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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挟持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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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均墨说道:“邺城的事,既然交给了习尚书,我相信他一定会处理好。咱们就不要担心了。”

    “那习皇后呢?”祈亮小心地问。他的意思是,既然皇上喜欢的是无欢姑娘,那习皇后对皇上又一片真心、忠心耿耿,那皇上又该如何取舍?

    高均墨没有说话。祈勇朝祈亮使了个眼色,示意弟弟不要再胡说了。祈亮听话地闭上了嘴巴。

    祈勇问:“主人,明天无欢姑娘就要成亲了,咱们怎么办?什么也不做吗?”

    高均墨皱了皱眉,“那你们想做什么?”

    祈亮听了,嘻嘻一笑,答道:“依我看,咱们干脆去抢亲!把无欢姑娘抢出来,她不就不能跟宇文隽成亲了吗?”

    祈勇笑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高均墨笑了笑,叹息道:“我并不是没有想过。”

    祈亮高兴地说:“那明天我就和哥哥动手!把无欢姑娘抢过来!”

    高均墨皱眉道,“不行!明天你们不能轻举妄动!”

    “为什么?”祈亮不解。

    “是呀,主人!”祈勇也颇觉疑惑,“我看出来了,无欢姑娘心里想的是主人,并不是那个什么宇文隽。上次打下邺城以后,无欢姑娘还悄悄到太子宫去了两趟,这不是明摆着她很牵挂主人吗?我不明白的是,那时候主人为什么不肯见无欢姑娘?若是那时见了,说不定无欢姑娘就不会长安了,留在邺城跟着主人,咱们也就不用千里迢迢跑到这个鬼地方来了!”

    高均墨说道:“那时宇文隽也在邺城,我若见她,岂不是害了她吗?你怎知那宇文隽就不曾派人暗中监视着她?她在邺城呆过一段时间,宇文隽不可能不对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起疑心,何必要给她添乱呢?”

    祈勇与祈亮顿时沉默了。

    “明天真的让无欢姑娘跟宇文隽成亲吗?那她以后可就是宇文隽的女人了!”祈亮不甘心地问。

    高均墨的心里狠狠地一疼!是啊,从明天起,她就成了宇文隽的女人了!她有她的计划,他知道,她不会屈从于他的安排。他若打乱了她的计划呢?她会不会与他刀兵相见?

    高均墨沉默了。

    天兴宫里。听了灵枝的禀报,宇文隽一愣:“无欢去了医馆?治伤?”

    灵枝低着头:“是的。本来二小姐的行为很可疑,可是不知为什么,我们跟到医馆,却只看到医馆的人在给二小姐搽药酒。”

    无欢的伤还没完全痊愈?宇文隽有些惊讶地沉思了一会儿,抬头问灵枝:“无欢的伤势怎么样?”

    “应该好了吧?”灵枝不想让太子殿下为二小姐担心,于是说,“那个医馆很有可能有什么问题,殿下要不要派人前去查一查?”

    宇文隽皱了皱眉头:“这是无瑕的主意吗?”

    灵枝没想到太子殿下会对自己的这个建议如此反感,生怕受到责罚,她哪里还敢承认这其实是自己的意思,吓得紧张地伏在地上,说道:“是……是的……”

    宇文隽说道:“告诉无瑕,只要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便不要轻举妄动!”

    灵枝忙答:“是,太子殿下!”

    灵枝回到将军府,上官无瑕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殿下有什么指示?”

    灵枝当然不敢说起她自作主张向殿下提建议的事,说:“殿下说了,只要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上官无瑕皱着眉,没有说话。

    怎么办,明天无欢就要与殿下完婚了,难道,她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变成一对真正的夫妻,而自己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痛苦和煎熬吗?

    太子殿下原本看上的人是她,成为太子妃的人也应该是她啊!如今输给无欢,叫她如何甘心?

    天亮了。邺城里,习玉屏朝着长安的方向望眼欲穿,心里好不焦燥。转头望着客厅里正在收拾药箱的独孤澜依,嘟哝道:“皇上这一去就快半个月了,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呀?”

    见习玉屏心情烦燥、坐立不安,独孤澜依安慰道:“皇后还请耐心等待,等事情办完了,皇上他们估计也就回来了。”

    “皇上老不回来,若那姓杨的奸贼跑了,又该怎么办?”想到杨鉴,习玉屏就很是气恼。

    孤独澜依说道:“我喂他喝了软骨散,他是断然跑不了的。倒是之前皇上交待,皇后可以回习家去,皇后为何不肯?”

    习玉屏蹙眉说道:“周国留驻邺城的人定然时时刻刻都盯着我爹,我若回习家去,岂不是给我爹惹麻烦,坏了皇上的大事?还是等皇上事成之后再说吧!”

    孤独澜依才要赞习玉屏深明大义,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叹息一声,说道:“你倒是万般都在为高均墨着想,只可惜,他的心里只有上官无欢,根本就没有你!”

    习玉屏吃了一惊,回过头,只见杨鉴正抱着双肘靠在门旁。习玉屏大吃一惊:“杨鉴,你怎么起来了?”

    习玉屏立即把目光投向独孤澜依:“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喂他喝了软骨散,他是动弹不了的吗?”

    “是呀,没错啊!”独孤澜依也惊讶地望着杨鉴:“你……怎么能起来了?”

    杨鉴笑着拍了拍手:“人要逃生嘛,就得变聪明点儿。你天天喂我喝那个,想用那个什么软骨散控制我,等着高均墨回来处置我,我岂能坐着等死?”

    习玉屏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这么说,澜依姑娘喂你喝的软骨散,你都没有喝下去?”

    “当然。”杨鉴微微一笑,“你们没发现,我那枕头是湿的吗?趁你们不注意,我都吐在枕头里啦!”

    “你好狡猾!”习玉屏紧皱着双眉,充满了恨意地瞪着杨鉴,“难不成,你还想逃跑吗?”

    杨鉴望着习玉屏,叹了口气:“你何必那么恨我,玉屏?从你们抓住我以后,我已经解释了不下一百遍了。我真的没有算计你的两个哥哥,我真的是冤枉的!”

    “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习玉屏愤怒地道,“你唆使我的两个哥哥谋朝篡位,成为千古罪人,又引上官无欢入城,害我哥哥两条性命,等皇上回来,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玉屏!”杨鉴无奈地道,“你为什么宁愿相信上官无欢的话,也不相信我的话呢?没错,是我说服他们夺了高家皇权,可这也没有错呀!若不是这样做,高均墨迟早就会要了你的命,我不这样做如何能保护你的周全?可我真的没有出卖你的哥哥!高均墨心里只有上官无欢,根本连碰都不愿碰你一下,你为什么还要一心为他着想?我一心想跟你在一起,我又怎么可能害你的哥哥呢?这分明上官无欢的离间之计呀!”

    “住口!”习玉屏怒道,“皇上待我怎样,那是我跟皇上的事,不许你妄加议论!”

    “玉屏!”杨鉴无奈地闭上嘴。

    “皇上待我怎样,我都是齐国的皇后,我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这个身份!”习玉屏冷冷地说道,“我劝你不要再对我存什么非分之想,我是永远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

    杨鉴伤感地道:“不管怎么样,不管我做了多少事,都不能打动你的心吗?高均墨虽然娶了你,可他却不肯善待你,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我想给你幸福,但为了拥有一个可以配得上你的身份,我冒着危险回长安,投靠宇文隽,联手上官无瑕一起对付上官无欢,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我能取代上官家的地位,拥有显赫的身份。我奉命来打邺城,本想带你离开,可你却坚决不肯,还为了高均墨与上官无欢争风吃醋,闹到被禁足玉坤宫的下场,高均墨那时已经对你起了疑心,他还想召集力量对付你习家,到时候你是什么下场,你知道吗?”

    “不关你的事!”习玉屏气恼地说。

    “你说不关我的事,可我却觉得那是我的大事!你习家若是垮了,高均墨便将置你于死地,我绝不能眼看着这种悲剧的发生!可你又不肯跟我走,我只好劝你两位哥哥夺下皇权,这样你才能保安全无恙!到时候,你习家统治了齐国,我再设法夺下周国,届时迎你为妻,立你为周国皇后,你依然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这不是很好吗?我哪里料到你哥哥竟然就这样败在上官无欢的手上,这怎么可能是我想要的结局呢?”

    “你做你的春秋大梦,我不管。”习玉屏冷冷地道,“你当你的周国皇帝,跟我也没有关系!我不稀罕什么周国的皇后之位,我习玉屏永远是大齐国的皇后!”

    杨鉴叹了口气:“为什么,你对高均墨如此执着?他从来就不曾给过你一个好脸色,为什么你就甘愿跟他赴死,也不愿做我的大周国皇后?”

    习玉屏仍是冷冷地说:“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孤独澜依吃惊地望着杨鉴,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名叫杨鉴的人竟然对大齐国的皇后怀着如此深厚的感情,他的野心、他的诡计、他所做的一切,竟然都是为了习皇后!

    杨鉴转头望着独孤澜依,神情颇为奇怪:“你觉得我会害玉屏的哥哥吗?”

    孤独澜依被这奇怪的眼神吓了一跳,不由地往后退了两步。

    习玉屏皱着眉,冲杨鉴道:“不要吓唬她!她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杨鉴笑了,“她可是高均墨的人哪!”

    “你想怎样?”独孤澜依壮着胆子,问。

    杨鉴笑了笑:“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好歹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虽然你想用软骨散来控制我,不过,我也不会怪你。只是,我要走了,我若不杀你,高均墨回来后定然就会找到我,那可怎么办呢?”

    “你要走?”习玉屏怒道,“有我在,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