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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门又被推开了,进来一个低着头,身体单簿、瑟瑟发抖的女孩。
见她一直低着头不语,我开口“抬起头来”听到我的声音她犹豫一下终抬了起来,清秀的小脸上隐隐可见泪痕,看到我们三人,她明显一僵,接着连腿都开始发抖。哎!吓到她了,莫不是认为要同时服侍三个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奴奴家奴家叫杜鹃”她声如嗡蚊,带着颤音。
“杜鹃不要怕,今日招你前来,你只需坐下与我们聊聊,并无其它!”打消她的顾虑。
“真得?”她不可置信地瞪眼问我。
“当然!”我对她肯定地点头,她明显地“嘘”了口气,腿也不抖了。
“过来坐”我喊她,她听到后迟疑地走来落坐。
“杜鹃今年几岁?”
“14岁”
“什么?14岁?就到妓院?”青一脸不可置信。
“我并非自愿,而是捉进来的。”她说到此处,伤心地掉下泪来。
“你先别哭,你说说你如何被捉进来的?”
“我也记不得了,只记得我在河边洗衣服,有人在我后脑勺打了一捧,就昏过去了。醒来就身在这‘花满楼’的地牢中了,与我同关的还要许多姐妹,大多是强行掳来的。我们想逃却逃不出去,有大汉白天日夜守着,老鸨逼我们接客,不从就毒打一顿,再不从就单独扔到地窖里饿上几天,一直到自愿卖身接客才被放出来。我是实在受不了折磨才答应他们的。”杜鹃伤心欲绝。
“什么?世上还有如此恶人!”青激动地拍案而起。
“世上还有王法还有天理吗?这事我们管到底!”上字玉儿难得与青同仇敌讫。
“慕容姐姐,我们要将受苦的女子解救出来!”上官玉儿正义凛然地对我说。
“嗯!”我点头,这个自然。
“杜鹃,你知道地牢的所在位置吗?”
她一脸茫然,摇摇头“我们进出都要蒙着眼睛”看来只能找老鸨了。
“我们砸了这里!”青双眼冒火。
“对,我同意!”上官玉儿举双手赞成。
“好,砸了这里,出出气,再逼老鸨交出众家姐妹,她若不交,哼哼就让她尝尝我们的手段!”我冷笑。三人相视邪恶地一笑,达成共识。
“那就从这里开始吧!哈哈”青一把掀翻桌子,上官玉儿随后奔到床榻,从床上拉下被子、枕头,边扔边用脚踩,嘴里还兴奋地“哈哈”疯笑,杜鹃吓得呆了,站在一边不知所措,让她呆去吧!我也要找点事情做了,嘿嘿
一脚踹掉门板,门应声而碎,发出好大一声“咔嚓”吓得门外人一个激灵,莫名地看着我。不时,有人看到屋里一片廊迹,大叫“有人砸场子了!”倾刻间,一大群孔武有力的壮汉冲进来包围我们。老鸨也冲上来叫“你们是哪冒出来的刁民?尽敢砸老娘的场子,也不知长了几个胆子?”她这一叫,附近几个包厢的门打开,一时我们被人山人海包围。
“哼哼我们长了几个胆子你马上就知道了!”冷哼,浑身冒出弑气。
老鸨是聪明人,一看就知道我是个狠角色,忙退后数步,躲在那些保镖背后。
“把你掳来的那些女子全部放了!”我命令。
“什么女子?哪来的强盗,敢诬陷老娘?”她有持无恐。
“上,”她命令大汉,那些大汉一听,马上缩小包围圈,准备动手。
这些小角色我还没放在眼里。
“姐,我来吧!”青要求,好吧!这些人就送她玩玩吧!
她嘻嘻笑,玉手朝怀里一探,摸出个瓷瓶,拔塞,飞身而起,旋转一圈,对着众大汉就披头盖脸洒了些粉末,落地,一气呵成。片刻,哀嚎声四起,众大汉双手捧脸叫声不断。“呵呵这只是普通的毒,用水洗一洗,疼个两天就好了,不必解藥。”她好心解释。
众人一听,忙四散逃开去找水洗脸。顿时,包围圈扩大不少,那些看戏的**、**听闻此毒都吓得纷纷朝楼下挤去,一时,尖叫声和怒骂声四起,好不热闹。老鸨见大势已去,瑟瑟发抖,想逃却逃不了,由于她本想浑水摸鱼,乘乱逃走却被我眼尖发现封住穴道。
“姐,现在怎么办?嘻嘻”青打着鬼主意,却故意问我,等我发话。上官玉儿也撸着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砸”一声令下,三人便四散开来,见到东西就扔、看到不顺眼的就砸。一时青楼里响起了物什“乒乒乓乓”重物落地的声音和男子粗哑兴奋地欢笑声,还夹杂着老鸨心痛欲绝地哀嚎声,好不热闹!
把一楼大厅砸了个面目全非,我们三人累得气喘吁吁,看着满地的廊迹,成就感十足!我们找个稍微干净点的地儿坐下休息,耳边却传来“叮叮咚咚”的古筝琴声。呃!我们三人对视一眼,转而怒视立在楼梯上动弹不得的老鸨。“说,你把那些女子藏在何处?”这是正事,不过,这些女子真怪!藏在地牢里还有雅兴弹琴?
“爷,先解开奴家穴道,奴家自会带爷前去。”老鸨哭丧着声音。
累得不想动,我捡起一片花瓶碎片就对准她的“麻穴”飞射而去,替她解了穴。
“公子,请随我来。”老鸨揉着肩下楼来。
我们跟着她走到后院,这里有处假山。假山旁有棵高大的杨树,树叶遮盖了大半个院墙。假山实际是处暗门,老鸨在上面摸索一阵,石门就开了。里面是无数石阶,每一层拐角处都有一座小型的石台,上面燃着火把,把每个角落都照得灯火通明。这样饶来饶去,终于看到一处平地,用铁栅栏圈了一个框。里面或卧或坐数名女子,外面还有几名壮汉手拿大刀、鞭子把守。
大汉见到老鸨前来,恭敬地拱拱手。
“把门打开!”我狠声发话。
老鸨对大汉使眼色,其中一名大汉拿出钥匙去开铁门。牢里的女子以为拉她们出去接客,个个惊慌失措躲起来缩在墙角。
“出来吧!我们是来救你们的!”青柔声说,几个女子面面相谏,有些怀疑,仍是不动。
“再不出来,我们就不管你们了!”我历声恐吓,吓得她们虽怕仍抖着身子出来。
领着众女子从地牢出来,我们走到大厅。上官玉儿提醒杜鹃还在楼上,要带她一起走。我点头,让她们在这里等,我去叫她下来。这时,大家又听到了琴声,似远似近,难道这里还关有女子?我们瞪向老鸨,她吓得一个激灵,忙摆着手“各位爷,真得没有女子了,这是花魁牡丹房里传出的琴声,她不住在这里,厢房在这小楼之后另有一座。今日,牡丹被京里来的两位爷包下了,想必正在为他们弹琴助兴罢!”老鸨一脸苦色,不像说假,暂时信她一回。我飞身跃向二楼,来到之前那个房间,拽出躲在房里发抖的杜鹃,搂着她一个飞身落在一楼大厅。她吓得一把抱着我的腰身,落到了地上仍没松手,许是害怕吧!我轻拉她双手,她一张秀气的脸顿时红到耳根,垂着头,呐呐地说“公子,对不起,我刚才害怕!”
我释然一笑,露出一排贝齿“无碍”她刚抬起头,恍惚了一下,脸轰得又红了,赶紧又低下去。我苦笑
我们救出这几位女子,带她们到街上租了辆马车,又给了些银两,交待车夫一定要送她们安全到家。车夫是个满脸忠厚的大爷,我多给了他一倍的车钱,嘱咐他一定把人送到。
杜鹃临走之时,一脸地依依不舍,频频回首,希望我留她,青戏言杜鹃是看上我了,苦笑
(故事连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