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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田担心的望着一脸冷肃的天马朔一,心里忍不住叹气。
自从中午过后,自家主子就是这样子,放空了眼神只傻傻地往外看,脸上一下挣扎一下冷淡。
唉!要他说嘛,喜欢人家小姐又何必搞什么情妇不情妇这招就算对方名声的确是差了点。
不过在这个社交习里什么狗屁倒灶的流言都能传,谁知道那些传言是真是假,就不知道平常聪明冷静的主子这回怎么想不通这件事实了。
“藤田”我是不是做错了?天马朔一硬把这差点脱口的问句给吞了回去。
不该这样的,他怎么可以因为看见她红了眼眶还有那苍白的脸色就心软了?他失去记忆四处寻找她的那份担忧,还有发现她和人订婚的消息和车祸后孤单躺在病床上的痛苦,难不成他都忘了吗?
“是,总裁。”藤田多少也看得山自家主子的挣扎,但是他还是守本份不敢多说话。“去打电话,要她现在马上过来。”从中午过后,那张苍白的容颜就搞得他心烦意乱,与其在这边心烦,他干脆把她叫来待在身边。
包何况她已经答应当他的“情妇”了,陪陪她的金主也不为过吧!
“是的。”藤田没有多问,对天马朔一口中的那个“她”心知肚明是谁,马上拿起饭店的电话拨号。
如果连揣测主子心意这样一点能耐都没有的话,他怎么还能够稳坐在特助这个位置没被换掉呢?
“小妹,你认识天马总裁?”艾勇被家里的人推荐藤田代表来问话“嗯。”艾之苹呆呆的坐在床上,眼神缥缈,下意识的回答。
中午和天马朔一的重逢带给她的震撼有点大,她想她可能要思考很久才能回复原本平静的心情。
“那你们中午谈了些什么?”艾强再度试探。
中午,后来除了被叫进去的藤田特助以外,没人知道他们在包厢里谈了些什么,只知道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嗯。”艾强皱了皱眉,换个方式问道:“他有说要跟你交往之类的话吗?”
“嗯。”“那”他话还没问完,室内电话突然响起,艾之苹也同时看向电话。“算了,我先接电话。喂?找谁?”
艾强接起电话,下一刻脸色诡异的将话筒放到妹妹手上“找你的。”
找她?艾之苹疑惑的接过话筒“喂”
听完话筒那端的人说了几句话后,她脸色复杂,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悲伤,挂上电话后开始收起自己简单的行李。
“小妹,天马总裁打电话找你干么?”艾强追问。
“他找我过去说要当他在台湾时候的向导。”随便编了个理由,艾之苹不想让自己再去想中午他说的那番伤人的话。
他不是说他出了车祸吗?所以会不会是因为车祸让他忘了他们两个在一起的那段时光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不应该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伤心,得赶紧到他身边去,尽快让他想起过去两个人的回忆才对。
没错!与其消极的想东想西,她还是积极一点比较好。
而且换个念头想想,现在虽然是到他身边做他的情妇,但是不管怎么说总比继续跟相亲名单上的人相亲来得好吧,每天想办法去整那些相亲对象她也觉得烦了。
一想到这里,艾之苹忍不住露出浅笑,手里加快速度的收拾行李,等不及去见天马朔一了。
看着自家小妹露出久未绽放的笑容,艾强也忍不住猜测着天马朔一还有她之间未来可能发展的关系。
嘻嘻!看来这次应该是成功了!他得赶紧去告诉其他人先不用安排其他相亲对象。
因为现在她可是抓着天马朔一这条他们想都想不到的大鱼喽!
饭店房间里,天马朔一沉默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艾之苹,冷静的面容没有太多的情绪,但是他心中却很焦躁不安甚至有点愤怒。
他原本以为会看见中午那般苍白的小脸,甚至是戒慎恐惧的神情才对,结果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艾之苹从一进门就开心得过份,自动自发的找了个喜欢的房间,边哼歌边把行李放进去,然后现在更是主动的叫起客房服务,悠哉的喝起她的热可可来。
她的适应力倒是挺好的嘛!这么快就接受了当他情妇的事实?
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对这样的要求早已习以为常?
一想到原因有可能是后者,天马朔一的心忍不住一阵发闷。
“我要去洗澡了。”他不悦的出声引来她的注目。
“喔,去啊!”干么还要跟她说?
“身为我的情妇,你不觉得你应该要有所表现吗?”他皮笑肉不笑的说。
还是她真以为所谓的情妇就是像她这样拿了利益,吃他的喝他约然后什么都不用做?
“要表现什么?”她傻傻地回问。
她无辜天真的表情让他陡地生起一把心头火,迳自拉起她的手往浴室走去,粗鲁地关上门然后脱衣服。
“哇哇你干么脱衣服啦?”她害羞地捂着眼,不敢看向他。
刺激太大了啦,虽然他们已有过更“深入”的接触,但是那是在灯光昏暗、她被他吻到意识蒙胧的状态下。
“难道你洗澡不脱衣服吗?”他嘲弄地看着她。
“那你脱就脱,干么要拉我进来看。”
“因为你是我的情妇。”他提醒她“艾小姐你没忘记这点吧!还是你以为情妇只是单纯的泡茶吃点心而已,那种故做清纯的姿态更让人晒心你知道吗?”
“我”不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残忍的说她。
“过来。”他冷酷的下着命令“帮我擦背。”
她点了点头,随着他走向浴池,眼睛则是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就怕看到不该看到的部位。
拿起毛巾,她认真仔细的擦着他的背,上面尚有细小伤痕,让她忍不住心疼得泛红了眼眶。
“这一定很痛吧”手指轻划过那些伤痕,又怕弄痛他,她连忙缩回了手。
天马朔一身体一僵,粗声粗气的斥责“难道你连小心一点帮人擦背都做不到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小心的,”她被他的训斥给吓了一跳。
“够了!出去。”眼角余光瞥见她泫然欲泣的表情,他不耐烦的吼着。
只是到底是因为她笨手笨脚的弄痛他伤口,还是因为她泛红的眼而感到愤怒和不耐。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凌晨,艾之苹就已经起床,来到厨房拿出昨天拜托藤田帮她准备的食材,打算做早餐。
即使他己经忘了跟她的回忆,但是她还是打算用他们共同生活过的习惯,一点一滴唤醒他的记忆。
她打算从做早餐开始。
仔细的熬煮着味噌汤,然后细心的捏出饭闭、再煎个荷包蛋,即使全都足些简单的料理,却也让她忙了一、两个小时才完成。
她抱着兴奋的心情,去敲了敲天马朔一的房门“阿朔,可以吃早餐了。”
过了一会儿,一脸阴惊的天马朔一开门出来,一夜无眠的他嗓音低得吓人“早餐?”
“嗯,是我准备的喔!”她拉着他的手走到餐桌前,献宝的说:“我知道你喜欢吃日式早餐,所以帮你准备了味噌汤还有饭团,不过这样营养不太够,所以我另外帮你煎了荷包蛋。”
他看着桌上的早餐,脸色阴晴不定。蛋煎得太老,味蹭汤看起来就知道煮失败,甚至连饭团都怪模怪样的,但以她的水准来说,这的确是大有进步了。
只可惜想用这一桌早餐来讨好他吗?哼!那未免太看轻他了!
他残酷地说:“通通倒掉,我要吃的是早餐不是厨余。”
“厨余?”艾之苹一愣,不敢相信自己一早的辛苦竟然被批评得如此不堪。
“没错。”他连头都不回,冷淡的又说:“还有,身为我的情妇,我不希塑你擅自揣测我的喜好,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阿朔,他喜欢的我一点都不喜欢。”
“可是”你明明就是阿朔啊!
“等一下把桌上清理干净,我出来之前要饭店把我要吃的早餐全部送上来。”
他继续打击她。
“可是这是我早上起来辛苦做的”她不甘心的说,就是想让也至少试上一口。
“我不管那是谁做的。”他回过头无情的眼瞪着她“如果你喜欢的话,你就全部吃下去。”
艾之苹难过的咬着唇,不让他冷酷的话语击败自己,她默默的收起桌上的早餐。
天马朔一站在餐厅门外,静静地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内心忽地涌起一股冲动想出声安慰她,他连忙紧握着拳,不让自己一时心软忘了她的背叛。
她只是想博取同情,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天马朔不断的说服自己她的心机和现实,要自己不能心软,闭了闭眼又睁开时,眼底仅有的那份怜惜全消失无踪。
“藤田,我晚上要参加一个宴会,去帮我找个女伴。”
天马朔一的要求让藤田一愣,他有些尴尬的看着坐在一旁的艾之苹,斟酌了下同道:“总裁,艾小姐就在这里,何不”
“她?”天马朔一不屑地一笑“你有看过我带个暖床的女人出席任何公开场合吗?”
这冷酷的话狠狠刺入艾之苹的心,但是她只是忍着,不发一语。
他是无心的,他只是因为失去记忆才会这么说,她不能眼他计较她在心中不断的说服着自己。
只是就算再怎么拼命说服自己他不是有心要这么说的,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痛?
藤田微皱着眉,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何要在艾小姐面前说这种伤人的话,而且摆明是故意的,他对她微露受伤的表情有些于心不忍。
“总裁,艾小姐毕竟是台湾人,这里她比我们视卩了,何不就”藤田的劝说却被硬生生的打断。
“藤田,你是拿我的薪水还是她的薪水?废话这么多!难道你打算换工作了吗?”天马朔一制止了他的多话,冷酷的眼神瞄向始终没说话的艾之苹。
她还在为早上的事情难过?还是她根本就不在乎他跟哪个女人一起出席宴会,毕竟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
“不足的,是藤田多嘴。”
“知道多嘴还不马上去办!”他话虽然对着藤田说,但眼睛却瞪着她。
藤田离开后突然觉得空气变得更加窒闷的艾之苹,慌然地也想逃离他的视线范围“呃那我也先离开好了。”这时候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让自己更有勇气可以说服他,其实他们早就已经结婚的这件事。
现在的他真的很不一样,冷酷得找不出任何跟她记忆中的阿朔有相似的地方。
“等一下,你要去哪里?”想逃?她以为他会就这样让她走吗?
她痛苦就是他最想看到的,她以为他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艾之苹有些勉强的转过头来“我想我可能早上没睡饱,我现在去补个眠好了。”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坐下,我有话问你。”
“可以”不要吗?她想这么说,但看到他冷冷的眼神后,只能转口说:“喔。”
“你说你认识我?”他故做轻松的问,一双厉眸却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看,想从中找到一点、心虚。
“嗯。”“那你说说看,你认识我的那时候我是怎么样的人?”
艾之苹闻言兴奋得想跳起来,他终于有兴趣听她说了吗?这是不是代表他有想起一点什么了?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或许。”他不给予正面的回答“要看你怎么回答了。”
“好,我说、我说!”她微眯着眼,开始回想两人甜美的回忆“阿朔常常嘴巴都说些不好听的话,也不太会哄人,不过真的很可靠,像一开始的时候他总会在我要出门工作时把他买的饭团给我当早餐吃,他也很温柔,会来接我回家,阿朔他还很浪漫哦,尤其是他在教堂里跟我求婚的时候。我感动得都快哭了”
她滔滔不绝的说着,却没注意到天马朔一始终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他打断了她的话,冷哼地问:“如果我就像你说的那么好,我们又那么恩爱,那你怎么舍得离开你口中说的那个好男人呢?”
艾之苹瞬时一愣,马上急促解释“不是的,我根本就不想离开你约,阿朔,是那天买咖啡的时候被我哥他们找到,他们硬把我带回去的。”
就刚好那么巧引她只要去买杯咖啡就能碰见家人了?他忍不住嗤笑。
见他不相信的模样,她神色慌乱更加认真的解释“阿朔,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我每天都跟他们说我已经在日本跟你结婚了,可是都没有人要相信我。”
“哼!就算我相信,那你回台湾后不停的相亲总该是事实吧?”他挑起另一个话题。
“那是那是”她无法否认,即使她是被强迫的,但她毕竟还是去了。
“那是什么?”
“如果我说那都是我爸硬要我哥带我去的,你会相信吗?”
天马朔一眼眸一合,双手拍了拍“相信,我当然相信一开始的巧合,后来的强迫我只能说这是很精采的故事,高潮迭起,或许你当我的情妇是太大材小用了点,你不去当编剧真是太可惜了。”
艾之苹兴奋的心情现下宛如被硬生生的泼了一桶冷水,再看见他讥笑的眼神,她更是差点连站都站不住。
他的眼神不但说明了他根本就不相信,她也察觉到他要她说出回忆的动机,不过是想看她出糗罢了。
“对了,虽然说我对你这个人的兴趣不高,但是看在你是我即将用天价的合约买下来的情妇,我可以勉为其难的碰你,不过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挺涩口的”
天马朔一不停地用残酷的言语狠狠地往她的胸口划,见她的脸色越苍白他似乎更难停止。
“够了。”她终于忍耐不住的喊出声,难过的眼神望着他“不要再说了。”
他以冷淡无比的眼神望着她,嘴角嘲弄的笑容不曾卸下。“怎么了?这不是你应该会喜欢听见的吗?一个不惜出卖婚姻得到最大利益的女人,这时候不是应该欢天喜地吗?”
他朝她走近,逼迫的言语一句一句射向她,逼得她不得不退后,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
他将她禁锢在他的怀抱中无法动弹,这一幕很熟悉,但时空不同,那时的他是心动,这吋却是愤怒。
“我不是!我没有!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艾之苹摇着头否认,眼眶微微泛红。她不明白,只是失忆会改变一个人的心情这么多吗?就连爱也可以变成恨,那么她在他的心中是不是不只是个陌生人,甚至是个让他讨厌到最高点的女人?
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天马朔一开始憎恨起自己的动摇,他粗暴地吻住她的唇,疯狂得似乎只想发泄却不管她是否会受伤。
“阿朔”她感到唇上传来的痛,忍不住痫呼出声。
一吻方休,他靠着她不想离开,她甜美的气息不停的在他的鼻间萦绕,让他更难克制欲望。
不过为什么他要克制?她现在是他的情妇,他不管对她做什么都无所谓。一想到这,他就拉着她走往房间,大力的甩上门,将她推向床,急切的拉扯着她的衣服。
“阿朔不要”从没看过他如此疯狂的一而,艾之苹惊恐地看着他“不要这样!”
“这才是你该做的工作,我的情妇。”他冷冷一笑,压住她抵抗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是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移。
她忍不住滑下泪,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待她,她印象中温柔的阿朔难道真的不是他吗?
“不准哭。”他狠狠地在她的脖子上烙下吻痕,力道大得故意弄痛她“你答应当我情妇的时候,不就应该想到你要做什么了不是吗?”
“我没有”她委屈的反驳。
“不要装清纯了,整个社交界还有人不知道你为了嫁给更有钱的男人,以飞快的速度更换相亲对象这件事吗?”他恶狠狠的问:“你说他们都提了什么条件?你是止他们吻了你的唇?还是碰了你,什么都做全了?”他大吼出声,不只是愤怒,更是心中埋藏多吋的背叛猜测。
“我没有没有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没看过他狂怒的样子,被吓傻的她只能捉着被单傻傻地流泪反驳。
她不想哭的,但是看到他带着恨意的眼还有那声声怒吼,不知道怎么的泪就这样不自主的流了下来。
天马朔一逼自己忽视她的眼泪,以无情又残酷的方式,粗暴的进入了她尚未准备好的甬道里。她因为疼痛汨掉得更凶,可身体却无法控制的在他的动作下感到欢愉。
因为不管他怎么羞辱她,还是无法改变她仍旧喜欢他的心情啊他看着她不断滑落的眼泪,心情更是焦躁不安,他冲下床打开房门,血红的眼怒瞪着她“哭?有什么好哭的?哭到我都没兴致了,你现在给我滚,滚出我的房间!”
艾之苹颤抖着肩,抓着衣服缓慢的走了出去,经过他面前时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
天马朔一看着她弱小的背影,咬着牙不让自己做出会让他后悔的事情,然后他冲向房间的保险箱,抓出整捆的现金来到门前。
“你不是很爱钱吗?这些就当刚才你上我床的费用。”
钞票撒洒满了天,落在她脚边,艾之苹失神的看着,直到他再度大力的甩门,将她隔绝于门外。
门关上的瞬间,斗大的泪滴不试曝制的掉得更汹涌,她委屈的蹲下身,背靠在门板上暗自饮泣。
门内,他倚着门听着那隐隐传来的哭泣声,心烦意乱的抓乱了头发,失去该有的冷静。这一刻,该不该放手,他做对做错,都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