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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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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

    赵卓道了声“有了”,便下笔提词。

    他所写的词,是周邦彦躲在李师师的床下,偷听宋徽宗和李师师的香艳之事而写下的作品。

    秦诗诗全程目不转睛地读着。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刚读到第一句,秦诗诗两眼一亮,即刻,由衷赞叹道。

    “好手笔!”

    秦诗诗自幼跟随李子琅学习,可谓饱读诗书,见识不凡,是以开篇便知这首词极为神俊。

    接着,又读到“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她却皱起眉。

    这句写的虽美,可描述的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侬我侬之情景,格调也就走低了。

    最后“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这几句,她更是一气读完。

    读完后,只觉得面红耳赤,又羞又恼。

    羞的是,词中似隐约暗含不可描述之事,她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恼的是,没想到眼前这位衣冠楚楚的公子,竟写下这么香艳龌龊的词!

    衣冠禽兽!

    简直有损姑娘家的清白!

    “公子才气逼人,只可惜是个斯文败类,用不到正地方!”,秦诗诗话语中不禁有责备之意。

    “斯文败类?!此话怎讲啊?”赵卓觉得自己很无辜。

    秦诗诗则是当即摆出一副班主任的架势。

    “我师父曾说,诗言志,可察人心术之邪正,志趣之高低,公子才思敏捷,小女很是佩服,只是做些淫词艳曲,也未免太不入流了些。”

    “哈哈,诗词歌赋,本就是小伎,游戏之作,根本无关高低。”

    赵卓不以为然,顿了顿又说道:“舞文弄墨的书生何止万千,可他们上不能治世安邦,下不能安抚黎民,外不能上马杀敌,我看除了装点门面,粉饰太平,也没啥大用。”

    “你!……”秦诗诗气的面色通红,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一直以会作诗写文的才女自居,想不到赵卓这么贬损天下文人,简直忍不住斥责!

    “公子巧舌如簧,当真是好口才!仗着一肚子的墨水,不思进取,建功立业,却自甘堕落,真是无药可救!”

    “小翠,咱们走!”

    秦诗诗对赵卓已失望至极,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便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哼!得罪了我家小姐,回头有你好果子吃。”小翠一把夺过赵卓手中折扇,跟了上去。

    望着秦诗诗远去的背影,赵卓无奈地摇摇头,又躺了回去。

    翰林书内,杜宇正优哉游哉地读着书。

    忽听,院内传来小翠的抱怨声。

    “这人太可恨了,不能这么放过他!小姐,要不咱把这事告诉老爷,让他给你出这口恶气。”

    凭秦朗的地位,只需言语几声,别说赵卓买卖是做不成了,进牢房住个一年半载也是正常。

    “这……我看还是不必了吧。”秦诗诗也不是对赵卓全无好感,不想把事情闹大。

    “咳咳。”

    杜宇从屋里走了出来,“秦侄女,发生了什么事?”

    秦诗诗连忙起身相应,有些犹豫该不该讲。

    “是……”

    “一个奸商!”小翠抢着开口。

    杜宇饶有兴趣地问:“哦?骗你们钱了?”

    小翠愤恨不平道:“何止,一把纸扇子能卖一百两,不是奸商还是什么?”

    卖扇子的?杜宇心中明了,不是赵卓还能是谁!

    “咳……确实是太贵了,不过咱不买就是了!想要扇子和杜伯伯说,我送你几把好扇子。”

    杜宇边说边想到,赵卓这厮也太会做生意了,一把扇子快抵上我半个月薪俸。

    “可是,杜伯伯,你不是说在那个小摊能找到什么绝世高人吗?”秦诗诗终于忍不住开口,“我想着或许能见到那位高人现身,便狠心买了把扇子。”

    杜宇觉得有些好笑,毕竟任谁也想不到,整天没个正行的赵卓,会是位‘绝世高人,只怕满大夏只有自己会这么看,也不怪秦诗诗会认不出来。

    小翠又继续“控诉”道:“摊主虽看起来衣冠楚楚,有几分才华,可谁知,他竟在扇子写一些不三不四的言语,简直衣冠禽兽!”

    “更过分的,还说什么诗词歌赋是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小翠面红耳赤,越说越激动。

    杜宇听了更是好奇。

    “哦?扇子拿来,我看一下。”

    杜宇接过扇子,看的十分仔细,仿佛在品评诗作。

    秦诗诗则是低下头,羞的满脸通红。

    “确实太不像话了,有辱斯文!”杜宇表态道:“你放心,刚好我认识此人,杜伯伯肯定帮你出这口气。”

    秦诗诗一愣,她没想到杜宇会认识此人,立刻道谢道:“多谢伯父的关心!不过……伯父提到的那位‘高人’在哪里?”

    “高人?高人者,视之不见,听之不闻!说他好见,仿佛近在眼前,说他难见,又远在天边。”杜宇转了转头,故作高深的说道。

    秦诗诗只感觉杜伯伯在故意兜圈子,听的是云里雾里。

    “不过,你要好好留下这把扇子,终会知道高人在哪里。”

    说完,杜宇把扇子又递了回去。

    秦诗诗虽不解其意,但她深知杜宇见识高卓,他这么说,肯定自有他的一番道理。

    “谨遵伯父的教诲!”

    说罢,叫小翠把扇子收起来。

    杜宇赞许的点点头。

    等秦诗诗走后,杜宇在院中踱步,思量着,赵卓和秦诗诗果然是缘分匪浅。想到这,便找人把赵卓叫过来。

    赵卓刚收摊回来,听到杜宇在叫他,便预感到不妙,来到正堂,只见杜宇早已端坐在太师椅上。

    一见到赵卓,杜宇便冷声质问道:“你今天,是不是又坑人了!”

    “坑人?怎么会!我那是正经买卖,赚的都是辛苦钱,前几天还有人给我送锦旗来着。”赵卓表现的一脸无辜。

    “锦旗?那还不是你嫌生意不好,自己雇人送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你都知道!”赵卓不禁感叹。

    别看这老家伙儿不出门,方圆百里的大事小情,他都门清儿。

    杜宇十分气愤,“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不承认。”

    “啊?不会吧!我看她俩是外地人。”

    “你作的好词,用不用我给你背一遍,什么‘相对坐调笙’,什么‘不如休去’,可以啊!老夫看了都替你脸红。”杜宇气得胡子直动。

    赵卓这才终于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尴尬。

    杜宇严肃起来,“不过还好办,因为你今天遇到的那个人,对你非常重要。”

    赵卓不解,“啥意思?难道她要弄死我?!”

    “想哪去了,她就是秦诗诗,你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