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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扔?”仲道倒是知道纸制的要扔,没想到:鞋,竟然连布袋子也不打算回收再利用了。
“因为若是前头还是像以前一样用拉绳系的话,放在小裤里就不平整了。所以就得张线缝死,当然不怕麻烦的,也可以拆了洗,下次再缝。”蔡>说的是理由之一,其实最重要的已经跟素儿说过了,她自己不乐意洗,可是也不好意思让素儿洗,这是贴身的东西,让别人碰了她觉得胳应。
“那么,咱们就卖草木灰吧!然后就说咱们的草木灰不是一般的草木灰,是药材烧制的,这样会不会更好卖?”仲道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蔡琰真是无语了,现在的仲道真的成了地地道道的商人,竟然开口闭口的全是卖钱。瞪了他一眼,轻轻的敲敲他的脑袋。仲道大笑起来,蔡琰才知道他是在逗自己,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起来。
仲道现在越来越以自己是生意人而为荣了,当然心里也有与董祀一比高下的心态。董祀都能做生意,而且是得到了蔡>的支持的,那么自己一定要比他强。因为有这种心态作祟,于是越来越投入,而越投入,却来越得到快乐了。
仲道负责的餐作坊很快就出了成品的餐具,因为采用的是蔡琰提议的压模技术,所以最困难的是开头的铸造模具,待这些弄好了,其它的就很快了。当仲道喜洋洋的把餐具摆上桌给父母弟妹观看时家都被长条桌上闪闪发光的纯金和纯银的餐具惊呆了。卫老爷在作坊里就见过了,可是真的整套的堆在一起,还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心里只能用震憾来形容了。
“老爷,这个卖得出去吗?”卫人有点担心了么一套所费几何是不言而喻的,若是卖出不去
“爹,不如明儿请人来看看货吧?就说只有两套,如要想要,得提前一年定制。”仲道说得胸有成绣,蔡>不禁看了丈夫一眼,这不是她教的,开订货会,引人眼花缭乱,再提出工艺复杂以高价;以量少而挑拨其争斗之心几点营销的思路他运用自如,看来真非‘吴下阿蒙’了。
卫老爷点点头,心里越越安慰了,仲道原以为不成的在竟然越来越有当家人的风范了,餐具作坊是他一手负责想到这么快就出了成绩,去作坊看过,竟然想到用压模技术,真是太聪明了,这可比一个个用人敲打来得快捷多了。
而密工坊那边,他也去过了儿子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把纸絮漂得很白而打开看时倒真是感觉很轻薄柔韧。他聪明的把压模技术也用到这里,用纸包的块棉外边上涂上一些树胶压就成形了,还不用手缝了度加快了不少。而消毒和药草什么的,他竟然想到用封闭蒸气。打铁皮密闭的箱子,与一边熬药的大锅上的细管相连,用带着药效的蒸气快速的进入箱子。如此这般,雪白的药棉就成功了。
只是仲道说个还得先找人试验。不能乱用。当然他也相信。试验地那个一定不是自己地儿媳妇。
“老爷”卫夫轻轻推了丈夫一下。他眯着眼想了半天了。也不知道心里又在算什么帐。儿子等着回话呢。
“你去办吧!”卫老爷清清嗓子。算是点了头。反正在他看来。现在就是要让仲道多多地表现。才能让族人看到希望。
仲道和蔡琰慢慢走回自己小院。阳春三月。可是踏清地好时候。仲道一直想和蔡琰出去走走。只是蔡琰一向不爱动。于是仲道提了两次。也就不说什么了。赶上今天太阳好。仲道便特意逛起园子来。她懒得出去。那就在逛吧!
“不想回去?”蔡琰可是累了。一早给婆婆请完安。仲道就去作坊了。婆婆看她没事。就拉着她去帐房。把家事说给她听。也让她看着自己怎么处理家事。小姑子也跟在一边学习。当然婆婆地好意蔡>很感激。就像她说地。这个家迟早要交给自己。早点接触。有些经验了。将来也不至于跟柳儿一样。婆婆一不干了。自己就没法子接手。于是也尽心尽力地学习。陪着吃了午饭。仲道又回来了。跟着他显白了半天餐具。现在是头昏眼花。就想回去躺下好好睡一觉。哪里还有心情逛园子。
“你累了?”
“有一点,不过难得你高兴,陪你走走也行。”蔡琰微笑了一下,这可是在家里的园子里,她可不敢挽着他的手,好把重量减轻,只能跟在他的身后,想想也许自己真的应该听他的提议去乡下庄子里度假,可是想想,还是算了,婆婆现在难得看自己越来越顺眼,若是此时拉着老公出去乱逛,只
变数,以后还有机会的。
“董祀来河东了。”仲道轻轻的说道,现在大家都在午睡,园子里很安静,虽说此时素儿他们跟在他们的后面,可想到他们是小俩口,于是离得有一定的距离,让他们可以说点私话。
蔡琰怔了一下,董祀此时来河东干什么?当时董祀开铺子时,就已经把几大商家的势力范围都划了出来,他们那时商量过,不能真的把这些大佬们惹急了,于是只在一些有把握的城市里慢慢渗透,此时他公然出现在卫家的势力范围内,卫老爷子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有给我带家信吗?”蔡琰决定不理生意,问与自己有关的。
“当然!”仲道把怀的信递给了蔡琰,可是蔡琰只是瞟了一眼封皮,蔡圭的字,现在她离父母近,于是都是她替他们写信,看来,他真的是从长安而来。
“没问问来做什么?”蔡>提了第二个问题。
“爹请他来的。”道给的答案这才真让蔡琰吃了一惊,仲道拉住了她的手,笑了笑“商团要出发了,自然要带些货出去,既然董祀的福记有岳母的份子,自然也就是自己人了,于是爹让我请他来,问他有没有要**去和带进来的货。”
蔡琰笑了起来,她不是子,这话她怎么可能会信?卫家人的性子,她知道得很清楚,他们不可能会因为那是自己的娘家而特意给好处董祀,除非董祀身上有可利用的价值。她斜睨着丈夫。
仲再次哈哈大笑起来,午饭他是和董祀一起吃的,上次一别也就几个月的工夫,董祀显得苍桑了很多,据商铺来报,这几个月,董祀一直奔波于各地,帮助曹操筹集军粮和物资,而此时曹操与几路诸侯组建了讨董联盟,隐隐与朝庭有了分庭抗礼这势。当然这本与他们这些商人无关,可是河东不仅出了一个经商的卫家,还出了一位董卓!卫老爷可是属狐狸的,自然不能让曹操将来成功了,来以自己与董卓同乡的名义来打压。所以在家族会议研究之后,招来董祀,一心要给他一点甜头,当然,他们很清楚,这相当于直接把钱塞进曹操的口袋里。
蔡琰听完解低头笑了起来,真是服了公公了,这也想得出。
“公公不知你和董祀关系只是一般吗?”她说真是客气,何止是一般,基本算是敌对的双方了。
“不是有你吗?董祀可以不听我们的话,不是还得听先生和师娘的话。”仲道苦笑着摇头,父亲真是机关算尽了。可是他又不能说,董祀此时最讨厌的只怕就是河东卫家了,怎么可能会为卫家说好话,即使是卫家给了钱,结果其实都是一样的。当然,若是蔡>在,董祀还能对卫家保持一定的客气罢了。
“你也这样想?”蔡琰有些生气了,她有种被污辱的感觉,若是将来曹操真的大权在握了,卫家还不得把自己献给董祀?
“你明知道不是!”仲道白了她一眼,他也有被污辱和冒犯的感觉,所以中午吃饭时,他们保持着有礼的距离,提出了想法,乐不乐意随他便。
董祀似乎也成熟了,认真的想了想,询问了一下海外的物产还有自己能卖的物品,看得出,他只是就事论事,总算一顿饭吃得还算是平和自然。虽然没有达成什么协议,但都很有诚意。
分手时,董祀也就只是把蔡信交由自己转交,并没有特别的问及蔡>,也就更没说,要过府探望的话了,这让仲道多少有些安慰。想想,从那次见面时,董祀其实一直表现得很得体,只是那时心里不舒服,于是并没有体会到董祀的心情。
“现在就准备商队了?”蔡琰不想纠缠于董祀这个话题,她不愿在自己的婚姻里去想这个,当从没发生过就好了吧。于是提起另一件事,若是此时就准备,那么四、五月的样子就得出发了。
“嗯,每年都这样。其实早就准备了,我们商团里各地调货早就开始了,只是因为要集中一起出发,于是需要时间,要带上福记的话也要有诚意,早点通知他们,他们才能准备得充裕一些。”
“能不去吗?铺子的生意这么好,纸坊的东西一推出来,应该也能赚不少钱,为何非要走这么远的路?”蔡>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这是小家子气了,铺子生意是不错,可是也是因为铺子里有别家没有的胡人物品,每年派人去,就是因为利润巨大,不然,谁愿意去?仲道笑笑,掐掐她的鼻子,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