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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我会因为你的身体,而真的爱上你也不一定。”
低沉的嗓音,带着玩味的语气。宣墨筝倏地睁开眼睛。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他依然穿着刚才那件白衬衫,扣子又多解开了一些,露出了他精壮的胸膛。带着他脸上那略带一丝坏意的笑,看起来是那么的帅气。
宣墨筝却是无心欣赏。什么叫他或许会因为喜欢她的身体而喜欢上她?
他以为他这样说,她就应该感恩戴德?她就应该感动得痛哭流涕?他以为,他这样说,她就会开心?
爱上她的身体?他以为,这是她要的?
宣墨筝觉得累,累得她连话都不想多说了句了,她只是瞪着应隽天,眼里的情绪,从震惊到失落,再从失落到痛苦。最后,她眼里的痛苦化为深深的绝望。然后一脸颓然的闭上了眼睛。应隽天,这次我是真的爱不动了。随便你想怎么样吧。
她情绪转变得极快,快得如果不是应隽天这两年对她有所了解,几乎捕捉不到。
而他偏偏捕捉到了。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闭上眼睛睡着的宣墨筝,他突然就笑了。
绝望?不不。这种时候可不是绝望的时候。如果这是一场游戏,那他正是玩得兴起的时候,又怎么会允许,她因为绝望而放弃呢?
应隽天是一个十分成功的商人,最擅长的,就是揣摩人心,熟知人性。既然是这样,他自然不可能让宣墨筝在此时就绝望了。如果是,那这个游戏,不就不好玩了?
他如此跟自己说,极力忽略内心那一丝隐隐的不安。那一丝不安隐藏得很深,深到如果他不去刻意想起,就根本不会察觉一般。
伸出手将宣墨筝抱起,她的身体颤了一下,复睁开眼睛看他,似乎是不明白他还想做什么一般。
“别动,帮你清理一下。”应隽天笑得温柔,轻而易举的抱着她进了浴室。放满一浴缸的水,然后极小心的将她放进浴缸里。
“你泡一会,会舒服一点。”
宣墨筝有些戒备的看着他。他又想做什么呢?心里苦笑,其实他想做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她根本不在意了。
这一份爱恋,她苦苦支撑了近九年的时间了,如果一直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她可以跟自己说,算了吧,就这样,远远看着他就好。
可是得到了他的回应,有过靠近他的机会,她又怎么会什么都不在意?只是当面对他现在如此地羞辱,她也会累,会疼,会受伤,会坚持不下去。
他如果要的只是她的身体,现在摆这个姿态,又是做什么呢?
“生气了?”应隽天淡淡的一笑,内心绝对不承认,他是在哄她:“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开玩笑?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原谅宣墨筝不多的幽默感,她接受不来。
应隽天不理会她眼中的怀疑,手挤出一些沐浴乳,轻轻的抹在她的身上,宣墨筝不习惯的颤了颤,想往边上闪躲,却是躲不过。闭上眼睛,索性随他去了。横竖经过昨天,她还有哪里他没见过?她又何必在这里矫情?
“不信?”应隽天看她。手上的动作不停:“我刚才说我想通了,是真的。毕竟,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他低沉的嗓音说得格外温柔。宣墨筝只是看他,内心并不相信她的话。于她来说,他有过太多*记录。她心志坚定,意志强大。于她来说,这个世间可以摧毁她的,却唯有他而已。
他一句话可以上她上天,也可以一句话打她到地狱。他是她心之所系,更是她这辈子都难以逃离的魔障。
她不回应,应隽天倒也不恼。温柔的为她洗澡,宣墨筝很不自在,可是这个时候如果她有点其它的反应,不就又如了他的意?他在等她失控,等她失常,那她就偏偏要镇定自若。她已经在他面前一输再输。
如果再不吸取教训,就算是被他折腾,也是她活该而已。
她强忍反应的举动,又怎么瞒得过应隽天的眼?要不是顾虑着她是第一次,应隽天毫不怀疑,他会就在这里压着她再来一次。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些痕迹,内心多少有些得意。这些痕迹,都是她留下的。
而她之前说她可以提供处,女证明,他以为她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许是男人的内心的那股子男权主义,又或者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了,那么她必然也是应该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属于他的。
总之,宣墨筝是第一次这件事情,还是让应隽天有意外之外,又有些得意的。
指尖轻轻的抚过她肩膀上的痕迹。啧啧,他昨天还是有些粗鲁了。看宣墨筝微微颤抖的身体,他现在要是再来一次,她应该会怕了吧?
怕?不不不。她怕他,没什么意思。他要的,也不是她的怕。他现在要的,是另一件事情、动作极轻的为她将身体清理干净,包括刚刚被他凌,虐过后,看着有些狼籍的下面。
他洗到那一处,宣墨筝格外敏感。又开始颤抖。他像是故意的,特意洗了很久,久到宣墨筝都要克制不住,睁开眼睛瞪他的时候,他才笑着又移开了手。这样一来,宣墨筝越发不自在,又一次闭上眼睛不看他,也不感觉。
他倒是也不恼,将她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这才将她的身体抱了起来,并扯过一条浴巾包着她的身体。
宣墨筝一直闭着眼睛,应隽天抱着她往外走:“你可是第一个,让我动手帮她洗澡的女人。”
宣墨筝倏地睁开双眼,目光落在他脸上,眼里有明显的震惊,还有怀疑。
“不信?”应隽天笑了,那个笑声低沉,深厚,透着淡淡的愉悦:“我的信用在你这里,这么少了吗?”
她沉默,突然在此时才意识到,此时应隽天正抱着不着一物的她,他们的距离是这么的近,而这好像也是这个男人第一次,这样抱她。宣墨筝突然又迷茫了,呆呆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心里不知道应该相信他,还是不相信他。
“墨筝。”他轻轻的叫她的名,眼里流转的光芒,于她来说,让日月都为之失色。而这轻轻的一声墨筝,不像在父母家人面前演戏时那么刻意,也不似平时叫她全名般的无情。
简单的两个字,她的名字。就这样从他嘴里出来。宣墨筝心头一滞,因为这一声叫唤,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晕眩中。有多久了呢?
她想让他这样叫她的名字。亲密的,温柔的,不带一丝厌恶与嫌弃的叫唤。可是她盼了那么多年都没有盼到,结婚两年都没有等到,却在此时等到了?
她这般呆傻的样子,倒是愉悦了应隽天,他直接就倾过身去,吻住了她的唇。
跟昨天一般温柔的吻,宣墨筝无从逃避。他辗转于她的唇瓣,出口的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晦涩:“相信我,墨筝。”
宣墨筝不能思考,他却吻得更深,每一次亲密接触,都带着那一声叫唤:“墨筝,相信我。恩?”
周身全部是他的气息,那种带着男人阳刚味道,还有他独特气息的气味,将她完全包裹。口腔中是他搅动着的唇舌。她依靠的是他宽厚而结实的胸膛。耳边听到的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他的衬衫湿了,她没有穿衣服。肌肤相贴,她能感受得到他结实的肌肉。
这个时候,所有的怀疑,理智,好像都消失不见了,她能感受到的,只有她。
一吻结束,宣墨筝已经是脸红气喘。而应隽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在她的额头上啄了一记之后,带着她进了房间。
他身上的衬衫早就湿了。将她放到*上,身体一沾着*,宣墨筝又开始紧张了起来。应隽天,你还想做什么?他要是再来,她是绝对吃不消的。
闭上眼睛,宣墨筝用这个动作来表达她无声的抗拒。却听到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是推拉衣柜门的声音,接着像是唏唏索索的穿衣服声。很快,她身上的浴巾被他抽掉。宣墨筝忍不住睁开眼,他又换了一件衬衫,这次是暗条纹黑色衬衫,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严肃。
不等她开口,他已经将一套家居服放在她身边。
“你自己穿,还是我来?”
宣墨筝脸红了,发现自己误会了,坐起了身:“我自己来。”
她说完就要去拿衣服,无奈手上一软,衣服堪堪的滑过她的腿,往地上掉去。应隽天及时接住。眼角带笑。
“你还有力气吗?”
宣墨筝窘了,垂眸,也不好意思开口。明明出力的是他,怎么现在无力的是她呢?
“我帮你吧。”应隽天意外的好说话。拿过那套家居服,为宣墨筝厌上。宣墨筝低着头,极为乖巧的任他为自己穿衣。穿好衣服,他估计她也是没有力气自己走的。索性又一次抱了她起来,带她去了餐厅。
“等我一下。”他将她放下来,进了厨房。没多久,他端出一锅粥出来。
“我又热了一下。来,趁热喝。”为她盛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宣墨筝看着那还冒着热气的粥,脸上依然是没有回过神的呆滞:“你煮的?”
“不然呢?”应隽天摊了摊手:“不要以为我厨艺很好,只是会做一些简单的罢了。”
他笑得灿烂,跟她有如一对正常夫妻一般相处。她却下意识的转开脸,不敢去面对他此时的笑脸。
“喝吧。”将粥又推过去一些,发现宣墨筝依然不看他时,有些无奈的开口:“墨筝,我们是夫妻,你总要试着相信我一次吧?”
他说,他们是夫妻?宣墨筝何尝不知道,他们是夫妻?可是之前他做的一切,哪一点把她当成了妻子?现在听着他说这样的话,她心里涌出的不是信任,不是感动,有的只是苦涩而已。
“算了。”应隽天突然垂下头,盯着自己眼前的粥:“我知道我之前的所作所为让你不相信我,可是,你这样逼我娶你,总不至于,连气也不让我出一口吧?”
换言之,他之前做的所有的事情,都不过是心里那口气咽不下,所以才对她出气。
“如果你不肯原谅我,那我从现在开始,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你也,不必生气了。”他这样说的时候,站了起来。宣墨筝看着他要离开的样子,手已经先意识一步拉住了他的手。
应隽天倏地转过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眼里满是震惊。
“墨筝?”
“我没有不相信你。”她只是不相信自己罢了,宣墨筝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应隽天,你不必这样。”
这是他的房子,他要走又能走到哪去?更何况,她现在心情很乱,并不确定,能不能相信他说的话。
“那,你的意思是,你相信我了?”应隽天看着她,眼神热切。似乎充满了惊喜。
宣墨筝并不确定,咬唇,在对上他期待的眼神时,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爱他,已经爱了九年。只要给她一点机会,她不介意再继续爱下去。而现在,他已经将这个机会送到了她面前。
“墨筝,你真好。”应隽天如此说,伸出手将她搂在了怀里。声音一派温柔。只是那落在餐厅墙壁上的视线,却渐渐变得玩味起来。
挑战度这么低,还真是,不好玩啊。。
题外话:
一更,四千字。白天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