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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一脸煞气的回到1202室,正赶上计孝南送饭过来——陈妈的吩咐,深怕她的小少爷会饿死。
正巧,耿不寐和卫宝也在。
于是,三人很没人性的瓜分了,反正万岁爷也用不上。
见到计孝南,康熙像梅超风练九阴白骨爪那样扣住他的脑袋瓜子,吓得他急忙吐出嘴里的鸡翅膀。
“万岁爷,饶命!”
康熙硬生生的将他的脑袋掰过来对着自己,“我问你……”
计孝南双手高捧着没吃过的鸡翅膀,大喊道:“交鸡翅膀不杀!”
“滚!没问你鸡翅膀!”现在就是给他龙肉,他也没兴趣。
耿不寐见他脸色阴郁,跟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似的,心想准是又受气了。
这几天,他不到半夜,绝不会回来,开心得连头发都像随风飘荡的太阳光线,今天竟然那么早,八成是被皇后娘娘赶出来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说:总有一个女孩是为了折磨你而来到这个世上的。
他以前还不信,现在彻底折服。
康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耿不寐正想安慰安慰他,冷不丁见到他手背上的红肿,惊得跳了起来。
“手怎么回事?皇后娘娘打你了!”
这家伙不会是霸王硬上弓了吧。
康熙瞥了一眼手背,不咸不淡的哼了句:“被水烫的。”
“她竟然用热水泼你?这么狠!?”他赶紧翻箱倒柜的找烫伤膏,“把手给我,得赶快上药,发炎就糟了,你后天还要回剧组拍戏?”
虽然没伤在脸上,但手也是明显部位,要被媒体拍到,又要闹腾了。
他没搭理,手又使了点劲。
计孝南哀号,“万岁爷,我的脑袋可不是保龄球!”
“我问你,你查过皛皛的父母没?”这是他此刻最关心的。
“啊?”计孝南一愣,低头想了想,很老实的答道,“没有!”
康熙作势就想捏爆他的头,眼里涌起一片暗黑混沌。
计孝南痛得大叫:“疼!你……你先松手!”再不松手,他的脑袋就要多几个窟窿了。
康熙松开手,脸色难看的坐到沙发上狠狠瞪着他。
计孝南摸摸脑袋,先检查一下有没有多几个窟窿出来,然后才说道:“你家皇后做事滴水不漏,跟个特工似的,你让我怎么查?”
知道她是特警的武术教官这件事,还是卫宝帮的忙,他可是尽力了。
他又道:“你都渐入佳境了,不会自己问吗?”
康熙的脾气顿时上头,跟吃了火药似的吼道:“那也要她愿意说!”
卫宝在一旁听了,愈发觉得事情有蹊跷,“你怎么了?这么反常?”
耿不寐帮康熙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烫伤,也觉得他反常,原以为他是准备对未来的岳父岳母下黑手了,但这副样子,实在不像。
他眼珠子转了转,问:“莫非皇后娘娘的父母有什么问题?”
康熙烦躁的扒了扒头,“就是不知道才要查!”
一想到皛皛刚才的样子,他就挠心,疏离冷漠,全身戒备,像只刺猬一样,他笃定症结在她的父母身上。
计孝南见矛头又对准了自己,呐呐道:“行了!我明天就去帮你查!瞧你那副样子,一惊一乍的,不就是个女人吗?”他回身继续作他的吃货,啃了口鸡腿,又说道,“不过,她父母应该不在国内!”
这点康熙认同,福邸的房子只有皛皛一个人住,相处的这些天,他也未曾见她和父母有过联系。
耿不寐有了个想法:“皇后娘娘不会是孤儿吧?”
“孤儿”两个字像一把尖刀刺到了康熙,他突然想起皛皛的屋子里没有一张有关她父母的照片,更没有她与父母的合影。
这对于一个在美国长大的人来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在美国,无论是家里,还是公司,照片永远都是一道风景线,连冰箱都会被贴上照片,其乐融融的合影永远都是主题。
除非……
他甩了甩脑袋,觉得不对,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她是和父母一起出的国。
那么,出国后呢?
他不敢再想下去,下巴陡然绷得死紧,脑海里怎么也甩不掉“孤儿”两个字。
想起最近与她闲话家常的内容,他恨不得捅死自己。
他站起身,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狮子,焦躁的来回打转。
计孝南吃饱了,用纸巾擦了擦油腻腻的手,“你就别担心了,我准帮你查出来!”
“不用!”康熙突然停住脚步。
“啊?”这么快就变卦了。
“有个人一定知道!”他没耐心再等下去了。
耿不寐问:“谁?”
他目光棱棱,划过一道闪光:“景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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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飒接到康熙的电话是在第二天的中午,她刚从敛尸房出来,一晚上没合眼,又看了法医的解剖,整个人处于低气压状态。
“哪位?”她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接起,口气很是不善。
“我!”
康熙的声音似清泉入口,水润深沁,浇灌到她耳里,让她直打颤,哆嗦的拿着手机往眼前一放。
屏幕上的男神二字,让她瞪凸了眼球,这电话号码还是在皛皛家吃饭时要的。
真的是康熙!
她的手哆嗦得更厉害了,差点抓不住手机,抓它好似在抓泥鳅。
“喂?”
“我……我……我在!”她激动的都结巴了。
“你中午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这句话如暴风袭来,让景飒不能呼吸。
“你在听吗?”
景飒蹲在地上,抓着心口,就像缺氧了一样,“我……有空!”
“那好,十二点半,醉辉皇海鲜坊 VIP 8号厢!”
咔哒一声,电话就断了。
景飒犹如一尊雕塑,蹲在地上半天没反应。
突然,她一跃而起,狠狠抓住从她面前走过去的小李。
“我的脸怎么样?”
小李被她吓了一跳,“景队,你这是怎么了?”
“你甭管!我问的是我的脸!”那模样就像拷问犯人似的凶狠。
小李吞了吞唾沫,“很好啊!”
景飒猛摇他,“什么很好,我问你狰不狰狞?”
她刚看了一场法医解剖,眼里的血光还没散。
小李很努力的看了又看,“没啊,哪里狰狞了,您可是我们警队的一支花,追你的人多得能从二号楼排到大门口……”
二号楼是刑警大队的专用楼,在公安局最南面。
景飒又是一跃,跟鲤鱼跳龙门似,转瞬就出了公安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