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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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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塞西的交涉下,法官准许安琪以七万美金交保,但半年之内不得离境。

    “恭喜你免受牢狱之灾。”

    这是塞西来接她时的第一句话。

    安琪睇他一眼,冷淡的回答:“虽然我并没有求你这么做,不过我还是要向你说声谢谢。”坐牢并不好受。

    “不客气。”他答,蓝眸炯亮地直锁在她带怒的俏脸上。

    “那么再见了。”她转身就走。

    “等等。”他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她。

    “还有事吗?”她不耐烦地开口。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赶快离开这个恶魔。

    “有。”悛脸上勾起一抹坏坏的笑。”你必须我回去。”

    安琪挑眉冷笑。”凭什么?”这无赖!

    “这是你欠我的。”他冷沉的回答,蓝眸掠过一丝诡诈。

    “我已道过谢了,你还想要什么?”钱吗?

    “任何事都必须付出代价。”他似笑非笑地。

    “如果你指的是钱,那么我可以慢慢还你。”七万美金不是小数目,她必须变卖一些东西才能偿还。

    “我向来不缺钱用,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不要钱!?那要什么?安琪瞠目以视。

    突然,塞西手臂一勾,将她拉至胸膛前,凑近她的脸。“我要的是你。”温热的气息流窜在两人之间。

    他要她?怎么会呢?记得三年前,他根本连理都不理她

    这,是不是又是场勾魂游戏呢?

    上一次,她输掉一颗心

    那么,这一次是否会连人带心都将一并被他吞噬呢?

    “不,我要回家。”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不愿意再次掉进他的勾魂陷阱。

    蓝眸因她的话而变得暗沉。“我塞西,贝里尼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说完,他打开车门,将她拉了进去。

    黑色房车立即急驰而去。

    “你无赖、卑鄙”她怒骂。

    蓝眸浮起一抹邪笑。“这只是刚开始呢,宝贝。”

    “巴黎是个有法律的地方,你你不能对我做出这种行为,这算绑架,是重罪。”她朝他吼道。

    塞西却狂笑起来“知道吗?在我的世界里,我就代表法律,你以为你是怎么被保释的?告诉你,我花在贿赂法官以及警局的金钱早已经远远超过保释金了。”

    安琪闻言沉默下来。

    是的,人人都有一个价钱。只要有足够的金钱,没有办不到的事。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她问,暗绿的瞳眸深镌着悲伤

    她似乎是逃不出他的于掌心了;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也小例外,

    “对你而言,我还不如其他男人吗?”蓝眸闪着薄怒 为什么她总是急于逃离。

    安琪看着他,没有回答。

    他错了,正因为他带给她的感觉远胜于其他男人,所以她更不能待在他的身旁。永远不会有结果的感情对她来说太沉重了,她负荷不起。

    “回答我。”他捏住她的下巴,阴沉的开口。

    安琪冷冷的凝睇他。“别的女人都是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

    塞西的薄唇勾出一弧淡笑。“她们没有机会同答这种问题,因为我从来不问。”

    “别指望我会因此而觉得自己特别。”她嘲讽地回答,心里有一点点痛。她也不过是多女人当中的一个。

    塞西望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其实,在我心里,你一直是特别的。”这一刻,他眼底的戏狎尽数褪去,有一份罕见的沉凝。

    安琪的心像被重击了一下。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说出这样的话?

    “请你不要再对我说这些甜言蜜语,你不知道这比毒药还可怕吗?”她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我,那我又该把你说过的话往哪里放呢?”暗绿的瞳眸水澄澄地,直望进他的眸底。

    她相当明白,他不会爱上任何人的,她自然也不会是那个例外!她的感情世界早在三年前的那一夜就已封闭。

    “宝贝”他伸手轻轻抚过她面颊,波澜不生的眸底有一丝奇异的温柔。

    一路上,他不再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将她拥在怀里。

    而她在他的胸膛里觉得十分安全,一阵倦意向她袭去

    当安琪由沉睡中醒来之后,发现车窗外不再高楼林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绿意。

    “你要带我去哪里?”原以为是回他在巴黎郊区的豪邸,想不到他却带她来到乡间。

    望着那一畦畦在阳光下展露生机的葡萄园,她心中升起一股许久未曾有过的愉悦。宁静的愉悦!这种地方,就是她梦想中老了之后想安定下来的地方。

    “喜欢这里吗?”他问,蓝眸漾起一片宠溺的笑。

    “怎么能不喜欢呢?”她回过头,对他浅浅一笑。

    塞西微微一怔,这是他们在巴黎相逢以来,她第一次对他展露真心的笑容。

    “糟了,我没有告诉皮卡多我在哪里。”她神情懊恼。

    “你放心,我早在接你之前就已经告诉他了,否则,你以为是谁帮你打包行李的?”

    “行李?”她有点疑惑。

    “在后车箱。”他向她眨了眨眼。

    什么?她该不会被皮卡多给卖了吧?这小子时时抱怨她菜煮得太难吃,女朋友又不能带回家过夜

    “他多少钱把我给卖掉的?”她问。

    塞西勾起笑。“五千法郎。”

    还真是便宜。这死小子,回去非得剥他一层皮不可。

    接着,车子驶入一座庄园。

    安琪望着阳光下那幢白色建筑物,应该有五十年以上的历史了吧!

    绿色的藤蔓爬满房子,房子正前方有一个极大的水池,里面有个小小的美人鱼雕像,美人鱼手中抱着一条小鱼,喷泉由鱼嘴中不断涌出,十分美丽。

    她发现自己爱极了这里。

    车子在门廊前停下。

    “来吧。”塞西绕过车子另一端,打开车门,对她伸出手。

    安琪望着他,终于把手交给他。

    这一刻,她的心缩得紧紧的,有点心慌、有一点欢愉。

    是的,欢愉。她不得不承认。

    和他在一起时,就像置身天堂一般。

    她原以为此生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直到他的再度出现,她感觉自己内心的某一部分又活了过来,只为他。

    只是,这一次,她能在天堂里待多久?

    没有人可以告诉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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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安琪刻意放纵自己,享受和塞西在一起的每一分钟。

    如果不能天长地久,那么她就一次燃烧个够。她这么告诉自己。

    她将身体随意的靠在他胸前。“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吸引你?”她问。

    “你以为呢?”长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

    “美丽、聪明。”她答。

    “也许。”蓝眸凝住她,却不泄露他的想法。

    也许!?这样还不够吗?贪心的坏男人,

    “那你说说看,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吸引你一辈子?”她的眸底有一丝紧张。

    “我从来没想过那么遥远的事。”他莫测高深地看着她。

    安琪有点失望。她不该问的,他大概永远不会安定下来吧!

    “你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吗?”蓝眸带着一丝勾挑,薄唇扬起一弧戏狎。

    “你的永远有多久?”曾经,她是希望能永远和他在一起,但如今她明白那只不过是个奢望。

    这个男人的心太野,永远不会为一个女人而收起他的狂肆不羁。

    塞西闻言狂笑了起来。“问得好。你希望有多久?”长指忽然勾起她的脸,四目交缠。

    “有些事不是自己希望就可以。”她半垂星眸,避开他灼然的目光。

    其实如果他爱她,那么就算只有一天也可以是永远。

    “说说看。”他凑近她的脸。

    安琪受不了他这种引诱的姿态,只好答非所问“我希望有一个爱我的男人,和他生几个小孩,简单、幸福的过一生。”

    “要求这么低?”俊脸似笑非笑地。

    啊!这还低?只怕他这个花蝴蝶永远也做不到呢。

    仿佛看出她的不以为然,塞西淡淡地开口:“但愿有一天你的愿望可以达成。”

    望着他这种事不关己的淡漠态度,安琪的心底隐隐的疼痛起来。

    这些日子的快乐在一瞬间消失无踪。悄悄的,她在心中有了个决定。

    是夜,安琪趁塞西熟睡之时,悄悄溜到屋外。

    “喂,这里。”皮卡多轻喊。

    安琪循声望去,见他站在花架下。

    “快走吧。”她拉着他往机车走去。

    两人推着车走了约五十公尺之后,才发动机车离

    “真的要离开他吗?其实他人挺不错的,还救了你?”皮卡多滔滔不绝地。

    “闭嘴。”安琪捶了他一下。

    “真的不后悔?现在回去还来得及。”皮卡多犹不放弃游说。隔了很久,安琪才幽幽回答:“后悔什么呢?”她看不见塞西的真心。

    皮卡多摇摇头,叹了口气。

    星空下,两人在道路上飞驰,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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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后

    “今天游客还真多。”皮卡多穿着围裙站在炉台前煎饼。

    安琪微微一笑。“是啊,看来今天一定可以赚不少。”

    半年多前她和皮卡多回到意大利,在罗马租了个小店铺,做起小吃的生意。

    皮卡多原本不想上大学,怕加重安琪的负担,但在她的坚持下,他还是申请了学校念书,下课后就到店铺来帮忙。

    这一次,安琪已经决定不再过从前的生活,打算脚踏实地稳扎稳打,朴实过日子。

    虽然现在的生活不似在法国时那般奢华,但一切心安理得,日子倒也忙碌快乐。只是偶然想起过往,她的心中仍不免一阵怅惘。

    “来,煎铲给我,你快点去准备一下,下午不是还有课吗?”安琪催促着。

    “别急,我自有分寸。”皮卡多笑着回答。“你愈来愈像我老妈了。”

    安琪瞪他一眼。

    这时,一辆黑色敞篷车呼啸而过,安琪的神情在刹那间有了变化

    皮卡多反应极快,立即朝跑车方向望了过去。

    “你说,他有没有看到我们?”皮卡多首先开口。

    安琪怔怔地回道:“他不会看见我们的。”在他身边还坐了一个美丽的女郎,他哪里还看得到其他的呢?她在心中暗暗叹息。

    “你说他会不会已经忘了你?”

    忘了也好。“你这小子问东问西干嘛?快去上课。”安琪将他身上的围裙解下,将他推出铺外。

    皮卡多对她咧了咧嘴,骑着机车离去。

    过了好一会儿,安琪才在忙碌中恢复正常,但是她心底却一直有种挥之不去不安,仿佛有什么事将要

    第二天一早,安琪独自来到店铺开门,皮卡多要中午才能过来。

    一个人虽然挺忙的,但她却乐在其中

    约莫十点半,她已经将一切打点妥当,正在煎饼。

    客人陆陆续续地来了又去。

    突然,一辆黑色敞篷车在她铺子前停下,一男一女由车上走了下来。

    “告诉你,这家店的牛肉煎饼味道很棒哦!”一个健美型的美女挽着男伴来到铺外。

    “欢迎光临”安琪抬起头,猝不及防地迎上一对靛蓝的眸子。

    四目交接之际,安琪差点尖叫出声,不过她立即稳了下来,脸色有点苍白

    “塞西,你要吃什么?”女郎问着一旁高大豪迈、身穿长大衣的英俊男伴。

    他还是如此出众、如此牵动着她的心,安琪心中不由得一阵痛楚。

    “给我两个牛肉煎饼。”蓝眸将视线转回女郎脸上,连正眼也不再瞧安琪一眼,就像陌牛人一般。

    安琪心痛加剧。他的冷漠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她颤抖着手将纸袋递向女郎

    塞西动作更快,长手一伸,接过了煎饼,同时触碰了她的手。

    安琪的心因这个细微的碰触而剧烈震动像电流在突然之间贯穿她身体。

    她没想到他对她还有如此的影响力!

    “多少钱?”他开口,蓝眸在这一瞬间直盯住她。

    安琪在他的注视下,心跳如狂,几乎不能开口。

    好一会儿,她终于回答:“五百里拉。”

    天!如果他再继续待下来,只怕她的心要由嘴里跳出来了。

    接着,他掏出一千里拉丢到柜台上。“不必找了?”然后拥着女伴上车。

    “等一等!”安琪立即冲到车旁。“我们是不收小费的。”她将五百里拉奉还。

    塞西浓眉挑起。“做生意不爱钱的,我倒是第一次见到。”说完,他与女伴同时笑了起来。

    “当收则收。”安琪丢下这句话,转身便往回走。

    为什么他们的笑声听来如此刺耳?真该死。

    奇怪,她为何这么生气?难道她在吃醋?不,不可能!她立刻否决这一点。

    “走吧。”女郎在他身边催促着。

    塞西望着安琪娇小的背影,好一会儿没有开口说话。然后,他驱车离开,蓝眸中早已没有丝毫笑意。

    安琪回到铺子里,全身虚软,像打了场仗一样疲累。

    皮卡多在这时走了进来。

    “喂,你怎么了,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取笑道。

    安琪叹了口气。“他来过了。”

    皮卡多立即明白她所指何人“那他有没有很生气?”毕竟一年前是安琪弃他而去的。

    以塞西这样骄傲不羁的男人,一定无法忍受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逃离他。

    “我们像陌生人一样。”安琪幽幽地回答。

    皮卡多见她失神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打趣道:“总比他一见面就想掐死你来得好。”

    “我倒宁可他掐死我。”安琪不由自主地脱口道

    皮卡多笑了笑“安琪,别再欺骗自己了,你还在乎那家伙对不对?”

    “你这死小子在胡说些什么?我才不在乎他””安琪气愤道,一双水眸闪闪发亮、异常动人。

    还说不在乎!她眼中的光彩只有在提起塞西时才会浮现,她当他白痴啊!

    “安琪,骗我没关系,但不要骗自己。”皮卡多深深望进她眼底,脸上的神情不复平日的稚气。

    这一刻,安琪发现皮卡多长大了,他不再是个孩子。

    “在乎又如何?像他那样花心的男人是不能托付终生的。你懂吗?女人要的是一个爱她至深、可以白首偕老的伴侣,而不是一年半载的燃烧就好。”

    “你没给他机会,怎么知道他不能?”

    “因为我不想再伤心。”暗绿的瞳眸掠过一抹哀伤。心痛的回忆鲜明如昨日,一个尚未结痂的旧伤口如何能再承受一次打击呢?

    皮卡多也明白她的心境,遂不再多说什么。

    见她心情不佳,皮卡多忍不住开口:“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你先回去休息。”

    “你行吗?”

    “这是什么话?店里有哪一样东西是我不会做的?”皮卡多得意的反问。

    “那好吧。”她提起包包,交代几句之后便走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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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琪和皮卡多在特米尼车站附近租了层公寓,至于皮卡多在法国的房子则给一对夫妻。法国对他们来说始终不如意大利来得亲切,因此两人最后决定还是回意大利生活。

    回到公寓,她换上一件t恤,准备好好睡一觉。

    不料,才刚碰到床,门铃就响了起来。

    “是谁?”她问。

    “送花的。”

    送花?安琪微微纳闷,打开大门。

    霎时,她呆住了。这哪里是送花的人?门口站的赫然是塞西。

    不待她反应,他已经一把将她推入公寓,顺手关上门。

    “你你骗我。”她傻傻的开口,一颗心跳得猛快,像要由胸口跳出般。

    蓝眸乍现一丝邪气的笑意。“不这么说,你会让我进来吗?”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她问。

    “以我在意大利的影响力,要在顷刻间查一个女人的居处是易如反掌。”

    “想必你常常用这种方法追求女人。”她嘲讽的顶了回去,满眼挑衅。

    蓝眸在这一瞬间危险的眯了起来。“你还是这么牙尖嘴利。”

    “我相信你一定不是专来夸奖我的。”晶莹的瞳眸专注盯在他脸上,她全身泛着一层警戒。

    “没错。我是来带你走的。”他逼近她。

    “我我哪里也不去,这里是我的家。”她不由自主地退后,一个不小心跌到沙发上。

    塞西乘机压了上去,紧紧贴住她基妙的身躯。

    “你的命运由此刻起已不再操控在你手上。我要的女人向来逃不掉,更何况你还欠我一个情,对吗?”语毕,他迅速覆上她的唇,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天知道他这一年来是着了什么魔,满脑子想的都是她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他不断试着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只是,这非但一点助益也没有,反而更令他渴念她。

    真该死!他想念她!他从来不曾如此思念一个女人。

    安琪在他炽烈的热吻之下,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不由自主地回应他。当她感觉身上传来一阵凉意时,才发现t恤已不知在何时被他褪下了。

    不,不能再被他引诱,虽然她的身体渴望他的每一寸抚触,但她的心不允许。

    她不要这个花心的男人再来碰她!

    “放开我!”她猛然推开他,由沙发上跌坐在地板上。

    正当她要爬起,塞西却一把攫住她,将她紧紧压在身下。“你还想逃多远?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亲自把你逮回来。”他霸气的开口。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放过我?你向来不缺女人的,不是吗?”安琪痛苦的说道,脑海里浮现起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的情景。这一直像一把利刃,惠狠插在她的心口上,不时淌下心痛的血。

    “因为这是你欠我的,别忘了。”他残酷地回答。

    “要怎么做,才能偿还欠你的一切呢?”她不愿再承受爱一个人的创痛,那是世上最苦的事。

    “很简单,我要什么,你就给什么。”他淡淡的开口,眸底氤氲着欲望的火焰。

    “要多久?”她颤抖的问,感觉十分心寒。

    “直到我喊停。”男女间的游戏向来是由他决定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而这个女人不把他当一回事,每每由他身边逃开。

    “不——”安琪挣扎着要脱出他的钳制,只是他如铁的双臂牢牢锁住她,根本无法挣开。

    “你愈挣扎就愈能挑动我的欲火,难道你不知道?”语毕,他腾出一手,褪下她双腿间唯一的遮蔽,以指腹轻轻揉蹭

    安琪感到十分羞愧,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塞西看在眼底,唇角勾起一抹邪笑,长指更恣意地探人她的紧窒,勾挑着她。

    在他一次强过一次的穿刺下,安琪全身因渴望而疼痛,忍不住轻吟出口

    塞西邪邪一笑,俯在她耳畔低声道:“你还是喜欢的,不是吗?”话声未停,他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以一记有力的冲刺弓身进入她的紧窒。

    就这样,两人在地板上缠绵。

    在塞西狂炽的欲焰下,安琪全身如火在焚烧,早已忘了要挣脱。

    随着每一个冲刺,她发现离狂喜的巅峰又近了一步。终于,在塞西一阵飙快的动作下,两人双双到达欢愉的最高点。

    过后,塞西抱起赤裸的她,轻轻开口:“去打包行李吧!”

    “不,我绝不跟你走!”安琪咬着牙回道。

    “是吗?你确定?”蓝眸沉了下来。

    安琪索性不回答。

    “很好,不走也可以,但是你不要后悔!”他撂下这句话,将她丢在沙发上,穿上衣服后含怒离去。

    这女人真该死!他塞西贝里尼从来不曾为女人这么气过。

    也罢!这个固执的小女人,他一定要让她自动找上他。他发誓!

    然而他却不知道,在他走后,安琪伏在沙发上痛哭了一场。

    这一次她该怎么办呢?她真的迷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