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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恩其对夺母之事十分在意,正是因为前任大君沾污了他的阿妈,才坏了她的名声,成了人尽皆知的宫妓。
好在摄政王对他这个小妹妹不敢兴趣,若是再夺一次,就难保他不翻脸了。阿尔斯勒本想着半月过去,这批女奴里的好货色估计也不剩什么,所以只想着巡视一番。
今日瞧见巴雅尔还能挑到那般鲜嫩的女奴,也不由得有了些兴致。皇室贵族皆好东女也是众所周知的,而东女多数从女囚中被挑出来,这些被选中的女子也不知道她们以后的命运是凶还是吉,但大多数都当了一辈子的性奴。
阿尔斯勒在别处也尝过东女的滋味,自己也有过几个东女,只是始终没有找到合他口味玩腻后便赏给了部下或是犒劳将士。巴雅尔也看出摄政王似乎心动了,便主动想带阿尔斯勒去那个牢房看看是否有他中意的女奴。
两人才转过身来,便听得那牢笼里一片喧嚣,只见两个十岁上下的小姑娘被人按在地上边哭边喊姐姐,而另一处却是两个撕扯在一起的女子。
一个蓬头垢面,不仅衣服脏的看不出颜色来,那脸上黑灰一片根本看不出容貌,而另一个披头散发,瞧着衣料上乘倒像是个贵妇。
这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正是唐悠悠和怜儿。原来看到又有男人进来,牢里的女人为了自保便要推一人出去,那被选中的女子也不知是如何想的,胡乱扯了身边的人想来顶替自己,这一扯却是拉来了才十岁的顾兰兰,怜儿如何能肯,喊了声不要便扑上去扯会了小姑。
那些女人并不想抓这么小的女孩只是专心对付那个选中的女子。一旁观战的悠悠却盯住了那个护着两个小姑娘的女子。那一声“不要”何其耳熟,她死都不会忘记那个在自己床上跟夫君媾和的贱人。
她男人那日是如何说的,说那女人是窑子里的婊子,后来还被卖走了。这三人她早就记得,是跟自己一批被掳来的,也是襄王部下的亲眷,一想到自己被夫君欺骗,他可能还背着自己跟这个贱人偷情过,那火气蹭的就上来了。怜儿才抱着吓坏的兰兰安抚着,就看见一抹黑影扑来,猝不及防地被扇了个耳光。
“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脸。再把你那两个妹妹都推出去!”唐悠悠的突然举得显然吓到了所有人,听到她的话后,怜儿率先反应过来后便跟她滚到了一起。
她知道一定还是被唐悠悠认出了自己的声音了。若放在以前唐悠悠或许还能占着上风,但是现在她因为嫌弃食物难吃,饿瘦了不少,而怜儿却顾忌着自己的身子一直偷偷捡别人不吃的馍馍吃得饱饱的。
是以两人交手倒是势均力敌,唐悠悠虽有经验但是没有力气,怜儿有样学样却力气更足,悠悠的侍女们见插不上手便转而去按住了想要上前帮忙的两个小姑娘。
因为担心两个小姑而分心的怜儿被悠悠抓到了机会,她眼角扫到那对蛮子已经走了过来,心知自己赢不了这个婊子,但已经发现她脸上头发上皆是草灰泥印,可领子里那两团奶子却是依旧雪白的一片,便趁机一把撕开了怜儿的衣襟,悠悠也是恨意尤甚加之拼死一搏,竟是连着那肚兜也被尽数扯裂,顿时怜儿那对白嫩的美乳便蹦了出来。
那一刹那,几乎所有人都为之屏息,数十双眼睛都死死盯着那对几乎称得上是极品的奶儿,滚圆饱满,白嫩可人,两个奶头粉嫩可爱,小巧玲珑。
而落在唐悠悠眼里,那双美目几乎要冒出火来,若是方才还有几分不确定,瞧见了那左乳上的红痣后,便是认定了这个骚货,抬手就要扇那对大奶儿。
怜儿一时无措,顾不得捂住胸口就去挡她的手,那对美乳就这么在众人眼底晃动跳跃着,看的男人们都不由得咽了口唾液。眼看两个女人又要扭打起来,狱卒头子偷瞄了眼摄政王见他眉头微皱,立刻拿钥匙开了锁,大声呵斥起来。
怜儿这才有机会把撕破的衣服裹好,兰兰她们冲过来抱着嫂嫂哭起来,她们三人都知道,事情不妙了。
阿尔斯勒给了身后侍卫长一个眼神,示意他带人去抓那两个小女孩。怜儿惊恐地看着那几个壮汉一手夹了一个小姑出去,方才几乎花光了她的力气,如何拦得住他们,只是徒劳的伸手去抓兰兰她们的手,因为牢门未关,她便是跟着出来,瞧见那为首的男人便跪在他脚下,哀求道:“大人,求求你,我的妹妹们才十岁,她们受不住的,求求你放了她们吧”
兰兰她们被堵上了嘴反绑着丢在草垛上,怜儿一面焦急的看着小姑,一面不住哀求着阿尔斯勒。男人听着她那娇软悦耳的嗓音,看着那对勉强遮掩后更加惹人遐想的大奶儿在眼底不住晃动,早就起了反应。
他弯下腰来,伸手抬起了怜儿的小脸,用指腹摸着她脸颊上的泥灰,几下都没能擦干净,不由得微微皱眉,他换了东陆话说道:“你是她们姐姐?想救她们?”怜儿用力的点着头,男人的脸离她很近,近到能看见他眼底的熊熊欲火和浓浓笑意。
大手落到了她的肩上,只是一挑便将那一半破衣服脱去了,露出怜儿光洁如玉的背脊,窈窕的腰线,以及一只饱乳。
在那双大手当着众人的面握住自己奶儿时,怜儿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男人却握的更紧并揉了起来:“要救她们,就用你的身子来伺候我。”他说着站起身来,把怜儿的脸往自己胯部按下去,让她感受到布料后面那根怒涨的龙根。
怜儿欲挣扎,可是整张小脸都被按着埋到了男人那儿,被迫呼吸着那浓重的雄性气息,她挺翘的鼻子也不住磨蹭到那根发烫的坚硬肉棒,那样惊人的尺寸,让怜儿吓得双腿发软。
男人突然放开了她,往草垛走去,怜儿以为他要对兰兰她们下手,不得不流着泪喊道:“大人,你放了她们,妾身,妾身愿意服侍大人。”
阿尔斯勒分开长腿坐在草垛上,也不看她,冷声说道:“脱光衣服爬过来吧,我耐心有限。”怜儿闭上眼,缓缓脱光了衣裙,那具美如玉雕般的胴体展露在了众人跟前。
巴雅尔本欲告辞,此刻却饶有兴致的留了下来,这个女人有这么美的身体和嗓音,还故意涂黑了脸,想来该是大美人才对。按常理,摄政王用完后就会赏给众人,凭他的身份倒是可以等到最后跟雪莹一同带走。
要是再有人想睡小茜,就让她去代替好了。怜儿咬着牙,双膝着地,手撑在地上,感觉到自己简直比狗都不如,大颗的泪落下来,她羞愧难当地一步步爬向那个掌握着她们三人命运的男人。
而怜儿并不知道,她这个模样简直淫靡到了至极,高高翘起左右摇摆的雪臀,细软阴毛下若隐若现的粉嫩小穴,还有垂下后更加勾人饱胀的美乳前后晃动,在场的男人们已经个个都红了眼睛。
她爬到阿尔斯勒跟前,抬头怯生生地看着这个男人,他再如何高大英俊此刻在她眼里依旧如同恶魔。恶魔用他猩红的眼睛看着怜儿,说出了地狱的声音:“不知道怎么伺候人么?”
他此刻分开着长腿,没有多余的话,却是让怜儿知道他要自己干的是什么。怜儿爬过去,小心的隔着那布料轻轻揉男人的阳物,可是那隔靴搔痒般的动作更像是一种勾引。
阿尔斯勒不耐烦地喊了珂兰进来,一面用力揉捏怜儿的双乳,发泄自己的欲望,一面用北陆话让珂兰把她领出去净身,并且吩咐了要验过她的身子。
怜儿见自己被拉走不由得花容失色,阿尔斯勒捏着她的奶头轻笑道:“放心,洗干净了再来,你这两个妹妹就不会有事。”
怜儿被带走后,阿尔斯勒让人把那两个小姑娘一起关到了小间牢房里,那里比大牢笼要舒服一些,有床和马桶可以用,并且让巴雅尔他们可以先忙去了。
巴雅尔见摄政王似乎要独占那女人,便也不好再打她主意,正好乌恩其也穿戴好了,便跟珂兰打了招呼把雪莹直接带走了。外头给怜儿洗澡的是阿尔斯勒带来的两位女官,她们常年服侍宫中的王妃阏氏等人,轻手轻脚,却又快又好。
搀扶着怜儿泡入热水盆里后,便分工有序的给她洗起身子来。待擦干净了她的脸,一个女官便开始给另一个人使眼色,很快那些脏乱打结的长发也被梳顺洗干净了。
她们开始用东陆话夸赞起怜儿,愈发殷勤地伺候起她来。怜儿从她们口中才得知,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竟然是北陆的摄政王,手握着她们的生杀大权,不由得愈发害怕起来。
待洗干净了怜儿,一个老嬷嬷也到了,她伸出枯老的手指一寸寸摸着怜儿的身子,吓得怜儿想要躲开,可是两个女官却一左一右地夹住了她,安抚道只是验下身而已。
“是个好货色,就是肚里有娃了,不过就两个月大小,拿了不碍事,以后还能生。”老嬷嬷用北陆话说完后领了赏钱便走了。两个女官互换了个眼神,扶着怜儿回去复命了。
阿尔勒斯在怜儿被带走后便没有再找别的女人,而是听狱卒们汇报了这里女奴的来源等情况,以及最近来过的那些士兵。他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有几分兴奋的,他感觉得到那个刻意遮掩自己容貌的女人会给他一个不小的惊喜。
阿尔斯勒想着方才瞧见的那双眼儿,明明神色怯生生的像只初生的羊羔,可眼眉间却透着风流。见她护着自己妹妹的那样子,骨子里到有股子劲,人若有软肋便好拿捏了。
想到了捏,脑海里便冒出那对挺翘的奶子,饱满得不逊色与北陆的女人,还更加白嫩可人,光看着就让人手痒。
男人交叠着长腿坐着,神色冷漠,脑子里却已经把那个女人扒光了衣服反复玩弄了好几回了,他放纵着自己想着这个女人可能给自己带来的欢愉。
毕竟,这段日子忙于征战,有段时候没找过女人了。外面的门终于打开了,穿着半透明白纱裙,连头发也裹住白纱的美人姗姗而来,昏黄的灯光给怜儿裹上了柔和的金辉,她已经显露出了原本的美貌,雪肤乌发,朱唇杏眸。
她仿佛从画里走下来的仙女,乌黑的长发自肩头披散下,似有若无地遮掩着高耸的双乳,莲瓣般的脸儿,美眸盼兮,柳眉微蹙,神色惶恐无措。
阿尔斯勒的心狂跳起来,但脸上依然不显波澜,他起身负手而立,冷眼看着那个裹着白纱的美人半垂着脸,一步步的走来,轻薄的纱裙和头巾因为灌入的夜风飞扬起来,蹁跹如蝶,远远看着她好似降临人间的神女一般圣洁。
女官们搀扶着怜儿走到摄政王跟前,跪下行礼,怜儿也不得不一同跪下,她抬头小心地看向阿尔斯勒,男人离她尚有几步之遥,却清清楚楚看得见他眼里翻腾的欲望,明知躲不过,还是会害怕,她垂眼低头,握紧了拳头,身子依然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待她们起身后,阿尔斯勒看了眼女官,其中较年长的一位走上前来,轻声回禀:“殿下,这位美人身骨极好,但肚里已经有了孩子,刚刚两个月,嬷嬷说了,拿掉孩子不会影响日后生育的。”
阿尔斯勒倒是有些意外地看了眼怜儿,也是,这么美的女人如何守得住贞操,竟是连肚子都叫人搞大了。
“殿下放心,乌娜今日便会帮她落胎。”名叫乌娜的女官说着便准备带怜儿离开,阿尔斯勒却笑了下说道:“此事不要外传,先留着吧。”
乌娜愣了下,然后带着乌雅一同退下了。北陆的男人极少玩弄有身孕的女人,毕竟他们子嗣难得,多是慎重起见。但也不是没有例外的,最香艳的莫过于前任大君和左丞夫人的艳史了。
那时大君听闻左丞为了讨其夫人欢心,专程新建了东陆风格的花园,加上传闻中的那位夫人来自东陆,生的倾国倾城,并为图兰家族生下两房长子,深得宠爱,便突然兴起前来参观院子以便一睹芳容。
大君喜爱东陆女人是人尽皆知的,和亲的莲公主生下的阿尔斯勒,一出生便立为世子。而那位有北陆蔷薇之称的左丞夫人自然也能迷住大君,不过尽管大君几番造访,这位美人始终顶着族中长辈暗地里施加的压力,坚持为远征的夫君守着贞洁。
最后在一次邀请了大君的家宴上,上官茜误饮下加秘药的酒水,在给大君敬酒时药效发作倒在了那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怀里。
她浑身无力,但是意识清醒,就这么看着大君当着所有长辈的面脱光了自己的衣裙,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奸淫了数回。
其实那些长辈对她也是虎视眈眈,只是碍于巴雅尔娶她之时与他们约定,不得强迫小茜做她不愿做之事,便只能瞧着这么鲜嫩美丽的女人只在族长身下婉转承欢。
如今她失身与大君后,再不好用什么贞洁做借口,他们就能肆意糟蹋这个美人了。然后本以为大君操够了那淫妇便会离开,然后他们就有一整夜的时间好好轮奸这个年轻的美少妇,却不想大君食髓知味,竟是将她带入了宫内,并赐封号为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