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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活本该幸福美满,宽厚的父亲,温婉的母亲,不错的家境。可在那个被她称之为父亲的人沉溺于赌博之后,这一切都毁得一干二净。
女人整日的吵闹,哭求,唤不回已经迷失了的男人,公司被抵押了出去,他们也从生活的小洋楼里搬了出来,母亲最终绝望地离去,可那个男人依旧不思悔改,他甚至将目光对准了自己相貌精致的女儿。
他将她当做货物抵押出去,换来最后一搏的筹码,他已经疯掉了。
…………
越夜越美丽。
原本暗下来的天幕被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重新点亮,栖息在黑暗中的生物蠢蠢欲动,偶尔擦肩而过的人,脸上带着恍惚不明的表情,灯光照不到的角落,充斥着香水,烟酒,□□甚至致幻剂的味道。
有光的地方必有黑暗,越是繁华的都市鱼龙混杂的地带越多。捡着人少的角落,苏语顺着人流缓缓移动着,刺眼的灯光带着头发在她脸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暗影。
c市最大的娱乐区,她来这里,赢回她被抵押出去的未来。
…………
站在顶楼包厢的门外,小薇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来这里工作有三个月了,除却一开始的紧张,后来的一切都无比顺利,凭着一张巧嘴与圆滑的手段,她在这里混得如鱼得水,有时一晚上拿到的小费比以前辛苦工作几个月的工资都多。
她在心底冷笑,若不是因着自己知情识趣,每个月封给领班的丰厚的红包,她是绝对求不来机会来顶楼的,想着领班的警告,她不屑地撇嘴,凭着她的姿色,她不信会有男人不动心。
待握上镶金的门把手,感受着手底凹凸不平的花纹时,小薇更坚定了心底的想法。
她不甘心止步于此,作为c市最大的销金窟,权贵云集的地方,拥有着这顶楼包厢的永久使用权意味着什么,她不傻,这包厢里的人,任何一个,都能为她开启一个全新的,完全不同的未来。
……………
裴钰坐在角落,有些无聊地把玩儿着打火机,明明灭灭的火焰为他英俊的脸染上些神秘迷人的味道。
兄弟打着为他庆生的名头将他叫了出来,却撇下他,一个个温香暖玉在怀,卿卿我我玩儿得热火朝天。
他的这些兄弟,都是一个圈子里从小玩儿到大的,除却他年龄稍小还在上学,其他的都已经出了社会,要么继承家里的产业,要么挥霍着家里的钱安安心心当个二世祖,混吃等死。
表面一个个衣冠楚楚,相貌周正,随便拉一个出来都堪称国家精英,实际上一个个都他么是衣冠禽/兽,玩男人女人赛车军火涉黑,怎么刺激怎么来,虽说有些事儿因着他的年龄而避着他,但想想自己将来也会成为这样的人,裴钰还真有几分头痛。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裴钰转头看去,来人在他旁边坐下,吊儿郎单地翘着脚,叼着根烟斜眼看他,烟雾后男人的表情朦胧不清。
“怎么着,裴小钰,窝在角落扮深宫怨男呢?!”
裴钰咬牙,他最恨别人叫他裴小钰,他这一群兄弟为了方便称呼,彼此间就按着数字叫了,他排第七,但其他人跟商量好了似的,一溜儿开口叫他裴小钰,怎么抗议都不顶用。
裴钰扶额,有些莫名地虚弱,“三哥……”
顾三摆摆手,声音里带着几分不以为意,“知道了知道了,别叫你裴小钰么?一个大男人怎么扭扭捏捏跟个娘们儿一样,”随即提高了声音,“裴小钰,裴小钰,我觉得这名字挺好听,是吧!小五?”
那边围着的男人都低低地笑了起来,想来也知道了他们在说什么,毕竟顾三的声音不低。
被称为小五的男人抬起头,一张笑眯眯的娃娃脸,声音里带着促狭的味道,“三哥这话说的可不对,我们裴小钰现在还不能称为男人呢?小~男~孩?”后一句一字一顿,是冲着裴钰的。
大家又哄笑起来。
裴钰木着脸,任大家调笑,他表示都习惯被挤兑了,要是哪次聚会没人拿他寻开心他才奇怪!何况,他对于自己是处男这事儿并不感到羞耻,他的第一次是要留给自家媳妇儿的。
相比这群青/楼卖笑的骚/货而言,他简直传统的像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要是知道自诩为花花公子且经常换女友的自己其实初吻都还在,指不定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怎么染黑他呢!他大概能想到以后贴在自己头上的标签了,一,性无能,二,喜欢男人。
裴钰在大家的哄闹中被扯了过去,坐下的同时包厢门被推开,还未来得及反应,怀中便跌入了一具馨香温软的躯体,裴钰条件反射地搂紧,稳了稳冲力后,才手臂微松,低头打量怀中的女人,透过稍浓的妆容,能看出五官生得挺好,眼里盈着几分无措与慌乱。
那边使坏推人的还在坏笑,裴钰想了想,就面色自然地搂着怀中还算顺眼的女人没有放手,逢场作戏嘛!
大家又随意乱七八糟地聊起来,听着听着裴钰觉着有些不对劲了,怀中的人仿若柔弱无骨,软软地贴在他身上,似有似无地用胸部蹭着他。明目张胆的勾/引?裴钰冷笑一声,用力将几乎整个毫无缝隙地黏在他身上的女人掀开,动作带着几分粗鲁,别跟他说什么绅士风度,对这种目标几乎写在脸上的女人,他从没有什么耐心。
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总有些不知情况的女人想方设法地上来顶楼包厢,大概觉着他年龄比较小阅历浅,就好得手?仗着几分姿色没少勾搭他。让他想想,二哥是怎么处理这些不守规矩的女人的?
这么大的动作一出,整个包厢都静了一静,片刻后有人开口,“二哥,你这么做忒不厚道了!今儿个可是裴小钰的生日,这么个东西你是从哪儿找来的?”
曲二抬手在一旁按了几下,这才随意打量了一下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女人,开口道,“裴小钰,这事儿二哥不对,二哥向你道歉!不过,二哥可是真有礼物给你,算作补偿。”
话音刚落,包厢门就被推开了,进来两个黑衣男人向曲二微微鞠躬,低着头听了曲二的吩咐几句后,拖着摊在地上面色苍白的女人迅速退了出去。
曲二干脆接着刚刚的话继续讲,“裴小钰,二哥今天送你的礼物及其具有纪念意义,你绝对会记得二哥一辈子!”
听到这里,裴钰感觉有些不好了,曲二是干什么的他太清楚了,帮兄弟找女人。俗称拉皮条的!刚开始是因为有兄弟看上了个女人,奈何自己怎么也拿不下,也就稍微一提,曲二就满口保证地应下了,不出一周,那个让兄弟吃瘪了好几个月的女人就自己送上门去了!
这桩事儿一过,其他兄弟有这事儿时直接就找曲二,简直从无失手。曲二也上了瘾,动辄给自己兄弟送几个女人过去。
裴钰也知道,这位二哥手下有黑道背景,手里不怎么干净,这手段肯定也不会怎么光彩。不过有效就行,对于不认识的人,他也没什么同情心。没能力保护自己,这事儿怪不了别人。
估计他这二哥又心痒痒着,给他送女人来了。
果不其然,曲二眯着桃花眼,神色暧/昧,“是处男倒没什么,不过过了十八岁还是处男那可就说不过去了吧裴小钰!我出去都怕人笑话,也不瞧瞧你二哥是干什么的?!”
裴钰习惯性内心吐槽:你一拉皮条的,值得这么骄傲么!
周围人倒也都反应过来了,一致心照不宣地暧/昧微笑着。
“这是新鲜货,好像还是学生!百分百原汁原味儿!清纯漂亮,二哥保证合你的口味儿!”
裴钰再次扶额,“二哥,你别……”这热情的他受不住!
话被推门声打断,又一黑衣人领着一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儿进来后,恭敬而快速地退了出去。
裴钰偏头看了过去,正迎上那女孩儿看过来的目光,怔了怔,嘿!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来的还是熟人!
来人有些怯懦地捏着裙角,俏生生立在那里,雾蒙蒙的大眼里含着几分无辜与迷茫,如同误入了狼群的迷途小羔羊,却不知这种惹人堪怜的姿态,只会激起猎食者内心隐藏的恶念。
毕竟对于身处黑暗的人来说,这样纯洁如白纸的女孩,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只因她可以任由他们将她雕琢成任何自己想要的模样,稍稍一想,便让人兴奋的热血沸腾呢!
前提是,这样懵懂天真的女孩儿真实存在着。
宋绵绵的确属于这一类女孩儿,懵懂青涩,对黑暗的世界一无所知,她承认,一开始被黑衣人带过来时的惊慌无措是真的,不过,在看到裴钰后,她倒渐渐镇定了下来。
裴钰皱了皱眉,又是这种感觉!
他之所以会记得宋绵绵,完全是因为对方那令人不解的态度,追求他,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并不是女孩子面对喜欢的人时的羞涩矜持或欲擒故纵。
而是一种奇怪的笃定,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他讨厌她那种眼神,那种看着自己所有物般志在必得的眼神。
一直观察着裴钰表情的曲二挑挑眉,“哟~裴小钰!这真是缘分呐,早就认识?”
裴钰收回目光,淡淡道,“我们是同学。”
齐五便朝裴钰眨眨眼,“正好,熟人‘好~办~事’嘛!”
裴钰被齐五阴阳怪气的语气激得一抖,他这五哥生着一张无害的娃娃脸,人却是蔫儿坏蔫儿坏的,一肚子黑水,属于坑人不眨眼的那种,被坑了的人,往往还一心感激他,他也就一脸笑眯眯理所当然地应了,时间久了,暗地里便有人给他起了个“笑面狐狸”的外号。
瞟了一眼宋绵绵嫣红的侧脸,裴钰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我没什么兴趣,不过,五哥你不是喜欢这一型儿的吗?”
谁知齐五突然抽了。
“啊~五哥的心真的好痛!裴小钰,你居然完全不关心五哥!”齐五捂着胸口,一脸夸张的表情,“二哥,曲二哥!我的良药呢?!”
被唤的曲二抖着肩,忍笑对裴钰开口,“裴小钰你的消息简直太闭塞了!齐五的型儿可早就换了好几拨了!”又语气里带着几分嫌弃冲齐五道,“行了别装了!不就惦念你的冰美人儿么?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中,最迟明天就可以看见她了。”
“曲二,先把人带下去吧!”低沉醇厚的男音响起,“小七不喜欢这个礼物,那就换成别的。”那是长居上位者惯于发号施令的口吻,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面容不明,只是周身却萦绕着一种让人信服的气势。
用这种语气叫他小七的只有一人,大哥墨季尘。
不同于其他几个哥哥的个性鲜明,他的这位大哥似乎在任何方面都不出彩,若说其他哥哥是衣冠禽/兽,那么墨季尘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君子,为人谦逊和善,彬彬有礼,无任何不/良习惯,生活刻板而规律,这样的人,从某种方面上讲,和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