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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燏煌,娘给你带了杏花糕,你要不要尝尝?”傅云娘拉着炎郡鸿,蹑手蹑脚地走入炎燏煌的房里,就希望她能够多睨一眼她手中香味四溢的杏花糕。
“出去!”炎燏煌趴在床榻上,头也不抬,手上抓了东西便扔出去。
“燏煌?”炎郡鸿这下子可真的是被女儿吓着了。
“我不想见人,你们都走开!”她撒泼吼着。
“可是我听你娘说,玉玲珑都已经到手了,倘若不交出去的话,爹怕你会丧失继承人资格呀。”他小心地说着,并努力地在女儿掷过来的东西间跳跃着。
“玉玲珑是我的,谁也别想要我交出去!”她倏地撑起身子,怒瞪着双亲。
“倘若你们硬要我交出去的话,我就死给你们看!”
可恶,那个该死的男人真的不来见她,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
她已经回来那么多天了,他居然还不来找她?只要他愿意再找她谈一次,她一定会把话给说清楚,但是
“燏煌,你到钱塘去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跟娘说说吧!”傅云娘坐到她的身旁。知女莫若母,自个儿的女儿有心事,她岂会不知道?可总得要她自己开口说,才能让她的揣测落实。
“你不要问,我不想说。”炎燏煌一喃,泪水不禁又往下掉。
“燏煌”瞧女儿落泪,炎郡鸿也慌了。
“老爷,外头有两个人要找小姐。”突地一名小厮在门外通报。
“不见、不见,小姐什么人都不见!”他暴戾地吼了一声,哪里有心情理睬是谁要来探望女儿。
“我要见!”炎燏煌急急吼了一声。
“嗄?”
炎郡鸿和傅云娘不禁面面相觑。
***
遣开炎郡鸿与傅云娘,炎燏煌坐在床榻上,她双眼不敢随意眨动地瞅着阙门矞皇颀长的身影,望着疲惫的他来到她的面前。
“你找我有什么事?”她惴惴不安地问。
他的气色不佳,他的神情仿佛他们初次相遇般地冷寒,她的心不禁随着他的默不作声而狂然颤窜着。
“我来向你要回一样东西,纤手神偷。”他敛眼睇着她,表面上声色不动,却在心里暗自窃笑。
“你!”他知道她真实的身份了?唉,说的也是,否则他怎么能够找到这里来?“我丑话说在先,只要是我纤手神偷偷到的古玩,我是绝对不还的,除非你杀了我。”
想要跟她要玉玲珑,再把玉玲珑埋进冰冷的土底下,她千万个不允,她宁可一死也不愿意把玉玲珑还给他!
“倘若你不还的话”他大步走向她,睨着她骄纵蛮憨的甜柔表情上蕴藏着丝丝悲怅,唇边的笑更深了。“那你就得跟我一道回沄涌山庄。”
“咦?”她一愣,阙门矞皇随即攫住了她柔软的唇,狂烈而迫切地索求着她的甜蜜,大手更是不断地爱抚着她的肩,滑落她的背。
过了半晌,她满足地呓语了一声,他才猝然停止,两人对视着。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她垂下眼羞于见他跋扈的笑。
“你这个纤手神偷偷走了我的心,倘若你不把我的心还给我,那我只好把你掳回钱塘。”他着迷地轻啄着炎燏煌鲜嫩的唇,又道:“况且,你已经拿走了我的玉玲珑,你岂能不嫁给我?”
“啊?”
“玉玲珑是阙门家代代相传的定情物,你带走了玉玲珑,便表示你已答允要嫁与我。”他浅笑着,放肆的吻逐一往下。
“我不要!”她执拗着。“我不要你再把我当成什么璇儿,我是炎燏煌,我只当我自己,就算她真的是我的前世,我也”
“我爱你、我要你。”
简短的一句话,令炎燏煌忘了辩驳,忘了争论,粉脸却红得像火一般,然她仍记得
“不对,你因为爱着璇儿,知道我是璇儿的转世才对我好,你不过是将你对璇儿的爱沿用到我身上罢了。”即使他所说的话很迷人,但她不会傻得在这时刻忘了自个儿是谁。
“谁说感情可以沿用的?”阙门矞皇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尽管你是璇儿的转世,但你跟璇儿一点都不像,不管是脸蛋、身段无一处相似,你要我如何沿用那一份感情?”
他的嗓音低柔粗嗄,勾魂摄魄地离间她的心。
“那你又怎么会知道我是璇儿的转世?”她的梦她从来不曾告诉任何人,他又是凭什么认定她的?
“那是因为我爱你,只有璇儿的灵魂才能引发我的共鸣,遂我认定了你。”柔魅的嗓音在她的耳边阵阵响起,放肆地掳掠她的情。
“那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因为璇儿。”炎燏煌噘起嘴道。
那她算什么?
“我从未把你当成璇儿,因为你跟她一点也不像。”他笑得恣狂,轻捏了她粉嫩的颊。“璇儿是浅浅的笑里掺着浓浓的悲,而你总是咧嘴大笑着,那么灿烂耀眼;倘若你是盛阳,那么璇儿便是幽月;璇儿的身子骨奇差,你却身强力健;璇儿是大家闺秀,而你却是山野村姑。但是你们的本质却是一样的,我才会沉沦在你粲笑的炫目丰采下。”
“是吗?”她疑惑着。
“不准再反驳我,你不会知道当你无情地反驳我时,我的心有多痛。”他强将她压倒在床榻上。
“但是那是因为你一直在提璇儿,我才”就算是前世的幽魂也不能跟她抢夺这一世的情缘。
“嘘,我们现在要办一件正事。”他吻住她的唇。
“什么正事?”她娇羞地问。
“我要你替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他幽邃的眸子里闪动着戏谑的光芒。
“我不要!”炎燏煌娇嗄了一声,推开他,却又被他搂得更紧。
“那我去找醉仙好了。”他蓄意戏弄着她。
“不准!我绝对不允许你再到那种地方去。”她娇斥一声,紧紧地将阙门矞皇搂住,占有性地抱着他。
他见诡计得逞,不禁邪气地笑着,才要顺着她,将她推倒,却
“大哥,你到底同炎燏煌谈妥了没有?我还要同她道歉哩!”
“滚!”
房内的两人异口同声地喊着,双双醉倒在旖旎情欲之间,独留阙门矞夐手提着糕点,站在房外的园子里当把风的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