。你以为除掉褚沿枫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你只是不敢承认,自己迟早会被这些后浪淹没而己。”
安妤边走边说,根本没意会到申光甫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一个箭步上去,把她转过身来,使劲的甩了她一耳光。
安妤踉跄跌坐在地上,申光甫还紧迫不舍,迎上前去揪她。
安妤毫不畏惧,嘲笑似的斜睨着他。“申光甫,你真是可悲。”
啪啪又是两个巴掌,安妤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嘴角也渗出血丝。
原本就气急败坏的申光甫,现在更是火上加油的失去控制,他扒光她身上的衣服,但他眼中看到的只有沐筱鸯
在他身下的安妤只能发出声音就会骂他,一直到全身虚脱为止。
申光甫稍作休息后,穿回自己的衣服,离去前跟安妤说:“要生存就要先下手为强,我不会呆呆任人安排摆布,你要学的还多着呢!"他同情的抚摸她的脸颊。
安妤朝他的脸上吐口水,对他所有的感觉都已经消失,如今只剩下恨。
在确定申光甫离开之后,她忍着痛,赶紧下床穿衣,用墨镜挡住红肿的脸颊,步伐蹒跚的来到饭店门口,坐上计程车朝医院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