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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凝想不到刚来H城,丁婕就迫不及待来了个冤魂索命的下马威,又被最后那声失控弄得耳鸣目眩,鼻子呼吸困难,有些撑不住了,洗了个澡,在暖气十足的套房卧室内,关机上床睡觉。
豪华套房的高床软枕,让丁凝迅速进入梦乡。
睡得糊里糊涂,丁凝觉得有个重量一沉,压在了床畔,还以为鬼压床,一只长臂已经伸了过来,把自己捞到了怀里。
他靠近娇嫩的耳珠子呼气,把她吹得痒咝咝,手自觉摸到一堆胸前,捏住一颗,好好疼爱起来。
女孩半梦半醒,嗯哼一声,像个软得像个煮黏了锅的饺子,在他胸口糊成一团儿,呓:“不是有事情吗?”他把她身体掰过来,用下巴抵住她的额头:“没事了。”什么事情能够抵得过火速见她?
借着落地窗外不夜城的霓虹五彩光芒,他端详她的面孔,半边阴翳,半边明媚,发卷散着洗发露的清香,叫人呼吸不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一两个月没见,他觉得她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忍不住去舔她娇嫩的唇瓣,惯性把她腿大大拉开,缠在腰上。
这个男人,从来没说过我爱你,连我喜欢你也没说过,给个好脸色就算对得起了,可他的动作总是叫她觉得他想把她一口吞干净。
她闭着眼睛,还半睡半醒,阻止他亲:“感冒了,传染。”
带着哝哝的鼻音,无端又添了点性感,蜜糖丝子一样,他没有停,反而更加深入,舌头伸进去,阳刚气夹着淡淡烟草味冲到她口腔里,熟练地缠住她湿软的一条丁香,用舌尖弹跳着挑逗,毫不浪费地迎接她的感冒病菌,啧啧吮嚼着她的唇舌,汲出晶莹的津液,一边亲一边拿起旁边的内线,含糊着通知服务生拿药。
她本来就鼻塞,现在被他亲得快接不上气,见他还能腾出半张口说话,故意咬住他下唇,像个小蛇似的往里面钻,在他阳热沉沉的内腔,用舌头灵活地滑来扫去,又沿着他的唇绘着形……看还有什么技术能顺畅地说话。
话筒那边的接线员似乎听到了暧昧的喘息和呼气,还伴随着清晰的水咂,愣了一下。
邵泽徽好不容易把话说完整了,已经快被逼出人命了,电话往床下狠狠一摔,翻身压上去,把她身体往上一抬,顶住自己下巴:“告诉我,想不想我?”
她勾紧了他脖子,头一凑,啃了一口。
他被刺激地刹时胀大,摸了摸脖子,笑骂:“小吸血鬼!”又沉沉附耳:“感冒而已,运动下就好了。”手一摸下去,粉色的真丝睡袍下是贴身内裤,城堡一样捍卫着主人的贞洁,可有点儿不一样,鼓鼓囊囊的,再一摸,摸出了异样。
这不近人情的亲戚……他啃她一口,把她脑袋埋在胸口,也只能作罢。
这种奶孩子的动作实在太不符合他的作风了,丁凝桀桀笑,见他有点失望,探下手挤在两具火热的躯干中间,滑下去,握住它摸了两把……他明白自己忍了多久,实在禁不起开这种玩笑,把她的手拎出来。
她把他反手带到下面,贴在鼓鼓的小内上,贴住他耳轮笑:“真的勇士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邵泽徽随着她的手蹭着外面,恨只恨你在墙内,我在墙外,隔了鼓包揉了一把,没把她怎么样,倒给自己添了一把火,反抱住,压了半天,才勉强压下。
半夜,丁凝感觉他一直抱着自己,睡得迷迷糊糊时,听见他低喃:“够钟吃药。”然后被他喂进黑乎乎的汤药,好像是中药,黏稠无比,很苦很苦,腌了喉咙,实在下不去。
除去大病,他一贯不推崇西药,叫人特地去老字号的中药铺长寿斋买的,坐铺中医师,二十四小时,现熬现煨,疗效好,没什么副作用。
她不喝,他捏住她鼻子,含了一口,喂她她嘴巴里,用舌头往里面推,顺便又卷住她舌尖,温柔地玩弄。
一碗伤风汤,就在你勾我缠中,下了丁凝肚子。
再次入睡前夕,丁凝隐约见他拿着手机去到洗手间,又断续有声音飘来,可隔着厚厚的玻璃,一个字都听不见。
——
次日早上睁眼时,已经是上午八点了,温度比昨天上升不少。
感冒症状还没好,可比昨天减轻了很多。
枕边人理所当然已经不在了。这是个时间如金钱的繁华都会,也是他的战壕,他不是个困死在女人枕畔的男人。
这么久没见面,昨天姨妈严厉把关,该做的什么都没做,可是就像偷来的一样,竟然丰足得很。
吉莲来电留言,说是老板有交代,因为丁小姐生病,今天就暂时不出去了,先在酒店休息一天,任何需要直接联系江一进。
丁凝顺便问:“他上班去了吗,还是去医院看病人?”
那边咳了两声,促狭回应:“老板好像病了,早上请了假,可能下午再去公司。丁小姐,这个季节,好容易流感,感冒了最好是隔绝。”
好吧……这感冒,果然是传染给他了,丁凝觉得自己可能快康复了。
正要叫早餐,手机响了,里面传来的男声明亮如楼外阳光:“起来没?下楼来,一起吃早餐。”
盛情难却,顺便也能说个清楚。
下楼找到酒店咖啡座时,邵庭晟从落地窗边的沙发里站起来,列嘴露出整齐的白牙,挥了挥手。
本来想给个拥抱,见她已经坐了下去,邵庭晟耸了耸肩,也就不强求了。
主厨是在cookinlight国际美食杂志烹调大赛总夺冠的特厨,将最平凡的食物,做得有种不动声色的精致。
餐具是一套V&BOCH,红白花纹的东方风瓷器,配着小巧典雅的银匙,没有几个年轻女孩会不喜欢。
她前面的早餐一目了然,清爽的水果沙拉,加了阿萨姆和肉桂丁香的特调红茶有平安夜的温馨感,饱足肠胃的煎蛋和西班牙火腿切片,还有一碟夹着黑绿橄榄和起司生菜的意大利福加斯。
气味难得很居家,带着天然朴糙感,并不像酒店外食的疏离和客气,感觉跟在妈妈家差不多。
邵庭晟前面除了一些基本佐食,只有一瓶白中白香槟。
没有什么能难倒生来就懂得取悦异性的年轻公子哥,看她差不多吃好,邵庭晟叫侍者收了餐具,开口:“今天风向好,要不要出海?”
丁凝用纸巾擦擦嘴,笑了:“我不想像那位三国混血名模,困在海上。”
邵庭晟知道她看过那则不知道猴年马月的新闻,对她的嘲笑也不生气,唇一撇:“每个人都有过去。”
邵家人最大的优势就是脸皮不薄,把别人觉得尴尬的事情,永远说得这么坦然。
丁凝吃饱有底气了,决定摊牌:“我们之前在P城,本来就是为了西城空地,现在也该好聚好散,何况……”
邵庭晟站起来,拱起身子向前倾,把她一把拉起来,语气熨帖平静:“何况你跟我二叔在一起了是吗?我不是不知道,而是根本不在乎。”
她一抬头,对上她相距不超过三公分的眼,依旧略弯含笑,带着属于年轻精致的一丝魅。
他早就知道,是啊!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人是一直在追求这副身体的人,但凡关注一点,想被瞒着也难。
眼前的女孩错愕地盯住自己,嘴唇半张,两瓣果冻一样,红艳湿润,邵庭晟修颈一伸,附在她耳边,小声:“我不在乎跟我二叔睡过同一个女人,我只在乎,自己的技术是不是比他好,会不会让你更开心。”
意识到她可能会发飙,邵庭晟提前咬住了她的下瓣,往她湿滑的口腔里大力横扫。
白中白的微酸芬芳窜进她唇齿,马上又有一条舌头往里面搅动,她一向能制住他,可今天感冒,好像流失了大半力气。
一大清早的,他也不想来这么重口,可百年难遇的机会,邵庭晟焉能放过,把她衣襟一拽,越过餐桌,拉到了怀里,胸口立刻被两团软绵贴得牢紧。
她本来就鼻子发堵,现在都快窒息了,拼命躲开强吻,却更像是在他脸庞上换位纠缠着接吻,抓住空余,喘气推他肩膀。
透明落地窗外掠过一道雪亮,有轻微的菲林咔嚓声响起来。
邵庭晟反应很快,一下子察觉到,这才松开女孩的衣服,坐回座位上,一踢桌角,火光乱冒:“Shit!”
不远处的经理看见,马上喊酒店保全去逮住那两名娱记。
两个狗仔收到风,来酒店跟一名号称“玉女妈妈”却跟公司高层开房的已婚已育女明星,没想到出酒店时路过咖啡座,又撞到一幕好戏,自然拍了下来。
两人被带进来后,邵庭晟显然对这类事衣襟很有经验了,接过相机。
丁凝这会儿也没法跟邵庭晟置气,夺过来看了看相机里的画面,两人上半身零距离,贴得就像是刚才意大利福加斯里的生菜和沙拉,吻得难解难分,男主角的一手桎住女主角的双手,一手兜住女主角的屁股,香艳火热,视外界如无物。
要是配上文字,按照H城毫无节操的娱乐风范,估计就是:
阔少酒店早餐会□,步骤分明心思巧,食欲过后填□,上楼左转温柔乡……诸如此类。
从拍摄的角度,丁凝完全没有一点被强迫的痕迹,半边脸颊还露出诡异的笑意,甚至好几张还是主动往对方身上迎凑,摔打挣扎也变成了拥抱,更是扬着脸蛋,像个急求男友爱抚的女郎,在主动索吻。
丁凝十分佩服这两名娱乐记者的拍摄功力。
邵庭晟取下记忆卡,敲着桌子:”你们报社老板杨生昨天还跟我吃过饭,邵氏下个月会有新品广告大规模投在你们旗下杂志报刊上,”一抬头:“剩下的,不用我废话了吧?”
两名狗仔面面相觑,点头。邵庭晟把相机扔回去,叫经理领两人出去,赔偿记忆卡的损失。
照片放在邵庭晟手上,丁凝不放心,要了过去,邵庭晟也没说什么,爽快给了她。
丁凝拿了卡,准备上楼,邵庭晟追到电梯,把她手腕一捉:“你跟我来。”
丁凝吞了吞口,悄悄摁响了警报器,甩开手:“怎么?还想再被拍一次吗?”
嬉皮笑脸惯了的年轻少爷眼下很坚决,也收敛了许多,把她硬是拖到了外面,红色敞篷跑车已被员工从车库开出来,泊在大门正外,一如往日等着猎艳归来的主人。
邵庭晟一把将丁凝塞进车子,无人敢拦,除了已经赶来的阿男,挡在前方,将女孩手臂一握,拎出来。
丁凝被解救,刚刚放下脚,背后传来声音:“关于我二叔,难得你不想知道多一点吗?”
阿男厉目:“三少!”
邵庭晟眉毛一扬,举起两臂,不置可否,安静等待着女孩自己的决定。
自己这样做,就不怕以卵击石,更不怕再得罪二叔。又说什么得罪呢?这事,自己不说,她也总得知道,而且还很快,其实他再等等,让她自己知道似乎更好,但是不知怎么,他偏偏就是没了耐心,想要做这个恶人。
他也是个男人,还是个锐气正旺盛的男人。他尊敬这位二叔,是因为血脉亲情,可是不代表尊敬到退缩松手,放开自己喜欢的女人。
看着她刚刚在餐桌上说,跟自己做表面情侣关系是因为邵氏竞标P城西区空地,邵庭晟很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一个连同行中的巨擘都会亲自请教心得,人人自危的金融危机时段能借助数家投行背景力量翻身的邵家老二,真的沦落到买一块地皮,还得借助一个二三流不知名小公司的社会人脉力量?
天大的笑话!
呵,原来二叔早就看中了这女孩。作为一个注重结果利益,不顾过程的生意人,怎样才能让她最快时间地接近邵家?无非就是将她跟自己绑在一起,他再来名正言顺地分而化之。
丁凝的脚终于又回了车上,对着阿男:“我一下就回。”
阿男的职责是保护她,不是禁锢她,见她执意,也就点头,开车在后面跟着。
——
风驰电掣,车子开到城中另一区的主干道停下,一座典型现代都会高楼拔地而起。
邵庭晟捏住她的手,上电梯,直奔目的楼层。
电梯门一开,写字楼里的清雅香氛味呼入鼻腔,开放式玻璃窗内,OL女郎们臀翘胸挺,时装和发型统统堪称本市表率,走来走去,热火朝天地办公,个个妆容精致无可挑剔,神色干练无匹,随便拉出一个,绝对跟明星有的比。
好像都是女员工,来来往往,好像还没见到一个男人。
与其说是上班,不如更像一场衣香鬓影的化妆酒会。
丁凝一抬头,唔,一家大型公关公司。
前台小姐至多二十一二,长相酷似时下当红嫩模,皮肤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一眼瞥见来客,职业性的笑容里添着一些惊喜,声音也是嗲得出奇:“三少来了,找利小姐?她正在里面开会,你先……”
邵庭晟似乎跟她很熟稔,指头放在唇边嘘了一声,笑眯眯:“先等等。”
前台小姐脸一红,立刻噤声坐下。
邵庭晟转到丁凝后面,望着里面来往的美女人流,蓦然开口:“这家公司眼下老板是财团主席的孙女,利小姐年纪轻轻,不靠家族,自己出来打江山……本城统共二百八十家公关公司,她杀出重围,已经是本城公关广告这一行业的领头羊了。”
不用他说,光瞧这公司在寸土寸金的本城黄金地段租下5A级大厦的连六层,再看里面的员工质素,丁凝也能想象的出来,这个有着优质家世的年轻女人,是个怎样的风云人物。
邵庭晟声音由低了几分:“……利小姐高祖父跟我太爷爷那一代,是异性兄弟,H城上世纪举世有名的大鼠疫,你该有听说过……染了疾病的老鼠顺着船舶索链往岸上爬,见着活人就咬,死了半城的人,白人不理黄种人死活,实行隔绝管制,外交官和洋商纷纷携眷离城……是利家人背着邵家人进了安全地带的老唐楼住下,染病后又是邵家人替洋帮办打数份工,忍着欧人羞辱‘在地上爬的土著’,悉心照顾对方……发达后,后辈情分虽然不如往日,但每一代也是密不可分。出入商界,哪能没个照应手足?H城,邵氏若有一杯羹,必定少不了利家。”
丁凝心里一动,有什么在拨弄,想起除夕夜那晚电话里那个女声,那么一把声音,绝对衬得起眼前这家公司的主事人。
如果真有商业伙伴能亲密到同邵家私下两家合一,举室合庆,那么除利家还有谁。
有什么法子,能叫两家人,齐心齐德地联系紧紧?无非亘古不变的联姻罢。
她明白了什么。
感应玻璃门缓缓滑开,一股亮眼的光芒从前方洒来,打头的是几名衣裙亮丽,抱着文件的办公室助理,嘴里叽叽咋咋,似乎要下楼开会,每一个都是出了挑的美貌和无懈可击的身材,好像在走T台。
邵庭晟也没想到利颂恩会突然出来,悄悄捉住丁凝的手,站到前面,美女堆见到邵家三少爷,一停,后面有高跟鞋踱出来:“Hi,三少。”
确实是电话里那个声音,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但这女人的存在感实在太高。
利颂恩瞄到了背后的女孩,也知道了是谁,走近,主动伸出手来,声音含着没有任何复杂意味的纯粹的笑:“你好,丁小姐。”
在没跟利颂恩对上眼前,丁凝想过许多种她对自己的表情,或许是大方优雅,或许是审视厌恶,或许是压根儿瞧不起的云淡风轻,但一对上这女郎的脸,还是有点吃惊。
开着一个美女如云,周旋在企业高管之间的大型公关公司的妙龄女王,怎么会不美?
面前女郎高挑个,穿着紧身皮外套,修着极短极薄的中性平头,鬓处甚至露出嫩致雪白的头部皮肤,脸型完美,五官精粹提炼过一样,有种叫人不敢逼视的艳,眼型往上勾翘,却没半点轻浮,竟难得有种沉着。
这女人,是那种男人女人都能心折的美貌和气势。
她的脸上也不是丁凝想象的任何一种神色,居然是——感兴趣。
漂亮女助理们抱着各自笔记本经过,朝电梯走去,其中一名扭了扭屁股笑道:“Sharon,你有事忙,那我们先下去会议室咯。”
利颂恩狭长美目一弯,扬了扬唇,手一沉,用手上的文件拍拍那女秘翘挺臀部,示意没问题。
女秘纤腰一缩,丢个媚眼,进了电梯。
丁凝感觉利颂恩靠近,俯□,一股混合着麝香龙涎香的诱惑和葡萄柚的清爽夹杂着,侵袭扑来。
消失了很久的那种感觉忽然像不远处的潮水,一波波逼近,丁凝脚趾头拽在地面上,努力让自己站笔挺一点,耳朵边的热气却越贴越实,轻声细语:
“老二眼光,还不错。”
好像有什么游到自己腰后,抚到臀下,画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圈。
前面的墙壁上嵌了一面仪表镜,丁凝亲眼看见自己面肌打着颤,仰面而倒。
作者有话要说:会虐的,不要急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