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之是福是祸 > 第45章家书

第45章家书

笔趣阁 www.cqzfgjj.com,最快更新穿越之是福是祸 !

    闻家庄,自从纪晓舒出事,闻司赋离家,这里就再也没有什么欢笑声了。

    “庄主,夫人,大少爷老信了。”阿才手中拿着一封刚刚送来的信,兴奋的跑着。

    正在书房处理公事的闻广及其妻子柳茹,听到这个阿才的喊叫声连忙出跑了出来。

    “赋儿来信了?”

    “是的,夫人,大少爷差人送信来了。”阿才把手中的信交给了柳茹。

    “快打开看看,这个兔崽子,总算还记得我们。”闻广嘴上骂这,心里激动着。打从上次他对他们二老坦白后就一直住在‘四方门’,也没往家里写过信。这会来信了,让闻家庄上下一阵欢喜。

    “天呐,舒儿还活着,他们见面了。”柳茹惊叫道“这真是天大的喜事啊!赋儿等了这么旧,总算是柳暗花明了。”

    “等等等等”闻广一把抢过信来。声音有些怪异的说道“她居然成了‘刹血盟’的盟主,哪个杀手帮派?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她的师傅竟然是慕容寻。”哪个人称药王的神医。

    “这天下这么大,怪异的事情多的是,你计较的来吗?只要孩子们都没事这不就够了吗?”

    “对,孩子们平安就好。”闻广点点头,接着往下看,越看越惊讶。“信上说,舒儿打算把幕后真凶引出来。”

    “什么?”柳茹吃惊的抢过信。“这孩子怎么这么傻,那凶手可是杀人不眨呀!怎么这么大胆,赋儿也同意她这么做吗?”

    “他说舒儿得到的慕容寻的真传,有能力保护自己。”

    慕容寻的真传?那不就是

    “名震江湖的‘分身幻影’?”柳茹十分讶异,听说就慕容寻本人也只是不能掌握全部的分身幻影,那纪晓舒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又能学会多少呢?

    “嗯,可是,想要练习分身幻影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行,她这样太冒险了。”虽然那边有赋儿和司徒流云,但他们也有他的事,不能整天跟着纪晓舒吧,得想个可靠的有空嫌的人帮忙,突然脑中一道光闪过,想起了一个比较适合的人“老爷子,让仲儿去帮帮他们,反正仲儿也没什么事。舒儿不能再出事,否则赋儿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嗯,可行。”闻广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命人去喊闻司仲过来。

    闻司仲的的竹园外,小秀紧张的朝里喊道。“二少爷,二少爷您在吗?庄主和夫人叫您去书房找他们,说是有事找您。”

    “知道了。”

    里面传来一声闻司仲的回答,听到回答后小秀匆匆离去,不敢再多留了片刻,每次来这都要紧张个半死,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撞上那条蛇。

    “叩叩叩”

    “进来。”

    “爹,娘,你们找我?”

    “嗯,你大哥写了封信回来,你也看看吧!”

    闻司仲接过信,看完后将它折好放进信封内,平静的说道。“说吧,有什么事?”

    闻广与柳茹对视一眼,诧异的看着小儿子。“你怎么知道我们有事找你?”

    闻司仲送了一个白痴的眼神过去。

    闻广窒了窒“这个,你整天待在竹园,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你也不知道,舒儿是你大嫂”

    “说重点。”闻司仲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呃”柳茹看的有些急了,脱口说道“重点就是要你去洛阳暗中协助舒儿,顺便把哪个杀千刀的凶手给我揪出来。”呼,说完了。

    “大哥不是在吗?”他老大不高兴的了。

    “有个人多点力量啊!”“信上没那么说。”人家都没开口求助,他干吗要自做多情的跑去。

    闻广眉头一皱“信上没说,我说了。”他这个当爹的就不信了叫不动儿子。

    “不去。”闻司仲直接丢给他两个字。

    闻广自尊心顿时大受打击,一手捂住胸口一手颤抖的指着眼前这个不孝子。“你你”“老头子,别气,别气,气坏了划不来。”柳茹心疼的抚慰他,然后拿出手绢擦拭着眼泪,夸张的哭道。“可怜我们两老,好好的儿媳却突然被人陷害,赋儿差点心碎而死,好好的一个家支离破碎,现在好不容易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如果再出什么事,我们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眼角朝闻司仲那瞄了一下,没动静!?那还得再接再励。“老天爷啊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惩罚我们哇呜”

    听着她这杀猪般的嘶吼声,闻司仲嘴角有些抽搐,最后忍无可忍地袖子一甩,大步向外走去。

    “老天爷啊呜”

    “别哭了,他走了!”

    “哇什么?走了?”柳茹回过神来,本应在屋内的闻司仲已经在十米之外了。

    “耶!我们赢了!”柳茹高兴的叫道。“我就知道这招管用。”

    “茹儿你真厉害。”闻广夸赞她的同时还不忘擦擦额头的冷汗,那哭喊声让他一身鸡皮疙瘩,冷汗连连。

    “那是!”柳茹得意的笑了笑。“这下我就放心了。”

    “是啊,希望他们一切平安。”

    闻司仲黑着一张脸回到竹园。

    “砰”

    踢开门,进入卧室,随便收拾了几件衣物,带着一个大竹筒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留下一屋狼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