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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说过这些话。”无影坦承地说。
宇文达高兴地对皇帝说道:“父皇你听!无影都承认了!”
无影低头答道:“皇上,臣当时这样应答举王爷,不过是为了安抚举王殿,想继续引蛇出洞而已。”
“你说什么?”宇文达一愣。
无影望着宇文达,说道:“举王爷费尽心机,想利用所谓的秘密侍卫、青铜腰牌的说法,来证明他的那些人就是高均墨的人,其实他却不知,那些都不过是子虚乌有之事而已。”
“什么,你说什么?”宇文达一愣,“你说什么?”
皇帝说道:“什么秘密侍卫、青铜腰牌?说清楚怎么回事,无影!”
无影说道:“关于齐国大内秘密侍卫只有十九人,每人拥有一块青铜腰牌,他们的青铜腰牌上一面刻着属于自己的编号,另一面刻着虎头图案的这件事,根本就不是齐国的事。半个月前,臣曾经向太子殿下提议,臣愿代劳,为太子殿下寻找武艺精奇的人士,将他们训练为秘密侍卫,保护皇宫的安全。以十天干、十二地支为计,一共需二十二人。而天兴宫中,除了无影,还有两位武功高强的兄弟,因此,只需再找十九个人即可。臣建议,给这些秘密侍卫刻青铜腰牌证明自己的身份,平时不用现身,只需在危险时刻保护皇上及各位娘娘、殿下的安全便可。谁知,当时举王爷突然闯下,把臣说的话听了一半,非要问清这十九人是什么人,当时事情未成,臣便撒谎说,臣说的那是齐国的大内秘密侍卫,结果,举王爷便信以为真了。”
宇文达吃惊地望着无影:“你说什么?这……竟然都是假的?”
无影说道:“是的。想必时间太短,举王殿下来不及去齐国查证此事吧?”
“我……”宇文达颓丧地道,“没想到竟然被你骗了!我想过派人去查证此事,此一个疏忽,便又忘了……无影,你实在可恨!”
“竟然还有脸责怪无影?”皇帝怒道,“你居心不良,竟然利用这种事情来栽赃陷害太子妃?”
宇文达叹了口气,低下头去。
无影说道:“所以,从那些黑衣人的身上发现了这些青铜腰牌,臣便知道,指使那些黑衣人前来‘营救’太子妃的人,便是举王爷的手下无疑。”
宇文隽对宇文达说道:“你派人假意营救无欢,想让我坐实对无欢的猜疑,这也就算了,可是那好几条人命,你怎么能如此狠心暗下毒手,将他们全部杀人灭口?若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你在七星斋杀了无欢之后,还要杀了那络腮胡子与那刀疤脸灭口吧?”
“他还杀了人?”皇帝震惊。
宇文隽拱手禀告道:“是的,父皇。三弟他派黑衣人假意营救无欢,之后担心事情败露,便用暗箭射死了那几个黑衣人。”
“二哥你胡说!”宇文达急道,“那些人的死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你怎么能全部算到我的头上?”
“那些人并没有全部中毒而死。”宇文隽淡淡地说道,“因为抢救及时,有一个保住了命,这一点,你万万没有想到吧?”
宇文达吃惊地望着宇文隽,“那些毒都是致命的,就算没有射中要害部位,也会很快致人死地,怎么会可能有人还能活命下来?”
此话一出,宇文达自己也意识到了什么。他这是不打自招啊!顿时,宇文达的脸色慢慢地灰白下来。
“没想到,你竟然还有人命在身!”皇帝的脸色阴沉无比,“你自己认为,自己该当何罪?”
宇文达脸色灰白,望着宇文隽,喃喃地道:“你不是去了将军府吗?为什么会在七星斋等我?”
“既然怀疑你可能会有所动作,我自然会有准备,保护无欢的安全。”宇文隽说道,“刚才无影说了,除了他以外,天兴宫还有三位武艺高强的兄弟,他们是我的影卫,平时不会现身,所以除了我和无影,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我让他们暗中保护无欢,但不许打草惊蛇,因此,他们跟踪至怀王府,找到了七星斋。”
“原来如此!”宇文达叹了口气,“我一直不承认你比我聪明,但是看来,我错了。”
“你并不是不聪明,只不过是你太狂妄自大,结果才会聪明反被聪明误!”宇文隽说道,“若你的聪明头脑用在正事上,那该多好?我大周几次面临战事纷争,你未曾披甲上阵,为父皇分忧解难,反而把你的精力用在我的身上,难道太子之位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宇文达没想到宇文隽会向他发出一个这样的质问,一时语塞之后,冷笑道:“太子之位若不重要,你为什么不把它还给大哥?却还逼得大哥被废为庶人,你这样难道便是为父皇分忧解难了吗?”
“住口!”皇帝怒道,“你大哥是自己做了禽兽不如之事,才导致他如今的下场,这怪不得别人,你休要把责任推到你二哥身上!”
宇文达自知无法得到宽恕了,便索性说道:“我大哥做什么还不是受我二哥陷害?父皇,你能不能睁开你的眼睛看个清楚?为什么同样的事情放在我的身上,我就是陷害他人;而到了我二哥身上,却与他毫无干系?”
“三弟,你怎么能这样说父皇?”宇文隽喝止。
皇帝气极,伸手指着宇文达:“你……你这个逆子,简直太过份了!”
“父皇,我不过是实话实话!”宇文达索性站起身来,拍拍衣袖,说道,“儿臣自知,不管儿臣怎么做,父皇都不可能重视儿臣这个庶子,父皇也不喜欢大哥,因此大哥做什么都不受父皇待见,只有二哥最得父皇偏爱,不管二哥做什么,在父皇眼里都是十全十美。如此不公平的境遇,儿臣想要什么,便只能自己争取了!父皇你说,难道儿臣错了吗?若是皇祖父这样对待父皇,难道父皇就能忍气吞声吗?”
“你……”皇帝的脸色白一阵、紫一阵,指着宇文达的手指已经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又一个“你”字出口,一口鲜血也随之喷了出来!
“父皇?”
“皇上?”
众人都惊呆了!宇文隽与皇帝身旁的太监立即上前扶住险些摔倒的皇帝,扶他回到龙椅之上,慌忙轻扶前胸,皇帝的脸色这才微微地红转了一些。
宇文隽见状,慌忙问:“父皇,你感觉怎么样?”
皇帝看了宇文达一眼,叹了口气,声音微弱地说:“朕想不到,这个逆子竟会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朕……想不到啊……”
刚才已经被吓呆了的宇文达听了这话,又有些负气地道:“若这事发生在我二哥身上,父皇定然又另有一番结论了!”
“好了,三弟!”宇文隽急道,“父皇都这样了,你还与父皇顶嘴?”
皇帝靠在龙椅上,一阵急促地呼吸之后,又有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皇上……”一旁的太监急了,求援地望向宇文隽:“太子殿下……”
“先扶皇上躺下,快传御医!”宇文隽急道。
正阳宫里,已经乱成一团。
宇文隽转头望着上官无欢:“无欢,让两位公公陪你一同前往,你先去天牢接老大人回将军府吧,有事我再与你联系。”
“是,殿下。”上官无欢面向已经躺下的皇帝,“皇上,臣告退了。”
默默地退出正阳宫外,宰相李缨及几位大臣还等在外面。见上官无欢与两位太监走了出来,忙上前问:“太子妃,皇上可好?”
想必是刚才的太监去请御医,这些大人都看到了。上官无欢答道:“已经派人请御医去了,各位大人还是先不要进去,以免吵扰到皇上吧!”
众人面面相觑,答道:“是!”
上官无欢拱手道:“各位大人,无欢先要去天牢接我父亲回家,稍后再请各位大人府上一起喝杯小酒,到时还望各位大人赏脸!”
众人答道:“太子妃有请,臣等怎敢不去?那太子妃还请先接上官大人去吧!”
将上官祈接出天牢后,两位太监向上官无欢告辞。上官无欢说道:“烦劳两位公公了,你们赶紧回去照顾皇上去吧!”
“是,太子妃殿下。”
上官祈听了,不由一愣:“皇上怎么了?”
上官无欢叹了口气:“皇上刚才被宇文达气倒了。”
上官祈一愣!“怎么会这样?”
上官无欢说:“爹,先回府吧。回去再说。”
上官无欢父女俩回到府中,徐念芝欢喜地迎了上来:“老爷,无欢,你们回来了?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无欢拍拍母亲的手背,说道:“娘,没什么事,我和爹不过是演场戏给别人看罢了,不要担心。”
徐念芝一愣:“演戏?演什么戏?”
上官祈安慰道:“夫人,这些事,你就不要多问了,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这时,管家来报:“老爷,相爷来访,老奴已经将相爷请到大厅了。”
上官祈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将军府大厅,见上官祈父女来到,李缨拱手恭贺道:“恭喜上官大人得以洗雪冤屈!”
上官祈微笑道:“多谢相爷,听无欢说起,这也多亏了相爷从旁相助,我才得以洗雪冤屈哪!”
“不,这是太子殿下明辨忠奸,与是太子妃的功劳。若不然,还不知道举王爷接下来还要打击哪些大臣呢!”
“唉!”上官祈叹了口气,说道,“相爷请坐。管家,还不快命人给相爷上茶。”
“是,老爷!”
两人分别落座,上官无欢侍立在上官祈身后。这时一个家丁进入禀报:“老爷,外面有一个姑娘要求见二小姐……”
“姑娘?”上官无欢一愣,“什么样的姑娘?”
“她说她是怀王府的人,万望二小姐能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