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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退了两步,眼睛里还是有些歉意。
“宁觅…”,邵晋涛柔声的唤着她名字,他有一副好嗓子,不仅歌唱的好,声线亦是迷人,许多女人不仅是着迷于他的金钱和外表,还有他蛊惑人的声音。
宁觅想到了封栩,最开始的时候封栩也是经常用这样好听的声线迷惑她,结果…。
她再不敢多想转头离开了鞅。
邵晋涛深深失望,他回车里,抽了两根烟才回酒店牌场,房间里多了两名身材苗条的名模,利彻远正起身准备走,见他来,扬眉:“来的这么快”。
“是啊”,邵晋涛气馁。
“姑娘看到签名没有高兴”?利彻远观察他眉目,说实话,这次他还蛮惊讶的,能让邵晋涛追了两个月以上的女人不多见。
“没希望,她说我是情场浪子,我的喜欢,她接受不起”,邵晋涛颇为失落。
“正常,你本来就是情场浪子,不过感觉这姑娘说话留有余地,也许你表明心意说愿意结婚的前提为交往,也许她会答应的”,利彻远套上挂在门口的西装外套,说:“反正你不是正在相亲,迟早要结婚的吗,如果姑娘身家清清白白,你又喜欢,也不是不行,毕竟找一个不喜欢的处一辈子还是难,重要的是你愿意睡她多久”。
利彻远走了,邵晋涛失神了没多久,就被曹清宸拉着过去介绍美女,都是些身材火辣的没话说的名模。
打个牌,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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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彻远回到家,十一点多,简汀还没睡,她心思还沉浸在晚上的感动中,不到四个小时,网络上、微博上全都是利彻远今天晚上在广场上跟记者说的话。
现在L&Jane珠宝成功上了热搜头条,紧跟着的是她和利彻远,新闻里,利彻远西装革履,深情款款,她一身白色的运动装,自己看着很俗气。
他一回来,就拿着手机埋怨:“你早点跟我说,我就穿我那条酒红色提花裙过去,害我那么土,微博上都在说我长得不好看”。
利彻远听了好笑,凑过去看了下照片,故作一副眼前一亮的模样,“谁说不好看的,我老婆简直美翻了,一身运动衣都穿的像是在代言广告一样,那些人是嫉妒、眼红,别看微博这些乱七八糟的”。
简汀不让他把手机拿开,继续点开现场有人录制的那段视频说:“大家都在说嫁人应当嫁利彻远,老公,怎么办,你成了国民好老公了”。
“我不要成为国民好老公,我只做一个人的好老公”,利彻远亲她,简汀也甜蜜,搂着他比往日里主动了许多。
她柔软的唇拂过他脸上,利彻远顿时觉得做这一切比什么都值得。
钱留着那么多干嘛,最重要的是老婆和孩子、家人开心。
……。
那一夜,两人缠绵许久,早上简汀被外面孩子的哭声吵醒,利彻远穿上睡衣出去把两个小宝贝接进来,小伙饿了很久,一左一右的喝着奶水。
利彻远在旁边看的心疼,不停的抚摸着脑袋瓜子轻声哄,“宝贝,喝慢点,你妈咪昨晚才喂了你爸爸,今天又要喂你们两个小捣蛋…”。
“别在小孩子面前瞎说”,简汀羞得想踹他,奈何不好动弹,“你快去上班啦”。
利彻远一脸慈爱的在边上看了几分钟,才恋恋不舍的去洗漱准备上班。
到公司后,雷昱凯上来跟他商量欧洲那边要不要添加员工的事宜,聊完后,利彻远问道:“你们昨天玩到几点钟”。
“我十二点钟就走了,后来邵晋涛、曹清宸喝了些酒,带着那几个女的回酒店楼上去了”,雷昱凯叹气说。
“死性不改”,利彻远摇头,“我还以为装修公司那女的会让他收心了呢”。
“你想多了”,雷昱凯说:“更何况曹清宸那家伙跟他是一丘之貉,两个人聚一块,还不得玩翻天了”。
利彻远无可奈何,“作为他的朋友,我没办法阻止他危害社会,我真是感觉到深深的惭愧”。
“危害社会都被你说出来了,得了吧”,雷昱凯笑的手里烟一直抖,“对了,我要跟你说件事,我和雪妍的婚求了,我是答应她今年办了婚礼,欧洲那边的事我暂时可能不过去了,这个季节天气正好,我想尽快筹备
婚礼,不想拖到年底冷的要命的时候,我知道你忙,你也不想过去,你再另外调派个可信的人过去吧”。
“欧洲那边是利远集团的另一条命,就我们底下那帮人现在成天到晚谋着想把自己亲戚给折腾进来,多弄点钱,也不管集团未来发展,只注重眼前利益,我能放心的下谁”,利彻远一听他这样说头都大了,但兄弟为集团付出了那么多年,自己也结婚了,也不能耽误了人家。
“你可以让肖柏过去”,雷昱凯说:“他跟了你那么多年,你身上那些个诡计他也是学了几分,又是你弟,放心些”。
“你说肖柏”?利彻远沉思的吸了口烟,烟雾不自觉的吐出来,他皱了眉心。
“他也不小了,你也是时候放手让他出去闯闯了,总是把他留在身边,埋没了人才,这也不是你一开始想要的”,雷昱凯提点,“再说也不要去很久”。
“我知道”,利彻远说完后一阵沉默,“说实话,我是习惯了身边有肖柏,有时候他嘴巴是烦点,不过懂我心思,能知进退,他在我省了不少事,你让我突然调他出去,这助手位置换谁能顶上后能让我称心如意”?
“你不试试别的助理,又怎么知道他们不行,再说,肖柏他真想给你做一辈子助理”?
利彻远一阵沉默。
雷昱凯离开后,他一个人独自沉思了很久。
……。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他和利母说了下这事,肖柏毕竟是母亲那边的人,总归要提一提,还得听他们的意思。
利母听了后倒是有些不放心,“他还那么年轻,过去撑得住吗”?
“他圆滑的很,平时总是他占别人便宜,不过那边的人也都是成群结帮的,他刚过去,吃亏是难免的”,利彻远说。
利母考虑了一会儿,点头,“他是你弟弟,如果有这个机会,就让他去吧,毕竟公司里真正能帮衬你的还是他这个弟了,你姨妈那边肯定也希望肖柏能发展的更好一点,助手做的再好,传出去也还是个助手,就是别抱个洋媳妇回来,你姨妈可是不懂英文的”。
“洋媳妇生出来的混血儿可漂亮了”,简汀笑说。
“漂亮有什么用,永不能沟通,到时候两个人成天在家比划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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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利彻远把肖柏叫进办公室,递了一份任职书过去,“从今天开始,任命你为欧洲地区的总经理,有什么意见可以尽快说”。
肖柏收到了惊吓,看着任职书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老板,你这是要把我一个人打发去欧洲啊,我人生地不熟的,我…”。
“你跟我去欧洲出差多少回了,那边高层的人你都认识”,利彻远打断他。
“可是…”,肖柏没觉得有多高兴,而是茫然。
“你一直呆在我身边,平时看着你在外面顺风顺水,但其实真正遇到大事都是我在后头挡着,我不能让你一辈子做我助理,你也有自己的雄心壮志”,利彻远站起身来,拍他肩膀,“你毕竟是我弟,公司越做越大,我总得还有个自己人帮衬着,这是你第一步,做的好了,将来我能保你走的更远”。
肖柏胸腔震动的很,虽然他平时做助理做的再好,也有很多身份的人巴结他,可他知道也还是有很多人瞧不起他,“老板,我这个位置很多人都想要,要把我推上去恐怕会受到很多人的阻拦”。
“集团由我做主,难道我连推一个自己人上去的资格都没有”?利彻远柔声说:“星期一的会议上我会宣布这件事,你自己做点心里准备,月底就出发去欧洲”。
……。
星期一例行周会上,利彻远宣布肖柏任命欧洲地区总经理的事宜,他想过会受到阻拦,但没想到会那么难。
他当场怒气冲冲的发了顿脾气才把这事敲定下来。
月底二十八号,利家一帮人亲自送肖柏去机场,姨妈一直拽着儿子左叮咛右嘱咐。
到登机口时,肖柏才回头感慨的说道:“你们回去吧,反正我年底就会回来”。
利彻远仔细叮咛,“那帮人肯定会搞你路子,你别冲动跟他们起冲突,慢慢来”。
“嗯,你放心吧,我会把欧洲那帮人收拾的服服帖帖”,肖柏胸
膛一拍,抬起下巴,高傲的就走了。
回去后,老杨送姨妈和姨父回去,然后到公司楼下,新助理燕烁谨慎的把文件从窗户口递进来。
利彻远瞅了他小心翼翼的面孔眼,兀自失了会儿神,才把文件接过去,“我今天不来公司了,有事把重要的文件送来别墅”。
“好的”,燕烁点头。
……。
回别墅后,利母无精打采的在院子里的晒太阳,“肖柏走啦”?
“嗯,走了”,利彻远走进别墅,也没上楼找简汀,而是一个人去了书房,桌上放着几本厚厚的书籍,还是他被朱勇昆绑架那会儿,肖柏怕他无聊从书店买回来给他看的。
简汀在卧室里听到车声半天也没见他进来,出门找了一圈才找到书房里,她老公正无精打采的看着窗外发呆。
“老公,你这模样是受打击了吗”?简汀很少见他这么没精神的样子,上去摸了摸他脸蛋。
利彻远拉住她手,抬眸,叹气,“老婆,我感觉我现在的心情有点像失恋一样”。
简汀失笑,低头坐到他大腿上,挑起秀气的眉头,“失恋,老公,你现在是当着我面说的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你就不怕我吃醋”?
利彻远摩挲着她手背,眼底有些忧伤,“刚送走肖柏,回公司看到新助理,就感觉很沉闷,肖柏大学后就跟了我,跟了我五年,看着他从一个屁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变成今天这副油腔滑调的模样,平时他说话虽然没大没小,可也是看着分寸来,别说,还挺有些乐趣,他突然走了,还真习惯不起来”。
“你啊,肖柏在的时候总是一副嫌弃的嘴脸,他走了,你就舍不得了,肖柏要是知道你现在这模样,指不定心里多乐呢”,简汀取笑他。
“所以…我说的这些话你可千万别跟他说”,利彻远赶紧的叮嘱。
“不好意思啦”?简汀手在他胸膛上戳着。
利彻远看着她不说话。
简汀知道他心里真难过了,轻柔的声音如一剂心灵鸡汤的安慰,“别不高兴了,不是还有我跟栗子、荔枝在吗”。
利彻远却忽然叹了口气,“长大了栗子荔枝也会嫁人的”,以前他没想过,现在肖柏一走,倒不觉感慨了。
“那要不别让她们嫁了”?简汀眨眼。
“这怎么行”,利彻远哭笑不得,“难不成把她们留家里成为老姑娘,她们的心里迟早会有另外喜欢的人,到时候我这个爸爸就不重要了”。
“几十年后的醋都被你吃了”,简汀被他说的也来了几分伤感,“可没办法,孩子大了,总要走的,不过还是会时常回来,身上的血缘关系变不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管多少年,我都是始终陪伴你在身边的”。
“说的也是,老婆,你一定要永远陪在我身边”,利彻远心情好了许多,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她身上香的要命,他觉得不够,又朝她嘴唇上亲吻过去。
后来越发的不满足,双手停留在她纤细的腰上,“老婆,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现在心情不好,简汀不介意多说一些肉麻的话。
“等等我”,利彻远忽然放开她,起身过去把书房的门关了,打了倒锁。
简汀愣了愣,回味过来,面红耳赤,想跑,却被利彻远一把抱进了怀里……。
……。
肖柏离开后,利彻远心情不是很好,简汀每天晚上都陪着他,哄他高兴,花了四五天的时间才逐渐把他哄得跟之前一样。
利彻远也很少出去应酬,基本上忙完公司的事就回来陪她,有时候还在家里办公。
弄完后,就会带着她出去兜兜风。
这天,简汀就为了想吃一个抹茶冰激凌,被她带着去了市区里,买到后,她捧着一个吃的有滋有味,准备喂利彻远时,他摆了摆手。
“你不是爱吃吗”?简汀问。
“那是肖柏说的,我根本不爱吃”,利彻远扫了她眼,眼神有种“你怎么这么迟钝”的意思。
“你们俩可真能坑”,简汀心想自己以前怎么就那么单纯,她闷头吃着,吃了一会儿,骆宾给她打来了电话。
“喂,骆宾…”。
利彻远又看向她,她把他脸扳正,示意他认真开车。
“简,我跟你说个事,我刚才听周跃衡说聂沛洋醒过来了”。
简汀瞳孔僵住。
“美国那边负责聂沛洋的主治医师打了电话,他这昏迷了一年多,醒来后很激动”,骆宾有点担忧,“回来是早晚的事,他肯定会来找你的”。
---题外话---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