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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人还用手写太没时效性了吧。
见状,江浔有些忍俊不住,欺负一个哑巴──虽然是暂时的,但好像不怎么公平。“骗你的啦!是女佣帮你换的。”
东方凉半信半疑的又写上,真的?
“要不要我找人来当面对质?”江浔提议道。
她摇摇头,表示不用了。
“肚子饿了吧?”他忽然想到她已经有三天没吃东西。
经他这么一提,她的肚子当真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东方凉脸红地点点头。
“ok,你等等,我去弄点热粥给你吃。”摆了摆手,他便旋身离开她的房间。
大病初愈再加上三天未进食,她着实没什么力气下床走动,只能乖乖地坐在床上等着江浔拿食物来给她。
等到她几乎要饿扁的时候,他终于端着餐盘走进来“你已经三天未进食,所以先吃些较清淡的东西,让身体适应一下。”
她看了他一眼,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好作罢。
江浔将餐盘放在她的腿上“吃吧。”
东方凉看着餐盘,着实被上头的食物吓了一跳,再度转头瞧向他,这一次她终于发现怪异的地方了。
是他的头发!她瞧见他的头发有一小部份烧焦了。
她张大嘴指了指他的头发,还有餐盘上惨不忍睹的粥、炒蛋,发现唯一比较可以见人的只有罐头酱菜。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小心被炉火弄的。”
这些都是他亲自做的?东方凉指了指餐盘上的食物,又指向江浔。
她压根儿没想过他竟然会为了她下厨!
江浔微微颔首,神情掠过一抹狼狈“现在太晚了,为了不扰人清梦,所以我就亲自下厨,若煮得不好,还请多包涵。”
他都这么说了,她能不包涵吗?
东方凉硬着头皮将恐怖的食物送进嘴里,慢慢地咀嚼了一下,然后试着吞下去。虽然有点难吃,不过,还可以填饱肚子就是,在没有更好的选择前,她也只好将就一下。
她不否认,他为了她下厨颇令人感到窝心。不过,她还是不希望会再有机会吃到他亲手做的菜。
她慢条斯理地将那些食物搭着酱菜一小匙一小匙地送进嘴里,无意识地重复咀嚼和吞咽的动作。
到后来,她的味觉已经麻痹了。
江浔望着她进食的表情,若有所思地“我煮的东西很难吃吗?”
她扯了扯嘴角,无声地回答,还好。
这可是她最仁慈、最宽厚的答覆了,说什么她都不会昧着良心称赞他的厨艺,否则就太对不起她被虐待的胃。
江浔抽走她手中的汤匙,舀了一些粥送进口中,脸当场黑了一半,怎么这么难吃!
东方凉怔怔地望着他没有丝毫犹豫和不自然的动作,就着她用过的汤匙尝味道。
然后,她瞧见他的手指上有多处红肿,怎么回事?
他不悦的端走她腿上的餐盘“东西这么难吃你怎么不告诉我,还一口口地往嘴里送!你的味蕾今天公休了吗?”
什么嘛!好心没好报,她是不想让他难堪耶,结果他却不领情。
他叹了口气“我可不希望你的病才好转,又因为我煮的食物搞坏了你的胃,我叫醒佣人再去帮你重新弄一份。”
江浔拿起话筒按了个钮“喂,小凉醒了,准备一些清粥小菜送过来。”
你的手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她纳闷地递出纸条,心里突地有个模糊的念头急速掠过,可是没来得及抓住。
江浔因她的疑问,脸上浮起一抹尴尬“你就当作没瞧见好了,我会感激涕零的。”
煮粥被锅子烫伤了手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不提也罢。
东方凉恍然大悟。是煮粥还是炒蛋时烫伤的?
他可能长这么大从没进过厨房煮东西,今日却为了她下厨,不但烧了头发,手还被烫得伤痕累累,真是难为他了。
他不想回答,却也不能否认,毕竟她说的是事实。
东方凉的心中微微一动,心底的某个部份开始变得柔软。
其实静下心来想想,江浔似乎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只是,她坚持婚姻自主的想法仍旧没有改变。
说毫无感觉是骗人的,他的长相虽然谈不上俊美,但全身散发着独特、让女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还有一股要命的性感,她是女人,当然会受吸引。
她相信,以他的条件,不论何种女人,只要他愿意,都可以轻易把上手,主动贴上来的女人更是肯定不在少数,他不应该没有女朋友。
若他有女朋友的话,又为什么不说出来,不极力争取属于他自己的幸福,反而答应娶她为妻?
就因为他是个孝顺父母的好儿子吗?东方凉不解的陷入沉思。
东方凉的感冒好得差不多后,又继续当起女佣。
她努力地做着例行的工作──打扫江浔的房间,可是,她总觉得某个地方不对劲,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像是少了什么
忽地,她擦拭桌子的动作一顿,身体因那突如其来掠过脑海的名字而僵住。
原来是少了江浔!
东方凉震惊的发现这一点。怎怎么会?
她竟然会因为没有江浔的陪伴而感到不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怎么会习惯了有他在身边?
是了,一定是因为她生病发烧卧床三天,他衣不解带的照顾她,之后又一直伴随在她身旁,所以她才会习惯了身旁有他。苦思了许久,她好不容易得到这个结论。
今儿个一早,江浔突然有事得到公司去一趟,所以只剩下她独自一人打扫他的房间。
正好趁着这独处的时间,她得好好想想。
江浔的出类拔萃有目共睹,要爱上这么出色的男人是很简单的,更遑论他还刻意对她放电了。
他的温文儒雅、沉稳如山、从容不迫,在在让她心折不已,偶然一现的不正经更是让她脸红心跳,手足无措。
她想要抗拒他的接近可说是比登天还难。
算一算,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她得和他在一起,她实在没有把握能够管住自己的心,不沦陷在他的魅力里。
届时,她还能坚持要解除婚约的决定吗?
她有不祥的预感,怕会是“凶多吉少。”
在她想得出神的时候,忽地有一只不规矩的手贴上她挺翘性感的臀部又揉又摸。
东方凉倏地一惊。
会轻薄她身体的人只有江浔,但是感觉不同。
他不会让她有下流猥亵的感觉。
那么身后的人是谁?
她是江浔的未婚妻耶!在江宅内,竟然有人大胆至此,敢揩她油、吃她豆腐,而且还是在他的房间里,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怒火开始在她的胸腔内窜烧。
“小甜心,你一定很寂寞吧!”一道男子的嗓音响起。
那只狼爪仍巴住她的臀部不放。
“你是谁?”她强忍住恶心的感觉和几乎要燎原的怒火问。
“会好好爱你的人,少奶奶。”男子的声音听起来约莫三十来岁,且有些耳熟。
东方凉的嗓音微微一沉,肃杀之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你既然知道我是江浔的未婚妻,竟然还敢来騒扰我!”
男子轻笑了起来,显然不将她的话当一回事“小甜心,别装圣女了,再装也不像的,光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騒得够劲。”
啊!她的脑?锿蝗涣楣庖簧痢6粤耍墙镄陆涸鹫砘ㄔ暗幕魄镅澹芫醯盟此15唇钡难凵穸脊止值摹?br>
她阴恻恻地自齿缝挤出话“再騒都不关你的事,把你的狼爪拿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之前,她特意卖弄風騒也都是为了江浔,没想到预期的效果没有达到,却惹来这种低级的麻烦,真是自作自受啊!
黄秋彦不但没有收手,反倒变本加厉的把手移到她的小蛮腰,而且有渐渐往上移的趋势。
“我会好好疼惜你的。”
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全身,东方凉大力地挥开他的手,往前跨一大步旋身面对他“闭上你的臭嘴,滚远一点!”
“要是我不呢?”他恶意地笑笑。
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好好疼你啊。”猥亵恶心的口吻让人想吐。
“我会叫人的。”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这种小case她三两下就可以解决了,哪还用得着救兵。
“叫啊!”他无所谓地摊摊手,扯了扯嘴角“如果我说是你天生淫荡,主动勾引我的呢?你猜,他们会相信谁?”
好家伙!竟然用这种阴险奸诈的招数来算计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难道你不怕江浔找你算帐?”
“怕就不会来了。”他一步步地逼近她,目光在大床上兜了一圈。“我若在他的床上要了你,对他的打击一定很大。”
扁想就让他兴奋不已。
东方凉气得浑身发抖“我不知道你和江浔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那和我无关,为什么要扯上我?”
“因为你是他的未婚妻,他喜欢的女人。”黄秋彦在她的身前站定,他只消一伸手就可以抓住她。
“你会后悔的。”她提醒道。
“后悔?他夺走了我父亲的公司,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他痛苦的样子。”他的眼中闪着恶毒阴险的光芒。
语毕,他将魔爪伸向东方凉
办完公事赶回来的江浔正好瞧见这一切。
霎时他浑身仿佛燃起了熊熊的怒焰,足以让任何人退避三舍,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被波及。
就在他准备现身之际,房间内的情况瞬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黄秋彦被摆平在地毯上。
江浔看傻了眼,而后有抹浅浅的笑意跃上唇畔。
看不出来她的身手这般了得,他得更用心来发掘她不为人知的一面了。
东方凉的脚踩在黄秋彦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难道没听过冤有头、债有主吗?你和江浔的过节没有理由牵扯上我,再者,你这样对付一个弱女子太卑鄙了吧。”
躺在地毯上动弹不得的黄秋彦满脸痛苦的神色,她算哪门子的弱女子啊?见鬼了!
站在门边的江浔忍不住为她的用词笑了出来“哈哈哈好一个弱女子!”
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可以三两下就将一个大男人摆平的弱女子呢!今天是头一遭看见,真是让他开了眼界。
东方凉闻声回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修理黄秋彦的情形他全看见了吗?
“刚刚,正好瞧见最精采的部份。”江浔跨步进入。
“他是你们家的人,就交给你处理了。”她又多踹了黄秋彦一脚“这是给你一点教训,别以为女人好欺负。”
东方凉慢条斯理地继续她之前未完的打扫工作。
江浔扬声召人,而后转向正自地上爬起的黄秋彦,脸立即罩上一层寒霜,他揪住他的衣襟,扬手就是重重的一拳。
“若不是小凉没事,我会让你走不出这里。”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在商界,弱肉强食是很寻常的事,就跟大自然的规则一样,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怨不得别人。”
不懂得求新求变、充实自己的人终究会被潮流淹没。
“你”鲜血立即自黄秋彦的鼻子淌下来。
数名佣人应江浔召唤而来。
处理完黄秋彦的事情后,房间内只剩下江浔和东方凉两人。
没了碍眼的人,心情好许多,江浔卷起袖子,捞起小水桶里的抹布拧吧,帮忙东方凉擦桌子。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告诉我?”原先他脸上蚀骨的寒霜已被阳光般的笑意取代。
“你是指我学过跆拳道的事?”她看着他灵活的打扫动作。江浔并不像一般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只知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他卷高袖子帮忙的样子特别令她心动。
他点点头。
她耸耸肩,把问题踢了回去“你又没问。”
她心中莫名的有些忐忑,太强悍的女人通常会让男人退避三舍,他会吗?
江浔微微颔首“你学了多久?”
“十五、六年。”她约略算了下,从国小练习跆拳道至今,十多年一眨眼就过去了。
“目前的级数呢?”
“四段。”既然他问了,她就据实回答。
呵呵呵看来他有一个很厉害的老婆喽!江浔佯装出惊诧的表情“这么厉害!你以后应该不会用它来对付我吧?”
她纳闷地抬眼“什么意思?”她干么用跆拳道来对付他啊?他既不是木板也不是砖块。
“我们是未婚夫妻,结婚是早晚的事,有一些亲热的举动也是正常的,到时候,你该不会用跆拳道来对付我吧?”他瞅着她温和地笑问。
他的意思是东方凉的脸一热,两颊也染上了红晕,她转过身继续工作。
“我可没有答应要嫁给你,要是你敢乱来,我照扁不误。”虽这么威胁着,但她的口吻却没有一丝凶狠。
他噙着笑无声无息地欺近她的身后,两手搭在她的双臂上“这样算是乱来吗?”
东方凉骇了一跳,他刚刚不是还在擦桌子吗?怎么一转眼就来到她的身后了,而她居然一无所觉,他是猫不成?
她拚命想挣脱他,可是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任那股亲匿的氛围一点一滴地侵蚀她的感觉。
只是普通碰触的动作,毋需过度在意。她努力地抚平自己不安的心“还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若是反应过度了,她怕会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那这样呢?”他的唇际涌起一抹坏坏的笑,双手移到她纤细、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上。
背对着江浔的东方凉没有瞧见他的笑。
她呆了一下,心跳因为两人的靠近而加快,他呼出的气息像是不经意拂掠过她敏感的耳垂,引起一阵阵轻颤。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按捺不住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无辜,仿佛还带了一丝淡淡的、几不可闻的惧意。“你也知道我是在国外长大的,不太了解中国人的礼教,我得确认一下哪些动作是在你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免得日后冤枉被扁,你说是吗?”
他的话听起来似乎很合情合理,但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只好点点头。
他将东方凉转过身来和自己面对面,极为君子地征询她的意见“拥抱可以吗?”
拥抱?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她点头同意。
一见东方凉点头,江浔的眼中精光一闪,随即紧紧地抱住她,不让两人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她的身体有些不自然的僵硬。“你用嘴巴问就行了,没有必要动手动脚的。”
“我得印证一下嘛。”他故作无辜的说。
她轻哼了两声,没有搭腔。
他仍未放开她,转头附在她的耳边温柔地低喃,性感的薄唇有意无意地拂过她耳际的秀发“我可以吻你吗?”
有那么一瞬间,她被他轻柔好听的嗓音给迷惑。
吻?他想吻她?
东方凉陡地一惊,却无力挣脱他铁钳似的手臂“当然不行。”她想都不想的一口否决。
他腾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将唇贴上她的颊边“吻脸颊也不行吗?”
他的薄唇都已经在她的脸颊上移动了,还需要她的允许吗?
“够了,快点放开我!”她的脸已开始发烫,体温也缓缓上升。
江浔的唇挑逗似地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鼻尖、下巴和粉嫩的颈子,就是没有吻她的唇。
东方凉的脸上浮现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失落神色,她更没发现自己竟期待着江浔的吻。
他的唇来到距离她的红唇一公分处停住“你有一点喜欢我了吗?”他的眼睛仿佛有魔力似地吸住她的目光。
她几乎要迷失在他深邃浓情的眼眸里。
他的唇只需再往前一些些就可以吻上她,如此魅惑的距离和姿势让她的心跳狂乱,全身燥热。
她无力挣脱他撒下的魔咒。
“你有一点喜欢上我了吗?”他的声音更形沙哑。
她不自觉地点点头,诱人的红唇轻启,仿佛在邀人亲吻一般。
江浔轻轻地覆上她的唇,无比温柔地啮咬她玫瑰花般的柔软唇瓣,诱惑着她。
她的一颗心始终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逐渐飘离的理智告诉她要推开江浔,虚软的身体却使不上力。
直到一丝不由自主的叹息自东方凉的唇角逸出,他才探进她的口中,索求那逃陟绒般的柔软,纠缠住她,品尝她口中的甜蜜。
这个吻美好得几乎让她忘却一切。
原来这就是接吻的感觉东方凉不自觉地以生涩的技巧来回应他。
小凉回应他的吻了。江浔的眼中窜进一抹窃喜,他慢慢地加深这个吻,彼此温暖的呼吸含着激情的喘息。
东方凉几乎浑身瘫软,无力地攀着江浔高大结实的身躯。
她可以感受到他温柔的吻中夹杂着狂野与急切,还有一股即将燎原的需索,她的脑袋早在两唇相接的那一刻便罢了工,只能全然接受他给予的一切,并生涩地反应他。
她浑身燥热,纤纤玉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滑过他结实的胸膛,像是钥匙开启了他以自制力筑起的闸门,解放了被禁锢的欲望。
江浔的呼吸转为浊重,眸光变得深邃,他抓住了她的手,粗嘎地在她的唇畔低喃“我真是自讨苦吃!”
他想要她!
他低估了她对自己的影响力,就在自制力即将溃堤的前一刻,他眷恋不舍地离开她美艳诱人的红唇,松开手,拉开彼此间的距离来冷却自身炽热的欲望。
东方凉愣在当场。她不敢相信自己竟和江浔接吻了,而且还回应了他。
哦,天啊!她真想挖个地洞躲起来。
东方凉怔怔地抚着红肿的唇瓣,脸颊也慢慢地染上红晕,半是羞愧半是气愤地质问他:“你怎么可以吻我?”
江浔眼中的激情退去,又是一派温和的神情“我问过你了,不是吗?”他装蒜的道。
“但是我没答应。”她还记得一清二楚。
“那必定是因为你太迷人了,我无法抗拒你的魅力,才会情不自禁吻了你。”他的话漂亮地推卸掉自己主动一亲芳泽的责任。
她的心微微一荡,忍不住为他的赞美而雀跃,随后,她赶忙收敛心神,正色道:“不要再有下一次,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努力挤出一丝不安“你要扁我?”
“如果你再敢占我便宜的话。”她故意装出一脸凶恶的模样,摆起跆拳道的架式。
“你说过你有一点点喜欢我了。”他脸上困惑的表情无懈可击。
东方凉努力地在心中找寻合理的解释“呃那时候我有点心不在焉,根本没听清楚你说了什么,所以不能算是真话。”嗯!没错,就是这样。
他适时垂下睫毛掩去眼中过于耀眼的光芒“你刚刚回应了我的吻,总不会是假的吧?”
轰的一声,她的脸颊如同烈火烧灼般滚烫。
“那那只是个吻而已,不代表任何意义。”她被逼急了只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