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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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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易文回到包厢的时候,看到的是闷头吃菜的陶乐,还有一脸沉思的卫少卿。(3zc)这种情形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原本他出去接电话时还担心那丫头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可现在似乎是他过虑了。

    也不对,这丫头还不趁他不在多咋呼两句,这会儿安静得也太不寻常了。

    带着疑惑,苏易文坐下便问“你俩怎么了,都不说话?”

    陶乐不等卫少卿开口就说“你那什么破电话,打得这么久。”

    苏易文笑了笑“还不是调研的事儿,咱们后天回去。”

    “哦,这么快。”

    “不快了,你还想在这儿赖着?”

    “哪有!”

    成功转移苏易文的注意力,陶乐也松了口气。

    当然,这一切都被卫少卿看在眼里,他什么也没说,嘴边浮现一抹不着痕迹的微笑,想起刚才他们的对话,这个小女生还刻意要求他不要说起以前在f大的事。他不知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不过以他对苏易文的了解,看的出对这女孩是用尽了心。

    就这样一顿饭在最后诡异的气氛下结束。卫少卿因为还有事所以先走了,临告别时不仅和苏易文寒暄了几句,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陶乐,冰块脸难得有一丝软化,像是遇见了很好玩的事情。

    回程的路上,陶乐还沉浸在卫少卿告知的事实中,心情复杂,她不是生气苏易文的隐瞒,而是因为她自己的大意

    “想什么呢,你不说话我都不习惯。”苏易文开着车,转头看了她一会儿。

    陶乐别过脸,望向窗外,正好经过长安街,明晃晃的街灯从眼前飞掠而过,看久了竟然失去焦距。

    “老苏,以前你在f大是怎么样的?”她突然开口,问了个不搭边的问题。

    苏易文没察觉出她的不寻常,笑道“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这么久的事儿谁还记得。”

    “我想知道。”她的语气里难得坚持。

    “不就是那样吗,本科读完开始读研,后来当了一阵子讲师,然后又继续读博,期间过了司考和公务员,接着就工作,就这样。不过,说起来我还真是挺不容易的。”苏易文玩笑道。

    陶乐始终看着窗外,不知为什么,苏易文说的这些让她突然莫名的难受,似乎从交往到现在她没有好好问过他的从前,像是错失了好多东西。如果今天不是卫少卿提起f大的那段经历,或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身边的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

    还记得那晚路过f大,她问他是否在哪里见过,其实那一次她已经隐约有些印象,只不过他的不承认让她没有在意。就是这样的一次次不在意,让她没有好好了解过这个男人。

    车子终于停在招待所前,苏易文自顾着解开安全带,拔下钥匙,看了眼身边的小人“乐乐,到了,下车。”

    苏易文刚要推门,只感觉身后有人环住他的腰,闷闷地开口。

    “老苏,对不起”

    “怎么了?”苏易文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这话,一路上她都怪怪的,先前他不在意,以为是今天爬长城累了,现在看来不是这么回事。

    陶乐不说话,只是埋头在他的背脊,宽宽的却很安心。

    苏易文轻轻搬开她的手,转过身,抚上她的脸颊“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听到苏易文的声音,陶乐心里更是难受,鼻子一酸竟有哭的冲动。

    “因为我没有认出你”他一愣,随即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难怪在饭店会有这么安静的气氛,估计是他打电话那会儿,小丫头从卫少卿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所以刚才一路问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我那个时候问你咱们有没有见过,你为什么不说!”陶乐最纠结的就是这个。

    苏易文搂过她,微叹“你现在知道了不也一样。”

    “不一样!如果不是卫少卿告诉我,我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你,以后也不会知道。”

    苏易文听了这话甚是欣喜,亲了亲她的额头“就你这脾气,我还怎么说。你也不想想,那个时候你一门心思关注少卿,听讲座都拿了个相机,连颁奖时都心不在焉,眼里哪儿还容得下其他人。”

    他这么一提,她心里内疚,原来听讲座时坐在她身边的人也是他,那个唠叨的笑面男。

    陶乐抬头与他对视,伸手摘下他的金边眼镜“那个时候你可不戴这玩意儿,为了让我认不出,你是故意的?”

    苏易文微眯着桃花眼“或许吧,再说我视力本来就不怎么好,现在戴着也习惯了。”

    “这么说,你在三年前就看上我了,然后千方百计打听我的下落,为了我才来b市工作,再是处心积虑地进咱们学校当什么教授,进而对我伸出魔爪?”陶乐觉得如果真是这样,她怎么会生气,感动都来不及,谁叫女人大多都是虚荣的生物。

    果然,苏易文别过脸,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别自作多情啊,打听你在哪儿我可没那能耐。再说来这儿工作是原先的单位调动,碰上你更是巧合,不用想的太夸张。”

    陶乐抿着嘴偷笑,反正一切尽在不言中,她懂的。

    “老苏,以后我不会再认不出你了”

    说到这儿,陶乐忍不住靠过去,攀上他的脖子,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黑亮亮的眼睛笑意满满。

    见苏易文没反应,桃花眼死盯自己看,脸上更没表情,陶乐不明白,难道他不喜欢她主动,还是上次她强吻他吓怕了?

    不行,不能让丫心中有阴影,她应该温柔点才对,男人都吃这一套!所以陶乐又凑上去亲了几下,甚至还学着他的方式,探出小舌添着他的唇,慢慢吸|允。

    在她忘我亲吻的同时,苏易文的脸色变幻莫测,而黑眸中的欲|望逐渐加深,隐忍的情绪终于爆发。他一把扯下她的手,倾身压过来,陶乐只感觉整个人陷入车座,她还来不及惊呼,就被他狠狠吻住,极深,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陶乐已经无暇思考,唯一知晓的就是跟着他的步调,回应交缠,感受他的舌在她嘴里翻搅,咽下彼此口中的津液。

    像是过了许久,苏易文稍稍放开她,声音无比沙哑却蛊惑人心“今晚别回去了。”

    陶乐的意识现在难以找回,看人都迷迷糊糊的,嘴里呜咽了几声。

    怀里的小女人眼神迷离,微张的小嘴笼着一层诱人的色泽,这些在苏易文眼里无疑是挑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本能,他不再迟疑,薄唇扫过她的耳垂,轻轻含住,啃咬,撩拨着她四周皮肤全成了绯色。

    男人独有的湿热气息喷洒在颈边,陶乐好不容易找回意识,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别不要在这里”她还没开放到上演真人秀,来个‘检察院车震门’。

    苏易文被迫放开,眼眸深墨如海,尽是褪不去的漏*点,他直起身拉着她,笑得无比邪气“那咱们换地儿。”

    啊?陶乐吃了一惊,见他下车绕过来把她揪出车,大步迈进招待所。

    “苏易文,很晚了,咱们各回各屋,早点休息。”陶乐死死拖着他的手不走,就差满地打滚了。

    苏易文不发一语,大力地拽着她往前走,根本不顾身后某人的叫嚷。

    “会被人看见的!”陶乐做着最后的挣扎“而且我上次说了不行,你还同意的!”

    苏易文终于停下脚步,陶乐以为他是要放人了,哪知他突然回过头,墨色的眸子里越发深沉“如果我说我反悔了呢?”

    说完,他掏出预先准备好的磁卡,迅速开了某间客房的大门,长腿一带,立马又关上。

    原来丫是有预谋的,今天就是她陶乐的死期!

    陶乐连个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整个人已经被他死死地抵在门板上,闷响一声,她的脑袋还被重重磕到,痛的她眼泪都飙了出来。下一秒,苏易文掠夺性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不复先前的温柔,他甚至有种想把她吞噬入腹的意味。

    一室的黑暗,缠绵悱恻,还有两人急促的呼吸。

    苏易文三两下就除去了自己的外衫,光洁的皮肤暴露在外,陶乐很早以前就知道丫的身材让人喷鼻血,这会儿更是羞得不敢看,然而手心下滑腻炙热的触感还是让她心神荡漾,从某种程度上说,她已经沦陷了。

    “别怕,乐乐”苏易文低声哄着,像是对她下了咒,而她根本就忘了反抗和不从这回事。

    两人的衣衫已经凌乱,苏易文的一只手已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裙摆,解开内衣搭扣,来回在脊背腰间摩挲,另一只手更是揉捏着胸前的柔软,微凉的指尖撩拨着那敏感的顶端。

    陶乐全身战栗,双腿更是没了力气,感觉身下更是涌起一种火热灼烧的快感,咬着牙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一定要挺住。

    苏易文低低地笑出声,又一次擒住她的唇,绵长的吻带她又进了深渊。欲|望逐渐侵蚀理智,他不再满足,一把将她横腰抱起,走向卧室,那些自他们身上褪下的束缚散落了一地。

    陶乐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已经被剥的精光,可脑子突然清醒起来,她瞪着压在自己身上也是同样真空状态的男人,大煞风景地冒出一句“苏易文,我完全可以告你强|奸!”

    某男咧嘴微笑,亲了亲她的鼻尖“告我?那你得弄清楚什么叫强|奸。你要知道强|奸最重要一点就是违背妇女意志,而你”他不再继续说下去,手不知何时已贴近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抚上她最柔软的地方,那灵活的手指更是在她体内卷起一阵急速的热流,冲向小腹,顿时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唔”陶乐终于松开牙关,被逼的娇喘出声。

    而苏易文更是趁她不备跻身在她两腿中间,柔柔一笑“你看,我有违背你的意志吗,强|奸罪名不成立。”

    丫就是强词夺理!

    陶乐刚想踢他两脚,却明显感受到下|身被一个灼热硬物抵着,她不是小孩,自然知道是什么东西。天啊,丫这次是来真的。

    “苏易文,你要是敢进来,我待会儿就让你跟李莲英作伴去!”陶乐喘着气,恶狠狠地警告。

    苏易文撑着手在她的两侧,身子压下“你大可以试试,是我快还是你快!”

    陶乐还在挣扎“你这只禽兽,我以后嫁不出去一定不放过你!”

    “大不了明儿咱们就领证,你不会嫁不出去的。”苏易文虽是玩笑态度,眼神却无比认真。

    陶乐不自然地别过脸“谁要跟你结婚了”

    苏易文浅笑,手轻轻拨开她被汗湿的额发,温柔地在她耳边低喃“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说完,他身体慢慢向前,趁她不备,猝不及防地挺身进入。

    陶乐本能第一感觉就是痛,甚至叫出了声,下半身已是火辣辣地疼,像是被人撕裂了一半,她拼命捶打着身上的男人,抓挠并用,很快苏易文的背就裂了好几道血口子。

    苏易文眉宇紧皱,额头上不知不觉溢出了汗,他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可是心底那种征服感和兴奋让他真的难以自持。见她眼角溢出了泪,他隐忍着下|身的胀痛不得不停止律动,俯下身子极为耐心地吸允着那一颗颗泪珠“宝贝不痛了,乖。”

    许是他一声声温柔的轻哄,还有那身体里急剧上升的酥麻快感,让陶乐不由自主地躬身贴近,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声音里带着颤抖“那你轻点,好不好?”

    她的妥协无疑是对他的鼓舞。苏易文不再压抑,低头狠狠含住她的唇,身子加快,动作也更深入,急于找到那宣泄的出口。

    所以,男人和女人开始沉溺于最原始的交融,再也无法自拔。

    那一晚,陶乐表示在这场爱情持久战中已经输的一干二净,连渣子都不剩,甚至还付出了血的代价,她发誓一定要向姓苏的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