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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曹森等人全部躺在担架上回来,梅芳差点哭出来,她理解曹森兄弟的生活方式和志向,可每次战斗都要打到站不起来才罢手,这令她无法接受,这一刻,梅芳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个方法彻底解决曹森等人的安全问题。
返回梅苑的第三天,曹森醒了,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双脱俗又美丽的眼睛。
“媳妇,别这样看着我,咱们这个样子,正应了一句俗语。”
看到曹森醒来精灵非常高兴,趴在他身上随口问道“什么俗语?”
“大眼瞪小眼。”
“呵呵”精灵笑着紧紧贴住曹森坚实的胸膛“森哥,真没想到我们都能活下来。”
“什么话,没想到?”曹森抱着媳妇狠亲了一口“要相信老公的力量,不杀死冥王,咱们谁都不会死。”
“呸,呸,呸!别乱说话,不吉利,”精灵连着呸了三声,又强逼着曹森也呸了三声,算是解开曹森乱说的晦气。
“司令的伤没事吧?”曹森问道。
“没事,已经可以说话了,杨馨天天守着他,几天的功夫养的又白又胖。”
“其他人呢?”
“都挺好的,咱们当中你醒的最晚,腾飞说是因为你的精神力量最强大,恢复的时间也就最长。”静哲轻轻咬了曹森一口,感觉活着真好。
“媳妇,是不是想那什么了?”曹森笑咪咪看着怀里的玉人,身体有了反应,一只手灵活的攀到精灵的胸口。
精灵脸蛋飞红,用力掐了一把“凤凰和麒麟在一边呢,你”“它们不在就可以了吧?简单,扔出去。”
“哈,你小子醒了!”凤凰扑了过来,整个身体盖在曹森脸上,小小的鸟嘴蹭来蹭去。
麒麟也跳到曹森肩头,咻咻哼哼着拿鼻子拱他脖子。
让曹森意外的是,凤凰容许了麒麟在一边一起分享他的脑袋。
“这两家伙和平相处了?”
“靠,烦着呢,”小鸟打了个滚落到远离麒麟的一侧。
麒麟马上有了反应,怒目看着凤凰。
唔这才正常,曹森攥一把小鸟算是表示亲热,摸摸麒麟的犄角,呵呵,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麒麟的犄角上密密实实的缠了一层绷带,每个细小的分叉都缠的均匀细密,不用问肯定是精灵的手笔。当时在石头山,麒麟用犄角挖出一条条山洞和火力点,硬是把坚硬的犄角给磨出血丝,曹森感念它的努力,也挺佩服这小家伙的忍耐力。
“麒麟,是个汉子,好样的。”他夸奖道。
麒麟高兴的直哼哼,把头埋到静哲的秀发中表示不好意思。
“靠,酸死我了!”小鸟夸张的仰天躺在床上,一双小爪子僵硬的伸的笔直。
静哲看着小鸟可爱,轻轻抓过来亲了一口。
这下小鸟和麒麟的距离变的非常之近,小鸟趁精灵不注意使劲踩了麒麟一爪子,麒麟毫不示弱,快速的顶了凤凰一犄角。
不想凤凰早就有准备,一闪一躲,麒麟顶在静哲的脸上,疼的哎呀一声。
曹森呵呵而笑,把凤凰拎到一边“别没事欺负麒麟,当初它可救过你。”
他说的是麒麟提示凤凰可以浴火重生的事。
“切,本来我就死不了,用它显本事。”
凤凰并不领情,静哲轻轻拍了它一下表示惩罚。
曹森很喜欢这两头灵兽,它们不仅在作战时是极好的帮手,而且他喜欢两个家伙的性格,凤凰天地不怕的脾气很对他胃口;麒麟不会说话,天天缠着精灵就像宠物一样,性格却坚忍不拔,是个倔脾气,这样的性子曹森也喜欢。他破天荒的逮住凤凰和麒麟各亲一下,麒麟高兴的舔了曹森一下;小鸟大惊小怪的飞起来嚷嚷着:流氓,非礼啊!
曹森这边一家人温馨快乐,曲江那边可在受罪。
月儿受伤后娇气的不得了,更令她伤心的是胳膊上的伤口挺深,即便愈合了也会留下疤痕,这简直比砍了脑袋还无法容忍的事情,反复的说着一句相同的话:我该躲开的,我能躲开的,只要我的动作再快那么一点点,我就不会受伤,我的胳膊就不会破相一句话反复念叨了上万遍,曲江那么一个沉默寡言比骆驼还能忍耐的性子也有点承受不起,偏偏他也有伤在身,按照梅芳的命令痊愈之前不准许到处乱跑,躺在月儿旁边只能听着,听的耳朵里长茧子,心里长毛。
郭敬和乔娅来看过月儿,激战中没有月儿郭敬活不下来,他们来了两次就再也不肯露面,被月儿祥林嫂式的念叨吓怕了,只是用电话问候却不肯露面。
中午时分阳光明媚,眼下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梅苑里的植株返青抽芽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梅苑的主楼内也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护士们推着医疗小车跟着大夫前往伤员处治疗,梅芳又把那家贵族私人诊所的所有医护人员都请了来,因为这次伤员多,又多请了几十名大夫和护士,他们穿着白大褂,在各处房间内穿梭诊治,整个梅苑主楼内都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然后就是服务员推着餐车给伤员们送病号饭,整个过程就像流水线生产,有序而忙碌。梅苑的所有人对此早就适应,曹森兄弟打仗拼命喜爱负伤大家也习以为常,甚至有些三大门的弟子总结出了规律,曹森兄弟每回来两次,其中必有一次是因为负伤回家养伤。
小朋友都是喜欢热闹的,冰原并不晓得负伤的凶险,他只感觉好玩,原本安静的梅苑突然多了那么多穿白衣服的叔叔姐姐,干爸爸们也都乖乖的躺在床上等他去玩,这简直是太好玩太幸福了,小家伙往日里可是很少见到干爸们。
不仅如此,让冰原兴奋的是梅苑还来了另一群叔叔、哥哥,他们身上都有曹森的特点强悍,也像其他干爸那样喜欢躺在床上,天天吃药打针,天天要被妈妈训斥,到处乱跑啦,不听白衣服叔叔的话啦,偷着抽烟喝酒啦,等等。
冰原眼中的这些叔叔、哥哥,就是和曹森兄弟一起在石头山防线浴血奋战的战士们,幸存下来的战士身上没有伤的几乎没有,他们奉副总理命令也来到了梅苑养伤,梅芳的建筑大房间多,很多三大门的弟子又让出了自己的房间,再紧急买了一批床把他们安置下来。梅芳发现这批战士和曹森并肩作战后,也烙上了曹森的特性,性格刚硬霸气,经常不听医嘱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责无旁贷的,她也肩负起了监督治疗的任务。
开始一些战士并不把梅芳放在心上,枪林弹雨、尸山火海都爬过来了,还会怕一个女人?
梅芳并不介意,用耐心和爱心瓦解了战士们的抵触情绪,每当梅芳静静的往那里一站,她的视线所及之内就变的鸦雀无声,该吃饭的吃饭,该换药的换药,该打针的打针。负责治疗伤员的护士们太钦佩这位梅夫人了,私下里送给她一个外号:护士长。每当有伤员不肯配合治疗,护士们就会说:我去告诉护士长。治疗过程中,一切就都顺心如意了。
天底下的士兵并不都像曹森兄弟那样天生战士,再坚强的战士,经历了像石头山那样的战斗后也会落下心理阴影,有十几名官兵摆脱不了浴血死战、战友战死所造成的心理伤害,患上了战后歇斯底里症,这样的精神官能症医药是无效的,只有在心理上加以抚慰慢慢治疗恢复。
负责治疗的大夫们很是担心这种状况,要知道歇斯底里症是可以在相似群体中传染、蔓延的,战士们有着相同的训练、成长经历,本身就存在着相互认同,又都经历了那场地狱般的恶战,如果不尽快治疗甚至隔离,歇斯底里症会在士兵中传播开,严重的话会造成大半的士兵失去再战的勇气,就连常人的生活都无法保证。
梅芳再度出马,她的异能是心神控制,当然也可以用来治疗受伤的心灵。在梅芳纯净的目光中,在她春风般的关怀下,歇斯底里症像阳春三月的白雪消融的无影无踪。
梅苑的治疗两个星期后,梅芳在这些战士中的地位并不亚于曹森。曹森是他们的榜样,是他们今后作战的精神支柱,只要曹森在,他们就是天下最强悍的部队;而梅芳是他们心灵的港湾,只要想到护士长那柔静的目光、温和的话语、发自内心的关怀,不管他们将来遇到多么艰险的战场,他们总会感到自己并不孤单,在身后有一个高贵美丽的女人,默默关心、呵护着他们,有了这些,他们永远不会失去勇气。
两个星期的治疗,除了司马德还要躺在病床上忍受杨馨的“折磨”曹森兄弟都已经生龙活虎,不仅恢复了健康,他们的战力再上一个高度。
恶战最能磨炼战士的意志和体能,石头山一战是曹森兄弟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凶恶的一场厮杀,体能、精神力的双重透支后,他们都突破了原本的力量瓶颈,此时很想再找一场类似石头山那样的恶战,检验一下新的战力。
在现代社会是没有这样的机会,这是和平的社会,有把个毛贼小偷的,动用战甲力量去消灭他们实在小题大做,因此曹森就想返回原古世界,就算找不到冥王,和冥王的近卫团较量一下也是好的。
这个想法被三个人反对:梅芳和副总理,还有司马德。
梅芳认为曹森他们需要再多一些时间休养,不肯放曹森兄弟离开。
司马德的理由很简单,老子还没好利落,你们凭什么去快活?
副总理的命令和梅芳如出一辙,要第五厅再疗养一段时间,并训练一下新成员,等形成了战斗力再来原古世界大展身手。
曹森只好放弃原本的想法,长官的命令不好不听,梅芳的意见不能不重视至于司马德嘛,司马德是谁?
从血肉横飞的战场来到和平祥和的现代社会,需要一个适应过程,比如你不必再像战场上那样,做任何一个动作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哪里飞来一颗子弹夺走身体上的某个部件;也不用听到某个声音后,必须让枪口和目光第一时间指向那里,晚一步没有生命之忧。
曹森兄弟好像是人形机器,处在战场上的时候没有比他们更警觉的;回到和平生活,就像某个按键按了下去,他们马上适应了平静的环境,这让诸多战士羡慕不已。
很多战士即便没有患上歇斯底里症,日常生活中依然会闹出一些笑话。
例如,一次午餐,01哨所的战士们正吃的开心,一位服务员开启啤酒的时候发出砰的一声响,她转身给战士们倒酒,惊奇的发现桌子旁一个人都没有桌子下、台阶旁趴卧着一名名战士,用警惕的目光注视着她,服务员吓的一声尖叫扭头就跑。
再例如,深夜万物俱静,一名战士做梦,梦回战场,重现石头山防线的惨烈厮杀,魔兽发动了超饱和炮击,成片的重磅炮弹呼啸着飞落下来,这战士在梦中大喝一声:炮击!卧倒!
梅苑中,响起一片叮咚哐啷声,几乎所有的战士都钻到了床下,就连一些有伤在身的伤兵也跳下了病床,伤口再次迸发。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几次后,曹森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战士们在这样的心理状态下,是无法进行任何军事训练的。石头山战斗时间并不长,可战斗强度之高前所未有,对人的神经、心灵造成的影响极大,必须采用一定的方式来消除影响,否则持续的高度紧张会摧毁战士的精神和战斗力。
咋办?丁海涛出了个馊主意,让兄弟们去嫖一把,女人是最好的温柔剂,品尝一下,释放一下,发泄一下,既能解馋又能有效安抚军心,何乐而不为?
开始曹森当笑话听,后来琢磨一下也挺有道理的,尤其他询问了大夫后。
心理医生告诉曹森,这样的问题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时间,时间会冲淡这些东西,再加上适当有益的活动,比如篮球、足球比赛之类,两三个星期后就可以消除战士内心的焦虑情绪。
两三个星期对曹森来说太长了,他准备采纳丁海涛的建议了。随后曹森又询问了一些士兵,惊讶的发现都是杀人如麻的主了,竟然还有很多战士是处男,曹森很惭愧,这问题倏忽了,是自己的不对。
军营就是和尚庙,想和母苍蝇亲密接触都困难,更别说女人了。曹森决定接受丁海涛的建议,彻底消灭第五厅处男。
想到就做,当然就是做也不能像一群散沙一样撒出去,乱哄哄一拥而上,要有纪律有组织,要讲究战术打法。
首先,曹森和腾飞等几个人重新造花名册,统计了有多少新兄弟成为五厅的一员。
神龙部队战士有267人,01哨所有38人,共计304人。
曹森把他们重新编成两个连,由原神龙部队营长王英,继续出任营长。又从三大门中挑选了几十名愿意参军的弟子混编进去,补充那些牺牲了的术官。
第二件事就是统计谁已经娶了媳妇,统计的结果让曹森深为意外,竟然全是光棍。
曹森把王英单独叫到办公室“多大了?”
“25。”
“也算年轻有为了。”曹森老气横秋的点点头“真没媳妇?”
“长官”王英脸憋的通红,心想没媳妇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至于假冒吗?
“把所有的军官都给我叫到小会议室,马上。”
“是,长官。”
片刻后,梅苑二楼的小会议室内整整齐齐坐了二十多名尉官,军帽在会议桌上摆的像直线一样笔直。
曹森一进来,军官们呼的起立,敬礼,动作整齐划一干净利落。
曹森简单的还礼,身子向旁边一让,郭敬、丁海涛、齐学富、姜波依次进来,和曹森一样都是一身墨蓝特战服腰挎手枪,默不作声的跨列站在房间四角,当客厅门关闭的瞬间,王英看到门外有史龙和腾飞把守。
大行动,王英心想,几位最强的长官都出动了,肯定是大行动。
“今晚我们有个绝密行动。”曹森说话了。
果然如此,王英挺起胸膛竖起耳朵。
“晚二十一点在这里集合,便衣,不准携带武器。记住,行动的整个过程严格保密,保密度,六a级。”
六a?保密级别中有这个级别吗,王英心想,好像最高就是五个a吧,怎么出来个六a?
“行动中,长官交代的任务你们必须完成,无条件的完成如果实在不想完成,也要说完成。”曹森继续说道。
王英晕了,这是什么要求,不明白。他想提问,曹森不理他。
“解散!”
军官们迷糊着出了会议室,都不太理解曹森刚才话里的意思。
晚上二十一点整,军官们准时来到小会议室。屋内黑着灯,窗前站着一个人,黑蒙蒙的看不清是谁。
“跟我来。”
那人一说话王英听出来,是郭敬。
郭敬领着大家来到停车场,六辆越野车已经发动等着他们。车队经过两道明岗一道暗岗又遇到两队巡逻队员,才出了梅苑大门。王英心想,果然是防卫森严,嗯,今晚的行动轻快不了,只是为什么不让我们带枪?
车队疾驰,穿过闹市区来到一片黑沉沉的院落,院子里有个人正等着他们,刘三麻子。
曹森下车,刘三麻子急忙凑过来。
“妥了?”
“妥了。”刘三麻子很有把握的回答。
曹森回到车上,对车里的四名军官说道“今晚是肉搏战,一对一,必须把对方干晕,记住,这是命令!注意保密身份,去吧。”
其他车里,腾飞等也在说着类似的话,把所有便衣军官撵下车,看着他们迷迷糊糊的跟着刘三麻子进了一座不起眼的小楼。
曹森等六个兄弟凑在一起,都是面无表情,很酷很冷很严肃的样子。
“靠,别撑着了,真事儿一样。”丁海涛忍不住说了一句。
嘿嘿都笑了出来。
“会不会过了点?”齐学富有点担心。
“没事,都是七尺男儿,哪个不吃荤。”郭敬无所谓的说。
“我有点担心,他们别真的把那些小姐给放倒了,我是说用拳头。”腾飞说道。
曹森一拍头,还真有这可能,赶紧把刘三麻子给喊了出来。
曹森问:“小姐露面没有?”
“还没有,她们在精心打扮。”
“你给他们说,不能用拳脚,用身上的枪。”
刘三麻子没听懂,什么枪?
“照我的话去说,去!”
刘三麻子突然想明白了,嘿嘿乐着颠颠的跑进楼里。
“你们说,今晚这些尉官里面,有几个能拿红包?”丁海涛笑的挺淫荡。
很多夜总会、色*情会所里,小姐会反过来给处男红包,算是开苞费,这也是小姐们的一种幽默。当然,千万不要冒充处男,又享受了又有钱拿,没那好事,小姐们经验老到,真假处男一眼就看穿。
“可别人人都拿红包,传出去咱们梅苑还怎么混?”郭敬有点担心。
“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真要是都拿了红包,那是军方的失败和耻辱。”丁海涛不停的往小楼里看,很向往的样子。
“忍住啊,都忍住,要是咱们也进去,今晚的事情性质可就变了。”曹森叮嘱着。
“真怀念以前的日子啊!”姜波感慨的说。
兄弟们不由的想起一起找小姐的日子。
“嘿嘿,”丁海涛笑的很淫荡“还记得不,我们上大三的时候去一家夜总会,看错了价格表,爽完以后才发现钱不够,差点和人干起来。”
“怎么不记得,当时学富一口咬定他射的快、时间短,要打半价,呵呵”曹森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哪壶不开提哪壶,”齐学富也笑了,那个时候经的少脑子简单,办起事情很二百五。
“时间真他妈的快,”郭敬把烟头扔到地上狠踩了一脚“眨眨眼几年功夫就没了,比学富射的还快。”
呵呵兄弟几个一片笑声。
“少拿我说事,改天比划一下,看谁坚持的时间长。”齐学富并不介意兄弟的玩笑,一起死过多少回了,几句玩笑当什么?
唉!丁海涛忽然重重的叹口气,提出一个比较深刻的问题“你们说,咱们娶媳妇干吗?”
他的言下之意是,有了媳妇就无法找小姐快活,媳妇成了累赘。
闲着也无聊,几个人分别说了各自对媳妇的看法,郭敬最后总结了一句:是真男人,就要有媳妇。
这话看似无理,却又很有道理,几个人深以为然。
又吹了会儿牛,开了几个玩笑,曹森看看时间,已经将近一个小时,这帮小子怎么还不出来?把刘三麻子喊来让他去打探一下。
片刻刘三麻子忍着笑跑了回来“森哥,嘿,这事要您亲自出面才成。”
怎么?曹森奇怪的看着他。
“那几位爷在努力把小姐做晕,我偷听了一个兄弟和小姐的对话。”
丁海涛大感兴趣“说,他们说什么了?”
“小姐说:老板,您都三次了,身体要紧,您要喜欢mm,下次来这里我还伺候您。”刘三麻子模仿小姐的腔调。
他接着用粗嗓子模仿着一名尉官的腔调说道:“不行,我一定要把你干晕过去,这是任务必须完成,再来一次!”
靠!曹森晕,这都什么跟什么,让刘三麻子赶紧把人都给叫出来。
哥几个忍着笑,在腾飞的提议下挤上一辆车先走了,怕军官们见到他们会不好意思。
一上车兄弟几个哈哈大笑,要不怎么说当兵的人最可爱呢,就是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