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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要叫我柽然啦!”他有点焦急地逃避着我的眼睛。
“好啦!好啦!柽然!行了吧?”我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
他没有说话,低下头去,我继续侧脸看着大海,仿佛不想再离开这片海滩一样,依赖地看着它。
灏柽然,哦不,是柽然,伸出手轻轻地搭在我肩上,我侧脸看了看他,他的眼神很深情,但却笑得很灿烂,脸上的小酒窝凹陷得体,嫩白的皮肤,再加上黄昏的日光照在他脸上,使他的那张脸变得如此完美。看到这样的美男我悄悄晕眩了下,然后才回过神侧过脸把头静静地靠在他的肩上。
他搂着我的肩膀,轻声地在我耳边飘过:“菸梦,我们要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只要你需要我,我都会在你身边!”我笑得很甜地依偎在他肩上,但心里比脸上更甜,像蜜枣住在里面,我知道那种感觉是——幸福!
海浪还是一样地翻滚着,早晨的风是如此凉爽,使人精神抖擞,神清气爽。
我、泽健、柽然我们3个坐在游玩汽艇上,向着大海内部进发。
老妈他们已经在汽艇游玩完安全到达海滩上,正在海滩上悠闲地吹着微风,晒着日光浴。只有我们3个还是舍不得离开。其实是我不愿离开,坐在汽艇上好好玩,所以拖着他们俩陪着我。
“哇噻,鱼诶!”我膝息在汽艇边上看着海面飘出来的鱼,惊喜叫了起来。
“菸梦,小心!”他们俩紧张地异口同声喊。
抓鱼!哈哈!我身子向前一扑,谁知道纵身跃下海里。于是乎,我没了知觉了……
头好晕,眼睛轻轻地微微睁开,我的身边围着一群的人。
“梦梦,你怎么样了?”老妈伴着哭腔半跪在我的身体的左边,她那张憔悴的脸让人看得出她哭过。
“菸梦!”“梦梦!”周围的人都在焦急地喊着我,泽健的父母,老爸老妈,还有柽然和泽健。旁边还站在一些在海滩上游玩的陌生人。我才恍然发现我在海滩上。
吖!好痛!头好痛!浑身都好酸!怎么回事?
“梦梦,说话啊!”老妈着急地喊了起来。
“妈!我难受!”我起身扑上去抱住老妈哭喊着。
为什么浑身都痛,好难受啊!头好晕!
“梦梦,你哪痛,告诉妈妈!”老妈着急中带着强烈的担心。听到我难受到哭的声音,老妈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好难受啊!”我越哭越大声,像是小孩子受到委屈在妈妈怀里撒娇一样。
我难受得没来得及在意周围人的表情和安慰的话语,老爸的、柽然的、泽健的……可能是害怕自己会死去,可能是因为浑身痛的原因,所以一直抱着老妈放声大哭着。没有理会任何东西,直到又晕了过去。
在海滩上呆了几天,五一节快结束了,我们也要回去抓紧复习了!
后来老妈告诉我,老爸那天快急得要昏过去,老妈自己昏了两次。那天泽健和柽然把我救上来后,都焦急着面色发白,我没醒过来吃东西他们谁都不肯吃,那天晚上他们俩一直守在我房间的门外,谁都不愿离开。难怪第二天我起床后,打开门就看到他们俩,而且他们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我问他们是不是生病了,他们却互相看了一眼,便不再提起这事。
听到老妈的话后,我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愧疚。
那3个死党说是我最近只顾着复习,很久没和我一起玩了,约着今天一起去卡卡呀聚聚。
“钰凝,悠霜和雅柔怎么那么慢啊?是你们自己约我的,居然还迟到!”我和钰凝站在卡卡呀的门口,我担心着中考,焦急地抱怨。
“可能还要等他们俩的男朋友吧!张寿宁和吴恩华他们才刚刚下课。”
拜托,现在是7点半,而且今天是礼拜。钰凝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啊?我对她翻了个白眼。
“不是说好我们4个自己聚会的么?怎么还叫男朋友啊?”不是说好姐妹聚会么?我莫名其妙地看着钰凝。
“呃……这个,她们的男朋友是她们的一半,也算是她们,所以这样数来也是4个嘛!嘿嘿!”钰凝似有心思地抓耳挠腮。
自己想和许凌鹏在一起就直说嘛,何必说这些?我还不了解你?我敢保证,等下许凌鹏一定到场!
“钰凝啊!其实人家许凌鹏挺好的,因为你的关系他和我们说点话外,哪个女孩叫他他都不理的诶!”我继续发挥红娘的义务。
“哎呀……瞎说什么啊!这个,悠霜他们来了!”她惊喜地看着悠霜他们,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雅柔和悠霜两对拉着手悠闲地向我们这边走来。
我无奈地向他们4个翻了个白眼:“拜托,你们自己约我的,还迟到!而且,说好我们4个的聚会,你们这两对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嘛!寿宁他们刚下课!”悠霜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张寿宁。
“是啊!他们好辛苦的!我们去接他们下课啦!”雅柔心疼地说。
“拜托!你们能不能换个借口啊?今天是礼拜日!”
“我们补课啊!”张寿宁和吴恩华异口同声。
“我老妈跟我说过金立高中礼拜日不会上课的,别讹我!”能不能找个高级的理由啊?我快无力了。
“呃……”他们4个互看了一眼,沉默了。
“好啦!跟你说啦!菸梦,我们是去接他们俩的!”雅柔上前拉住我的手,指着他们身后的方向。
柽然和许凌鹏笑容满面地从他们后面走了出来。
“哇塞!你们叫他们俩干嘛要隐瞒我啊?”我相当无语。
“因为想给你个惊喜嘛!谁知道某人为了在钰凝面前能一直都是好印象,所以打扮了那么久才出门!”悠霜目光瞟了瞟许凌鹏。
我无语地冲进卡卡呀。
我们在里面寒暄了许久,聊着自己的八卦话。卡卡呀里面传来我们的阵阵欢声笑语。
看时候不早了,我们说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地走了出来。
在一个十字路口,看到一个在我们这群人心中都愤愤的人。
“冯洁那么晚了去哪啊?”我们看着正要过马路的冯洁,悠霜很是疑惑。
正在这时,还亮着红灯的斑马线上,冯洁飞奔着要穿过去,一辆车从她侧面奔驰而来。
“冯洁,小心!”我撕破喉咙大喊。
便急忙一个劲地冲向她身边,把她推到人行道的上。说时迟那时快,车子紧急刹车,可是还是擦过我的手臂,我被撞倒在地。那一群人撕心裂肺的叫喊我来不及管,只是抬头看着冯洁到达了安全位置,我无力地笑了下,又没了知觉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的话菸梦会这样吗?”
“又不是我要她救我的!”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杀了你!”
我躺在床上昏迷中迷迷糊糊地听到我的旁边伴有哭腔的吵闹声,呐喊声,哭声……
我忍着全身的痛用力地睁开眼睛。
“菸梦,你醒了?”我听到耳边传来泽健那温柔的声音。
“梦梦!梦梦啊!”老妈哭着在我床边喊。
我听到他们的哭声、喊声,心中带着阵阵愧疚,可是全身痛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用力地睁开眼静静地看着身边这群人。
3王子和我那3个死党、老妈、老爸、赵叔、秋姨还有冯洁站在我床边,围成了一个圈。
“菸梦,你说话啊!别让我们担心啊!”悠霜哭啼着。
我还是一句话也不说。静静地看着他们,眼睛感到生疼。
“茭菸梦,你一定要好起来!你一定要好起来!”冯洁泪流满面地扑在我床上激动不已。
现在的我感觉连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疼痛的眼睛,晕眩的头,使得眼睛轻轻地闭上,像睡着般又没了知觉。
住院的第二天后我醒过来了。
我醒过来后在医院里呆了三天,在这三天里那3个死党都会经常来陪我唠唠嗑,还有赵叔、秋姨也来慰问了我的情况,要我好好安心养病。
冯洁也经常悄悄地趁我那3个死党不在来看我,怕她们骂她。可是来的次数多了,难免和她们3个碰在一起,在我的劝说下,她们也渐渐地对冯洁态度好了些许。
老妈除了上课外,其余的时间都会来医院陪我。本来她说要休假一直在医院呆着,可是我对她说没什么大碍,叫她一定好好上班,我才好好养病,她也只好听话去上班了。一下班就往医院跑,这几天都没回家,睡在我旁边的一张病床。
老爸也是下班就来看我,可是医院病床不够,我们便劝他回家休息了。
这几天灏柽然作为男朋友跟老师请假天天陪在我身边,一步不落。喂我吃东西,陪我复习,也没有回家,累了就倒在我的床边。老妈几次看到他累倒在我床边,都会拿了一床棉被给他盖上。我让他去上学,但是他却不理会我的生气,还是坚持自己的,后来我也放弃了。老妈也有些怀疑我们的关系,但是没有说出来。
晚上,住院第三天。
“下午我听到钰凝她们的声音,她们来过了吗?”我吃了一口灏柽然喂的饭,嘴里咀嚼着还不忘问一句。
“蒽!她们下午来过了,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叫你!来,再吃一口!”
我又吃了一口饭,边嚼边接着问:“我妈呢?”
“她下午来了说她今天晚上加班批改卷子!怎么?想她了?”
“呃……那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啊?”
“没说啊!你到底怎么了?”柽然看到了我的扭扭捏捏,有些担忧。
“我想……”我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上厕所!”老妈不在谁帮我拿吊瓶啊?
灏柽然咽了口口水,把碗放在桌子上,便要来扶我:“走吧!我陪你去!”
“呃……”我冒着冷汗地看着他,不愿让他陪我去,他一男的怎么好意思啊:“我还是等等我老妈吧!”
他无奈了一会儿。
吖!尿急,怎么办?
“我,我要去厕所!”我急得脸憋红着低声狂喊。
说完,撒腿就向厕所跑去。灏柽然急急忙忙地拿着吊瓶追了上来,到了厕所门口,我急忙抢过他手中提着的吊瓶,关上厕所门。
从厕所回来。
“喂!这次干嘛不笑了?”这家伙平常不是抓到我啥糗事都笑得喘不过气么?怎么我憋上厕所的事他居然不笑了?我半躺在床上很疑惑地看着坐在我床边的他。
“菸梦,”他深深地看着我,握起我的手,“自从上次你在海滩上身体痛得抱着你妈妈放声大哭的时候,我才发现你是个容易受伤的人,在心里暗暗决定我这辈子要好好地照顾你,不再让你受委屈!相信我!”说完,在我手上轻轻一吻。
我煞是感动,鼻子微微发酸,眼睛湿润起来。
他轻轻地凑近我的唇,我心跳加速,脸红耳赤地静静闭上眼睛,我们静静地亲吻着。
我刚出院的第一天,一走到教室门口就有很多同学兴奋地蜂拥而至抱住我,其中包括我的那3个死党。他们纷纷激动地拉着我进入教室。
黑板上写着“祝贺菸梦康复,永远快乐!”
天花板上飘着一根根气球拴着的长长的五颜六色丝带。
“菸梦,这些都是全班同学给你准备的,每一条都是不同的同学写的,上面写着不同的祝福!”钰凝在我身边兴奋地解释。
我惊喜地抓起头顶上的一条,把气球拉下来,看到丝带上写着:“茭菸梦同学,希望你永远平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