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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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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妮莎溜出杭特家,特地交代小锤子把飞车消音后才来接她,她可不想让小气鬼逮个正着。舞厅她是非去不可,好不容易掌握资料,知道那人今晚会出现,她绝不会白白放过机会。?

    了预防杭特到她房里临检,她利用电脑功能,让她的床铺看起来像有个人躺在上头,呵!幸好她有对学者父母,所以她的智商不太差,雕虫小计难不倒她,床上的人形无论是前看后瞧、左瞄右望都像她,她不信杭特会有天大的本领看出那不过是个影像。

    “喂!你为何要小心翼翼的?”小锤子放低音量问。

    凡妮莎的回答是重重的在他头上敲了一记,要小锤子赶紧开飞车离去。

    飞车无声无息的离去后,二搂窗台的阴影处走出一名健硕的男子。呵!不是杭特是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飞车远去的影子,心中打定主意。

    他走回房,电脑刚好作响,这么晚了,会是谁找他?杭特皱着眉按下通讯钮。

    电脑影像马上告诉他答案──是史蒂芬。

    “杭特,猎物已经出现,你要不要过来?”史蒂芬报告好消息,他派人守在舞厅很久了,等的就是猎物出现。

    “我马上过去,你赶紧通知老鹰,要他派遣安全总署的人员到场,我要活捉猎物。”杭特说完马上按掉通讯钮。可恶!

    猎物出现代表今晚的舞厅危机重重,该死的卑鄙小人哪天不去,偏挑今晚上门,简直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杭特边跑边咒?,尽其所能的快速赶往舞厅。

    今晚的舞厅和往常一样,吸引了大批年轻人,室内的音乐大到几乎把耳膜震破,但没人在乎,大家仍旧尽兴的玩乐。

    “快告诉我,今晚?何要小心翼翼的?”小锤子好奇的靠在凡妮莎耳边问。

    凡妮莎的目光不在小锤子身上,她一直偷偷的打量着坐在角落的男子,他的一举一动全落入她眼里。

    “你在看什么看得那么认真?”小锤子嘀嘀咕咕的顺着她的目光找寻目标。

    “喝!”一看到那名男子,他赶忙别过头来,不敢再看第二眼,顺手抬起右掌遮住凡妮莎的眼睛。“别看了,他不是能让人随便打量的人。”

    “为什么?”凡妮莎拉下小锤子的手,继续她紧迫盯人的动作。

    “我说别看了!”见凡妮莎仍不死心,小锤子只好附在她耳边说:“他是个恐怖分子,也是安全总署与太空航运点名要活逮的人。他们那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再看下去,难保他不会过来找你麻烦。”小锤子怕死了,平日他混归混,可没胆子跟恐怖分子沾上边,又不是不要命。

    凡妮莎不语,目光依然锁在恐怖分子身上。

    “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我劝你最好打消念头,不然你会上报,成为被通缉的对象,很丢脸的。”小锤子好心的劝她。

    让全世界的人都认识是件涸漆的事,但若是因为被通缉而声名大噪,可就不好玩,乱没面子的。

    “小锤子,你说我要是去跟他搭讪,他会不会上?”她拿着酒杯,像是准备伺机行动。

    小锤子连忙拉住她“不要啊!苞他扯上关系对你没有好处。”

    凡妮莎转头想斥责小锤子时,眼角瞄见一个显然与舞厅格格不入的男子走了进来,一见到他,凡妮莎马上垮下脸来低声咒?。

    怎么啦?”小锤子搞不清楚状况。

    走进舞厅的人正是杭特,他一眼便看到凡妮莎与一名穿着奇特的小伙子拉拉扯扯的,接着,他注意到坐在角落的那名男子,该出现的总算是出现了,暂且丢下与卑鄙小人的恩怨,收拾恐怖分子较?重要。他笔直的走向那名男子,站在该人面前。

    原本喧闹的舞厅因杭特的出现而沉静下来,热舞的年轻人停下抖动不已的身体,瞪大眼睛看着杭特的一举一动。

    凡妮莎浑身冒冷汗的盯着杭特。该死!他竟不怕死的与恐怖分子当面对上,这人到底有没有大脑啊?若没有,等他全身而退后,她一定会花大笔钞票替他买一颗。她屏气凝神的睨着沉静的两人。

    “我正在猜想你什么时候会出现,看来你的情报来源满准确的嘛!”恐怖分子打破沉默,跟着端起桌上的烈酒一饮而尽。

    “我等你很久了,好不容易盼到你出现,说什么也不会放你走。”两人像老朋友,一点火葯味也没有。

    “你的嫂嫂被炸成碎片了吗?”恐怖分子的语气轻到不能再轻,好似在跟杭特谈论天气。

    “很抱歉,恐怕要令你失望了,她安然无恙,不久后便会和维多回到地球。”杭特没有揪着恐怖分子的衣须问他?何放置炸弹,轻松的口吻让人察觉不出他的情绪变化。

    “真是可惜,原本我是想炸死你们公司的飞行员,看来你嫂子的运气挺不赖的,连番被炸都没事,嘿!再给我一杯酒。”他朝酒保喊一声。

    “好的。”如果可以,酒保情愿马上隐形。现场紧张的情势谁看不出来?竟要他深入战区,根本是拿他人的性命开玩笑。

    饶是如此,酒保却不敢不从,他倒了杯烈酒,快快的送到战区。

    恐怖分子趁着酒保送酒过来时,一脚踹开他,拿起光速枪指着杭特的脑袋。

    但是有个人的动作比恐怖分子快,凡妮莎老早便看出他的下一步,适时地冲到杭特身前。

    而杭特也料到了恐怖分子的举动,他在同时举起光速枪指着对方的脑袋瓜,唯一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卑鄙小人的出现。

    两把光速枪互指着对方的脑袋,凡妮莎则卡在中间。杭特与恐怖分子动也不动的盯着对方,仿佛他们之间没这个女人。

    “我想我们之间的问题不需要女人介入。”杭特口不转睛的说。

    “我同意。”恐怖分子也没异议,目前这个女人还不在他的计划当中,留着她会有用处的。

    “我”凡妮莎想抗议他们不该把她当成隐形人。

    “凡妮莎,你站到一旁去。”杭特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只是出声要她离开。

    “我不!”她不为所动,硬是挡在杭特身前瞪着恐怖分子看。

    “史蒂芬,把她拉走!”杭特生气她的顽固,忍不住大吼出声。

    他刚吼完,马上冲出一票人来,每个人手上皆拿着光速枪,史蒂芬走到对立的两人面前,拉走卡在中间的凡妮莎。

    “小姐,请跟我来,你在场不大方便。”对啦!不方便杭特杀人。史蒂芬好声好气的劝着凡妮莎。

    “我”硬被拉开的凡妮莎使力挣扎,想摆脱史蒂芬的钳制。

    “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打定主意抓我进监牢。”恐怖分子不把持枪的众人放在眼里,依然漫不经心的与杭特闲话家常。

    “你该知道不逮到你,我们誓不罢休。”少了凡妮莎从中作梗,杭特着实松了口气,他不希望她卷人这场与她无关的是非。

    “嘿!连老鹰都出马了,看来你们对我真的是很重视。”

    恐怖分子见到老鹰进来,朝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你还有什么话说?”杭特已打定主意,今天非抓到恐怖分子不可。

    恐怖分子耸耸肩,移开指着杭特脑袋的光速枪。“我能有什么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当然是投降。”

    他一把枪放下,安全总署的人马上围上前去逮捕他。

    杭特收起光速枪,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奇异感觉。他甩甩头,挥去脑中的异样,见史蒡芬还抓着凡妮莎,马上板着一张脸踱步到他们面前,抓起凡妮莎的手臂便往外走。

    “放开我!你抓着我干什么?土匪!我要你放开,听见了没有!”凡妮莎用力的捶着杭特的臂膀。开玩笑!他凭什么在大庭广?之下拉着她走为他不要脸,她还要,而且危机解除,她有心情发脾气了。

    “我说过,你敢再上舞厅,我一定要你好看。”杭特气极了,尤其今晚的情势那么危险,最教他生气的是,她竟挡在他身前该死!她怎能把性命看得如此轻贱?

    “谁鸟你!我爱怎样是我的事,与你何干?马上放开我,否则我告诉你妨碍自由。”现场有那么多警察,她就不信他不怕吃上官司。

    疾步直走的杭特因她的话而停了下来,煞车不及的凡妮莎重重的撞上他的后背。她疼得用手捂住鼻子,杭特则怒火狂烧的瞪着她。

    “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吗?”凡妮莎鼓起勇气,大胆的迎视他的眼神,只是发发脾气嘛,谁不会?

    杭特二话不说,用力的拉过她的身子,以自己的唇堵住她恶毒的嘴。凡妮莎的脑袋轰地一片空白,天!这是什么跟什么?杭特居然吻了她!他发什么神经?向来避她如蛇歇的人,今天竟然主动吻她,天要塌下来了吗?抑或是世界末日来临?

    凡妮莎瞪大眼睛看着他,而杭特也张大眼盯着她瞧,不过,他的唇可是一点也没有浪费时间,恣意淩虐她的红唇,直到两人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她。

    “一报还一报。”他吐出这句话后,拉着她离开舞厅。凡妮莎被他吻得无法思考,只能任由他带她离开现场。

    所有人全都瞠大眼睛看着他们热情的表演,哇!杭特的花心是?所皆知,却不曾见他当?亲热,怎么今天心情那么好,是想娱乐观?吗?

    史蒂芬则是笑咧了嘴。呵!从杭特的表情可以得知,那女孩便是住在杭特家中的红粉知己,他敢断定这回杭特是逃不过了,他等着看杭特与她走进教堂。

    “杭特那小子在搞什么鬼为他忘了得到安全总署去做笔录吗?”老鹰抱怨的说。

    “别担心,他会去的,他正在气头上所以忘了,过几天便会想起来,到时再也不迟啊!”史蒂芬笑笑的拍拍老鹰的肩。

    “罢了,收队”在老鹰的一声令下,安全总署的警察们押着恐怖分子回返?嫌ゲ挥傻盟闪丝谄植婪肿右崖渫芩憧梢圆槐氐p谋p磁只嵩庥鍪裁匆馔猓嘈盼嘀懒苏飧鱿3不岷退谎牡摹?br>

    “为什么?”杭特沉着脸问,眼中带丝狂怒。

    “什么为什么?”凡妮莎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左手不住的揉着右腕。他那该死的蛮力抓疼了她的手,可怜的右腕还印着鲜红的五指印,幸好他没过度施力,否则一定会瘀青。

    杭特双手撑在椅靠上,倾身靠近她的脸庞,让彼此感觉得到对方的呼吸。“为什么你要挡在我身前?”他未曾有过如此心烦意乱的时候,她的举动完完全全的扰乱了他的心绪,逼他不得不面对,不得不问个清楚。

    “哦,那个啊!”凡妮莎笑了笑,伸手推开他的脸,她不习惯跟人如此接近。“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还以为你想问我什么大事哩!”

    “我要听实话,不要跟我打哈哈。”杭特用双手固定她的脸颊正视自己。

    “干嘛这么认真?”凡妮莎抱着笑闹的心情回答,见杭特板着张脸,终于向他屈服。“好啦!我说就是了。当你和那家伙对上时,我一直在想,若我跑到你身前,替你承受那家伙的一拳或是一枪,你会有何感想?是觉得很痛快呢?抑或是有愧于我?可惜我没得到答案。唉!真是不好玩。”

    耙情凡妮莎把性命当游戏,根本不爱惜。

    她的答案显然不在杭特的意料之中,他愣愣的盯着她看,一时之间无法消化。

    “少呆了,难道你以为我像不入流的小说或电影中的女主角,因为爱慕男主角而舍身相救,告诉你,损己利人的事我向来不干,只有对我有利的事我才会做,你犯不着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以免失望透顶。”她嘲笑他的自以为是。

    “我从未认为自己是男主角,就算是,有你这号女主角还不如当个小角色要来得好些。你既然这么爱玩命,今晚我实在该让那家伙一枪毙了你,省得你?非作歹,危害人间。”他眯着眼说。事实上,他是被她今晚的行为所激怒,她竟白痴到不懂危险,既然她如此愚昧,不如早早毙了她,省得日后连累其他人。

    “可惜机会已丧失,也许你可以亲自下海,毕竟杀人不是件难事,尤其是对你而言。”只有凡妮莎有胆子提出这个烂主意,她的眼中没有畏惧,仿佛是在谈笑。

    “如果杀人合法,相信我,你是我第一个想杀的人。”杭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诉。

    “那是我的荣幸,不是吗?能让你如此看重。”她扬起一道秀眉,语气轻松自在。

    “对。”杭特赞同她的结论,低下头轻轻的吻上她的红唇。从进门到现在,她的红唇一直诱惑着他,让他情不自禁。

    过了好半晌,他移开身子,扔下凡妮莎一人,搭乘隐形升降梯回卧室。

    意乱情述的凡妮莎脑中再度一片空白,这是他今晚给她的第二个吻,他?何吻她?凡妮莎不解的摇摇头,想理出头绪来。

    他们的初吻发生在二十年前,好!那是个错误,她也承认是她强吻了他;接下来是舞厅的第二个吻,他说是一报还一报,她也认了,谁教她当年要对不起人呢?可是第三个吻他要做何解释?

    她已欠债还债,什么都不欠他了,他竟像无赖般,毫无预警的吻上她。难不成难不成这第三个吻是所谓的利息!是吗为她疑惑的看向隐形升降梯。

    回到卧室的杭特双手握拳,愕然的撑在桌上。

    他到底是着了什么魔!凡妮莎应是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梦靥,看到她,他该闪得远远的,要不然也当是无视于她的存在。

    而今夜,他竟然吻了她。他恼怒的爬爬黑发,吻一次也就算了,他还食髓知味的吻了第二回,他是傻了,或是呆了?

    对!一定是今晚遇上恐怖分子让他受到刺激,才会神智不清的吻了卑鄙小人。杭特肯定的点点头,把所有的不正常归咎到恐怖分子身上,自己则是完全无辜。

    杭特不敢细想,从未把恐怖分子放在眼里的他,根本没有理由受到刺激,甚至可以说他今晚镇定得很,仿佛与恐怖分子正面冲突不是件危险的事。

    “一定是因为我近来不近女色,所谓“母猪赛貂婵”才会饥不择食,看来我必须尽快恢复以前的生活。”杭特长叹口

    气,又替自己找了一个理由。

    事情既然想通了,他不想再钻牛角尖让自己头痛,快快乐乐的步人更衣室,换下这身衣着,今晚他要好好的睡一觉,等明天醒来,他将恢复本色,好好的发挥泡妞专长。相信明天以后的他,不会再重蹈今晚的“错事。”

    同样回到卧室里的凡妮莎就没杭特来得震惊,她已换上鹅黄色的睡衣,由更衣室走出来。

    赤足踏在雪白的地毯上,她拉开梳妆?的抽屉,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只精巧的玻璃盒。

    长方型的玻璃盒里躺着一朵美丽的紫色郁金香。她的嘴角浮现一抹温柔的笑容,珍惜的看着它。

    这朵紫色郁金香在特制的玻璃盒中将永不凋谢,透过玻璃盒盖,依稀可以看见花瓣上还沾着露珠,她宝贝万分的把玻璃盒拥在胸前。

    凡妮莎的思绪飞到二十年前──三岁的她最爱跟在八岁的他后头,有时他会很生气的甩掉她,但她总是有办法找到他。有一天,他为了躲避她而进入景观室。

    她推开门也跟了进去,但里头一片漆里,叫他他不应,安静得吓人,她因惧怕而当场嚎啕大哭。在她哭得声嘶力竭时,脾气不好的他才现身。他蹲在她跟前,不悦且不耐的搂住她瘦小的身子,嘟着嘴骂她是胆小表。

    害怕的她仿佛找到安全的港湾,死命的搂住他,丝毫不敢放松。

    见她哭了良久,全身不住的抽搐,他无奈的叹口气说:“我变个魔术给你看,你不许再哭哦!

    她点头答应,不知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景观室里做了什么,不到一分钟,黑暗的景观室霎时明亮起来而且她的脚下一片花海,五颜六色的花朵让她忘了哭泣,她瞠大眼、张着嘴,惊奇的看着翩翩飞舞的蝴蝶与辛勤工作的蜜蜂。

    美丽的景致让她挣脱他的怀抱,尖叫的追着蝴蝶跑,快乐的在花海中打滚,拥抱花香的身边还有个他,只晓得她好高兴、好快乐。

    玩了许久,滚到全身无力,他才拉起躺在地上的她。“每回见到你,总是没有干净的时候。”

    她开心的用胖胖的小手抱住他的大腿“你好棒!我喜欢你!”说着仰起头,希望能由他口中听到同样的话。

    他揉揉她的头“但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你很烦?”那口气十分认真。虽然他可以说谎骗她,但是他不想,他要她知道事实。

    她听了马上红了眼,抽抽鼻子准备再大哭一场。

    讨厌见小女生哭泣的他慌了手脚,连忙用力的拍拍她的背“别哭了,喏!这给你。”他随手拔了一朵紫色郁金香交给她。“如果你可以让这朵花永远保持这么美,我就喜欢你,好不好?”

    依他对她的了解,她不一会儿就会把花破坏殆尽。他利用她的无知来欺骗她,因为他根本不打算喜欢她。

    她用力的点头“嗯!我一定会让它永远都漂亮,这样你就会永远都喜欢我。”她立下伟大的志向。

    “很好。”他松了口气,总算哄骗住她,也让自己脱身。

    凡妮莎淡淡的笑了,低头再看看那朵依然娇艳的紫色郁金香。这是她的秘密,没有人知道,她将永远保存这朵紫色郁金香,绝不让它枯萎。

    晚餐丰盛,气氛浪漫,杭特替身边的美女斟酒。

    “杭特,你的邀约令我受宠若惊。”卡洛垂下眼睑,半是诱惑的说。

    “不!你肯答应我的邀请才令我受宠若惊。”杭特把握机会握住卡洛的纤纤玉手,感性的盯着她看,两眼放出超强电波。

    “外传你有红粉知己,告诉我,是真的吗?”卡洛打探道。外头的传言甚嚣尘上,甚至还有人说杭特是为了红粉知己才跟恐怖分子对上的。

    “是真的。”他把卡洛的手放在唇边,感到她因自己的话而浑身一僵。他微微一笑道:“你就是我的红粉知已。”

    亏他编得出这种鬼话来欺骗美女,原来他在花丛间大受欢迎,不是没有原因的。

    “哦!杭特。”卡洛心花怒放,美丽的明眸对上他深情的双眼。两人的视线就此胶着,久久无法移开。

    杭特的头逐渐向卡洛靠近,而卡洛也跟进,两人的唇瓣愈来愈接近,双双沉醉在彼此所散发的魔力当中。在两人快吻上对方时,忽然冒出一道突兀的声音。

    “想亲就快点,干嘛用慢动作,让我看了一点都不过瘾。”说话的正是凡妮莎,她趴在客厅的沙发上,视线则放在正演出恶心文艺片的情侣身上。

    杭特头痛的闭上眼睛又睁开,证实果然不是出于自己的幻想,卑鄙小人真实的存在他的客厅中。他承认是他的错,应该先支开她的,是他低估了她,料想她不会在此时搅局,结果他错了,看来他该加强了解她的个性。

    为了不破坏今晚的气氛,杭特难得好声好气的说:“凡妮莎小姐,可否“请”你到楼上去?”他强调“请”字,可见他的礼貌有多周到。

    “不要,我在这里又没打搅到你们,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阻止的。”凡妮莎拒绝了杭特的请求。好不容易可以看到令人作呕的爱情剧,她怎可轻易的放弃机会!

    “既然如此,那我再请问,你刚才?何要打断我们?你不是说没打搅到我们?那你的行为又做何解释?”杭特忍住想揍她的冲动。她是故意的!他肯定。

    凡妮莎耸耸肩“那是不小心的啦!不然你们再来一次好了,我保证这回绝不出声,好不好?”一副很好商量的口吻。

    杭特听了气结,知道一旁有人正张大眼观赏,他吻卡洛的兴致全没了,而且浪漫的气氛被她破坏殆尽,他没当场扁人已经很好了,卑鄙小人居然要求再来一次!

    “好你的大头鬼!”杭特语气不佳的瞪了她良久。

    “杭特她是谁?”久久未出声的卡洛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满脸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难道这个年轻女孩就是传说中杭特的红粉知己!

    “卑鄙小人。”杭特不打算替她们介绍,卑鄙小人是不配跟美女认识的。

    凡妮莎朝卡洛笑了笑,没有否认杭特的话,反正已被骂惯了,多骂一次与少骂一次并不会有差别。

    卡洛来来回回的看着杭特与凡妮莎,杭特是气得咬牙切齿,凡妮莎却满脸无所谓。

    “你跟杭特住在一起吗?”卡洛要确定她是谁。

    “是啊!不过你别误会,我跟他之间清白得很,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可以放心的当他的女朋友,他对女人很体贴的,不用怕他会欺负你。”凡妮莎净说杭特的好话,她说的都是事实,杭特确实对每个女人都很好,只有对她例外。

    杭特并没有因为凡妮莎的话而减轻心中的怒气,他正在气头上,不论凡妮莎说多少好话,都不能使他饶了她。

    卡洛神秘的笑了笑,像是了解了不为人知的秘密,拿起放在一旁的皮包,走到杭特面前拥抱住他“我已看清事实,别再约我,你若再约我便是侮辱我,再见。”她轻轻的吻上杭特的脸颊,朝凡妮莎点个头便离去。

    杭特无法理解卡洛的话,一脸茫然。事实!什么事实?卡洛是指他花心吗?可是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她应当不是这个意思,那她所指为何?

    “很抱歉破坏了你的好事。”丢下这句话,凡妮莎搭乘隐形升降梯回房,其实她心里没有半点歉意,会跟他道歉是因为不想让他有借口骂人。

    她的道歉让杭特惊讶得张大了嘴。认识凡妮莎以来,从不曾由她口中听见一句抱歉的话,没想到她竟会?今天的事向他道歉,是他听错了,还是生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