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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还灰蒙蒙的,乔凡尼就醒来,并又开始心烦意乱。
心里想着薇安跟耿翔玩要时,笑得多灿烂、多纯真,那是因为和孩子一块玩才会流露的?或者她本性如此?但
这些天乔凡尼一直被这样的问题困扰着,他怀疑自己是哪不对劲了。
明知薇安只是个善于诱惑男人的女人,但他却有一股想拥有她的欲望,想一辈子将她拥在怀中厮磨
噢!懊死,他不该对她存有任何幻想,因为她只适合当作玩物,一向明智的他怎会有如此荒谬的念头?
“shit!全都是那个女人惹得祸。”他想了想便从床上跳起,套上衣服就往薇安的房里走去。
当他转动门把时,却发现她从里面反锁了,他顿时很不满地敲门。
可是,越敲越大声,敲了将近二十下,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懊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乔凡尼不禁忧心如焚,更把门敲得震天价响“薇安!你马上给我起来!”
正躲在温暖被窝里的薇安,终于迷迷糊糊的被吵嘈声给惊醒,由于她本来就有低血压,又加上气候寒冷,一睡就很不容易醒来。
她昏沉地想爬出被窝找衣服之际,房门倏地被踹了开来,只见乔凡尼如狂风暴雨般的横扫进来。
“啊!”薇安发出尖叫声,赶忙拉上被毯包住赤裸的身子。
因为模特儿的工作关系,不允许衣服的松紧带在肌肤上留下皱痕,所以她习惯裸睡才能安眠,同时也是她把门反锁的原因。
乔凡尼看见薇安大梦初醒般的从床上爬起,他顿时松了口气,随即瞥见她雪白的娇躯,心神又是该死的震荡。
“你在搞什么鬼?”他生气地冲到床前,一把揪起薇安。
“住手!你住手!我已经醒”来了。”薇安拚命抱住快被他扯落的被毯。
“起来!傍我起来,我敲了那么久的门,你为什么不开门?”他一个劲的把她拖下床,两人形成可笑的拉拔战。
“我是准备要开门,可是你已经冲进来了。”她无奈地解释。
他瞥见她露出被毯的双肩,冷笑道:“你是故意的吧?”
“我为什么要故意?”薇安没好气的反瞪他,什么故意?她又没这个兴致跟他玩捉迷藏。
他嘴边挂着邪笑,深邃的目光扫视她全身“你听见我敲门,就忙着脱光衣服,等我不耐烦冲进来,正好看见你这副德行。”
“这样的剧情亏你想得出来,你的想像力简直超乎凡人。”也许已经习惯他的“诬赖”薇安不反驳却讽刺说道。
“这不也是你诱惑男人的手法,我必须承认你的手段发挥得淋漓尽致,连我都被你挑起欲望了。”
虽然很确定自己用毯子裹住身躯,但他探索的视线,却让薇安感觉自己是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像个待价而沽的物品
“是啊!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男人禁得起我的诱惑,随便三、两下哪个不对我伏首称臣,你当然也不会例外。”她乾脆顺他的意算了,免得他动不动就极尽讽刺的批判。
乔凡尼的脸色一沉,随即咆哮了起来“我不准你再如此的下贱、淫荡!”
这种人的脾气说变天就下冰雹,令她又气又无奈“你进来不是想讨论我有多下贱、淫荡的吧?你还有什么事就快说。”
乔凡尼想了一下,靠近她说话,一手还抚在她背上“你猜猜看,我要做什么?”
“拜托!你的情绪五分钟一变,一天就两百八十八变,我哪猜得出来?”这样的亲昵让她困扰,便往后挪了一下位置和他保持距离。
“我有事要通知你。”他长腿一跨上了床。
薇安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原来他穿着开襟衬衫,露出性感的胸膛正贴着她的手臂,使她感觉到与他肌肤紧贴着的温度。
两人对看了一会儿,她看见他眼底逐渐聚拢的深沉和灼热,不禁使她挣扎了一下。
死流氓!死义大利佬!她在心底咒骂,好驱散不该有的心悸。
“有事快说。”她习惯倔傲的头一仰,却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古龙水香味,还有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
“跟我结婚。”他强烈的想要她,与她厮磨一辈子该死!他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念头?
这就是他这阵子最大的困扰,兴起这样奇怪的念头,他要她当他的女人,而且不只是如此,还要结婚!
薇安更是杏眼圆瞪,因过度震惊而口吃连连,声音也发抖得厉害“你说、说什什么谁要结婚?”
“你跟我结婚。”他因心底不断矛盾挣扎,口气简直比逼婚还糟。
“你疯了!为什么要这样做?”结婚!那她岂不就被他生吞活剥了,还能活着回去吗?
“因为我们结婚的话,我就可以领养翔翔。”他找到了一个好藉口。
完了,他说要领养翔翔,那是什么意思?
她后退连连“你不能强迫我结婚,我才不要嫁给你这个毫无人性的恶啊!”乔凡尼两手一抓,将她拉向自己,并暴跳如雷的吼道:“我要你嫁,你就得嫁!从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识好歹的女人。”
不嫁他,就骂她不识好歹!“哼!你才是自大狂妄、自以为是的臭男人!谁嫁你谁倒楣。”
望着他绝帅的脸充满冷肃与无情。
对,就是这张“死人”脸,叫人难以相处,跟他结婚才是不识好歹不!是不知死活。
“不嫁也可以,以我的能耐照样可以领养翔翔,不过,哪一天我要是跟别的女人结婚,到时候要翔翔叫别人妈咪,你可别后悔,给你三秒钟考虑,一、二三!”言下之意就是,他很仁慈的还记得把妈咪的位置留给她。
好一会薇安才恢复思考能力“翔翔是我的,凭什么你要跟我抢?”
“凭我喜欢他,你没听见他喊我爹地?”他很得意地挑高浓眉。
“你开什么玩笑?翔翔是我的,又不是你的,没出半点力的人竟敢跟我争孩子?”说到这个她就呕死!把翔翔养那么大全凭她的勤劳、仆、耐劳、辛劳、操劳、功劳、苦劳,这一切跟他毫无关系。
“要我出力?那好!”他不怀好意的贴近她,唇角扬起的邪气笑意,都让她感到呼吸困难。
薇安惊觉地想躲,但他一双强健的手臂,早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下一秒钟,他已经控制不住地吻住了她。
他竟然又吻了她!这这个该死的流氓!
薇安急着用双手推开他,而忘了身上的毯子会滑落,当她清楚的感受到那坚挺的隆起紧贴着她时,全身忍不住的颤抖。
她羞愧、惊慌地想逃,但乔凡尼却将她环得更紧,大手滑下她的脊背,把她更按向他。
不能屈服,我绝不能屈服!薇安不断地告诉自己并使力挣扎。
“啊”虽然她有能力警告自己奋力挣扎,却无法控制身体感官上的反应,她下腹灼热、全身酥软,情不自禁的逸出呻吟。
天哪!她羞赧的不知所措,这是怎么搞得,他只是一个冷血动物,他只想要她屈服、羞辱她、贬低她,她怎么还会对他有反应!
乔凡尼看出她的反应,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快感,并稍松开她说道:“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同时也因为掺杂了害怕与羞愧。
“我知道,我罪大恶极,而且,我还可以穷凶恶极、恶贯满盈、罪恶滔天,你们早已是我的囊中之物,反抗我只有更糟糕罢了。”他攫住她的肩,眼神发出残忍的光芒,威胁耿翔的安危,对她苍白的脸色无动于衷。
“你为什么要威胁我结婚?”她厌恶极了。
他冷酷地回答“威胁你又怎样?重点是我说了一定做到!你这辈子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突然,薇安懂了,手举起指着他颤声指控“你跟我结婚,是为了让我们‘名正言顺’地归你名下,操控我一辈子,这就是你报复的好方法?”
“没错,这样子你们就成为我的所有物,让我为所欲为了。”他承认的回道。
“你下地狱去吧!”她用力推开他。
“那你也一起来吧,逃不掉的!”他恶魔般的笑声绕着她。
是的,她劫数难逃了。
提到好莱坞经典电影“教父”大家就会联想到那个衣着光鲜、风度翩翩的黑道老大。
乔凡尼就是真实生活里的传奇人物,而且权势薰天,政商关系特别好,更成为社会大众想窥觊八卦的对象。
可是,乔凡尼行事一向低调,很少在公开场所露面,不像其他黑帮老大那样招摇,动辄在俱乐部、夜总会大宴宾客。
因此,他把婚礼选在乡间的别墅举行。
薇安以为他们的关系恶劣,婚礼只是做个样子罢了,没想到结婚当天,场面空前的庄重,还热热闹闹在屋外的庭院举行。
前来道贺的宾客,已经令薇安忙于应酬,再加上各媒体记者等着采访这对新人,薇安几乎是被包围得喘不过气来。
与乔凡尼相形之下,他惯于应付这种大场面,俨然像个国王般,举手投足间雍容自得,更显潇洒出众。
“沃德夫人,可不可以告诉我们,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拜托,这个问题她已经被问了不下数十次了。
“我们是打架认识的。”薇安有些负气的回答,不料却引起大夥一阵哗然。
因为她的回答无疑是最好的八卦题材,记者们个个兴致勃勃“那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可以描述一下吗?”
“当时那只是一场误会,反正他是个流氓,打架是常有的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毫无兴趣的回答,只是随口敷衍。
记者们马上穷追不舍“什么样的误会?”
唉!好累,薇安总算见识到媒体的八卦功力。
“那时候真有趣,所谓不打不相识,越打越有趣,是吗?亲爱的。”乔凡尼轻松的代答,还趁机往她脸上亲了一下。
他还要在众人面前演出夫妻恩爱的戏码?她可没这种演技陪他咧!
“你又不是狗,干么把口水往我脸上抹?”薇安咒骂着猛用手擦拭被吻过的地方,却掩不了羞红的脸。
“瞧!有你们在,薇安就是这么害羞,”乔凡尼笑了笑,口气暧昧的说:“但是没人的时候她对我可热情了呢,尤其是晚上”
他的话果然引来大家意会与充满遐想的笑声,令薇安又气又窘,他却得意地搂着她亲吻,像个极为宠爱妻子的丈夫。
“唉拜托!这里还有别人在。”她侧头痹篇他的吻,颓然得一点好心情都没有。
他又伸手扳过她的脸颊“就因为还有别人在,否则,我早想一口就吞了你!”
“我有刺的,怕你会噎死。”她咬着牙愤恨的警告他。
他放肆地仰头大笑“这样更好,我可以慢慢的吃,一口吞了反而没什么乐趣,是不是?”
“我随便你。”她莫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撇头看风景不理他,心中却为两人像极打情骂俏的对话而不安。
“哇哇哇!瞧瞧咱们的新郎,今天果然春风得意啊!”一名高大的黑发男子,以爽朗的笑声打破薇安的思绪。
他还轻捶乔凡尼一拳当作打招呼,薇安猜想他和乔凡尼一定是很熟稔的好朋友。
“啧啧!漂亮的新娘子,我是布迪诺。”他热情的眼光大胆地在薇安身上流连,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乔凡尼的存在。
而乔凡尼则一把环住她的腰,为他们介绍“薇安,布迪诺是黑手党的副首领,也是我从小到大的好兄弟。”
“嘿!老哥,你的运气未免也好过头了,身边从来不缺美女的人,已经够羡煞人了,现在还娶到这么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真是嫉妒死我了,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布迪诺的目光似乎不懂得隐藏和收敛,直接流露出的爱慕与赞美,令薇安瑟缩了一下。
“瞧你说的,你那些红粉知己也不少,用得着把自己形容得这么可怜吗?”不意识里乔凡尼搂着薇安的力道更强,仿佛在昭告她是他的女人。
布迪诺却毫无警惕的嚷道:“唉!那些庸俗的女人,怎能和新娘子媲美呢?可惜被你捷足先登了。”
薇安心头一凛,见到乔凡尼原有的笑容隐去,顿时绷起脸孔来。
“哈哈!老哥,别生气!你果真是爱她的呀,我才一试就试出你来了。”布迪诺连忙拍拍乔凡尼的肩膀打哈哈。
突然,众人被一名走进来的女人给吸引,全场陷入寂静之中,而且一股特别紧绷的气氛正在蔓延开来。
一袭低胸半透明紧身礼服,巧妙地把她丰满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冶艳的容貌有如天生尤物般魅惑人心。
她的一举一动成了全场焦点,唯有乔凡尼一见到那女人就拧紧眉心。
“老哥,你的‘麻烦’来了,我就意思、意思的给你祷告一下吧!”布迪诺有些幸灾乐祸的半开玩笑。
乔凡尼揪住正好经过的甘比,沉声责怪“甘比,谁要你通知她的?”
“老板,没有你的允许,我怎么敢让她知道,可这么大的消息她又怎会不知道呢?”甘比一脸无辜,他可没那个胆量,拿自己的生命作实验。
以女人的第六戚,薇安察觉出这女人与乔凡尼的关系并不寻常。
“瞧你紧张的,原来你早就知道自己的人缘坏到不行了,她是来指证你的恶行恶状吗?”她一说完就捂住嘴,因为他的眼神好好凶哦!再说的话可能会没了小命。
这时,那女人走过来大方的挽着乔凡尼的手臂“乔凡尼,我是专程来向你道贺的。”
她脸上漾着性感的笑容,相信足以令男人前扑后继的为她而死。
“谢谢。”他依然浓眉拧着。
“嗅!这位一定是新娘子了?我叫蒂雅,是乔凡尼的红粉知己。”她亲热地倚在乔凡尼身上,无视于那些记者的闪光,更漠视新娘的存在,那种感觉充满了挑衅。
红粉知己!
另一个意思就是情人、情妇,至少薇安从她审视的眼神中,见到的敌意是错不了,这么一想她心底非常的不是滋味。
再加上记者们纷纷围上来,充满了看热闹及抢八卦的意味,她就更不想面对这种无聊的场面。
于是,她静悄悄的退出,松开头上的发夹,让长发舒服地落在肩后,转身就想回屋里休息,今天她可累坏了。
乔凡尼追上前,在楼梯口前抓住她“你又要干什么?”
“每个人都知道新郎、新娘应该在一起的,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就只有你自己不知道!”他目露凶光,显然对她的擅自离席很不满。
“那是因为你想领养翔翔,我配合你而已,你还当真的咧!”要不是后来他答应“婚后”还她翔翔的要求,她连配合都懒呢!
然而他一听就火了,猛地将她整个人扛起,往寝室走去。
“死义大利佬!你又发什么疯?”她傻愣愣地被抛在床上。
当他蹲下脱掉她的高跟鞋和吊带袜时,薇安才恍然大悟“你不会是玩真的吧?我才不要当你的女人。”
“你没有选择!只有听话的份。”他口气严厉,却伸手在她的小腿和脚轻轻搓揉。
那样轻柔的动作只有今薇安更加紧张,她双手环胸的抱着自己,像要防止心脏爆跳出来。
她故意站起来走动,好甩掉他那双大手“你是他们的老大,又不是我的老大,我才不要听你的!”
“没错,我不是你的老大,却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所以你更要听我的。”他的口气既是警告又是命令。
薇安刻意离他远一些,才回道:“哼!我才不要当黑手党首领的女人,或许那个蒂雅很乐意,你去找她吧!”
“你在吃醋?”他不禁在心里充满了期待。
她却很不给面子的回答“我是对你这种男人没兴趣!巴望有其他女人来接收你。”
他故意舔她的耳垂,霸道的说:“不管你有没有兴趣,我绝对是你唯一的男人,你也注定要成为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