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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雪带着云写意马上秘密登上了飞船,因此欧里那些人是不可能追上的,只知道人跟丢了,在城里四处搜寻,却根本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人早已经不在这个星球了。
而牢中那瓶被芳雪仍在地上的药,则被斯丹偷偷藏了起来,生性好奇的他,对那瓶红色剧毒的药性非常感兴趣,回府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试药,连下属们的问候都没时间回复。
当然这瓶药被斯丹视为了毒药,自然也不可能随便拿个人来试了:“来人。”
“将军,有何吩咐?”
“上次我拍来的那头魔兽还在不在?把它拖过来。”斯丹迫不及待的问他。
“还在院中,不过将军,这凶兽野性难驯,直到现在还见人就伤。”侍卫长很惭愧的说。
“哦?居然到现在还没学会听话,没关系,这正好,把它拉过来。”不听话用来试药才不会心疼啊。
“是。”
没一会,一头浑身长满坚硬鳞甲,嘴中满是獠牙的水系魔兽就被拖进来,这头魔兽名唤蜥甲兽,顾名思义,就是一种形似巨蜥的魔兽。
魔兽浑身上下捆满了特制的绳子,但即使这样,蜥甲兽还是没有放弃挣扎,地面都被它震的轰轰直响。
“将军小心。”侍卫长见他们的将军大人居然毫无防备的往蜥甲兽走去,不由出声提醒。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留着别人。”斯丹挥挥手毫不在意的说。
见所有人都退了下去,斯丹打开瓶子,趁着蜥甲兽不备把药水灌了下去,不过他现在比较担心的是。这瓶药水这么少,对庞然大物般的蜥甲兽会不会起到作用。
等了没一会后,蜥甲兽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最后停止不动了,斯丹又等了一会,才走到蜥甲兽身边探看:“咦?怎么只是晕了,没有其他症状,难道真的是这家伙块头太大有免疫。真是,早知道就该选个小点地。”
斯丹不满的坐在一边喃喃自语。对自己浪费了这么一瓶好药后悔到不行,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蜥甲兽却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只是那以往凶残的大眼里再也没有了嗜血,看向斯丹的眼神中只剩绵绵情意都知道了有一头强大的魔兽自愿追随将军。这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啊,可是事就怪在,将军似乎非常地害怕见到那头魔兽,见到魔兽就跑,而魔兽亦会马上跟上穷追不舍,真是主宠情深,一时传为佳话甚至有传言,帝国的斯丹将军手上掌有可以控制魔兽地秘诀,一时遭到了无数盗贼的关顾,但是盗贼们却惊奇的发现,将军大人的卧房实施了各种严密的防卫。就是国王的也没有他地严密,这让盗贼们更加相信将军大人的秘密就藏在卧房内,但真相只有斯丹知道,他是为了防卫某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爬上床的魔兽才做了如此准备
意外发生的如此突然。
芳雪在逃逸的途中遇到了另一支的宇宙海盗,这次可不是上次那支她雇佣的海盗,而是真正穷凶极恶。杀人越货地宇宙强盗。
宇宙海盗固然想劫持这一艘飞船。可是芳雪乘坐的飞船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打主意的,芳雪的飞船上隐藏着大量的武器。因此双方地冲突越演越烈,两艘飞船很快就对射起来,虽然两船的战况在真空的宇宙中无法传出任何声音,但是那炫目的各色电光就足以让人清楚到这场斗争有多么激烈。
海盗就是海盗,他们做惯了这种事,经验丰富,再加上不要命,而芳雪那艘船上的人毕竟少,除了芳雪柳全要做指挥外,就只有几个操控全船的技术人员,根本没有多余地人去实施其他地战术,所以当他们发现海盗那方的飞船放出了几个子飞船时,根本就没有人手前去阻拦,只能加强火力,期望把它们全部射中,可惜,虽然击中了大多数,但还是有两个安然无恙地接近了船体,芳雪和柳全在监控室内看到那俩个子飞船分别像船体上发射了什么,发射出的物体马上牢牢的粘附在了船体上。
“那是什么?”芳雪惊呼,连忙拉近镜头,黏在船体上的东西马上放大了几百倍。
“是金属污染包。”被安置在椅子上的云写意开口。
金属污染包,一听这个词汇,飞船内所有的人员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金属污染包,顾名思义就是污染金属的定时炸弹,一会后那个污染包就会破裂开来,而其中的污染射线就会污染附近的所有金属物品,待在被污染的金属飞船里,轻则失明眩晕,身体产生各种不适并造成严重伤害,重则当场毙命。
“看,他们走了。”一个船员指着屏幕叫道。那艘海盗飞船正以极快的速度向远处航去。
“看来是真的了,他们恐怕是去躲避污染射线了,我们有多少备用飞船?船上所有成员立即登上备用飞船,远离这里。”柳全阴沉着脸下命令。
“是。”船员们立即行动起来,穿防护服的穿防护服,测量备用飞船指标的测量备用飞船指标。
五分钟后,所有的人员都转移到了备用飞船上,备用飞船是那种小型的飞船,一般用在紧急停靠上,每艘备用飞船只能乘坐四人,因此船上的人员是分为三批走的。尽管他们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但是污染包还是在他们没有离开污染范围的时候就裂开了。三艘飞船都受到了了污染,不顾毕竟离得远些,污染的情况会比中心地区好很多。
芳雪靠在云写意肩上扶着额头:“柳叔,我头晕”身为女性的芳雪体制比男性弱很多,因此最先产生不适。
“小姐,忍一下,我已经叫人来接应了。”飞船已经被感染,为今之计只能换一艘飞船才能缓解症状,否则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
“嗯”已经有点神志不清的芳雪轻应了一声,靠在云写意肩膀上的小脑袋蹭到了胸膛,刚要安心的闭下眼睛,却猛地惊喘一声坐了起来,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怎么可能白嫩的小手慌乱的在云写意的胸膛上抚摸着,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芳雪的小脸煞白,手指颤抖的伸到宛若昏睡的云写意鼻尖那里平静的没有一丝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