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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湘今天早上闹脾气,不吃东西,随棠把她教训了一顿,再送去幼儿园来公司时,已经九点多了。
集团大门外停着一辆警车,随棠很诧异,心说这是怎么回事……
刚上了几步梯子,里面有警察出来了。
尾随而来的还有恒瑞的保安以及其他员工,当随棠看清楚被警察带走的人是萧钧默,整个人如遭雷劈,僵立在原地不动了。
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萧钧默止步,也不过是短短几秒钟,匆匆一瞥后他就被那几个警察带走了魍。
随棠看着他的背影,“萧钧默”三个字如鲠在喉,眼睁睁看着他上了警车。
一个上午,恒瑞大门口堵满了记者,“秘书兼情人惨死于萧钧默的办公室,多重证据直指他本人”的消息铺天盖地而来。
一时间,随棠是萧钧默前妻这件事被无所不能的狗仔挖了出来,从萧钧默被警察带走后没多久,长枪短炮把整个集团大厦围得水泄不通,全都在等着随棠出现檎。
此时此刻的恒瑞董事局已经炸开锅了,曹秘书被情杀,凶手是他们董事长,不少居心叵测的人分明是要将这项罪名给他做实,这些人必定会趁此大好时机在背地里恶意操盘,稍后恒瑞股票有动荡,就等着坐收渔人之利。
“萧钧默杀了曹芳菲?这未免太搞笑!”
裴培倚着随棠的桌面,回头看着她,随棠面无表情继续处理手上的公务,像个聋子,对她说的话完全没反应。
裴培眼中薄怒,敲了敲桌子,“我在跟你说话!”
“我听到了。”
她抬起头来,语气淡淡的,裴培皱起眉头,一根手指戳在她额上,“出事那个是你前夫,你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你也说是我前夫,已经跟我没关系了,我还能有什么态度?”
“冷血!”
裴培说完就走了,不想再看她面若冰霜的样子。
走到门口又回头说一句:“反正我不信什么情杀,他不像那种人。”
直到她摔门离开,随棠才长长的呼了口气靠在转椅上,瘫软了一般,望着天花板发呆。
......
......
下午裴培从公司离开,在大门口等时颢宁,一大群记者不吃不喝等在那里,他们并不知道随棠早就从别处离开很久了。
没多久时颢宁来了,他看裴培在发呆,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车子已经停在面前了,便鸣笛。
裴培抬头看见他,赶紧走过去拉开车门上车。
“想什么这么入神?”
时颢宁将车子调头,淡淡的问她。今天萧钧默出了事,没有人心情好得起来。
裴培摇摇头,拉住他一只手,“随棠明明很在乎萧总,她在我面前也装得若无其事。你说,这么多年了,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是不是因为各自有了家庭,而变了?”
时颢宁笑,“你能问出这种问题,足以说明你还是小女生。”
“不许拐弯抹角说我幼稚!”
“彼此有了更多需要在意的人,心态变了,不一定每件事都可以分享,却不代表感情变了----尤其随棠现在的情况,她自己估计也拎不清,就算知道自己在意钧默,却不一定分得清自己到底想和他破镜重圆,还是想和顾医生重新开始。”
时颢宁说完捏了捏裴培的脸,“懂了吗,我的姑娘?”
裴培沉默片刻后,对他说,“时哥,不如今晚我就去你那儿住吧,嗯?”
时颢宁闻言一愣,极快的看她一眼,“你脸红什么?你打算要做什么?”
“我们俩前前后后这么长时间了,你算过没有,从我大学毕业到现在,都五年多了,之前你觉得你前妻老来找麻烦你怕影响我,不给我承诺,不想碰我,可现在你前妻和小雨都鼓励你跟我在一起,你还不想过正常生活吗?”
裴培说得自己一张脸通红,她和这位大叔之间,早就已经过了需要害臊的阶段了,除了男女间最原始的那点事情,他们这些年早就像是老夫老妻了,所以裴培突然对他说这话,一点都不突兀。
他什么都没说,裴培不知道还有什么可顾忌的,便说,“你看见没有,今天不知明天,当初随棠和顾栩因为误会分开,后来又因为矛盾和萧钧默分开,她不爱顾栩,可她爱萧钧默,这下好了,要是萧钧默搞不好要坐牢,随棠除了后悔,就只剩遗憾了。我不要学他们,我要和你珍惜现在,活在当下。时颢宁,让我今晚陪你,好不好?”
看她眼睛红红的,时颢宁心里特别难受,这话本是该他说的,现在全都由裴培说了,他感动得就想当场跟她求婚了。
“嗯,今晚我们,把人生大事解决了。”
他在姑娘脸上亲了一口,之后,将车速提高。
裴培二十八岁了,时颢宁珍惜她,珍惜她的身体,他怕自己给不了她完整的婚姻,之前虽然爱她却有些胆怯,后来裴培对他不离不弃,和他共同解决了前妻问题,他才逐渐松懈下来,终于有了要重新有个家的念头。
晚上裴培在他怀里,她很紧张,又很大胆,结合的时候她忍着,尽管疼,咬咬牙就过去了。
时颢宁给了她迟来的,却是非常完美的第一次。
她很幸福,在搂着他光颈子的时候不忘提醒他,“不得本着相信萧钧默不是杀人凶手的心态去帮他。”
“我本来就信他。”
“你和他的律师一起去看他的时候,他都说了些什么?”
时颢宁抽口烟,目光深邃的看着对面贴着精致墙纸的墙壁,裴培以为他在思考什么,结果他地铁对她说,“再来一次?”
裴培:“......”
他已经灭了烟,把她按下去,“十几年了,我刚才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囫囵吞枣,忘了滋味。”
“哈哈。”
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跟她调~情,裴培也不甘示弱,双~腿缠着他,“那这次你吃慢点。”
“好嘞。”
......
......
叮的一声响,时颢宁又点了根烟。
这回他不仅吃得慢,还吃了很久,吃得很满意。裴培这颗人参果,嗯,味道极好。
“那天晚上他烂醉,他说他就记得和曹芳菲聊了几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时颢宁吐了口烟,又道,“警察也看了A栋监控录像,中途曹芳菲出去了一次,时间在昨晚九点五十。后来顶层的监控就坏了,但是坏之前从画面上看,当时钧默已经靠在桌沿上半醉半醒,从法医尸检报告上看,曹芳菲的死亡时间差不多就在那个时候,所以你想,要不然就是钧默装醉之后留下那个画面,之后弄坏了监控,要么就是还有第三个人。”
“我觉得萧总不是这么丧尽天良的人。”
曹芳菲死之前被性~侵,下~体多处撕裂,满身淤青。又或许是死后被侵犯,总之,想起就让人毛骨悚然,以裴培对萧钧默的了解,他不可能这么变态。
时颢宁冷笑,捏她红扑扑的脸蛋儿,“大多数变~态都有双重人格,你不能以你平时的直观意识去判断一个人是否犯罪,明白?”
“噢。”
裴培灰溜溜的摸了摸自己被捏的地方,觉得大叔说得真对。
时颢宁烟抽得很凶,他和萧钧默如出一辙,想事情的时候,烟不离手。
他一只手搂着裴培,一只手伸到烟灰缸那里去抖烟灰,一边分析,“警察那边暂时所有证据都指向钧默——曹秘书头部重击,钧默办公桌上的地球仪底部有血迹并且伤口形状也温和,上头也有钧默的指纹……”
“那是萧总自己的东西,有指纹多正常!”
“可钧默的口供里一直反复说明他没有碰过那个东西。”
“哦你意思是现在警方怀疑萧总撒谎?”
“嗯。”
时颢宁捻灭了烟,起来喝水,身上不着一物端着杯子站在裴培面前分析案情的样子很让人脸红,他说,“我和方律师现在假设,如果当晚钧默睡着了,现场有第三个人,那么,钧默的办公室到底是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如果是,那曹秘书的高跟鞋还有一只又去了哪里,她指甲上的衣服纤维又是谁的——有个警察我怀疑被人收买了,前后说法不一致,之前他赞同有他杀的可能,中午之后,一口咬定,曹秘书平时接触那么多人,指甲上有别的衣服纤维很正常,他排除了他杀的可能?”
裴培拧紧眉心,已经无法静静躺着了,她一下爬起来拥着被子坐好,“那你说,是不是杀人凶手买通的?”
时颢宁笑着摇头,“这很明显,如果真被人买通,那一定是恒瑞内部那些希望钧默赶紧下台的高层,除了那些人,谁还有这种本事?”
萧钧默现在就是四面楚歌,裴培想,难道是死是活,真要看他自己造化?
---题外话---今晚先更一章,家里来个客人,应酬一下啊,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