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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幔帐垂下,幽深,静谧。
寝殿内燃着芙蓉香,又加了奇楠香在内,清凉香甜,馥馥撩人。
锦榻上的芙蓉绡金罗帐已经放下,萧琰的发已被髻起,用绯色的绸带挽着,头枕在软枕上,呼吸悠长,精致绝伦的脸庞因为醉酒洇起了浅色的胭脂,那动人心魄的美貌更加令人神魂驰摇。
李毓祯覆在她的身上,两人光滑如绸的身躯亲密的贴合在一起,没有了水珠附着,那种柔腻缠绵的感觉更加清晰入骨,李毓祯喉咙里不由逸出一声呻.吟,手掌从她莹白光滑的身体上滑过,从萧琰象牙白的脖颈向下,一寸一寸的吻着。
吻至小腹,她的呼吸已经灼热,手掌向下分开她腿,俯唇吻上溪谷幽地,舌尖舔舐抵转,挑抹含吸,极尽辗转之能事,谷中溪水渗出,濡湿了李毓祯的唇舌,柔,滑,还带着清淡的香氛,让人迷醉不能自已。
李毓祯喘息一声,唇和舌都火热,她的舌尖轻启绮户,向那幽香之处探了进去……
唇下的身体微微颤栗,不一会,一股热潮就冲到了李毓祯的舌尖上。
李毓祯吸了一口,声音柔哑的低笑,伸手扯过旁边的软巾擦净脸唇。
萧琰浅胭的脸上已经泛起了霞云,清疏的毛发下也泛起了粉色。李毓祯又忍不住吻她的唇,吻她的身,吻她的那一处,直到又一波热潮袭来。
“阿琰……”她的声音柔缠,带着情.欲的喑哑,脸埋上她的胸,右手往下,唇中咽含桃,指尖抹玉户,身下的人发出细细的呻.吟声,李毓祯的身下也不可遏制的湿了。修长如玉管的手指滑入,里面紧得不可思议,让她又遏制不住的低呻一声。指腹触到那里,花瓣中的芯,手指摩挲着,打着圈,又进出,冲击……潮动,喷涌,她又伸入了第二根手指。
一次又一次,指法从生疏到熟练,呻.吟和喘息交缠,她在萧琰的溪谷里不知疲倦的耕耘,时而用唇,时而用手,时而唇手并用……锦榻上的软褥已经湿了一大半,有萧琰的,也有她的,帐内弥漫着浓浓的欢情味道。
萧琰的神色如着醉梦一般,白玉般的脸庞已经因为情潮炽如赤霞,全身的肌肤也泛起了浅浅的粉色,而下身那处更是粉艳如桃花。
李毓祯又忍不住俯下去,直到萧琰的身体因为一次次的情潮袭击,粉色的肌肤如红霞漫开时她才停下,压在她身上,吻着她唇,“萧悦之……我真想把你吞下去……”声音柔哑而动人,说着手掌又忍不住探下去,和她来了一次。
萧琰身体更热了,那幽深内更是炽热,绮户真成了朱户,嫣红的艳色。
李毓祯吻了一下她的唇,“阿琰……迷梦会瑶台……该你来了……”
她翻身坐起,雪白的赤足踩上榻前的软毯,从榻边的矮柜里取出一个长方的紫檀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还有一个白玉盒,上面雕着精致的莲花,她拿出白玉盒走回榻边,掀开锦帐入内,手指揭了盒盖,里面是无色如水晶般的膏体。
她手指挑出这水晶,依次抹了唇,颈项,锁骨,胸,腹……身上散发出清凉又带着清甜的味道,还有极其诱人的花香和果香,让她自已都忍不住想舔吃下去。
李毓祯嘴角一勾,撇头看萧琰一眼,道:“萧悦之,以后你可得赔我。”这瑶台膏可是珍贵得很,和迷梦酒一样,当年她从书院祭酒那里打赌赢来时,他那心疼的样子仿佛从此不能抱美人。
李毓祯用修长的食指挑起晶膏,送入自己体内,那里面已经是湿滑无比了。
她回身吻上萧琰的唇。
萧琰呓语一声,似乎尝到了味道,舌头跟着就缠了过来,热烈的吮吸,又啃咬李毓祯的唇,然后往下,吻她的颈项,锁骨,胸口,啃咬*,尤其在那两颗朱果上辗转,吞咽……“萧悦之……”李毓祯情潮涌动,闭着眼喘息,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着,两只玉臂缠上萧琰的腰,手指陷入进去。
萧琰的唇终于松了朱果,往下,一路吻咬,直到深入茵草溪谷。
李毓祯的身子猛地激凌,发出一声悠长的颤鸣。
萧琰的唇很烫,舌也很烫,像有火一般,她的脸也是炽热的,如血如火,这股热火烫得李毓祯呻颤,一声,一声,又一声……她的唇在那里啃咬吮吸辗磨,李毓祯的身子随着她的唇舌颤栗不已,喉咙里发出破碎又带着呻.吟的声音:“萧悦之……你是真要吃……了我……啊……”她小腹猛地一紧,跟着甬道内一股热潮.喷出。
萧琰吮了几口,又吸,又咬,舌头深入又搅……李毓祯还没喘过气,又涌潮了。
跟着又是一波,一波,……
李毓祯觉得自己要不是比萧琰境界高,那里肯定会被她吃得肿胀了。
“你还吃……”李毓祯翻身压下她,扯过软巾擦了她脸和唇,闻着萧琰迷乱的气息,忍不住俯唇和她相吻。萧琰喉咙里发出呻/吟声,双手在她身上乱摸,一只手便摸上她挺翘的臀,从她的后沟往下,探着了她的幽谷,往幽径里面去。
李毓祯呻/吟一声,按往她的手,翻身下来,让萧琰压在自已身上。
她握住萧琰的手。
萧琰的手很漂亮,根根如竹节,宛如白玉一般,因为从小练刀,指骨修长,透着劲拔的力道,又因从小浸药液之故,握刀的虎口和指端只有薄茧,柔韧而不硬;指甲修得整齐,圆润粉中透白,精致而漂亮,毫无瑕疵。
李毓祯将她的手指从自己的掌心划过,有着酥麻的感觉,指腹的薄茧,更将这种酥麻的感觉加重。她将她的手与自己的手相合,同样的白皙,漂亮,修长,柔韧有力,她满意的一笑,“手不错,跟我的一样。”
她让萧琰趴卧在自己小腹上,伸手握着萧琰那只手送入自己体内。
萧琰滚烫的手指一进入湿凉处,立即动了起来;不一会,其他手指也跟着进去。
李毓祯下身微微一痛,轻挑下了眉,“萧悦之,你真粗鲁……啊……”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一迭迭的浪已经淹没了她。
……
萧琰只觉得自己在迷梦中,梦中有火,她好热,衣服都脱光了,还是热!
热得唇舌都起火了,热得小腹都冒烟了……好渴!好热!好想喝水!
她着急的寻找水源……找啊找,终于找到了!
是一个粉红色的果子,果肉好软,还有清甜的汁液,可惜果子里面的肉太少了,汁水也不多,她才吃几口就没了。
还是热!
她继续往下找。啃到一根甘蔗,可甘蔗太细了,没多少水分;好在下边发现有雪白的果肉,不知是什么果肉,清清凉凉的,好吃。果肉上有两颗红红的果子,比先前那颗粉红的果子小一些,还有些硬,她的唇舌使劲的啃咬,吮吸,才将红果果里面的水分吮吸干净了。
但还是热,渴!
她又继续往下找,嗅觉里已经闻到清凉的泉水味道。
她眼睛一亮,看见了草地,湿润的芳草!
下面有溪!
她扑了上去,嘴唇大口吮吸着。可是那溪口很小,只有一条缝,总是吸一下,才能有水出。她用舌头伸进去,可里面好紧,她使劲搅啊搅,又搅出了一些水。然后吸吮,又搅。可惜舌头不够长,她懊恼,已经闻到了里面最深处的香味,好清凉,还有甜味,肯定有好多清甜、滑润又可口的水!可惜她够不着,还有那里好紧,虽然柔柔软软的也很好吃,但是……她想深入,更深入!
她忍不住伸手进去抠,想将缝抠大点。
一根手指不够,两根;两根不够,三根,四根,最后她将五指并起伸了进去,想将溪缝捅个洞……然后,真的的洞开了,好多水!
萧琰幸福的趴上去喝着,唇舌吸吮着。水没了的时候,又伸手进去。然后就又出水了。她不知道伸手进去多少次,也不知吮吸了多少次,慢慢觉得那渴热在消解了。
却在这时,又觉得身体内有一股火焰窜起来,她不由喘吟一声,然后便感觉有清凉的东西进入她的体内,在她里面进出着,她舒服的噫叹一声,打开身体去迎合它,在极度欢悦的那一刻,她闭着眼歇了过去。前面挖水半天,好累。
李毓祯听到这声咕咙“好累”,忍不住伸唇啃她一下,先前是谁在她身体内进出十几次的,还知道好累?
她的手指仍在萧琰体内,感受被那湿热的紧.窒包绕,她的手指又忍不住动作起来,嘴里呻.吟叫着“萧悦之……萧悦之……”
萧琰觉得又热起来了,体内燥热和清凉交织冲击,让她觉得又难受又舒服,喉咙好渴,她熟门熟路的去寻找那处溪谷水源,手指拨开水草伸了进去。
“啊!……萧悦之……”李毓祯颤呻一声,移了下姿势,手下进出的同时,腰臀也迎合着萧琰迷乱中的手动作。
两股潮涌,一前一后,击中了两人,无论是清醒中的还是迷梦中的,都发出了一声悠长的亢鸣。
但两人体内还在继续动着,二潮,三潮,四潮……一浪赶一浪,叠浪而至,两人身下和身周的床褥已经全被浸湿了,让人怀疑两人体内的水分被这场持续长久的欢战给全部榨了出来。
两人的身子紧贴着,都是汗湿的尽。李毓祯觉得自已练剑几个时辰也从没出过这么多的汗,她脸上带着餍足的神色,萧琰醉梦的脸上也是同样的满足和欢悦。李毓祯只觉心里被柔情包满,眼眸中早已不是平常的薄凉,柔情浓爱满得能溢出来。
“萧悦之……”她贴在她身上,轻轻吻着她唇。
她从来不知道,自已在床榻上会这样的……靡乱……她低柔笑起来,因为是和这个人,所以极尽情和欲的交缠,欢爱得淋漓尽致,“萧悦之……”她吻着她,柔意的话语倾诉在她唇边,“萧悦之,你还没走,我就想你了……怎么办?……真想吃了你就不吐出来!……记住,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了!……要每天想着我……不许不想我……”
她的手掌在萧琰身上滑移,最后覆上她湿滑的那处,内气输入进去,抚平里面的肿胀……
做完这一切,她抱着萧琰回到浴池子里,洗净两人的身体,擦干后回到寝殿,给萧琰穿好衣服,才将她的头发髻好,萧琰的眼睛就睁了开来。
***
连城守在殿外,一脸的红霞。
尽管殿门很厚,殿内很深,重幔相隔,但以融合境武者的耳力,还是能听见声音的,时不时传出一声喘吟,或婉转,或高亢,或柔廻,简直让她领会到了什么是“阳关三叠”、“波起潮生”……连城与看中眼的侍卫是有过床榻之欢的,听了这声音还能不明白里面在做什么?直让这个已尝过欢的侍女都听得面红耳赤,促跳不已。
最初的时候连城什么也听不见,中间有一阵也不见,估计公主用了内力屏障,隔绝了声音;当喘吟声——既有公主的,也有萧十七的——入耳,连城估计那会公主定是陷入情潮中了,不顾得遮音了。
连城心想,这情.事得多激烈啊,让一贯冷静自持的公主也迷乱了?
殿门一直未开。
连城觉得腿都有些麻了,已经站了好久好久,她觉得自己快成立柱了。
里面应该还在继续。
连城腹诽,这二位的精力也太好了吧!
她忍不住算时间,从关殿门到现在,应该有三个多到四个时辰了吧?
反正午食过了……晚食也过了……
天暗了,内殿门前的两只宫纱罩灯已经被她点亮了。
连城摸了摸肚子,她好饿。从上午到晚上,里面的两人什么都没吃,难道不饿?哦也对,她们本来就在吃,哪里饿呢?
连城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愁眉苦脸的,心里骂着关夏越秋琴心这几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送点小食过来让她填饥!就知道躲!哼!你们以为没守门,没听到壁角,回去太子妃就会放过你们吗?做梦!连城森森的笑了声。
又想着要挨板子,连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柔臀……唉!苦命啊!
连城一声叹还没出尽,便听见里面一道含着怒意的声音:“李毓祯!”
啊哟,打起来了?
连城眼睛瞬间瞪圆,忍不住附耳到殿门上去……可惜,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连城不由咬唇:最讨厌洞真境了!
连壁角都听不到,好伤心。
***
萧琰气得想拔刀杀人。
她醒来时,锦帐内的欢情味道还没有完全散去,侧眼便见公主一脸春意氤氲的看着自己,还不等她诧异,就被她的唇覆上,萧琰还没回神过来就被她吻了好几下,因为人清醒了,脑海中便刷的回放出迷梦中的情景。
她的脸青了,又红了。
“李毓祯!”
她怒一声,伸手掐了她脖子,“你做了什么?”
李毓祯挑眉,笑,“你都知道啊——迷梦酒,巫山*会瑶台。”
萧琰想起自己在梦中寻找“水源”,脸霎时爆红。
李毓祯向她飞一个轻佻眼神,玉臂搂上她腰,“你把我那里啃肿了,知道么?”
萧琰的脸已经成了红布,她还挖溪了呢……原来是李毓祯的……那里……
李毓祯吃笑着推转她头,让她看杏黄色的床褥单:混合着白色液体的血渍很醒目。
“那是我的。”李毓祯挑眉漫声道,“萧悦之,你得了人家第一次,还想不负责?”
萧琰气结,“难道我的不是第一次?别以为没有破膜就不算了。”那只是手指进得少没撑破,以为她是傻子呢!
李毓祯吃笑,“我会负责呀。不像有人,吃了不想负责。”
萧琰觉得李毓祯的无耻已经刷新她认识了,掐她脖子的手掌不由用力。
李毓祯轻笑,“你要掐死我呀?”脖子动了动,本就松松垮垮穿着的内衫松开,露出她锁骨下方的红印子,她抬手一扯,将衣衫完全拉开,雪白的胸脯上遍是红梅,以及两颗肿胀充血的果子。
萧琰瞬间想掩面。
她收了手,压坐在她身上,伸手解自己的衣襟要往里查看。
李毓祯笑得温温柔柔的,“我可不像你那么野蛮。”腰身一挺直起,嘴唇在她脸颊轻吻了一下,柔声细气道,“卿卿,人家亲你是很轻的。”
萧琰想将她嘴巴塞住,“闭嘴。”
她本是极聪明的,一想就明白了,李毓祯肯定是事后给她身上抹了去痕膏,却将自己身上的吻痕印子留着给她看,作为“现场罪证”,真是太狡猾了!
李毓祯眉眼笑着,身子靠上来,“你要不要看看下面……也被你啃肿了哦。”说着拉她手去解裤带。
萧琰手被蜇般抽回来,气呼呼道:“你以为这样说……哼!我就会放过你?做梦!”
“哎,你当然不能放过我。你要对我负责呀。”
萧琰嘴角直抽,觉得没法跟这人说话了。伸手想掐死她,又打不过人家,顿时觉得必须努力努力,以后压过李毓祯,虐她千百遍!
“我的刀呢?”她伸手摸向腰间,革带上没系刀。
“在外面搁着呢。谁要你的刀?”李毓祯笑着贴上来,“我只要你的人。”
萧琰赶紧起身,撩开帐子出了去,便见殿内昏暗,只有宝珠架上嵌着的夜明珠发着蒙蒙的白光,她心中吃惊,就着那光去看榻尾钟架上的漏钟,顿时骂了句“该死的!”
她得赶快回营了!
李毓祯这混蛋!
才要去拿柜上的秋水刀,就被随后起身的李毓祯压回榻上,嫣红欲滴的唇吻了上来,“萧悦之——”声音缱绻缠绵,仿佛蕴含着无限的柔情和欢喜,萧琰一怔,不由张口“你……”就被她舌头趁隙而入,绞缠着她的,“萧悦之——”她缱绻的声音柔荡在两人唇间,“不许不想我!”她轻笑着咬了一下她的唇,这才离了,眉眼间一片不舍,“我又想要你了。”在萧琰气得要踹她时又飞快加一句,“然后被你要。”
萧琰顿时一口气噎在心口,一个翻身用肘重重压着她,咬牙切齿,“流氓!”
李毓祯扑笑,眉眼流波,容色因为欢后风情,明艳无双,伸手抓着萧琰压着她的手肘放自己胸上,“那你流氓我吧。”
萧琰觉得李毓祯的无耻上了一个品级!
她猛然收回手,坐直身,居高临下的鄙视她,“下药迷.奸表妹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李毓祯,你真是无耻之尤!”
李毓祯嫣然笑,“要不,你奸回来?”她双手摊开,衣衫大敞,一副“我任你奸”的样子。
萧琰一口血闷在心口,心想,她错了,李毓祯的无耻不是上了一个品级,简直就是登峰造极了!
她心里恼怒,找她的刀,决定把李毓祯砍了。
李毓祯笑吟吟的看她拿了秋水刀架自己颈子上,伸手抓了刀锋,竟是完全不用内力护着,血从雪白的指间流下,染红了她雪白的胸和内衫。
她握着刀尖往下,放在自己的右胸上,笑道:“阿琰你可不能杀我,阿公会怄死的。你要是气,可以扎这里,不会死人。”说着,握着刀锋的手往下一用力,锋利的刀尖戳入她的胸口,鲜血瞬时涌出来。
萧琰脸色微变,对李毓祯这种作为也是服了。
“你还真是……”萧琰倏地拔刀,刀锋从李毓祯胸口拔出,又从她握刀的掌心中抽出,鲜血再度流下。
李毓祯笑意盈盈,仿佛那刀不是戳入她的胸口,也不是伤的她的手。
萧琰忽然又一刀劈下。
刀光落处,李毓祯内衫的一角裂开。
萧琰收刀入鞘,眉一挑,“今天这事到此为止。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李毓祯无视自己胸口流血,笑着坐起身,看着萧琰戴上面具要离开,在她身后道:“萧悦之,不许不想我!”
萧琰脚步一踉跄,回头“呸”一声,“我跟你割袍断义了,想你个屁!”
李毓祯按着胸噗笑说:“你这是割衫,不是割袍。”
萧琰才不会割自己的军袍,目光一转,挥了一刀,榻尾紫檀架上的紫袍一角断落。
萧琰哼一声,转身大步往外。
便听李毓祯在后面幽幽的说:“你穿的亵裤是我的。”
萧琰脚步一滞,身子有些僵。
李毓祯按着流血的胸口很无辜的,“你洗了澡,难道不换亵裤?放心吧,那条亵裤我只穿过一次,洗得很干净的。”
萧琰回头就是一刀,将芙蓉绡金帐子劈成了碎片,眉一扬,走了。
李毓祯在后面笑,“萧悦之,要想我。”
萧琰面无表情的冷声,“我想杀了你。”
李毓祯嫣然,“极好。恨也是想我。”
萧琰嘴角抽了。
她难道说“不恨,不会想她”?啊呸,做出这种事还说不恨她,那她肯定是脑子被踩了。这就回到李毓祯的话头了:“恨也是想我”。
萧琰气极只回一字:“滚。”
李毓祯幽幽笑,“滚床榻么。阿琰你别回河西了,我天天和你滚。”
萧琰觉得天崩地裂都无法阻止后面这个女人掉节操了。
居然还是她表姊!
萧琰觉得想撞头,摊上这种表姊她想去死一死——不对,是送那个混蛋表姊去死一死。
等她到了先天境,就——就怎么样,她还没想好,总之,哼!
萧琰大步往外,脚下踩得殿内地衣都嚓嚓响,仿佛是当李毓祯踩了。
连城听到里面有力的脚步声,立即将贴在殿门上的耳朵收回来,笔直的站着,目不斜视。
萧琰推开殿门,大步跨出,经过她身边时道:“你们公主发病了,得治。”
连城心里哆嗦:“……”这是闹翻了的节奏?
————本章未完:因为不知道会不会被那啥,所以等网审过了再贴,万一前面要删改,后面这些字数就能填补上去(大概还有七百多字,主要是萧琰的反应),明天再贴,晚上大家就别等这几百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