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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郡,梁山县,这是位于清河郡西南方的一个县城,人口三五万人,县中并无特产,是一座不太富裕的小县城。
这一日,县城城门走进来一个白衣翩翩的文生公子,头戴文生公子巾,手摇纸扇,长长的发锦向后飘舞,满面书卷气,清秀英俊,嘴边含笑,一步三摇,说不出风流倜傥。
无论走到那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像是一盏一百瓦的灯泡,吸引着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睛,眼珠看得发直,从来没有见识过如此英俊的公子。却见他走进一家酒楼,点上一桌酒席,酒足饭饱之后,掏出了一大锭银子,晃瞎了小二的眼睛,又问必答,很快就弄清楚想要知道问题,翩翩公子离开了。
深夜寂静,乌云笼罩了月光,就好像蒙上了一层黑纱,阴影笼罩了大地。
县城东区,一座深宅大院的前面,黑暗中走出来一个黑影,夜行衣,只露出一双眼睛。
“梁山县第一美人,我来了!”
黑衣人轻轻的说道,眼眸露出了笑意,脚下一点,越过高高的围墙,跳跃闪动之间,竟然没有发出一丝的响声。
最后落到了宅院深处的一个小阁楼上,漆黑的眼眸放射出汹涌的*,全身的热血都沸腾了一般。目光落定在那扇门上,只要轻轻的一推,梁山县第一美人就到手了,就在他要将那扇门推开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声叹息,“哎!不错的神行术,还算是有些潜力,可惜你不该来梁山县,更不该来清河郡。”
好似被雷击了一般,黑衣人压制不住心头的颤意,向后跳了出去,眼中满是*的炽热火焰被一盆冰水浇灭,露出了警惕与吃惊。很显然,他从未想过会被人靠得这么近都没有发现,惊道:“什么人?”
就在几步之外,一个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中的人影,目光正看着他,目光露出了一丝怜悯,“你本可以还能多活几年,却找死的来到了这里,只能说你时运不济,遇到了我家大人。”
“你说什么?”
完全不明白对方在说些什么,沈丘目光有些飘忽不定,扫视着四周,在确定这是否还有其他人。他就是白天那位风度不凡的公子,夜里却变成了偷香窃玉的采花大盗,也就是让很多富人和官员痛恨的沈丘。
他并非没有失手过,但是对方先知先觉一样,等在这里,却是让他毛骨悚然,异常诡异。
“沈丘,你应该是一个聪明人,不然也不可能流传四州九郡,犯下几十起案件,还能活蹦乱跳。你问我是什么人?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却见那个人走出了阴影,荡起了黑色披风,露出了里面的盔甲。
然而,这并不是重点,当沈丘目光落在上面的一个徽章上面,顿时目光颤抖,身体像是得到失心疯般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惊出了一身冷汗。
“黑衣监察卫?”
颤栗的声音从沈丘口中发出,他本以为自己的意志无比坚定,但在这一刻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面对大隋朝凶名最深,被称作游走在阴暗之中的死神的黑衣监察卫,沈丘真的害怕了。连地级都能抹杀的杀戮组织,简直就是悬在头顶的一把钢刀,甚至于沈丘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被盯上的那一天。
“这位大人,我就是沈丘。可是我从里没有的罪过你们,还请大人高抬贵手,绕过我这一次,为了赎罪,我愿意将这些年得到的财富全部上缴,只求饶我一命。”沈丘真的怕了,被传说中如同魔鬼一般的组织盯上,沈丘感觉一把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不得不哀求了起来。
“你的确没有得罪过黑衣监察卫,所以我才会说你时运不济。谁让你来到清河郡的,好死不死的遇到了刚刚上任的长官。这位长官嫉恶如仇,点名要你的脑袋,因此你必死无疑。”那名监察卫摇了摇头,语气叹息的说道。
“这位大人,今天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只要你放了我,一切财富都是你的……”沈丘几乎快要趴在地上了,苦苦哀求着,就在监察卫坚定否定的时候,‘嗖’的一声,沈丘就像是一个压满的弹簧,飞了出去,速度之快,几个闪烁就要跃出庭院。
那名监察卫抬起头,平常无比的脸上,露出了冷笑,道:“这样还想逃,太小看黑衣监察卫布下的天罗地网了。”
话音未落,对面传来了一声惨叫,接着重物落地,尸体栽倒在地面上。
动静不小,惊醒了沉睡的山庄,巡夜的庄丁围了上来,那名监察卫犹如落叶轻飘飘的落下,那里已经站着了几个黑甲人。地上就是沈丘的尸体,头颅掉落在一旁,眼睛瞪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那名监察卫看着围上来的庄丁,眉头一皱,道:“黑衣监察卫奉命抓捕采花大盗沈丘,无关人等一律退开。”
一阵鸡飞狗跳,围拢上来的庄丁纷纷掉头就跑,黑衣监察卫的大名实在是太过骇然了,可让小儿止啼。同时伴随着一阵呼唤声,像是庆祝恶人伏法。呼唤声在寂静的夜晚非常响亮,传入那名监察卫的耳中,犹如寒冰般的内心,升起了一阵莫名的感觉,却是从来所没有过的。
“带上尸体,回去复命!”几个黑甲人动作娴熟,极短的时间内都收拾好一切,消失在黑暗之中。
……
州郡中,郡守掌握一郡,权利最大。接下来就是郡丞,郡判,典仪。
郡判,位高权重,掌握一郡的大案要案,巡捕之事尽归其管辖。
然而此时,斜月高挂,在郡判府深处的一间密室中。
清河郡郡判年纪不大,不到四十岁,也算是位高权重,掌握一郡的律法,这在官员系统中,年纪不算大,可称得上春风得意,一路高升,一身官气,不怒自威。可是此刻却是内心躁动,难以安宁,来来回回踱步,脸上满是焦虑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