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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云夕,白钧天点着头。
眼眶里,亦是泛起了欣喜的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
一步步上前,白云夕看着白钧天,脸上满是不忍与难过。
“爹,对不起,女儿又让您担心了……”
说着,白云夕一把抱住了白钧天,眯上了眼。
好似身边的人,都不忍打扰这辆父女的团聚,只在一旁就哪样静静的看着他们抱在一起,不去打扰髹。
一些在将军府长期做工的奴才及丫鬟,甚至在一旁小声的抽泣了起来。
他们亦是想,能看到自家的小姐,安然无恙的归来,那比什么都要好。
“没事,爹一直相信,你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你能安然归来,为父也能跟你娘交差了……”
人生一辈子,能遇见对自己真正好的人,并不是那么的容易。
然而白云夕,却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爹,女儿这辈子,能做您的女儿,真的感觉,好幸福!”
白云夕银质面具下的脸上,全是满足。
“恩,回家吧,回家……”
放开白钧天,白云夕嘴角挂着浅笑,点了点头。
“夕儿……”
“大哥,嫂子,对不起,也让你们担心了……”
叫住白云夕的,是白彦。
白彦脸上亦是带着欣慰的笑容,对着白云夕只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一旁挺着大肚子的苏文绣,脸上有着明显的泪痕,看着白云夕唤道自己,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嫂子,你别哭啊,你还怀着孩子呢,哭多了,对宝宝不好,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咱不哭啊,不哭……”
看着苏文绣小声的抽泣了起来,白云夕上前便是犹如一个大人安慰一个孩子,安慰道苏文绣。
“恩,恩,我,我不哭!”
抹掉自己脸上的眼泪,苏文绣破涕而笑。
“嫂子是高兴,看着你能平安的回来,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老爷,小姐回来,咱应该高兴才是,都别围在这了,该干什么都干什么去,老爷,您身子不好,小姐也奔波劳累了几天,还是先进屋吧!有什么事,咱们进屋再说。”
一旁的老管家看着这一家子,也是眼眶湿润。
忙的劝说着白云夕等人,进屋。
“白小姐……”
可就在他们都准备踏进将军府的门时,却被一个声音,给叫住了。
白云夕转身,看着那叫住自己的人,眼眸中,全是冷漠。
“褚护卫,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本小姐累了,没时间陪你磨蹭!”
看着褚烈,白云夕语气极其的不耐,声音中亦全是冷淡。
原本以为,自己回来,至少能看见他池君御的身影。
可在下了马车之时,一扫而过人群,却是根本没有看到池君御那熟悉的身影,这让白云夕,一颗心,全凉了。
闻言。
褚烈脸上有些尴尬之色,心中更是叫苦。
怎么这些苦差事,都被自己给赶上了?
“白小姐,王爷他……您能平安归来,王爷心里也很高兴。只是碍于王爷最近有要务缠身,不能前来看您,王爷让属下给您带句话,说……”
说着,褚烈有些吞吐了起来。
那些什么白小姐能平安归来,王爷心里也很高兴的话,是自己加上的。
自家主子想要让他带的话,他却是有些说不出口。
闻言。
白云夕冷笑看着褚烈,脸上全是不屑。
“褚护卫,你吃屎了么?说话这般吞吐,是害怕别人闻见你嘴里的臭味,让你尴尬?放心,我们隔得这么远,本小姐闻不到,你说话,就别吞吞吐吐的了,直白的说,可好?”
白云夕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皆是忍不住的笑。
但却同时,也是为白云夕有些打抱不平,愤恨的盯着褚烈,眼眸中是不满。
褚烈不得不承认,每次再面对白云夕之时,都会有些愧疚之意。
毕竟,当初是自己家的主子,为了自己的仇恨,才将她圈入了圈套之内,虽然她并不知道他们的计划,但褚烈却绝得,被白云夕恨,也是理所当然。
“白小姐,王爷最近公务繁忙,要在御王府里处理很多事,王爷让属下跟白小姐您说一声,最近一段时间,就住在御王府,不回将军府了,还请您能理解!”
褚烈一字一句的说着,却是看不到白云夕的神情。
银质面具下,白云夕的一张脸难看至极。
大婚当晚,原本他该是揭自己盖头的人,他却派了自己的护卫,来揭自己妻子的盖头,她能忍。
大婚洞房花烛,他夜宿青/楼,这她也可以忍。
大婚第二日,本应该跟她一起回门,回将军府,他却不出现,她也可以忍。
但自己大婚第二日,被人绑架,受了诸多的伤,来救自己的人,却并不是他,而是另外心有自己的男人,她也能忍。
可这自己脱线回来,他不来看自己也就罢了,却派了自己的护卫来通知一声,说他公务繁忙,不回将军府?
是不是代表,他连见自己,都觉得很多余,很浪费时间?
对于这样的池君御,白云夕算是,彻底的失望了。
“褚护卫,你回去告诉他,他愿住哪便住哪,跟我白云夕,没有任何关系!更不需要,让你来跑腿!他依然做他的潇洒公子御王爷,本小姐一概不干涉!顺便告诉他,将军府,不欢迎他!”
白云夕说完,没有去看褚烈的神情,转身便是进了将军府。
“夕儿……”
白钧天沉着一张脸,脸上是怒气。
对于池君御的做法,他真的很愤怒。
可白云夕说的话,却是让他觉得,有些不妥。
毕竟他们两人的婚约,是皇上下的旨,这明目张胆的说出这些话来,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传进了皇上的耳朵里,指不定又会惹来祸事。
看着面色有些为难的褚烈,白钧天开了开口,说道,“褚护卫,小女被我惯坏了,一向如此任性,望你不要放在心上。若是王爷公务繁忙,便忙去吧!如今的将军府,也是王爷的归属之地,什么时候回来,派人支会一声即可,还请你回去告诉王爷一声。”
白钧天的话,算是给了褚烈一个台阶下。
刚刚白云夕所说的话,他都不知道怎么回去跟自家主子说。
如今有白钧天的这一席话,他算是也有了交代。
“老将军客气了,属下会回去向王爷传达老将军您的话,那属下便告辞了!”
说完,褚烈双手拱手,对着白钧天行了行礼,离开。
房间内,白云夕懒散的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不知在想些什么。
莲香一边收拾着桌上的碗筷,一边抱怨了起来。
“小姐,王爷真是太无情了!他怎么能这样对您呢?您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回来,竟然是连看都不来看您,还让那个褚烈来说,不来府上住,这明显就是……”
“行了,就你啰嗦!我累了,你下去吧,别让人打扰我休息!”
白云夕有些不耐,直接打断了莲香,翻了个身。
闻言。
莲香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端着东西退了出去。
夜幕降临,天气也是越来越冷,天空开始下气了浓雾,光是看着这浓雾,便是觉得冷。
白云夕坐在床边,看着外面什么也看不清的黑幕,沉思着,却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遽然,白云夕皱起了眉头,警觉提高。
“谁?”转身,白云夕便是厉声喊道。
可就在她转身的一瞬,却是看到了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眼眸中有些惊讶。
“哥,你怎么……”
白云夕的话还未说完,便是被人一把抱住,僵住了身子。
这抱住自己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本应该在西南边境驻守的白彧戈……
他不是应该在边境么?怎么就回来了?
而且,也没听人说过,他回来了啊?
难道是……
想着,白云夕直接问道,“哥,你不会是,悄悄偷跑回来的吧?”
白彧戈一身青衣,看上去有些疲劳,像是彻夜赶了路,没有休息好,倦意浓烈。
没有回答白云夕的话,白彧戈反问道,“你的伤,可严重?”
闻言,白云夕身子一怔,有些不可相信。
难道,他不日不夜的从西南边境赶回来,是因为自己被绑的事?担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