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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张小雅为什么至今才告诉我,她朝我吐了吐舌头,给了我一个答案说“当然是嫉妒呗。”
听到她这坦荡的回答我忽然不知道该接话,只能笑了笑。
她想给倒酒,才发现桌上的几瓶啤酒都已经空了,便嚷了几句服务员让对方上酒,酒来了后,她把我的杯子外加她自己的杯子全都倒满,然后开口笑着对我说“这件事情藏在我心里多少年,就让我内疚了多少年,讲实话,有时候我真的挺对不起你的,如果那时候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和林容深就不会走到现在的死路,是否可能就已经在一起了?”
张小雅喝醉了,眼睛内竟然有泪光闪烁,她用力的喝了一口酒,突然趴在桌上用力哭了出来,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莱莱,你别怪我”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倒是让我措手不及,只能伸出手拍着趴在桌上的张小雅安慰说“哎呀,你哭什么啊,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站在你的角度来说,你没有告诉我是人之常情啊,而且我和林容深之间隔着的根本不是这些小细节而已。”
我看向哭得身体轻颤的张小雅,声音低了一个音阶说“他连让我爱上他,都是出于报复,他怎么会喜欢我呢”
张小雅听到我这句话,更为悲伤了,直接跑过来一把抱住哇哇大哭的对我强调说,林容深是真的喜欢过我,是真的,要我一定要相信。
我忽然无比感谢张小雅,因为在以前我身边的人都在重复传递给我一个信息,林容深没有太喜欢的人,但他有个最讨厌的人,那么这个人无疑就是我。
曾今我也认为他是喜欢我,可当他阴谋被揭穿,这个想法便被从心里剔除。
她是第一个对我如此肯定说林容深喜欢我的人。
张小雅喝了不少酒,抱着我痛哭好久,我觉得再这样下去,饭店内的人一定会把我们两个人大怪物一般围观,而且这是公共场合,确实不容许我们太多嚣张,无奈之下,我只能给张小雅的未婚夫打了一通电话,让他过来接一下他醉酒的媳妇。
差不多十几分钟,就住在这附近的章则准时赶到,他进入饭店那一刻,我激动的差点要从椅子上一冲而起,感激涕零说上一句“妈呀,你终于来了,你媳妇儿太可怕了,快带走带走。”
可我这话刚落音,便一眼看到走在章则身边的男人,我表情傻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眯眼聚光再次看一眼,发现没有错,真的是林容深。
两个男人朝这间饭店走进来后,瞬时间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正在和林容深说话的章则抬起脸在饭店内环顾了一周,一眼就看到坐在靠窗位置正抱着发疯的张小雅一脸生无可恋的我。
他当即便很兴奋的朝我挥手,大喊了一句“夏莱莱。”
尽管张小雅此时像个疯子一样拽着我头发,而且我又再次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遇到了林容深,可我还是保持好自己优雅的坐姿和端庄微笑,对章则说了一句“你终于来了。”
章则看到我怀中醉得一塌糊涂,又是嚎啕大哭,又是抱着我脑袋声嘶力竭哭喊着对不起的张小雅后,第一时间赶紧捞在自己怀中,将正折腾不休的张小雅摁在胸口,满是歉意的说了句“啊实在不好意思,小雅喝酒了就是这个样子,早知道我就早过来了。”
我淡定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淡定的给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型,继续优雅微笑说“没关系,是我不该让她喝酒,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就在我提着包正准备要走时,我手中的包被章则一把给抓住,他扛着张小雅说“等等,你也喝酒了吧?”
我摸了一把滚烫的脸,呼出一口气说“我没开车,放心吧。”
章则说“可你打车也不方便啊,这么晚了。”
我刚想说很方便,让他带张小雅回家就可以了,可谁知道站在一旁没说话的林容深不咸不淡开口说“走吧。”
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转头去看他时,林容深和章则打招呼说“下回再聚,我先走了。”
正当我还弄明白他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时,他人已经朝着饭店门外走去,走了几步后,察觉我没有跟上来,他又停住侧身来看我,语气不善的问“等我抬人吗?”
我往身侧左右瞧了瞧,在确定他确实是在和我说话时,我才强调说“我可以打车回去。”
他说“喝成这样,你确定还记得回家的路吗?”
我下意识想说“当然。”
可谁知道走在前面的他,已经往回走了,到达我身边后,便牵住我的手,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音量说“很晚了,我明天还有手术,走吧。”
如果说,上一秒我的理智还没有被酒精完全吞没,可下一秒,我仅存的一点清晰,已经崩溃在他手心的温度里。
他在干什么?
可他却认为很正常一般,牵着呆愣石化的我一直朝门外走,章则便抱着张小雅在后面站着,看着时隔五年的林容深再次牵着我出门。
他一直望着我们出了饭店内的大厅,最后常常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张小雅,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
到达冷风瑟瑟的外面后,林容深看了一眼如神游的我,说了一句“老实站在这里别动,我去提车。”
他说完,便往我身上扔了一件外套套在了我身上,这才转身朝着停车场离去。
我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身体猛的打了一个寒颤,我以为这是个幻觉,便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恰巧这个时候詹东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慌里慌张的接听,他在电话内问我现在在哪里,怎么突然从医院离开了。
我环顾了四周,发现心已经乱得根本分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处,便敷衍的对詹东说“我回了家,正在洗澡,等会儿打电话给你。”
我说完立即把电话给挂断,抓着手机抱着林容深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朝前狂奔,谁说我要站在这里不动,我好不容易逃开你,用了整整五年的婚姻来忘记你,我不会那么傻的又等着你来报复我来俘虏我,我不会再受你的折磨了。
可我才狂奔了几步,我身体忽然被人给拽了回去,在我回头那一瞬间,林容深阴鸷的脸便出现在眼前,他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站在这里。”
我想要从他手掌心中挣扎出来,可他忽然将我往怀中一拉,摁住我后颈脖将我人往他胸口按压说“怎么?这么害怕?这么心虚?当初和你妈骗了林海鑫所有财产,将他害的死不瞑目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心虚害怕?这几年你夏莱莱过得可生活美满?逃?现如今你还想逃去哪里?天涯海角吗?”
林容深嗤笑了出来说“夏莱莱你认为我会放过你?”
我看到他那张好似恶魔一样的脸,在心里想,他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了,他终于不再伪装了,他还是和以前一般可怕,不,更可怕。
我疯狂的在他怀中挣扎,狰狞脸大声说“我才没有心虚!是!是我和我妈对不起你们林家!可你呢!你也好不哪里去!你这个阴险卑鄙的家伙,你欺骗我和你上床,你让我爱上你,让我离不开你,然后再狠狠的踹开我,对我说,你有多讨厌我!你让我这一辈子都活在你的阴影下,你让我的婚姻这一辈子都在你的阴影下遭受着折磨!你对我的狠毒跟我妈对你们家的狠毒有过之而无及!该内疚的人是你才对!”
林容深轻而易举的拽着我说“是吗?什么是折磨?我看你这五年过得还挺快乐,夫妻恩爱,婆媳关系同融洽,还备孕,怎么看都家庭圆满,生活幸福,怎么?到我面前就成了折磨?夏莱莱你以为我会同情你?”
我用手使劲拍打着他的胸口,大吵大闹说“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同情!我只需要你离我远点!再远点!”
我这些愤怒的话不顾后果冲口而出后,林容深的脸色越来越可怕了,他抓住我手臂的力气越来越用力,那力道疼得让我尖叫了出来,我想将他推开,可谁知道他非常粗鲁拖着我朝前走。
我人被他拽得跌跌撞撞,高跟鞋都掉了一只,我一瘸一拐的被他甩到一辆车内,他的力道让我背脊直接撞上后车门,我连疼痛都来不及顾忌,刚想从车内爬起来,站在车门口的林容深忽然朝我扑了过来,将我压在身上后,便疯狂的吻住了我的唇。
我瞪大眼睛,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可还没等我动手,他单只手直接将我两只手扣在了我后背,直接用他的身体压住我,我抽不出来,也动不了,只能任由身上的人像头野兽一样吞噬着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