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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少女见孙灿跑到她的身前,有些欣喜,有些不安。也许是上天注定的命运,虽然一见倾心,但注定是有缘无份。
孙灿子着少女,道:“两个选择,一个我强行抱你下去,一个我背你下去。”这话说得相当的霸气和认真。
“我真的不想你出任何事情。”他又在后面加了一句。
少女惶恐,自己从来都没有别人碰过身子,今天的意外,已经让她羞愧难当,怎么在好意思让孙灿抱她,马上反对道:“这怎么可”
孙灿还没等她说忘,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少女大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双手不停的拍打着孙灿的胸口,双脚也不停的乱踢。
小环在一旁劝道:“小姐,你还是让公子背吧,这样下去实在太危险了。万一出了意外,奴婢如何向老爷交代。”
突然,孙灿闷哼一声,额上冒起了豆大的汗珠,咬着牙一脸的痛楚。原来,少女在来回踢蹬的时候,无意中踢到了孙灿受伤的膝盖。
“怎么了,手上的伤口裂开了 吗?”少女第一时间发现了孙灿的异常,以为是孙灿手上的伤口,以为她的挣扎而裂开了。此刻,她还不知道孙灿的脚上有伤。
皆因,孙灿未说的缘故。汉时的服装很繁杂,最为流行的就是几件较紧的衣服在内,而外头是一件宽松的长袍,在配以腰带。
孙灿穿的就是此类衣物,他的外衣是上等的丝绸制造的,非常牢固。之前的一跤,虽然给了他膝盖重创,但外袍并没有滑破,只有里头的一层紧身衣服沾上了血迹,外袍却由于泥沙,青苔的缘故,掩去了一些甚出的血迹,不容易被人发觉。何况,孙灿俊绝人间,放着出色的相貌不看,谁愿意 去看他那脏不拉圾的裤腿。
因此,到现在她们还不知道孙灿的一双膝盖受过伤。
孙灿见少女温柔的话语,笑了笑,轻声道:“我没事。”
少女凝望了孙灿一眼,叹了口气,认命道:“放我下来,让人见了,我如何做人?还是第二吧!”她口中的第二自然是第二种方法,由于不好意思说出口,就用第二代替了。
孙灿弯着腰,背起了少女,向山下走去。
一步、一步。
受伤的双腿越来越重,越来越痛,孙灿仿佛毫不知觉,边走边说,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汗还是顺着他的额上流了下来。
少女心中过意不去,说道:“停下,好歇歇啦!”
孙灿道:“我不累!”
少女不再多说,想取丝帕替他擦擦,蓦然发觉跟随自己多年的丝帕正缠在他的手上,面上一红,竟挽起长袖,轻轻的提他擦拭着额上 的汗珠。那模样就象是一个温柔的妻子伺候相公似的。
孙灿真希望这一段路永远都不要走到尽头,可是路总有走到头的时候。经过了一个半时辰的行走,终于到达了山脚。
山脚下的那个好心老人家瞪大了双眼,仿佛见到鬼似的看着她们三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小环见已经到了山下,不由提醒道:“小姐,我们到了。”
少女“啊”的一声,惊道:“怎么这么快。”
小环道:“已经很慢了,一个时辰的路,几乎走了两个时辰。”
少女满面羞愧,低语道:“放我下来。”
孙灿缓缓的放下了少女,猛得双腿一麻,竟同时抽起筋来,站不稳的他马上就倒在了地上。
那少女大惊失色,忙道:“你怎么了,别吓我啊!”泪水都快急了出来。
“小姐,你看他的腿?”小环原先以为孙灿此举是为了不让自家小姐离开而装的,想找出破绽,不料这仔细一看正 好发现了他腿上的少许血迹。
少女掀开了孙灿袍子的前端,见里裤的两膝盖处早已经是鲜红的一片,有的已经结成了血块。
少女眼圈绯红囔囔道:“原来你受的伤远不只是手上,你这呆子,明明有伤为何还要背我下来。如此情义,让我如何报答。”豆大的泪珠,从秀目里流了出来。
可惜,孙灿已经听不到了,这一条路走下来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此刻已经昏睡了去。
少女急忙让小环去叫车,自己则痴痴的看着孙灿那安详的脸盘。
当孙灿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了,那时,他在斜躺在一辆马车里。那位闯进他心中的女子正在一旁痴望着他,丫鬟小环却不在此地。
见孙灿醒来,马上就流下了高兴的泪水。
孙灿伸出右手,温柔的拭去少女眼中的泪水,轻声道:“乖,别哭,你一哭,我心都碎了。”
少女深深的望着孙灿,道:“告诉我,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孙灿凝望着她,道:“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我喜欢。”
少女高兴的露出了甜美的笑容,道:“这句话,我会记住一辈子的。”说着,就将身子靠近孙灿,含着泪,蜻蜓点水一般的在孙灿脸颊上点了一点,心道:“你是个好人,希望你过得快乐,我会一辈子祝福你的。”
孙灿摸着被亲的脸,想触电一样,傻傻的愣在那里,心里满是欢快,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快乐的向飞起来似的。就连马车停了,少女走了都不知道。
马车再度开起,孙灿才回过神,见少女不在,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想追,可是双褪却疼痛难当,在这关键的时候动不了。他勉强的移动着身体,将头伸出窗外,大喊道:“我不知道因为什么,但你最少要将你的姓名告诉我啊!”久久没有回应,他只能看见一辆马车向不同的方向远远驶去。
孙灿急的大叫:“车夫,车夫,跟上刚刚那辆车,快!”
车夫懒散的说道:“没问题,只要你付三十个大钱,我马上就追。”
孙灿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大怒道:“几个大钱就是平民家的一月开销,你拉一趟车,最多也不过就是几个铜子,你敲的也 太狠了吧!”
车夫道:“不是我敲的狠,是那位姑娘给的阔,她千叮咛,万嘱咐,说一定要将你送到附近村庄的大夫那里。她不但将自己和丫鬟身上所有钱都给了我,还差点连身上的首饰也一并送给我。如果不是那小丫鬟劝住了那个有些入魔的姑娘,才制止住了她的举动,恐怕我这辈子的生活费用都不用愁了。不过纵然如此,那些钱加起来也有二十五个大钱。你说,如果我现在反悔是不是应该多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