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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月如雪乃一聪明女子,要占有她并不是一件易事。是以当晚睡下,张豪一直辗转难眠,心中寻思如何巧施妙计,让月如雪主动投怀送抱。他也是极机灵之人,不久便有了计策。
当夜梦中,竟是绮梦不断,醒来后下面已经湿漉漉、粘稠稠一片,依稀还记得月如雪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吟的旖旎,一想起她那赤条条的娇媚神态,心头又是一阵火热。他正准备自我释放一番,此时,忽听一阵细碎脚步声传来,正有人往房间而来。
他赶紧躺下假寐,一会,进来一名美貌女子,透过朦胧灯光偷看,却是月如雪,原来张豪所居房间乃是钟承先卧室,起初安排独孤无情居住于此,但他喜欢僻静之处,便让给了张豪。钟承先平时起居皆是“神教双娇”负责。
尽管他不在,习惯成自然,月如雪每晚都会准时前来添油观灯,以备教主使唤。以前每晚张豪都睡得很死,是以不知。她细看一番后见房中并无异常,便自行离开。
见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离去,张豪心中又有一个念头浮了上来,只要依计行事,不用多久,月如雪这迷人的胴体必将为自己所有,他嘴角边慢慢浮起了一丝阴险淫秽的奸笑。
隔天一早,独孤无情便派遣独孤超与沈雪霜前往郾城,将缉拿丁战一事禀告钟承先,请他示下,私底下他却告诉独孤超,让他好好向钟承先讨教一番,若是学得他一招半式,却比自己教他强多了。
而张豪则开始实施他的阴险计划。他一有空就往月如雪那跑,就拜火神教的教义宗旨、教中历代相传的规矩、神教在各地分舵的势力、教中首要人物才能性格等等一一向月如雪请教。月如雪见他勤奋,也不以为意,只要自己知道的,便一一向他说明。两人在不断的接触中便逐渐熟稔起来,张豪见月如雪不单人美。
而且教务娴熟,品行端庄大方,更加坚定了占有她的念头,而月如雪见张豪相貌堂堂,人勤嘴甜,对他也渐渐有了好感。在与月如雪交往的过程中,他每次都主动为她端水倒茶,趁她不注意,偷偷地在茶水里下催情药。
每次见到张豪殷勤的样子,月如雪都会向他投来赞赏的眼光,她哪里知道自己已陷入他早就布置好的陷阱。
张豪乃是一极精明之人,每次下的份量都不多,如果下多了,被她发觉,反而误事。这些催情药都是他精配而成,丁残临死时交给他的东西,今天终于可以派上用场。这些催情药无色无味,份量少的时候,吃了并无异常,但若累积多了。
一旦受了挑逗,爆发起来,任她三贞九烈,都是难以把持住。不知不觉中,月如雪已喝了十多天含有催情药的茶水,她果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张豪仔细端详,见她自服加了催情药的茶水后,樱唇喷火,黛眉如画,凤眼含情,嘴角间时常荡起盈盈媚笑。
原本饱满的酥胸近来更加高耸,体态轻盈,挺翘的香臀一扭一动间,袅袅婷婷,荡起诱人的丰韵,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妩媚之态,令人看了有心慌慌的感觉。
见催情药已逐渐见效,张豪心痒难忍。自从到这君山总舵,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早日成就大事,他一直强忍着情欲,忍不住时最多找个僻静之处自我解决。
现在美色当前,他决定在这一两天成事,考虑到总舵人多吵杂,那可恨的月如霜尽管大多时间陪着林菲蓉,仍然还时不时缠在姐姐身边,不易大兴云雨,他抽空察看了君山周边的地形。
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之处。采撷鲜花,也需下大心血,盖要成就非常之事,还须下非常之功。其时已近九月,夜间仍然闷热。当晚,他裸卧室中,静等月如雪入彀。
三更时分,隐隐听到她的脚步声正往这边而来。张豪运起丁残秘籍所授神功,肉根霎时硬挺,竟翘得老高。月如雪踏进房间,起初并未注意,来到床前,见他赤身仰卧,乍见异物,吓了一跳,俏脸顿时通红。
但见那话儿粗壮黑亮,高高翘起,在昏暗灯光下,闪着淫靡之光,竟是威风凛凛。肉根之下,阴毛浓密乌黑,卷卷曲曲,纠结缠绕。仿佛知道她的来到似的,此时那肉棒竟像还会生长一样,不断地继续膨胀延伸,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
约有七、八寸长,三个手指粗,青筋虬匝,紫红的guī头不住抖动,那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有如巨蟒,惊得月如雪“哦”了一声,她赶紧捂住樱唇,以免吵醒尚在睡眠中的张豪。
初次见到男人的话儿,她没想到竟是这等威猛,心如鹿撞,想要赶紧离开,竟是觉得骨酥腿软,难以移步半分。
熟睡中的张豪,忽地翻了个身,抱住旁边的枕头,不住地亲吻,嘟嚷着发出呓语:“如雪你好美你就象仙女一样美丽来让我抱抱你亲亲你你真的好美啊夹紧我好舒服我不行了如雪我爱死你了”
他似乎正作着春梦,双手猛得一搂,又翻了过来,那粗大的阳jù正对着月如雪不断抖动,快速膨胀壮大。蓦地,一阵急抖,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强劲喷出,足足射有三、四尺高,八、九尺远,差点就喷到月如雪的身上。
月如雪听他梦话,已知自己成了他梦中的仙女,俏脸立时晕红如血。她只觉下体空虚,似有液体渗出,筋麻腿软,站立不稳,禁不住就要跌坐下来。忽见张豪又翻了几个身,似要醒来,她慌忙强运内劲,抢出房门,赶回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里,她放下门栓,靠在房门上,不住娇喘。她摸了摸俏脸,但觉发烧发烫,浑身上下火烧火燎,让她心里怦怦直跳,久久难以平静。没想到男人那话儿竟有如此威势,那粗壮的模样,仍然在她眼前不住抖动,挥之不去。
好一会,她才轻挪玉足,来到床边,扶着床沿,软软坐了下来,此时她只觉腹下似是燃着熊熊大火,要把她焚毁似的,让她空虚无比。情欲一经挑起,便难以压制住,也许只有大手的抚摸才能让她燃起的欲火得以稍熄。
月如雪忍不住抬起颤抖的双手,轻解罗裳,不片刻,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便慵懒地横陈在床上:浑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肤细腻滑嫩,身段玲珑浮凸,散发着诱惑之光,让原本昏暗的房间骤然一亮。
她一手轻抚粉颈,另一手抚上玉峰,在自己饱满的雪乳周围滑动,轻捻着柔嫩的乳头,口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这声呻吟带着一股娇腻,一经入耳,把她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了?今晚情欲为什么这么高涨?难道自己这么不要脸?”她却不知,自己早就被张豪种下情欲之花,这朵鲜花一旦绽放,便无比娇艳,只有任人采撷。
她越抚越起火,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着,眼前又浮起了张豪那粗壮的肉棒,要是让那根铁棒插进自己的体内,不知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她再也忍不住,左手捻着自己的乳头,右手在自己下腹间滑动一阵后,顺着浑圆挺直的玉腿,一路轻挑细摸。
渐渐移向两腿之间的肉缝,开始在那桃源洞口东挑西拨,在玉指的刺激下,桃源洞中不断流出甘泉,把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
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不断传入耳中,却是自己情不自禁发出的娇哼,只羞得自己双颊一片酡红。她躺卧在床,卷曲着娇躯,双腿夹紧棉被,互绞在一起,不住地交缠摩擦。
也不知扭动了多久,蓦地,她一声娇呼,全身抽搐,却是已经泄身,桃源洞口不断“咕咕”流出淫液,弄湿了夹着的一角棉被,让她暂时感到了一阵轻松。
就在她如痴如醉,满足于泄身的快感时,她却不知,就在自己的房门外,正有一个黑影静静地观看着这场淫戏。
他嘴角边浮着淫笑,没想到平日端庄美艳、聪明机敏的月如雪在淫药的刺激下,竟有如此风情,看来她成为自己的俎上肉已为时不远了,张豪决定明天成事。隔天一早,天刚放亮,他就来到月如雪房间。她刚起床不久。
正在房中百无聊赖,细看她,但见她轻托粉腮,桃花满面,凤眼含情,意态娇娆,一副娇慵的模样,一袭长裙,衬托得她飘飘若仙。
见到张豪,她一张俏脸不由得浮起一层红晕,更显得美艳如花。看得张豪呆了一呆,心中爱得要死,口头却假装镇定,对月如雪说道:“如雪姑娘,来到总舵这么久,尚未出去走走,不知月姑娘今天是否有空带在下出去赏赏风景,顺便看看总舵周边地形?”
他顺手倒了杯茶,却偷偷下了催情药,今天他要采撷这朵鲜花,是以下重了份量,只要过得一两个时辰,便会发作。月如雪不疑有诈,接过茶杯,一口喝下,反正这几天闷在总舵,心里总有一种慌慌的感觉,她也想出去散散心。
两人骑着马,观过柳毅井,赏过朗吟亭,看过射蛟台,在张豪的提议下,便直奔猴子洞而来。
猴子洞位于君山南侧的断崖处。洞的上方怪石嶙峋,林木葱茏,顶上有一块平面叫铸鼎台,洞的左前方是香炉峰,洞的下面是茫茫的洞庭湖。
这里地势偏僻,人烟罕至,冬暖夏凉,是理想的洞天福地。张豪为占有月如雪,早就勘察过这里的地形,今天便要在此布云施雨。
两人弃马攀岩,月如雪在前带路,张豪紧跟在后,他磨磨蹭蹭,放慢脚速,一边在后欣赏月如雪曼妙窈窕的惹火身材,一边等待她药性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