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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初然从来没有遇到哥哥像此时一样,话说一半的,这对她这种好奇心可以杀死猫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要了命一般。
偏偏她越急,莫浩然越不说。
“反正你记住我的话,离那人男人远一点。他不是好人。”莫浩然看妹妹一点也不开窍的样子,心里恨得不行。
“不是好人?”什么意思?莫初然心里更不明白了:“哥你能不能说清楚点?他哪不好了?”
这下她可真要问清楚,万一下次阮绵绵意志不坚定,自己也好给她提个醒。
“哪不好?你以为我为什么知道你跟她在一起?”莫浩然瞪了她一眼:“我们最近在查他。他跟我们在调查的一宗大案子有关系。”
大案子?莫初然就算自己没当警察,可是这么多年没在这个家里也没少耳濡目染,一听到大案子这三个字,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清明了起来:“什么案子?有多大?”
李擎风会犯罪?看着还真像,抢人家女朋友的事都做得出,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莫初然如此想。心里的八卦意味越深。
“这些都是机密。”莫浩然不可能把局里的机密告诉莫初然:“我告诉你这些是想怕也像那些小女生一样,想嫁入豪门。我可不希望哪天我把李擎风抓进去的时候,你跟他搅在一起。”
抓,抓进去?这三个字让莫初然这下傻眼了。哥哥会这样说,那一定不是没影的事,也就是说李擎风真的有问题?
脑子里闪过李擎风的那张脸。这是一张做坏事的脸?那还真是——
后背一凉,莫初然突然反应过来,甩头,下次一定要提醒阮绵绵,要离那个混蛋远一些。
“哥,你能不能说一下,到底是什么事?”
莫浩然瞪了自家妹妹一眼,对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八卦样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们最近在查一桩跨国走私案。最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李氏。我警告你,你听听就算了,以后离李擎风远一点。等我们的人找到证据,他是一定跑不掉的。”
“走,走私?”这下莫初然是真的诧异了:“哥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李氏在S市多有名啊?全国都排得上号的。他那么有钱了,还需要走私?”
莫初然怎么觉得,这事这么不可能呢?
“这有什么?上次我们抓住的一个大毒枭,还是有钱人呢?谁知道这些有钱人在想什么?越有钱,越想钱。正常。”
莫浩然进刑侦科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犯罪很多时候跟有钱没钱真的没有直接关系。
也是,莫初然点了点头,想着李擎风竟然也会犯罪,还真的是:“你们找到证据了?”
“要是有证据,我们就直接抓他了。”莫浩然说到这个还是有些气闷的:“初然,真的不是哥哥吓你。我们跟了他几个月,他都能稳住,说明此人心性不一般,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合作完了以后,能不见就不见。听到没有?”
“哦。”莫初然点了点头,虽然李擎风看着不像个犯罪份子,那一脸优雅范,说他是个贵公子还差不多。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心里虽然还有几分不信,到底还是把这事放在了心上。
莫浩然看妹妹听了他的话,多少放心了一些。他一定会把李擎风的犯罪证据找出来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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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天气,早晚的温度已经开始转凉。不需要开空调的温度让人觉得很舒服。
清晨的阳光穿透了窗帘,隐隐照入进来,清凉中带着几分暖意。
阮绵绵翻了个身,身体传来的不适让她的眉心微微蹙了起来。
眼皮动了动,人还没有醒,感觉先传到了大脑。
饿。好饿。
昨天晚上没有吃饭,被某些人缠了一天,阮绵绵的肚子都空了,怎么可能不饿?
饥饿的感觉让她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健硕的胸膛,顺着胸膛往上,应隽邦的睡颜映入她的眼中。
这真是难得的,他醒得比自己晚。
阮绵绵侧着脸盯着他的睡颜半晌,发现自己自从住到应隽邦这里来,就一直是他醒得比自己早。
不过,昨天那样运动,估计他也累了吧?
睡着的应隽邦,比平时看起来要少了几分冰冷,多了几分亲和。他的五官长得真好。
平时锐利的眸此时紧紧的闭着,睫毛又长,又直。阮绵绵颇有些无力的吐糟,真讨厌,一个男人,睫毛比女人还长,有天理么?
伸出手指轻轻的扫过那一圈眼睫,应隽邦的眼睛闭了闭,却没有醒来。
阮绵绵玩上瘾了,捏捏他的眼皮,再捏捏他的脸颊,最后发现他还不醒,又捏捏他的鼻子,慢慢收力。
应隽邦竟然还没有醒?这么困?难道是昨天运动过量?
想到今天是周六,阮绵绵并不需要担心迟到的问题,她手上的动作又大胆了许多。
双手放在他的脸颊上一左一右的往两边扯。然后郁闷的发现,人长得帅,就算用来搞怪,看着竟然也赏心悦目,这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公平,再将脸往中间挤,这样好一点了,看着好怪啊。
阮绵绵都想笑了,看着那被她挤得噘起来的唇,隐隐可见里面一口白牙,阮绵绵手上的动作不停。
又将她的脸往两边拉。恩,皮肤也很有弹性,而且很光滑,虽然肤色呈小麦色,但是看起来却显得阳光帅气。
手又移到鼻子,往上一推,哈哈哈哈,这样好像一个猪鼻子啊。
阮绵绵这下是笑出来了,手没有从应隽邦的鼻子上离开。目光却开始搜寻起了自己的手机,她一定要把这个拍下来留念。
毕竟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啊。
只是不等她把手机找到,放在他鼻子上的手就被人抓住,她吓了一跳,发现应隽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那双狭长的眸,正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的脸看。而她的手还在他的鼻子上。
这就形成一个十分搞笑又怪异的姿势。阮绵绵突然就笑出声。
然后在应隽邦的瞪视中,那个笑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尴尬。最后将手指轻轻的收回来,不着痕迹的呵呵两声。
“醒了?早。”
应隽邦没有回应她的问题,盯着她的小脸,突然伸出手将她另一只手也抓在手心。
“玩得很开心?”
“……”阮绵绵不敢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刚才想干嘛?”应隽邦可没忘记,他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情形:“拍照?”
“没——”阮绵绵这样说,可是底气却一点也没有。
应隽邦也不跟她争执,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一脸心虚的样子,也不反驳,目光扫过她的身上,昨天两个人太累了。
他给她清理过后,直接就睡了,此时两个人不用说,都是光着的。
应隽邦眯了眯眼睛,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上。大手将她的双手往头上一放。轻松的就将她制住。
“看来昨天你还不累。”他如此说,低下头,她的脸上亲了一记:“还有心情一早起来勾.引我。”
勾,勾什么啊?
她才没有。阮绵绵想辩解的,只是那个人哪会给她机会啊?
于是一早就饿着脖子的阮绵绵悲催了。自己还饿着呢。却被某人当成是早餐,煎着吃,炒着吃,蒸着吃,煮着吃。最后是吃得骨头都不剩下。
阮绵绵悲剧了。悲剧了。
清晨的亲密接触,让阮绵绵再度昏昏欲睡。应隽邦伸出手拥住她,将手贡献给她当枕头。
阮绵绵睡着之前,毫不客气的将他的手挥开,丝毫不领他的情。
这是生气了?
应隽邦有些失笑,这就恼他了?她难道不知道,男人早晨都是很容易冲动的,惹不得的?她还那样在他的脸上捏来捏去,这不摆明了是要勾他?
阮绵绵要是知道他的心声,一定会大哭三声。勾你妹,我真的没有这个是反馈表。
这一觉,又是睡到近中午才醒,阮绵绵睁开眼睛的时候,都不得不怀疑,应隽邦是不是故意的。
挑着周末谈那个策划,就是为了把她拐回家。
她就说嘛,不要回来,一回来,面对的就是这样。
这个家伙,到底懂不懂什么叫节制?什么叫收敛?他就真的不怕过早的精尽人亡?然后过早衰老?
真是。
心里很恼,看着进门的应隽邦,脸上尽是哀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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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红烧清蒸各种。。咳。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