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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有了小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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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国公张毅瞪着手中的信纸,仔仔细细,左左右右的又翻看一遍,越看眼中的不可置信和惊恐就越大。

    从那熟悉的字迹和那一方黄埔晨鸣的私印印章就能看出,这封信绝对不会是他人假冒的!

    如果只是一封信倒也罢了,最要命的是信里的内容竟然是黄埔晨鸣下旨命令他秘密抓捕十数名官员家的嫡子和嫡孙,以用来要挟这些人为他所用,共同逼迫摄政王!

    而这十几个官员的名字,赫然就是孩子失踪的这些官员!

    “这……这…。”张毅嗫喏几声,脸上青白一片,“这不可能!本国公从未见过皇上的这封诏令!”说着猛然扭头瞪着跪在地上的京兆府尹,眼睛赤红,声音都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起来,“说,你是从哪里找了这样一封信来污蔑本国公!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污蔑本国公是什么罪行!”

    京兆府尹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若不是因为失踪的这些人都是各朝廷重臣的子孙,他一个小小的府尹压不下去,便是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将这封信给捅出来。

    既然捅出来了,他也做好了被镇国公责难的准备。

    此时听镇国公这样质问,忙一个头磕到地上:“微臣冤枉,这封信是昨夜救出那些公子时,马捕头在镇国公的书房里找到的。马捕头自知私闯镇国公府罪责重大,所以不敢耽搁,也没敢等镇国公回府,就直接将信拿了出来。微臣知道后,已经重重责罚了马捕头。但是这封信确实委实是真的,还请王爷明鉴!”话是对摄政王说的。

    没等摄政王说话,一品侯瞪着张毅先说话了:“镇国公你真是会反咬一口啊!这封信是不是假冒的,你当本侯是瞎子认不出来吗?!犬子明明就是在你的府上找到的,你休想抵赖!行此无耻下作之事,竟然还想借由犬子威胁本侯,本侯从今往后跟你镇国公府势不两立!”语气激动,义愤填膺。

    一品侯话落,众臣立刻跟着附和起来,明着是指责张毅,言语间暗指黄埔晨鸣,这样阴私下作之人,怎么配为一国之君!

    张毅脸色青白的更加难看,强撑着辩驳:“若真是我指使的,那你们可收到过来自镇国公府的威胁?”

    “没有收到是因为时间尚短你来不及准备!更何况,昨天的事情一件不少的接连发生,怕是你暂时也没有心思去想着威胁我们!倒是多亏了京兆府尹办案神速,不然,我们虽然自持公道,不会受你威胁,可怜我犬子怕是要遭受无妄之灾了!就你这种为人,怎么配为超一品国公?!摄政王殿下,此事证据确凿,由不得镇国公抵赖,还请王爷罢黜镇国公的职位,交由大理寺查审,还臣等一个公道!”一个官员言语激烈的讥讽完镇国公后,转身跪下,神色愤恨坚定的对着慕容懿道。

    “请罢黜镇国公的职位,还臣等一个公道。”有人带头,后面一群人紧跟着也跪了下去。

    张毅身子抖了两抖,一个不稳,几乎摔倒,看着殿内的大臣几乎全数跪下,眼睛闭闭,知道自己这次怕是真的要完了。

    慕容懿不是矫情之人,更不会虚伪的去维护张毅,现在的情形正是他想要的,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众臣的请求,命人撤去镇国公的袍冠,将人押了下去。

    镇国公一倒,黄埔晨鸣最大的助力顺利被瓦解掉,一些虾兵蟹将的立刻见风使舵,转投摄政王一派,再加上天降异象的事情,众人对慕容懿越发拥护起来,朝堂上都以慕容懿为尊。众人隐隐约约有了废帝的心思,可是自古废帝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虽然有了上天示意,却还需要一份合适的契机。

    料理完朝堂,慕容懿难得有空闲的陪着寒寒在府内休息。

    此时已经十月下旬,天气早已寒凉,寒寒穿上薄棉袄坐在屋内缝制一个荷包。荷包上面绣着海东青的图案,针脚均匀,绣工虽然算不上顶好,但比起刚来时,要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寒寒不喜下棋,弹琴的话又没有那个艺术细胞,因此在王府内除了看看书、研究一些草药外,也就剩下绣绣花,做个荷包之类的打发时间了。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自从她发现慕容懿青峰的身份之后,慕容懿就将她当初在留村时做的那个棉布荷包光明正大的戴在外面,丝毫不顾旁人看到那个荷包时的怪异眼神。

    慕容懿可以不顾,她却不能不顾。因为每当人们看到那个绣工粗糙到连三岁孩子都不如的荷包时,那怪异的眼神下一瞬必然会落到她的身上,任她脸皮再厚,也搁不住这么多人那如同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看她,偏慕容懿除了她做的荷包,其余任凭多么精致的荷包都不再多看一眼。

    寒寒没了办法,这才不得已硬着头皮重新缝制荷包,这样一个、两个、三个的换下来,她的绣工总算是能见人了,与此同时,她缝制的东西也多了起来,腰带、鞋子、睡衣、亵裤……总而言之一句话,从寒寒绣工过关后,除了外裳外,慕容懿从头到脚的衣物,全都由她包办了。

    每每想到这里,寒寒就呕的不行,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这么一步步的落入慕容懿这只狐狸的圈套里给他当牛做马起来。

    洁白的牙齿将手中的丝线咬断,寒寒满意的看看手中的荷包,心里自夸一句,自己果然是天才,这才两年时间,自己就能将一个荷包绣的这么精巧了,要是让现代的那些损友们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羡慕嫉妒恨。

    心里美美的给自己打了一百分后,寒寒侧头看向一旁手捧一卷古书研读的慕容懿,手中荷包举起:“这个荷包缝好了,赶紧把那个换下来。”说着眼睛落到那个布料明显磨损的荷包上面,那荷包在慕容懿一身光鲜华服的衬托下,更显得破烂。

    慕容懿闻言眼睛从书上挪开,侧过头,狭长的眸子落到寒寒手中的荷包上面,眼中划过一抹柔和的笑意:“既然娘子缝好了,那就劳烦娘子帮为夫换上吧。”

    寒寒嘴角一抽,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认命的走过去:“好、好、大爷您做好,小的这就给您换上。”

    慕容懿眼中的笑意更深,狭长的眸子看着寒寒,眸光闪烁,如暗夜星辰,迷蒙幽深的漩涡几乎能将人溺毙在里面,修长的胳膊伸出,拉住寒寒的细腰往怀里一带,声音里都沾染了笑意:“本大爷看着你给我戴上。”冷魅的声音里平白的多了两分戏谑。

    寒寒脑门拉下一排黑线,自己不过随口一说,这厮竟然还打蛇随棍上的接上了!

    摇摇头,坐在慕容懿腿上的姿势稍微调整一下,一边低头去解慕容懿腰间的荷包,一边问:“那个青冥那里,连锦可问出来什么消息没有?”

    青冥名义上是压入天牢,其实不过是障眼法,当天晚上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慕容懿就命暗卫将他悄悄转移到了暗卫的刑堂当中,要论防守,暗卫的刑堂绝对是比天牢还要牢固。

    “嗯,问出来一些。”闻着怀中宝贝身上传来的幽幽暖香,慕容懿眸色加深,回答的心不在焉,“这两年那个梅良就是他假扮的。”

    “什么?”寒寒一愣,手中动作顿住,扭头看向慕容懿,眼睛微瞪,有些不可思议,“怎么可能?那个梅良不是已经死了么?而且都经过确认不是假冒的了?!”

    寒寒眼睛本来就大,睫毛纤长细密,现在瞪起来,嵌在那巴掌大的小脸上,如同芭比娃娃一样可爱,粉嫩水润的小嘴微张,说不出的呆萌。慕容懿眸光一暗,忍不住低头轻咬一口,顺道卷走一抹甘甜,直到寒寒微带恼火的推他,这才松口,意犹未尽的解释:“死的那个梅良是真的不假,但实际上这两年来他一直被青冥囚禁着,倒是好吃好喝的招待,并没有受到折磨,因此当他被推出来死在轿子里时,才没有被仵作发现异常。”

    寒寒抿了抿被他吸的发麻的唇瓣,心里对慕容懿这动不动就动口的毛病相当无语,现在是在说正事呢好不好?!这厮就不能等说完了再做别的?

    看寒寒这懊恼的小模样,慕容懿轻声一笑,更加心痒难耐,恨不得立时就抱着小丫头好好疼爱一番,却也知道不解释清楚,自己没那么容易好好吃掉这小丫头,耐着性子道:“当年发现青冥的踪迹后,暗卫大力搜查下,青冥无处可去,又想找一个便宜行动的身份,就将目光放在了还是佥都御使的梅良身上。梅良言辞犀利,为人又有些孤傲,并不合群,平时与朝中大臣也鲜有往来,将他抓住关押起来,再易容成他的样子在朝中走动,很容易蒙混过关。但是梅良的家人却能感觉出来,这就是为什么梅家小姐觉得梅良两年前开始,举止怪异的原因。可这易容之术闺阁妇人根本不可能想到,自然也就想不到这个梅良是青冥假扮的了,只以为梅良是擢升了,性子才有所改变。”

    慕容懿这样一说,寒寒倒是想起来:“怪不得梅若琳说梅良不在乎她弟弟的生死,原来这个梅良根本就是个假冒的,没有血缘关系,自然是不在乎了。还有暗卫得来的消息说两年前梅良失踪过两天,怕也就是那会梅良被青冥抓了起来吧?”

    慕容懿点点头:“娘子果然聪慧过人。”

    寒寒嗔他一眼:“你都说的这么明白,我要是再反应不过来不就笨死了。”心里疑惑解除,寒寒继续低头去给慕容懿拴荷包。

    头刚低下,下巴就被一个微凉的手指手拖住轻轻扭了回去,接着是微凉的唇压了下来:“为夫为娘子解惑,娘子是不是也该奖励一下为夫呢?”

    寒寒眉眼间划过一抹无奈,这只色狐狸,整天就想着怎么蹂躏自己!一双纤手刚圈上慕容懿精壮的腰身,猛然胃里一股呃逆感直顶上来,忍耐不住,猛的推开慕容懿呕吐起来。

    ------题外话------

    (*^__^*)嘻嘻……小包子要来的节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