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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也很吃惊,经过战火洗礼的她,居然还能保有
蓝绍丰很清楚克蕾依会让兰偌儿出现在地面前,绝
对有她的目的所在,虽然目前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克蕾大多数美丽的女人,早就被男人们给宠坏了。
她们不但自私,还满脑子麻雀变凤凰的想法,仗着自己美丽的外表,有钱的公子哥们就该对她们掏,b掏肺,拿出一枚超大的钻戒来把她们娶回家,让她们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富家少奶奶生活。
现在和古代毕竟有很大的不同,现代的男人娶老婆不再注重门当户对这种烂条件了,但是娶妻娶贤,仍是不变的道理。
就算有张再美丽的脸孔,看久了也会腻;就算他再好色,也不会想娶个空有外貌的女人。对很多男人来说,那种女人玩玩就好,根本就不值得放下真心。
但是他看得出来兰偌儿不一样,兰偌儿她当然了解自己的美貌,但是她不是一个会拿自己的美色当武器的女人,她是那种真正“女为悦己者容”的女人,她只为自己所喜欢的人而打扮。
像兰偌儿这样的女人,是值得一个好男人来爱她,如果他还有点良心的话,他就该把兰偌儿送回去给克蕾依,而不是满脑子黄色思想。
可是转念一想,兰偌儿并不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克蕾依不可能不清楚,既然克蕾依把兰偌儿送到他的面前来,当然一定也另有目的,他有必要再傻傻的把她给送回去吗?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这句话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真理,尤其是克蕾依,更不可能白白送出一顿可口的午餐请他吃,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浪费克蕾依的好意。
所以蓝绍丰把兰偌儿带回地位于北区的高级公寓,他原本打算跟兰偌儿先过过几天无人打扰的生活。
可是他却忽略了一件事,人生开门七件事,柴来油盐酱醋茶。
不,不应该说是蓝绍丰忽略了,而是他被女人宠坏了,他理所当然的以为兰偌儿会打理这些琐事,而且兰偌儿又曾经历过战争的洗礼,那么料理三餐的这种事,对她来说应该只是个小问题。
直到当晚他们面临晚外断炊的问题时,他才知道他想的太简单了。
“你不懂厨艺?!”蓝绍丰简直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他一直以为女人无生就会这种事。
兰偌儿理所当然回答。“我从来没有进过厨房。”
“你的国家之前不是在打仗?”国家打内战,她总不可能还有锦衣玉食的日子好过,多少也该懂点求生的本能。
兰偌儿点点头。“是啊,我们的内战直到两年前才平息。”
“当你国家在打仗时,你的三餐怎么解决?”总不可能是冒着战火别餐厅去吃吧。
“厨娘啁!”负责三餐的人当然是厨娘。
蓝绍丰翻了翻白眼,这才想到兰偌儿虽是说她国家在打战,但并不表示他们国家里的人民都是穷人。
“那你这三年都在欧洲做什么?”克蕾依是撒旦之女,专长是做坏事,但是她绝不可能带着兰偌儿去做,因为兰偌儿不是这块料。
“在瑞士的一所女子学院念书。”在学校里她虽然学了不少的东西,但是学校可没有教她们如何下厨料理三餐。
那所学校光一年的学杂费外加住宿伙食费,就高达十五万美金,能读得起那所学校的学生非富即贵,再加上那也是一所国际知名的新娘学校。
学生非富即贵,在那里念书的千金小姐们,家里少说也请了一堆佣人来服侍。尤其这些:卜金小姐们毕业后嫁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富门医富,学校当然没必要教她们厨艺这门功课。
兰偌儿不会料理三餐,为了自己的肠胃着想,蓝绍丰当然不会叫她下厨。“那么我们走吧。”
兰偌儿疑惑的看着蓝绍丰问:“走?我们现在要出去?”
“吃饭。”民以食为天,肚子一饿,什么事情都做不成。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出去吃吗?”
“当然。”难不成要叫夕隧?他已经饿得快发疯了。
“你不会下厨吗?”兰偌儿知道现在有很多男人都有一手好厨艺。
“我只会泡咖啡。”其他的他是一样也不会。
兰偌儿迟疑的看着蓝绍丰说:“可是在我国的习俗里,未婚的女性在没有女性伴护人的陪伴下,是不可以随意出入公共场所的。”
“你应该有听过’入境随俗‘这句话吧。”蓝绍丰准备见招拆招。
兰偌儿摇瑶头。“不懂。”她虽然会说流利的中文,但是中文里有很多词句的意思是她所不明白的。
“入境随俗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你人到了哪里,就该遵守那个国家的习俗,在台湾没有那种规矩。”老天,他开始怀疑兰偌儿的国家该不会是个回教国吧!
兰偌儿当然明白蓝绍丰的意思,又想到她可不是来蓝绍丰这里作客,她是来这里补偿他的,哪能为了她的规矩造成蓝绍丰困扰呢?
兰偌儿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让你困扰了。”
“明天起,我会要钟点佣人来打理三餐。”既然兰偌儿不会,他也不勉强,反正把这责任交给钟点佣人做就行了。
“你要我学厨艺吗?”如果蓝绍丰要她学,她会去学。
蓝绍丰想了会儿后摇摇头说:“不需要。”
看着兰俐l那双洁白柔润的小手,他实在无法想像她拿着菜刀的样子,既然兰偌儿以前过的是茶来伸手、饭来开口被人服侍的生活,那么他当然也可以供给她这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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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偌儿从来没有单独跟一个男人生活过。
虽然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国家就爆发了内战,但是她一直在爷爷、父亲及母亲的保护下,单纯的过着幸福的生活,战争的阴影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即使后来爷爷跟父亲相继去世,她还是生活在母亲的保护下。
一直到三年前发生了那件事,那可以说是她人生中唯一的阴影,幸好之后,有克蕾依伸出双手帮助她,她的生活甚至比以前更加安稳,一边义加上心理医生的长期治疗,黑暗的记忆愈来愈淡。
虽然她一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该如何补偿蓝绍丰,也已经决定不论蓝绍丰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他。
但她的心里这么想,却不表示紧张感就可以减少半分。
从小母亲就教导她,一个未婚的女子不可以随便抛头露面,当然也不可以跟非家人以外的男性共处一室。
一个好女人要懂得洁身自爱,若是有任何不检点的行为,不只是自己会被人批评,连家人都会跟着蒙羞。
在瑞士念书的那三年,她也清楚的知道,各个地方的礼仪习俗不同,像她的国家,一个未婚的女子若是在没有家人的陪同下跟其他男性出入公共场所,他们两人都会受到道德的制裁。
可是在西方国家,这叫约会,而且还是一件很普通的行为,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知道归知道,自幼所受的教育却让兰偌儿无法改变既有的观念。
当她知道有机会可以补偿蓝绍丰时,早兴奋的忘了一切。
但如果死去的母亲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很生气,想到这一点,兰偌儿忍不住跪在床边开始祷告。
蓝绍丰才走进兰偌儿住的客房,看到的正是这种情形,兰偌儿一身白色睡衣跪在床边祷告,看起来就像个天使。
若是神知道,他有意要染指他的羔羊,不知道她不会气得在他死后把他打人地狱。
不想打扰兰偌儿的祈祷,他悄悄的走到床边坐下。
五分钟后,兰偌儿结束了祷告,一张开眼睛就看见蓝绍丰坐在她的床上,吓了一大跳,想到自己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急得想要冲进更衣室换衣服。
“别急。”蓝绍丰捉住兰偌儿的手。“我只是来找你聊聊天而已。”
“可是我穿这样,不适合见客。”睡衣是睡觉时的穿着,只能穿给自己跟自己的丈夫看,有其他人在的时候,不可以。
蓝绍丰当然也看出了兰偌儿的紧张,但是他坚持不放手。“你穿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再说我也不是客人。”
“可是”兰偌儿还是犹豫不已。
蓝绍丰拉着兰偌儿在床上坐下。“我只是来找你聊聊天,如果你觉得不适合的话,我可以走,你不需要再去换衣服。”他要让兰偌儿习惯他的存在。
“你想跟我聊什么?”兰偌儿觉得很不自在,但既然蓝绍丰都已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意思坚持要换衣服,她怕蓝绍丰会误以为她要赶他走。
蓝绍丰知道兰偌儿的国家十分保守,他当然不会跟她聊地家乡的事,省得让她想起一大堆他根本就不知道的规矩,让她更不自在。
“我想知道一些克蕾依的事。”克蕾依会把兰偌儿送给他,一定是对他另有所求。
虽然他知道兰偌儿不太可能知道,克蕾依在打什么主意,但是他还是得先问一下才行。
“你想知道克蕾依什么事?”一听到恩人的名字,兰偌儿立刻把刚才所担心的一切都抛到九霄云外。
“你说过克蕾依是个好人,为什么你会认为她是个好人呢?”
他很好奇,兰偌儿是以什么做为标准,竟认为克蕾依是个好人。难道她不知道克蕾依的名声有多糟?不知道世人给克蕾依的评语是什么?
兰偌儿理所当然的说:“克蕾依帮助了我的国家平定了内战,又帮助了我,她当然是个好人。”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国家之所以会爆发内战,就是因为克蕾依把武器卖给他们的关系。”如果没有了武器,那么他们想打也打不起来。
“就算克蕾依不卖武器给他们,其他的人也会卖。政府跟军人不合,早就已经不是新闻了,如果不是克蕾依出手帮忙,我国的内战也不会平息的那么快。”早一天停止战争,就可以减少许多生命的消失。
’‘但你们相对的也付出了代价。“翡翠矿脉的开采权,可是一笔天文数字的收入。”没有任何的代价比得上人命的珍贵,那些翡翠就算没被克蕾依得到开采权,也会被其他的人得到,只是早和晚的时间问题而已。
而且克蕾依并没有亏待我们,区为有了她的帮助;我们才能在多年的战火结束后,快速的站起来。“
如果没有克蕾依的帮忙,就算战争结束了,只怕人民,还过着三餐不饱的生活呢。
兰偌儿说的也有理。”可是如果不是克蕾依提出了那个要求,你的母亲也不会死了。“
听他提起母亲,兰偌儿哀伤的垂下眼眸。”有付出才有收获,这是一直不变的道理,我母亲付出的牺牲再大,也大不过佟医生。“生离的痛苦永远胜过死别。
知道自己的亲人死了,虽然很伤心,但是那份痛苦会随着时间慢慢的消失。知道自己的亲人还活在这个世上,却不知道她在哪里?也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这对-个做母亲的人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她也曾问过克蕾依,为什么要夺走佟医生的女儿,克蕾依告诉她,佟医生的女儿跟她一样,都拥有一个已经灭亡的王朝皇族血统,而她这一生或许是不会有子嗣了,所以她要佟医生的女儿成为她的继承人,当兰偌儿问到佟医生跟她的女儿是否有机会能再见时,克蕾依过了好-会才回答她说:”有时候,相见不如不见“。
虽然不知道克蕾依那些话的意思,但是话里淡淡的悲伤让她清楚知道;这不是她该问的问题。
之后她就不曾再问过克蕾依这个问题,当然她也不曾再见过佟医生的女儿。
看兰偌儿悲哀的样子,蓝绍丰知道她还在为她母亲的死悲伤。”你这几年有经常见到克蕾依吗?“”大约一年可以见到她三、四次吧。“每当有什么特别的节日,克蕾依都派人一来带她一起去共度佳节。”那你对克蕾依有什么了解?“就算真的逃不出克蕾依的手掌心,他也要从她那里得到最大的利益。
兰偌儿看着蓝绍丰说:”虽然在很多人的眼里,克蕾依她是个坏人,但是我认为她并不是个坏人,她是一个永远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怎么说?“蓝绍丰很好奇,为什么兰偌儿会这么认为。”世人眼中的好与坏是以社会规范做为标准,但是世人眼中是对的,就是对的吗?如果大多数的人认为一件事情是对的,只有少数人认为是错的,那么这件事情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有时候绝大多数的正义,不见得就真的是正义,而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虽然可以从他的行为做评论。
但是这世上不只需要光明也需要黑暗,光明与黑暗是-体两面、缺一不可。如果没有光明,也就不会有黑暗,如果没有黑暗,又怎么知道光明的可贵?“
蓝绍丰没有想到兰偌儿居然会说出如此富有哲理的话来,他还以为兰偌儿是个天真、不知世事的女人。”而你认为克蕾依的所作所为是对的?“看来兰偌儿虽然天真,她还是有脑袋的,他本来以为美丽的女人绝大多数都是花瓶草包,因为她们光靠美色就行了,不需要用到脑袋。”克蕾依的所作所为是对是错,自有历史会去做判断,不该由我们做评断。“是对是错又何妨?只要克蕾依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够了。”为什么?“蓝绍丰突然想知道为什么兰偌儿会说出这种话,是因为克蕾依对她有恩吗?”因为我们都是当事人之一,由我们的眼睛去看、耳朵去听,往往只看到其中一面,只听到其中一方的声音,如何去下公道的评断呢?“
像她好了,就算在世人眼里,克蕾依是个坏人,但是克蕾依帮助过她的国家也帮助过她,她自然公认为克蕾依是个好人。
对蓝绍丰来说,他可能就不赞成她的说法与看法,因为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世人所传述中的克蕾依,在他的眼中自然认为克蕾依是个坏人。
只有强者可以得到公道,对弱者来说公道是不存在的,兰偌儿她还不了解这个道理,如果可以,兰偌儿还是永远不知道比较好。
蓝绍丰站了起来。”你早点休息吧。“说完,他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转身走出去。
蓝绍丰的举动让兰偌儿愣了一下,摸着刚刚被蓝绍丰亲吻过的脸颊发呆,在欧洲待了几年,她当然知道这只是-种守l貌的亲吻而已。可是若是在她的国家,蓝绍丰的行为可是会被逼着娶她。
摸着被亲吻过的脸颊,兰偌儿的心思开始飘得好远好远,不知不觉中睡着后,梦里也满是蓝绍丰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