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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算计

作者:沈珂贺子华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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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声音不大,但离得不远的人应该都听到了。贺子华眼中闪过一层盛怒。

    他压着火气说:“沈珂,如果你是因为秦凉的关系而和我置气的话,那完全没必要!我会打给她,不过是受人之托。就那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你记得吗?他当年就暗恋秦凉,我就想把他们俩撮合在一起,所以才会打电话给她。”

    我冷哼一声:“你当年也暗恋过她呢,那肥水不流外人田,恰好她对你也有意,干脆两个人凑一起呗!”

    他脸色低沉:“你说这些话像话吗?”

    “不像!但你的行为又像话吗?你的同学都知道你们俩当年的关系,可你当着我和你同学的面给秦凉打电话,还表现得那么关切,你的同学都用那种看小三的眼神看着我!”

    我越说越气,语气变得更差了:“既然如此,那我成·人之美咯!”

    贺子华站在阳光下,微低着头似在消化怒气,恰好有辆出租车载客到这里,我立马拉开门坐上去就走了。

    我坐在车上,越想越憋屈。

    贺子华作为老板,身居要职,那些员工抹黑我的事情应该没有传到他的耳朵里。但我又不能把这些女人间嚼舌根的事情告诉他,就算告诉他,也会换来他一句“别理会”的话,还很可能让他认为我小肚鸡肠!

    做女人真难,做贺子华的女人那就是难上加难!

    心情郁闷,就想喝酒。

    段燕开了宠物店后,生意异常火爆。而且自上次她和唐旻安在晚宴上相见、继而喝醉后滚了床单,两个人的感情简直是以细菌繁殖的速度在增温,可谓是爱情、事业双丰收。

    我打给她,果然被她拒绝了:“我在照顾糖豆它们一家三口呢,旻安在工作室画画,我走不开哎!”

    “行了行了!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

    我又打给陈朵,她说她恰好在外面吃饭,把地址发给我让我过去。

    我让司机把车子开到陈朵说的酒店,一推开包厢门,我就懵逼了。

    赵彦竟然也在!

    我当下就想走,可赵彦和陈朵都看到我了,还招呼我过去坐。

    说实话,我和赵彦的关系很复杂。老同学,昔日恋人,老公妹妹的前夫……每种关系都特别尴尬,尴尬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

    “傻愣着干嘛?看到鬼了?”赵彦招呼着对我说,“快进来坐!”

    “你们俩怎么约在一起了?”我尴尬的找着话题。

    陈朵看了看赵彦,没说话。赵彦笑了笑:“人生失意,现在处于调整期,所以就趁周末找老同学聊聊天,喝喝酒,打发时间。”

    赵彦一脸颓废之气,我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干脆低下头喝酒。

    明明是啤酒,可酒劲儿却大得很,我才喝了两杯就晕沉得不行。

    “怎么了?”陈朵拍拍我的手:“你该不会是醉了吧?你以前酒量可没这么差!”

    我摇晃着脑袋说:“可能是很久没喝过酒的关系了。”

    陈朵笑笑,语气有些奚落:“真是羡慕啊!女秘书向来都得陪酒陪笑,可你命好,给自己的老公做秘书,不仅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还能拿高高薪。”

    赵彦这时突然挪到我旁边的椅子,手还搭在我椅背上,若有似无的摩擦着我的背。

    在我爸妈死后,我变得异常敏感。当时瞥了陈朵一眼,见她不仅没制止,眼里还流露出一丝快·感来。

    我知道,这酒肯定是有问题的了!

    陈朵和赵彦,肯定要对我做什么!

    我感觉我的心都颤抖了,身体迅速开始发热,四肢也越来越没力。

    我摸着口袋里的电话,自那次被绑架后,贺子华在新买的手机上设置了快速拨号键,第一个号码就是他的。

    但智能手机没有按键,我只能凭着感觉摸索数字1的位置。

    赵彦显然是发现了我的异常举动,他一把捉住我的手说:“干嘛呢!继续喝啊!”

    同一瓶酒,他们两个喝没问题,我喝就中招,这说明是我的杯子有问题。

    我捂着嘴推开赵彦递过来的杯子:“我突然有点恶心,去趟洗手间再来!”

    陈朵立马站起来:“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能去!你留赵彦一个人在这,他得多孤独啊!”

    我说着就往外走,可我全身的力气都像抽丝一样,迅速的被抽去了。

    我原本是想找服务员或者客人求助的,可刚走出门,赵彦就一把逮住我的手。

    “你看你这昏昏沉沉的劲儿,还是我们陪你去吧。”

    而陈朵,则拉住了我另一只手,我就像个残废一样,被他们夹着两只胳膊拖行。

    我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喘,我的身体里好像有一个大火炉一样,呼啦呼啦的往外冒着气儿,想从我的嘴巴里宣泄出来。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某种药!

    赵彦和陈朵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因为他们已经把我往电梯的方向拽了。

    酒店一、二楼是餐饮,而三楼至至顶楼是住宿部,这说明他们要把我带到房间去。

    我不能再忍了,电梯停在二楼,有两个人恰好从里面出来,我立马对他们说:“救我……”

    我已经完全不敢直视那声音了,又软又细,就像是梦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