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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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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区的清晨是没有悦耳的虫鸣鸟叫,只有呼啸而过的车辆声音,在清晨划破云霄。

    一辆车的呼啸声,吵醒了睡梦中的夏雨竹,她翻过了身子,将身上的薄被往头顶一盖,继续呼呼大睡。

    恍德间,她仿佛听到了那似乎是小时候常听到的锅铲声,妈妈的身影总是在厨房里头为她与弟弟准备早餐,然后将早餐摆上桌之后,就会到床边叫醒她。

    “妈”她轻轻地呼唤着,沉浸在一股早餐的香气里。

    突然,一阵闹钟的声音大声响起,她揉揉双眼,在自己熟悉的床铺上醒来,不甘愿地拿起床边的闹钟。

    “嗯几点啦广看一看时间,还早嘛!还可以冲个澡再出门。

    夏雨竹深深地吸了口气,让惺松的眼睛看得比较清楚些,便习惯性地下床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

    她总喜欢一早起来冲个冷水澡,帮助自己提振精神,毕竟酒店晚班上久了,早上起床总有些精神不济,冲冷水澡可以让她脑筋快速地清醒。

    她脱去了上衣与短裤,微微地打了呵欠,但呵欠一打完,她的眼睛开始睁大、嘴巴也逸出了尖叫。

    “啊——”

    她迅速地抓起床上的被单挡住胸口,原来混饨的神智顿时清目不少,她充满警戒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展邺。

    老天!她竟然忘记昨天住进来的不速之客了。

    展邺刚从厨房走出来,带着一股得逞的微笑,手上捧着一盘香喷喷的食物,一脸无辜地望着她,心里却涌起一丝莫名的骚动。

    他静静地望着她,床单下露出她白皙细致的肌肤,她的双手紧紧地扯住被单,却没发现这样的姿势更撩人,若隐若现的令人想要一探究竟,而被单下方的开口正显现出她迷人诱惑的拥。

    她的双眼迷蒙,发丝蓬松,姿态妩媚,朱唇微启仿佛觉像是邀请他来品尝一样。

    展邺一皱眉,狠狠地压抑下这股冲动,他笑着将手上的食物摆在桌上。

    “嗯,没想到原来你有这样的习惯,一早脱衣服?”

    他的目光大刺刺地放在她身上,一点也没有移开的意思,这让夏雨竹感到不自然极了,她扭捏地扯着被单,怒气冲冲。

    “你没事躲起来做什么?吓人啊?”

    其实根本是自己忘了有他这么一号人物,才会这么乌龙地脱衣服准备洗澡,但她偏偏不承认自己的失误,索性将责任归咎于他。

    “我刚刚在厨房里做早餐啊!”他深深地一笑,指着桌上的早餐。

    火腿荷包蛋、土司面包、牛奶,虽然不算非常丰富,但却是夏雨竹难得可以用到的早餐,通常她的早晨,只有一杯牛奶就开始了。

    她吞了下口水,又打量一下房间,发现屋子里竟然比较干净整齐一些。

    “你不但做早餐,还帮我收拾房间?”

    展邺没有回答,只是耸耸肩,深深地望着她,让她心慌意乱。

    夏雨竹克制住自己内心的狂跳,她又看向床铺,想起昨晚的一切,不解地问。

    “还有,昨天晚上我不是睡在地上吗?为什么”

    说到昨天晚上,又是一连串不停的争执,两个人开始争吵着谁要睡在床上.谁要睡在地上。

    展邺认为自己是男人,怎么可以让一个女孩子睡地上?未免太没有绅士风度。

    夏雨竹则是认为这与绅不绅士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将展拥视为给予她酬劳的雇主,当然由她来睡地板比较适合。

    两个人各有各的理由,最后则是猜拳来决定输赢。

    结果夏雨竹赢了,她得到睡地板的权利,不过她会将这一笔算在展螂要付的酬劳上。

    但为什么今早自己竟然是在床上醒过来?真是太奇怪了。

    “昨天晚上你主动爬到我身边跟我一起挤床睡,我本来还以为你要诱惑我呢!结果你一上来就呼呼大睡,我只好摸一摸鼻子自己滚到地上睡罗!”

    展邺一边绘声缓影地说着,一边观察夏雨竹的表情,她那半信半疑的表情令他觉得有趣极了。

    其实昨晚是他将睡梦中的夏雨竹抱到床上,看她小小的身子蟋缩在地板上,让他扬起一种莫名的心疼感。

    于是他轻轻地抱起沉睡的她回到床上,毕竟他才是外来者,占据且打乱了她的生活。

    “不会吧!我自己爬上去的?”

    夏雨竹摇摇头,她不相信自己竟然会梦游,但是看他的眼神又不像骗人,而且看起来十足的受害者表情。

    “当然,你啊,如果想睡床上就直说,何必来阴的!”

    “我没有啊!”但是“没有”一出口,夏雨竹又想到了自己分明已经睡在床上一晚了,怎么辩解都无效,她只有充满歉意地低声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晚上你可以好好睡上一觉,我保证不会再吵你了。”

    “别来了,还有今天啊!”展邺一副不敢恭维的表情。

    “你还是乖乖睡在床上就可以了,免得一直往我身上爬,考验我的自制力。”

    “我往你身上爬?”老天啊!她有这么欲求不满吗?

    “你自己做过的事,你自己都不知道?”展螂无辜地眨着眼睛。

    “我”夏雨竹仔细地回想,只想到昨晚睡得很沉很香而已、哪里记得她做过什么事情了。

    “算我吃亏好了,你别再来就行了。”

    展仰摇摇头,一副很无奈的模样,但内心却是狂笑不已,看夏雨竹一派天真的样子,就让他觉得很可爱。

    听了他的话,夏雨竹的俏脸微红,只有点头应允。

    “如果下次我往你身上爬,你就把我踢下来好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这种症状,只觉得自己似乎一遇上展阶,一切都不正常起来了,连自己一向清明的脑子,也开始打结而不知思考了。

    展邺一笑,退自走到桌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她在谈话之间,被单慢慢地往下滑落,看着她仅着粉紫色内衣的娇躯,线条优美的颈项让他感到口干舌燥,他轻咳。

    “嗯,我发现,你好像满喜欢这件床单幄?”

    惊觉到他的提醒,夏雨竹连忙将自己手中的被单往上一拉,然后又发现他眼中闪烁的戏越与嘲弄,便干脆骄傲地昂昂头。

    “是啊!这条被单冬暖夏凉,不错呢!”

    “既然如此,就借我看看!”才说着,展邺的手就侵袭而来,一把扯住了夏雨竹身上的被单,吓得她哇哇大叫,直闪着他的偷袭。

    “呀呀!走开啦!我才不借你呢!”

    “这么小气啊!借我瞧瞧又何妨?”

    “才不要呢!走开啦!喂!你的手走开啦!”好不容易,终于让夏雨竹门进了浴室,她赶紧关上门,胸口不断发热,喘息着。

    “喂!我要洗澡了,你可别偷看啊厂她对着门口大喊着。

    “呵!你的门要关好!”展邺顽皮的笑声在门外响起,想到刚才因为追逐而触摸到她那光滑的肌肤,一时竟觉得有些燥热起来,让原本气温就不低的违建小屋,温度又升高了不少。

    “你敢偷看就小心一点。”门内的夏雨竹提出警告。

    想像她可爱的表情,展邺又笑了起来。

    “我若真的偷看当然是不会被你发现!”

    “哼!我会把门锁得紧紧的。”说完,夏雨竹才发现浴室的门根本锁不上。

    “别忘了留一点缝幄!”

    ‘别想得美!”夏雨竹从门缝中又露出自己的脑袋,这下可是很认真地道:

    “喂!我说真的啦!不可以偷看!”

    “我也是说真的!”展邺挑眉,见她皱起了额头,又连忙说下去。

    “放心吧,你不相信我?”

    看他那张灿烂俊逸的笑脸,夏雨竹突然有一股很奇怪的直觉,她恐怕为自己惹上了个麻烦。

    她甩从头,企图甩去那预感。

    这家伙不过在此借住一段日子而已,时间到了他就会离开,而她也应该会得到一笔报酬,这算得上什么麻烦呢?庸人自扰啊!

    “你再不进去,恐怕我都不用偷看了。”展邺又扬起笑。

    他盯着她露出的大半身躯以及逐渐下滑的被单,眼中同起了奇异的光芒,喉间不停地干燥起来。

    闻言,夏雨竹脸红了,将自己的身子掩在门后,她迟疑了下,才轻轻对着展评说。

    “对了,谢谢你。”

    他扬眉,表示不解。

    “谢谢你帮我整理房间以及准备丰富的早餐。”看来他是一个很不错的室友。

    “别客气。”他的笑容袭上了眼底眉梢。

    夏雨竹连忙缩进浴室,避免看他笑弯了的眼眸,那会让她的心跳呈现出不规则的节奏。

    她靠着门后,唇边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丝很淡的微笑。

    或许,有这样一个室友,会是很不错的事

    “我已经找到地方可以住下来了。”

    “真的吗?小心一点,可别住在很显眼的地方,随时都会有人注意到的。”

    “放心好了,我住的地方隐密极了,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是吗?你住在哪个饭店还过得去吧广

    “哼!地方是不行,不过人倒是过得去”

    “你说什么啊?听不忆。”

    “呵!听不懂就算了,不重要。”

    “我不管你住在哪里,你可千万不能泄岛出去,不然后果你自己负责,我可不管了。”

    “我知道广

    “你知道就好,我是怕你在什么奇怪的状况下,糊里糊涂地就说了,毕竟这些事情,现在还不到曝光的时候。”

    “哼,你认为我还不清楚吗?”

    “好了,第一步已经完成了,然后呢

    “哪有什么然后?”

    “你不是要我们陪你演出这一出戏,那就要然后啊!你还问我什么然后的,我怎么知道?”

    “接下来已经没有然后了,就只有这样。”

    “这样?这样是哪样?我不懂。”

    “你不懂?就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

    “我们静静地等着,就会有人露出狐狸尾巴。”

    “真的会吗?如果猜错了?”

    “等待吧,我们等待下去,必然会有结果,放心好了。”

    “等待?这一等会不会等很久?”

    “放心好了,很快我们就会知道,时间会让一切都明朗化。”

    “什么啊?同居?”

    一声惊愕的尖叫声,让附近的人全都转向她们,夏雨竹尴尬地抬不起头来。

    “喂,张凝,小声一点嘛,你怕没人听见吗?”

    夏雨竹好气又好笑地瞪了好友一眼,但看了好友那张错愕外加怀疑的表情,又觉得有趣。

    “不会吧!你不是说现在要好好地赚钱,暂时不考虑谈恋爱的事吗?怎么这么快就跟人家同居了?是你那个咖啡店老板,梁汉成学长?”

    她的猜测,让夏雨竹险些把自己口中的饮料喷了出来。

    “拜托!你说梁汉成啊!他那种书呆子,你觉得他有可能跟我同居吗?”

    “那你对象是谁啊?我怎么都没听说过?”张凝不解地看着好友。

    “我又没说我谈恋爱?”夏雨竹耸耸肩膀,否认着。

    “你没有谈恋爱就跟人家同居?”这话让张破的眉头更深锁,她瞪着夏雨竹。

    “喂!你不是说再怎样你都不会去卖身吗?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你可以跟我开口啊!吧嘛去当人家的情妇?”

    “情妇。’她有些错愕,但见到张被这么认真又关心自己,夏雨竹又是感动又是好笑。“我什么时候说我当人家情妇了?”

    “不然你说你跟人家同居?”

    “是啊!不过是室友而已。”她白了张凝一眼。

    “啊,早说嘛!既然是室友那就好了,你干嘛说得神秘兮兮的?”张凝松了口气,大大地吸了口桌上的奶茶,顺道随口轻问。

    “你是什么时候有室友的?人怎么样?”

    “人很好啊,又会帮我整理屋子,做早餐,而且长得很不错幄!”二雨竹绘声绘影地形容着。

    “听起来是个不错人啊!”“嗯不过有一点遗憾的地方。”

    “遗憾?”

    “对啊,就是”夏雨竹见张破又饮吸了口桌上的奶茶,才说出答案。

    “我的室友是个男的。”

    果不其然,张法噗的一口将奶茶喷到桌上,她一面咳嗽,一面抓着桌上的纸巾擦拭桌面,还掉出眼泪。

    “喂!夏雨竹,这跟人家同居有什么不一样?”她一面咳着,还一面质问着。

    “这可差很多罗!他是房东太太介绍给我的,而且我看他也满有诚意的啊!他还要付我酬劳呢厂

    “酬劳?什么酬劳?你跟他上床的酬劳吗?”

    这话说得夏雨竹脸上突然一阵青一阵白,她也皱起了眉。

    “张凝,你怎么这么说?我没有”

    “我是提醒你。”张凝的眉头蹩得更紧。“你一向单纯,而且不是随便的女孩子,怎么会这样就跟一个男人同居,好听点是室友,但事实上呢?”

    “我知道,可是展邺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男人。”

    想到展邺他那戏谑的眼神,但却温柔的举动,让她一再地深陷其中,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轻易地就答应让他住下来,是因为自己潜意识在需求些什么吗?

    “展邺?他的名字?”

    夏雨竹点点头。

    “小雨,我只是希望你小心一点,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唉!事情不是你想像那样子,其实是”

    夏雨竹原原本本地将那晚所遇到的事情道出,说得知细靡遗。

    “意思是说,你跟他才认识不到一小时,你就让他住到你家?”

    张凝仔细地听完之后,提出了疑问。

    她知道夏雨竹的胆子大,所以才会只身一人到风月场所去上班赚钱,但是她却从没料到,她的胆子竟然大到这种地步,让一个陌生男人住到自己屋子里。

    知道张进一定不认同,夏雨竹仍是点头。

    “是啊!因为他一开始付酬劳很大方,我想,他应该可能只是要找一个隐密的避身之处而已吧!”

    “可是你不觉得跟一个陌生人住在一起非常危险?难道你不怕?”

    或许跟别人会怕,但是遇上了展邮,不知为何,夏雨竹就是有一股信任他的感觉,她知道他不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来。

    她笑笑。“别担心啦!不然你到我家来看看,我觉得他跟我们不大一样。”

    “小雨,你为了弟弟的学费,真的要这么委屈自己?”张破只是轻叹。

    闻言,夏雨竹小脸蒙上一层落寞与伤感,她垂下眼帘。

    “其实只要有钱赚,叫我去卖身我都愿意。”

    “小雨”看见她的落寞,张凝轻轻地唤着。

    夏雨竹见气氛冷了下来,赶紧摇摇手。“唉啃,没什么啦,不要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光看我,等我弟弟念完书后,一切都会好转的。”

    她故做愉快地喝着自己桌上的茶,但是脑海却飘到了很久的从前!

    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从小到大就是母亲辛辛苦苦地,将她与弟弟二敏竹一点点地拉拔长大。

    十八岁那年母亲突然病倒了,她只好负担起家里一切开销,母亲的医药费,弟弟的学费,家里的生活费,全都是由她一个不到二十岁女孩子独力负担。

    除了白天上课之外,晚上只好到一些风化场所兼差,才能获得比较高的酬劳。

    母亲总是希望她们姐弟俩可以好好读书,将来才能出人头地,在社会上立足。

    尤其母亲将所有心力都放在弟弟身上,希望他有朝一日可以顺利完成课业。

    夏雨竹辛苦地承担这一切,直到母亲去世之后,因为要偿还庞大的医药费用,加上弟弟有出国念书的打算,因此她在大二的时候办理休学,努力赚钱。

    白天她在熟人开的咖啡店担任会计的工作,晚上则是去酒店陪酒卖笑,赚取一些小费。

    她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寄给在日本进修的弟弟,像母亲一样,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弟弟身上。

    张凝是她国高中的好朋友,当初两人考上同一所大学,高兴得不得了,但是夏雨竹中途却因为家庭因素必须体学,这让张凝觉得十分可惜。

    夏雨竹无所谓地眨眨眼。“反正一种人一种命,没关系啦!我也习惯了。”

    说得淡漠的话里,包含着多少辛酸。

    “你能够释怀就好了。”张进轻轻一笑。

    “说说你的同居人吧!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麻烦啊?我想不会吧!而且他还替我省了不少麻烦呢!”

    夏雨竹偏头想想,嘴唇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他啊!除了出手大方之外,人还真的不错,做的莱也挺好吃的,颇会整理家务,我想应该是一位新好男人吧厂

    她只有干笑。“反正我一切不强求啦!只要他最后记得给我酬劳就可以了。”

    她刻意说得平淡,但张进却看出她心里的波涛汹涌。

    “小雨啊!无论如何,你要小心一点。”

    “我知道了。”夏雨竹笑了笑。“啊!要回去上班了,中午体息时间过了。”

    “好啦好啦!快回去吧!我看那个梁汉成肯定又引颈盼望了呢!”

    “哗!别消遣我了。”她站起身子,对张形摆摆手。“我走!”

    张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底浮起一丝奇异的感觉,直觉夏雨竹的人生必定用这个“室友”会有很大的关系。

    “一切,都不会有事的。”她低低地自言自语,为好友企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