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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和韩旭的这顿饭气氛算是不错,起码两人现在没之前那样一碰面就吵架,也或许是经过强哥事件,陶乐对警察又有新的认识了。(3zc)好在韩旭这娃算是上道的,他体谅某人的经济危机,选馆子也是大众型的那种,以至于后来付账的时候陶乐也豪气了一回,连找的一块钱都不要了。相比某只喊着路边摊不进的禽兽,她只会恨得牙痒痒。
吃饭不过是天南地北的瞎扯,两人拌嘴是常事,可现在算是朋友一场,聊的大多是各自上学和工作的趣事。她才知道原来小屁孩儿在警校成绩不俗,因此提前毕业,是直接分配到公安局的精英。难怪小样儿那么嚣张,敢于挑战上司的威信。
陶乐天生直性子,且韩旭那声姐叫的格外动听,一顿饭吃的是心情舒畅,饱胀感十足,心情大好。
吃完饭也已经是晚上八点,陶乐猛的想起今天是她做保姆的第一天,怎么说也得赶紧回去才行。
“陶乐!”
闻声,她回头,见韩旭已经拦了出租车冲她招手“咱们一个方向,顺道载你吧。”
真是个不错的娃!
陶乐立马上车,要知道从这儿坐公交回检察院宿舍也要大半个钟头,何况她赶时间呢。
“韩美人,看不出你这人还挺义气的。”陶乐夸道。
韩旭轻哼“废话,老子是爷们儿。”言下之意,他不会把女生扔在路边自己走人。
“不就一小屁孩儿吗,矫情。”陶乐觉得韩旭这苗不错,就是有些自大,外加些许幼稚。
原本以为他会反驳两句,没想到小样儿一本正经问别的事“哎,我说,你想当检察官?”
“没有啊,干嘛这么问。”陶乐不解。
“要不然你进检察院还能干什么。”韩旭理所当然地认为一般去检察院都是为了当检察官,那些文职工作一辈子也混不出头。
“你以为我想进检察院啊。”说起这事儿陶乐就伤心“还不是家里逼的,我对公职没兴趣,想做律师来着。”
“那我跟你可不一样了,我是一心想考警校。想当初我爸死逼着我经商,非要我考什么金融,老子就是不从他,反抗到底就是前途光明!”韩旭颇为自豪地说着他的奋斗史。
“是吗”
“你不喜欢就不要逼自己,我看你嘴皮子那么厉害,确实应该当律师。”韩旭收起玩笑的脸,语气认真。
陶乐沉默了,如果她能反抗就好了,可惜她是外强中干的人,尤其她老娘的话就是圣旨,她不敢不从。如今她违心地走着检察院这条道,日子也没想象中的安稳。
车子终于停在宿舍楼下。
“谢啦,美人!”陶乐挥挥手,推开车门。
韩旭叫住她“喂,还有一顿饭别忘了!”
“行了,我知道,不会赖的!”陶乐白了一眼,她可不是小气的人。
“我有时间会联系你!”
陶乐表示对这种婆妈小孩已经无力,只能应声,好在他识相,终于关好门,车子缓缓驶出宿舍区。
没了车灯的暖光,四周顷刻黯淡下来,唯有虫鸣回响在耳畔。
陶乐不敢耽搁时间,急着回身往楼里跑,可前脚刚一迈出去,赶忙收住,由于惯性,她差点没站稳。
楼前明显是有人,月光下,熟悉的轮廓,映射出一道寒光,好浓的杀气。
她打了个哆嗦,如果没猜错,那道光是眼镜片反射出来的,还有那身型,她再熟悉不过,应该是苏易文。
“舍得回来了?”他的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起伏。
陶乐听这话,怎么觉得丫这是在为她等门呢?她笑了笑不予理会“那个,今晚的月色不错哦。”
苏易文还是沉默,只是看着她。
陶乐脑子一转“我这就上去干活,不会耽误你休息的!”
她没等苏易文答应,‘咻’一声拔腿就往楼里冲,她可不想和他在检察院宿舍楼前打起来。
苏易文盯着那个落荒而逃的背影,黑眸一闪,冷峻的脸庞还是没有情绪,终于也进了楼。
陶乐先回到自己宿舍整理了一下,顺便换了件宽松大t,一切就绪,她走到对门。
刚抬手准备喊芝麻开门,可苏易文像是预料到她来了,直接给了通行证。
“进来吧。”苏易文板着脸,口气冷冷的。
陶乐倒不是关心这些,而是她发现丫又把眼镜摘了,脑海里猛然蹦出‘鬼畜’二字,虽然她早已退出腐女大军,可女人天生敏感,丫每次摘了眼镜确实有些不同。
怀着不安的小心肝,她进屋,态度积极起来“我已经计划好了,先洗衣服,后打扫,你觉得呢?”
“随便。”苏易文只说了两个字,也不看她一眼便直接去了书桌办公。
陶乐想苏易文肯定是在气她没及时到岗,耐心磨光,耽误他的私人时间了。可也不尽然,和苏易文做对门邻居快一个月了,她暗中也观察过,他的生活很简单,甚至有些单调,宿舍和单位两点一线,要不就是出差公干,鲜少像她姨父那样的检察官会经常应酬。
总之,不管他为什么生气,陶乐觉得把活干好才是王道。
整整半个小时,苏易文家里没有交谈声,只有卫生间里的水声,还有某人抽风地哼了两句洗刷刷歌词。
晾好最后一件男式衬衣,陶乐表示对自己的成果还算满意,当然在这之前她已经把某人那些贴身衣服用两根手指夹了出去,剩下的全是t恤或者衬衫一类。不过,说到底她是第一次给男人洗衣服,奇怪的感觉萦绕全身,脸颊都有些发烫。
没多想,她继续向客厅转战,同时也瞄了眼案几前的某人,埋着头,似乎在写什么东西。她一开始确实没那个闲心去理会,可后来自己也觉得不对劲,苏易文怎么一句话也不说,这屋子好像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有些冷清。
当陶乐拿着拖把扫向某人所待的禁区时,她小声开口“那个,你把脚抬一下。”
苏易文停住手里的工作,转头看着她,脚下却没动作。
陶乐握着拖把,也不冒然过去,她知道他在生气,露出最阳光的笑容“苏检察官,能不能把您尊贵的玉足抬一下,小的拖一下地就ok。”
依然没有动静,苏易文也还是盯着她瞧,嘴唇抿成直线,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陶乐直起身,把拖把搁一边“苏易文,我知道你在生气,因为我没及时到岗。所以现在我道歉,对不起,可以了吗?”
苏易文显得很平静,最后笑了一下,很浅很浅“我生气?我有什么资格。”
“那你现在这样不是生气是什么?”陶乐质问,更不懂他为什么要说资格这种话。
气氛又冷却了,带着两人的僵持。
苏易文终于开口“晚上你和那警察一起吃的饭?”
“是啊。”她大方承认,心想难道他生气是因为韩旭?
果然苏易文下一秒站起来了,只跨了一步就与她贴近,几乎用吼的“以后少跟他待一块儿!”
陶乐被他这霸道的气势吓了一跳,赶忙退后两步“你哪根筋不对了,我跟谁吃饭关你什么事!”
“我就是不允许!”
“你讲讲道理行不行啊,我请人吃饭是我的自由,人家上次帮我的忙,我就当还人情,你哪儿那么多意见!”陶乐也急了。
苏易文上前抓住她的手,声音低哑“我就是有意见怎么了!我不允许!”
陶乐挣扎着,却怎么也推不开眼前的男人“放手,你以为你是谁!”
“我以为我是你男人!”
一句话,惊天霹雳,陶乐来不及回转思绪,只觉得自己被一股蛮力推到在沙发上,想叫出声,却被突如其来的一记强吻吞没。猝不及防,男人热烫的唇舌极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恣意探索入内,一圈圈地挑|逗着她嫩嫩的小舌。
厚实的掌心死死地固定着她的后脑,无法动弹,另一只手撩起衣摆,附上她胸前的柔软。细碎的呜咽从她喉间溢出,陶乐不停地捶打,却还是徒劳,狭小的空间弥漫着情|欲。
疯了,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似是察觉到身下的小人呼吸急促,他稍稍放开,不想却换来一记清脆的耳光。
手心是火辣辣的疼,陶乐瞪着眼,唇瓣红肿“苏易文,你丫就是禽兽!”她说着,话语里是未平的害怕与防备,黑亮的眸子似有泪光。
苏易文也愣住了,他想说什么却被她使着劲的推开,见她脚步踉跄的跑到门边,他上前“乐乐,你听我说——”
陶乐缩着身子“苏易文,算我鬼迷心窍,看走眼了。你丫就是个衣冠禽兽,以后少在我面前出现!”说完,她开了门,狠狠摔上。
屋子归于沉寂。
苏易文木然地靠坐在沙发,转头看见阳台那一排刚晾好的衣物,心情没来由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