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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个小时后,副总也累了,卓海才终于被解脱出苦海。
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她真搞不懂,有这半小时,能出多少效率,难怪公司这么不景气。
“卓海,我们副总就这样,你习惯就好了。”
“是啊,给你咖啡提提神。”
同时的热情让卓海感觉到温暖。
“谢谢你们。”
“应该的,我们一起做同事,本来就应该互相关心。”
喝了一口咖啡,暖暖的,浑身都舒服了。
终于熬到下班,还要回家煮饭,她容易吗?
好不容易做好了丰富的晚餐,对于下厨,她倒是没有惧怕,反正以前跟姥姥相依为命,姥姥累了就她做饭,洗衣煮饭做家务她一向都是自力更生的。
看着桌子上的饭菜,虽然算不上很丰富,也算是色香味俱全吧?现在是一切就绪,只欠开吃了。
主人没回来她当然不能开吃,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等到八点钟,肚子很不争气的又唱空城计了。再等一个小时,如果他还不回来,她就自己吃。
漫长的一个小时又过去了,主人还不见回来。
算了不等了,卓海从沙发跳下来,不想再亏待自己的肚皮了。
这时门被打开,男主终于回来。
“你回来了,饭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开饭吧。”卓海热情的过去迎接,一脸灿烂的笑容说道。
“我吃过了。”从玄关处换了拖鞋,纪铭川噔噔蹬,上了楼。
卓海,这个气啊,什么人啊?不回来不会打个电话吗?这样糟蹋她的劳动成果,他倒好,自己吃饱喝足了,害的她还饿肚子呢。
不行她要找他谈谈,不能就这么任由他欺负。
噔噔蹬,紧随其后,卓海也跟着上了楼,推开房门,正想大声质问,看到的一幕,顿时让她愣住了。
只见男人刚脱下上衣,露出紧致的蜜色肌肤,胸膛微微起伏。
“出去!”纪铭川冷声喝道。
卓海一个激灵,急忙退了出去。
心里嘀咕,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没看过,她还怕自己长鸡眼呢。想起上次那火爆的场面,这男人可是全身赤裸的站在自己面前。不知为何想起那件事,脸有些发烧,不得不说这男人身材好的没话说,虽然当小白脸,可是体格却很强壮。难怪这么吃香,人家资本好。
“我要和你谈谈。”
“我也要和你谈谈。”
从楼上下来,换上一身家居休闲衫的纪铭川,有点随意,高傲中有一种儒雅的韵味,刚刚洗过的头发,有点蓬松,没有了刚才的一丝不苟。配上那张无俦的俊脸,任何女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吧?如果那张冰块脸,能够笑一下就更好了,很难想象,难道他‘工作’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吗?这样怎么能讨好‘老板’呢?
纪铭川自然是不知道卓海脑子里在YY什么,径自坐在沙发上,敲起修长的二郎腿。
“在这个家里,我才是主人,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基本的礼物总会懂吧?”
卓海知道他说的是刚才不敲门的事,她要是知道他在换衣服,就是请她进去,她也不进去啊。
“我知道,下次不会了,但是我也有话说。”
“说!”简练,疏离、淡漠,这就是纪铭川的风格。
“洗衣做饭我没意见,但是你总要给我菜钱吧?我没义务又搭工又搭钱吧。”她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本来就是,今天的菜钱她还是自己掏的腰包呢。
纪铭川觉得卓海这个要求也很合理,“一个月五万。”
卓海差点咬到舌头,五万?我的妈呀,他要吃什么啊?生猛海鲜吗?
“还有其他要求吗?”不理会卓海的咋舌,纪铭川继续问道。
木然的摇了摇头,她现在的一个月工资才三千,五万,顶她一年的工资还多,这可是个金主啊,她可得伺候好了。
“那就这样。”纪铭川起身,临走又丢下一句,“我不希望有不三不四的人来家里。”
其实纪铭川后面说什么,卓海根本就没听见,她的脑海里只想着五万块,似乎能看见钞票在她眼前飞,金主应该不常在家吃饭吧?只要她省着点花,一个月最少也能剩个两三万吧,这些钱可都进她腰包了。
怀抱着这个幸福的梦想,卓海一夜睡的很香,梦中都在偷笑呢。
早上起来卓海觉得今天的阳光特别灿烂,她要为金主好好准备一顿丰盛的早餐。
到了卫生间先刷牙洗脸,嘴里哼着欢快的小曲,“咱们老百姓啊,今天真高兴……咱们老百姓啊,今天真高兴啊……”
有钱拿干活就是有劲,擦好脸无意中看着盥洗台上一块手表。好奇的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哇,劳力士,还是珍藏版的,果然有钱人,处处都彰显着大气。这表没有几十万也有十几万吧?这钻石好像都是真的。
“你为什么拿我的手表。”男人气急败坏的怒视着她,冷声喝道。
卓海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这个男人悄无声息的从背后出现,还说话这么大声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不过他说的话她就特别不爱听,什么叫她拿他手表,好像是她手脚不干净,偷东西一样。
“我没拿你的手表。”
“你没拿怎么会在你手里,我警告过你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纪铭川早上起来,找不到手表,结果却发现在这个女人正手里,能不发火吗?
从小到大,卓海还从来没有这样被人诬蔑过,她虽然穷,可是却是本本分分的,从来不沾人半点便宜,听他这么说怎么受的了。俗话说,是可忍孰不可忍,有时候名誉比生命更重要。
“什么叫乱动你的东西,是你东西乱放,我捡的。”
“捡的就应该还给别人,难道你想占为己有吗?”纪铭川伸手就要夺他的手表。
卓海本来就是打算换给他的,但是他的态度严重伤害了她的自尊心,看他来抢,急忙躲开,毫不示弱的嚷道:“别人捡到你的东西,怎么也要说声谢谢吧?你凭什么对我人身攻击。”
“在我家里捡到的东西,本来就是我的。”纪铭川很少跟一个女人这样吵架,但是这个女人却常常有让他喷火的冲动。
“你家里的东西就是你的,那爬在地上的小强也是你的了?要不要去民政局给它报个户口啊?”卓海反唇相讥。
纪铭川发现跟这个女人斗嘴不是他的强项,直接上去抢手表。
他越是抢,卓海就越是不给,就这样你挣我夺,两人各不相让。
‘啪’手表不知从谁的手里飞了出去,华丽丽的落下时,被摔成了五马分尸。
两人都愣住了,呆滞的表情,彼此紧握的双手,似乎在为那手表默哀。
默哀五秒中后,纪铭川狠狠甩开卓海,怒视着她,“现在怎么办?”
“对,对,对不起,我帮您修,一定可以修好。”
“最好是这样,我要看到他完好无损,否则我要你给他陪葬。”紧握的拳头,整张脸铁青,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
天啊,怎么这么倒霉,早知道就不跟他争执了,都说休挣三寸气,白了少年头;她怎么就改不了闯祸的本领呢?哭丧着一张脸,捡起支离破碎的零件,千万别让她陪,卖了她也陪不起啊。
“怎么样啊?能修吗?”
看着表店老板仔细研究半天不说话,卓海沉不住气的问道。
老板可惜的摇摇头,“都摔成这样了,怎么修啊?”
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对老板苦苦哀求道:“老板,真的不能修吗?您再试试。”如果手表修不好,金主一生气,她的饭碗砸了,五万块钱飞了,可能还会流落街头。
“真的不能修了,不过我可以以最高价回收,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老板好心的提议道。
卓海一张脸比苦瓜还苦,她要回去怎么交代啊?能回收?突然灵机一动。
晚上下了班回到家,直接去书房找纪铭川,不过这次她有敲门,得到允许才进去的,正所谓吃一战长一智,同样的错误犯一次是无知,如果犯两次就是笨蛋了,谈不上笨蛋,何况里面这位是她的金主,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
看着男人正在电脑上忙碌什么,卓海小心翼翼的把一个包装漂亮的绒布黑盒子放在了男人触手可及的鼠标前。
“这是什么?”纪铭川挑了一下好看的英眉。
“你的表。”卓海堆出一个自认为最美的笑容,温柔说道。
这么快修好了,纪铭川有些诧异的打开盒子。目光所及,看到那光灿灿带着钻石的金表,表情突变,“这不是我的表。”
卓海赶忙陪上笑脸,“你那个实在没办法修了,所以我给你买了一块新的,你看和你那块一模一样。”
纪铭川咬了咬牙,“你让我带水货?”
没错,一样的牌子,一样的款式,但它的的确确是水货,而且这水货就是卖掉那块真货所买来的,对卓海来说,物有所值,以旧换新,多好啊,不识货的人根本看不出来。
“那个,你别看它是水货,但是它拥有和你以前那块同样的功能,那就是准时,我们带表不就是为了看时间吗?我认为花最少的钱,发挥最大的价值,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这块表您放心的带,老板说了,一年内如果非人为损坏的话他都保修。”卓海句句真知灼见和泪诉啊,只希望金主能高抬贵手。
“一样?”
看不出那男人什么心思,卓海急忙符合道:“一样!”
纪铭川提起纸筒里的垃圾,递给卓海。
不明所以的人傻傻的接住,不解的看向男人。
“麻烦你把这个垃圾丢到楼下的垃圾桶,但是不可以坐电梯,回来也是同样。节省资源,还可以锻炼身体,就像你刚才说的,发挥你这两条腿最大的价值,我相信以你的思维模式,坐不坐电梯都一样。”
二十八层?下去再上来,她还不爬半夜啊?他的心也忒黑了吧?可是又能怎么样?只要不让她陪钱,就是让她爬到天台她也没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