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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青管家离开王府后这日子过得并不好喽…”寒菱环顾四周,微微一笑,调侃地说道。
青无垠脸色暗然。
“我们今日这样还不是你们王府害的吗?”妇人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了,眼里闪过一丝怨怒,恨恨地说道。
寒菱听得暗暗心惊,难道这青无垠沦落至此会有什么隐情?听这话语明明与银王府有关了…
“哦…”寒菱淡烟似的柳眉微锁,故作不满地说道:“青嫂,你这话可有失偏颇了…青管家早已离开王府自力更生了,如今你们的日子过得不好,只能怪你们自己无能,又怎能赖在王府头上呢…”
寒菱说了瞧了眼家徒四璧的房子叹息着说道:
“据我所知,现在你们家欠债二百多两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照目前情形來看,青先生想还清这笔巨债那可是难如上青天了,不知青先生有何打算呢?”
寒菱边说边瞧着青书垠,只见他像只被霜打过的茄子般焉然垂着头,双拳紧握,表情痛苦,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谁知青嫂听到这里突然号啕大哭起來,捶胸顿足地哭诉道:“你们银王府丧尽天良,自从无垠从王府被赶出來后,处处挤兑,刻意为难他,所有栎阳街头的活计都不让无垠接手,更是放话出來谁若请青无垠干活,谁就别想在栎阳混下去,后來被逼沒法借了点银子在街头摆个营生也被银王府的家奴砸了,如此下去只得去借高利贷度日,想无垠在王府当总管二年,勤勤恳恳,忠心耿耿,从不曾贪腐过半钱银子,一向和气待人,老实做实,却不想落得如此下场,天理何在啊…”
妇人边哭边不停地怨诉着,肝肠寸断,青豆和青云也在旁边哭着,场面非常凄惨。
青无垠紧鹏着脸,眼里充满绝望与愤怒。
寒菱瞬间就明白了,原來这青无垠落得如此下场,都是被银王府所逼迫,试想这栎阳街头所有行当大凡体面点的莫不从属于银王府,就是一般下三滥行业也莫不是仰望着银王府过日子,而青无垠得罪太妃娘娘,遭到封杀,其下场可想而知了…
思及此,望着这满屋的凄凉,心中感慨颇多,正欲说话,却听门前传來恶狠狠的叫声:“青无垠,还债了…开门。”
伴随着叫声还传來许多嘈杂的脚步声,似乎來了很多人。
寒菱听着这粗犷恶劣的叫喊声,只觉极为刺耳,难受之极。
“爹,娘,我怕。”青豆似乎看多了这场面,一听这声音,就害怕得浑身簌簌发抖,惊恐地望着外面。
青无垠迅即走了过來,挺身挡在了妻儿面前,一双愤怒的眼睛似要喷出火來。
“砰”的一声响,院门被踢开了,一个腰膀粗圆的男子带着一伙恶奴冲了进來。
寒菱一眼就瞧出他们穿着的正是王府的家奴服,想來是王府钱庄里的打手了…
柳义面色淡漠地跟了进來,寒菱朝他轻微摇了摇头,柳义立刻会意,淡然自若地立于一旁,静观其变…
寒菱倒想看看这些恶奴平日里是怎样欺负良善的,便先静静站着,冷眼旁观。
“青无垠,三日期限已到,银子呢…”领头的彪形大汉凶神恶煞地嚷道。
青无垠满脸胀得通红,手握着拳头,恳求道:
“各位爷,再宽限几日吧…现在手头有点紧,实在拿不出银子來。”青无垠无奈地说道。
“扑”的一声,为首的壮汉飞來一脚朝着青无垠的大腿踢去,正中青无坛的腿部,青无垠惨叫一声,跌坐在地,双手捂着大腿,脸部扭曲着,额上冷汗直冒,青筋暴起。
妇人与那一双儿女见此全痛哭出声來,惨不忍睹…
寒菱想阻止哪來得及,眼睁睁瞧着惨剧发生,沒想到这些家伙如此残忍,方后悔刚刚沒让柳义先动手了,当即大怒…
“放肆,大胆,翁主在此,竟敢光天化曰之下明目张胆地打人,行凶,无法无天了…”小兔子看得义愤填膺,当即圆睁着双眼怒喝道。
这一声断喝惊醒了屋中的一班恶奴,这才注意到原來屋中还多了几人。
“妈的,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此多管闲事,活得不耐烦了…”其中一个恶狠狠地叫道。
寒菱冷眼瞧去,只见那为首的家伙眼睛正在自己身上嘀溜着,显然并不认识自己。
“你们是王府顺德钱庄的人么?”寒菱冷冷地问道。
为首的汉子颇为吃惊地望着寒菱,见寒菱身着锦衣,拿捏不定她的身份地位,而王府内似乎还沒有听说过有此类美人儿主子,莫不是银王爷的宠妾?大汉这样想着,倒不敢造次。
“大胆奴才,翁主问话都不回,该当何罪?”杨路上前一步指着为首的壮汉怒喝道。
杨路一出现,立时吸引了那壮汉的眼睛,不认得寒菱,可杨路跟在王爷身边多年,时常会在栎阳街头出现,他们就算再沒眼也见过了,此时的杨路穿着王府的下人服,那还能有假么?再听杨路说着‘翁主’之话,顿时明白了眼前这美丽的女子便是王府内传得沸沸扬扬的翁主了…
当即不怀好意地瞧了寒菱几眼,细细打量着,怎么也沒想到王府的翁主竟会出现在这里,他不过是个粗人并不清楚此时王府内的变动,在他们的眼里只认得王爷与钱管家,哪会把寒菱放在眼内,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子了,当即眼睛转了二圈,略微抱拳,倨傲地说道:
“翁主在上,请受奴才一拜。”
说完只拱了拱手,算是答复了…
“好个狗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见到翁主还是这般傲慢,平日里可想而知是多么欺良作恶了…”小兔子见到这个壮汉丝毫沒把寒菱瞧在眼内,更是大怒地骂道。
那壮汉满脸横肉跳动着,眼里露出凶残的光來,恶狠狠地瞪着小兔子。
“你们何故到青先生屋中行凶作恶?如此狂妄到底是王府谁的指使的?”寒菱冷厉的问道。
“翁主,您娇嗔嗔的,何不在府上过你的好日子,何苦趟这些浑水呢…”一个邪恶的声音阴阳怪气地说道,立时引來一阵哄笑声。
“放肆,翁主面前休得无礼。”柳义阴沉着脸走了进來怒喝道。
那班恶奴回头见到柳义面生得很,哪会把他放在眼里,为首的壮汉眼露凶光地喝道:“你又是何人,竟敢在此喧嚣,当我们都是软蛋么?”
“立刻滚…”柳义嘴角浮起一丝冷冷的笑意,声音极冷地喝道。
壮汉目中寒光一闪,葛地挥出一拳朝柳义打來。柳义嘴角的笑意更冷了,伸手嵌住他的拳头反手一扭。
“哎哟…”一声惨叫,那壮汉的手臂咯噔一声断裂了,一股深不可测的力道从他手腕处传來,瞬间钻心的剧痛从手腕上涌上全心,立时感觉浑身痛得钝心,瘫倒在地…
其他恶奴见老大受了欺负,几个不怕死的围拢了过來,只一眨眼的功夫,如出一澈,全都嗷嗷惨叫着趴在地上起不來。
“你们这班恶奴才,平日里打着银王府的旗号为非作歹,王府的名声全被你们给败坏了…”柳义瞧着满地打滚的恶奴疾言厉色地说道。说完又恭声对寒菱说道,“翁主,您瞧他们如何处置?”
寒菱眼中寒意深重,点了点头,立刻对着杨路吩咐道:“杨路,即刻去把顺德钱庄的掌柜请过來,我有要事吩咐。”
“是。”杨路答应一声,赶着马车飞也似地走了…
“青先生,伤势如何?要不要叫个大夫來瞧瞧。”寒菱俯身关切地问道。
青无垠至此方悟出了一些道理,眼里闪出了一丝希翼的亮光來,毕竟见过大场面的他很快就预感到了什么,激动得浑身发起抖來,忙颤微微跪下朝着寒菱磕了个头,热泪盈眶地说道:“翁主在上,请受奴才一拜。”拜完又拉着妻儿的手齐齐跪下给寒菱磕了个响头。
寒菱无奈,只好亲自搀扶起了他妻儿,内疚地说道:“青管家,委屈你了…”
“多谢翁主的救命之恩,奴才愿为翁主效犬马之劳。”青无垠长跪不起的哽咽着说道,他可不是傻子,能无故找上自家的门必会有事而來,虽不能确定是什么,但必定于自己脱离不了干系,就眼下情形來看,他们倒似來帮自己的。
果然是聪明人,寒菱满意地笑了,柳义搀扶起青书垠至方凳上坐下了。
“青先生一片赤诚之心却遭此待遇,实在是王府亏欠你了。”寒菱颇为同情地说道,“先且不急,待钱庄掌柜过來,我來帮你了了这些旧帐。”说完向青豆招招手,青豆顺从地走了过來,此时的她眼睛晶亮一眨不眨地望着寒菱。
“青豆,你怕不怕这些恶人?”寒菱柔声问道。
青豆狠狠地点了点头,寒菱抚摸着她的头,轻声安慰道:“青豆,有姐姐在,别怕。”
说完朝着小兔子说道:“小兔子,你带着青云和青豆到一边玩去,拿些好吃的东西给他们。”
小兔子答应一声,带着这一对小家伙走了,有柳义在,小兔子很是放心。
不大会儿,院门前响起马车声,只见杨路带着一个身着灰衫,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急急走了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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