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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佐那社会这么喊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因为担心时夏的身体,桃井一醒来就去她床上找人,结果却看到一个空空的被窝。她的制服和外套都好好地挂在一边,制服鞋却不见了。她朝洗手间喊了一声:“阿时,你在洗手间里吗?”问出来之后她就觉得自己问的多余了,时夏不可能穿着制服鞋去洗手间的。
西园寺一边刷着牙,一边从洗手间里探出头来:“不在哦,只有我。话说阿惠你快起来啦!”
黑羽嘟囔着翻了个身,然后爬了起来。她搔着一头俏丽的短发含糊不清地问道:“五月你一大清早就乱叫什么啦,对了阿时不发烧了吧?”
然而桃井却没有回答她。她冲到门边,发现昨晚睡觉前明明锁了的门此刻已经开了锁。她转过头去对黑羽说:“阿时好像……出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些不安。时夏的外套和制服都在,说明她应该是穿着睡衣出了门。想到这里,桃井顿时慌了神。时夏的感冒还没好,她穿成那样出门的话,先不管她干嘛去了,单就那点儿衣服,感冒很容易加重的啊!
正在她准备出门找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骚乱。开门出去,就见登势婆婆正在挨个寝室敲门。斜对面的鹿岛比她出来的要早,面前还围了几个女孩子。鹿岛一边顺着自己翘起来的毛一边柔声安慰她们“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之类的。桃井面带担忧地问鹿岛:“鹿岛,发生什么事了?”
将那些女孩子哄着回寝室之后,鹿岛抓着头发不明所以地说:“好像是有人跳窗户了,登势婆婆正在挨个寝室查是谁呢。那些女生以为是我所以很担心,就过来看看。咦,桃井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咽了咽口水,桃井呆呆地对鹿岛说:“阿时她,今天一早就不在宿舍里了。”
“不会吧?难道那个跳窗户的是森嶋?”鹿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查清楚昨晚跳窗户的人有可能是时夏之后,登势婆婆就上报给了赤司,而这件事也闹得一整个寝室楼都知道了,所以很快,整个高中部基本上都知道了。时夏的手机还在宿舍所以打电话找她是不可能的,想要去告诉宗像,顺便把事情夸大一点,结果在去的路上遇到了赤司冰室以及淡岛,所以最后是四个人一起去了。
大半夜的丢了个学生,赤司和淡岛本来是要去找宗像商量怎么找人的。冰室则是打电话去了时夏家确定她不是半夜爬墙出去回家之后心里也是担心得不得了,所以来找宗像商量对策。伊佐那社虽然幸灾乐祸,但却也是真的担心时夏的安全。
然而这四个人没想到,一进去就被秀了一脸,他们担心了一早上的对象,此刻正抱着宗像的腰,从一旁探出个脑袋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们。
目瞪口呆了半晌,淡岛才指着他们,一向冷静强势的女王大人此刻说话都结结巴巴:“理、理事长,你这样,这样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淡岛君,我觉得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宗像推了推眼镜,保持着他一贯的冷静说道。
冰室却大步走过去,神情激动地看着已经放开了宗像眨巴着眼看着自己的时夏,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之后便抱住了她:“你个死丫头,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想不开了!”
“我才没有那么蠢呢。”时夏吸了吸鼻子,伸手回报住冰室,“好啦对不起,下次咳咳——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还有,深更半夜的你和宗像两个人孤男寡女,你还真是大胆啊!”确定了宝贝妹妹没事,冰室刚想伸手狠狠地戳她脑门,想了想又不舍得下手,最后只能训她,“你还想有下次,没有下次!”
伊佐那社拍着胸脯:“感谢上帝,森嶋终于恢复正常了。”
和宗像的眼神对上,赤司知道,虽然按照规定应该给时夏记过,然而人家男朋友是学院岛里最大的官,就算记了过,消过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对时夏说道:“下次不管你有什么急事,都不许跳窗户出寝室楼,知道了吗?”
时夏点了点头。
总之这两个人能和好真是太好了。淡岛的表情有些欣慰。她走过去坐在时夏身边,语气虽然充满责备却也不乏关心:“你这次把你的几个好朋友也吓坏了你知道吗?下次绝对不许再做这种事了。”
时夏忙不迭地点头,然后觉得脑袋晕晕的。她乖乖地说:“对不起——咳咳——”
“感冒还没好吧?等下我会让赤司君给你准个假,今天你就再好好休息一天,不要再穿着睡衣就往外跑了,知道了吗?”淡岛仔细地叮嘱着。
感觉像是被大姐姐关心了,时夏忙又点头,结果就是脑袋更晕了。她按了按太阳穴,觉得脑壳要疼炸了。
见时夏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加上确认她的安全之后,赤司他们也就没多呆,冰室走之前又叮嘱了一遍让她别忘了吃药,就跟着赤司他们一起走了,偌大的理事长室里又只剩下了宗像和时夏两个人。
宗像在时夏身边坐下调笑道:“一任性就做出了让大家很担心的举动呢,时夏。”
“嗯……”好晕啊。
“吃点东西,我送你回寝室,或者你是不是应该先去医务室?今天需要继续挂水吗?”
“嗯……”喉咙也好痛啊。
察觉到时夏回答的心不在焉,宗像不禁担心地叫了她一声:“时夏?”侧头看过去,只见少女的脸上浮现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神也有些迷蒙。
心里一慌,宗像下意识地将手探上了时夏的额头,灼人的温度顿时让他心惊。他听到时夏用沙哑的声音对他说:“我觉得——咳咳,喉咙好痛,脑袋也很晕。”
明明刚醒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啊……是因为醒过来的时候迫切地想要寻找理事长先生的身影所以连自己身体不舒服都没感觉到吗?身体摇晃了几下之后倒在了宗像怀里,时夏最后听到自己说了一个字:“别……”
双手抄在胸前倚着门框兴味盎然地看着宗像,白兰摇着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理事长,我不想知道你和小时夏昨晚干了什么,但是她在昨天挂了水之后病情加重成这样我就好奇了。”
宗像淡淡地回答道:“吹风了。”
“嗯,昨晚风是很大,看来关于小时夏跳楼去找你的传言是真的。哦对了,她的扁桃体肿的也比昨天厉害,是不是哭过了?如果可以的话接下来的几天里尽量别让她讲话,多喝点蜂蜜水,或者吃点儿梨。要换的药水瓶我放在桌子上了,有事再找我,拜拜——”潇洒地挥挥手,白兰就相当不负责任地走掉了。
病房里变得很安静,宗像握着时夏的手,拧着眉看着她。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时不时地还会咳两声。舍不得将视线挪开,宗像轻声喟叹:“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本来感冒就没好,昨晚还只穿着薄薄的睡衣在大冷天里跑去找他。虽然他把室内的温度调的很高连他自己都觉得热,然而只盖着个外套睡觉果然还是太少了。该死,他应该一早就察觉她不对劲的。
内心被心疼和自责填满,宗像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力。
“不过还好,我没失去你。”宗像无比庆幸地说道。
桃井黑羽西园寺三个人赶到医务室的时候,宗像正在给时夏换药水瓶。见到三个人,宗像将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轻地对她们说:“她还在睡觉,请务必保持安静。”
小心地点点头,桃井紧张地回答:“我们会的。那个,理事长大人,”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时夏,一脸担心地问,“阿时她没事吧?白兰医生说她烧的更严重了,我们很担心她。”
推了推眼镜,宗像微笑着说:“无碍,正在退烧。让你们如此担心真是抱歉,这几天麻烦你们照顾她了。”
西园寺认真地说:“这是应该的啊,我们是阿时的好朋友嘛。”
“是吗?既然你们来了,不知道能不能请你们帮个忙?”眸光温柔地看着时夏,宗像说,“我现在需要离开一下,能请你们帮我照顾她一下吗?”
三个人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宗像离开后不久,时夏就醒了。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然而喉咙肿痛发不出声。还是桃井发现她已经醒了。
樱色眸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惊喜,桃井激动地说:“阿时你醒了!”
时夏点了点头,环顾了一周之后,朝着桃井露出了询问的表情明白她的意思,桃井回答道:“理事长大人说有事离开一下,很快就回来了。”
时夏点了点头咳了两声之后才费力地说:“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你是该道歉。”西园寺不客气地在时夏脑袋上敲了一下,“五月都被你吓哭了。”
黑羽倒了杯水塞到时夏手里,说话的语气同样不客气:“有本事你下次直接从我们寝室的窗户跳出去”
时夏咧嘴笑:“没本事。”
黑羽一脸嫌弃:“行了别说话了,公鸭嗓子难听死了。”
时夏扁了扁嘴,将脸埋在桃井胸前:“老婆她们欺负我!”
“你不要以为你是病号我就不会揍你了。”虽然嘴上这么说着,然而桃井的眼眶却红了。她紧紧地抱住时夏哽咽着说,“下次不许这么吓唬我了,寿命都被你吓没了二十年。”
时夏用力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