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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四升级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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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艘全隐形飞船停在一个小山坳里,我拉着猴仨的手,泪汪汪地说道:“为师当年元神大损,已不可能再修成大神,悟空,报仇雪恨的事全靠你了,一路保重!”

    猴仨又朝我拜了拜,转身朝飞船走去。

    “等一下。”圆圆道:“把你师弟也带去!”圆圆小手一挥,张三丰被绑进了飞船。

    “爸爸,妈妈,宝宝怕怕!”张三丰使劲地大喊。

    我实在于心不忍,正要出声阻止,圆圆瞪着我说道:“爸爸,你能指望这种窝囊废帮你对付希特勒吗?我要让孙悟空把他训练成真正的男人!”

    唉,为了人类生存大计,我只好放弃泛滥的同情心。

    “傻蛋!你要是不变成个勇敢的男人,你就不要再回来了!”圆圆对着飞船大喊。

    “爸爸,现在外星鬼和希特勒都不足以为患了,我们可以在全世界放手大干了!”圆圆在地上使劲地翻跟斗。

    我却不怎么放心:“猴仨真的能炼成妖帝吗?你用什么方法渡他成神?”

    圆圆倒着脑袋,哈哈大笑:“闷不欲生法!爸爸,你想不到吧!它这么一只好动的猴子,呆在一个毫无生趣的星球上,不闷死才怪呢!那个张三丰啊,是它唯一能发泄的对象,所以张三丰绝对会被他打成个最勇敢的猪头,等猴仨要闷死时,也就是猴仨大功告成之时。快则一年,迟则三五年,我们就会有一个无敌的妖帝和最勇敢的神仙——而且他们还是我们阿家最忠实的奴才!哈哈哈!”

    “圆圆,你的爱心指数减为负一!”我真的生气了:“自由、平等才是人类文明发展的方向,相亲相家才是人与人之间的正确相处之道,我们一家只有亲人,没有奴才!他们都是爸爸最疼的亲人、是人类未来的希望,我要求你必须学会尊重他们!”

    “爸爸,圆圆已经把他们当成亲人了,能不能再加一点。”圆圆开始两眼泛水了。

    我于心不忍:“那就为零吧!”

    “呜——爸爸不疼圆圆了!”这死丫头哭得异常地凄惨。

    这回可能是真的伤了她的心——她可是挽救了人类未来的大功臣啊,怎么也不应该因言失庞吧!

    “乖乖,不哭啊!”我把她又一次高高地举起:“爸爸宣布,圆圆永远是爸爸最疼的宝宝!”

    就在这时,我想起了一个很要紧的问题:“张三丰是个神仙,孙猴子还只是只超猴,如果张三丰把孙猴子打死了怎么办?”

    “张三丰如果敢打死孙猴子,我还有必要送他上天吗?”圆圆道:“不过、等张三丰被打成个勇敢的男人的时候,孙猴子确实有可能会被打死,但是、孙猴子是有元神的半妖,顶多被打成个死鬼,那时候鬼再变猴,猴再变鬼,历经nnxx难,孙猴子就会被闷杀成妖帝,再就是张三丰由神变鬼、再由鬼变神的时候

    请看圆圆最新推出的孙猴子大战张三丰擂台赛升级游戏!”圆圆递给我一个巴掌大的游戏机:“当‘嘟——”的一声铃响的时候,就是暴力指数已达到临界值——他们的比赛将马上开始!圆圆已经把它挂到全球互联网上,每分钟收费0。3元人民币”

    这几年圆圆和我干了很多荒唐的事——为免有毒害青少年智商的嫌疑,就用春秋笔法一笔带过算了。

    也做过不少有意义的壮举——为免有自我吹捧的yy嫌疑,请大家去异空间查世界通史。

    造神成隐的圆圆把少林住持河灯大师渡化成了法海和尚——那几天正热播新白娘子传奇。

    达赖活佛被她渡化成弥勒佛,**活佛被他渡化成燃灯古佛

    到后来,凡是造合修炼白痴神诀的人都成了法力大小不同的神,有的是永生不灭的真神(有元神),而大多都是肉身成神(无元神,如被打死就灰飞烟灭,自然存在则永生不灭)。

    中国进入了一个乱七八糟的神仙时代——主要是圆圆给的封号太杂太混了。

    这几年中国的经济在历史上创造了一个神话——每年以百分之三百的速度暴长,远远地抛开了以前苏联和日本创造的增长记录。这主要是因为我们家的钱太多了——世界人民帮着印钞票;我们家的科技太先进了——只采用了领先世界20年的民用科技。

    时间很快就推进到了1991年,总统先生以极高的民意获得了连任,而我思念中的丹丹只给我寄来了一缕青丝——还被剪成了两截,我不知道这是代表着什么意思,反正她不会回来和我在相识的老地方约会了。

    “憨儿!你跟我去一趟越南吧!”朱老的脸色有些不正常。

    我愣了一下:“爸爸,有什么事吗?”

    “有一个女孩一直在等你!”朱老说完后独自一人走进了专机——他现在已经是驻越军区总司令了,陆军上将军衔。

    对了,我记起来了,今年我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约会。

    圆圆拉着方方也跑了过来:“爸爸,我们也要去见新妈妈!”

    唉——孩子总要去见娘吧,我把他们也带去了。

    昔日硝烟弥漫的荒山如今已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朱老陪着我走下直升机后,在圆圆耳朵边上细声交代了几句话,然后又回到直升机上等我们。

    我怀着异常沉重的心情打量着昔日的战场,想起即将相会的瑛子,我又有一种怜爱和幸福的冲动涌上了心头,我快步地朝着我昔日被行刑的地方走去

    一座孤零零的小坟立在那里,一块小小的石碑上镶嵌着我的瑛子的照片,石碑上面只有一行字——中国元帅阿憨夫人武正瑛之墓——中国驻越军区司令部立。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抱着墓碑不停地哭喊——直到流干了最后一滴眼泪,然后流出来的全是血水。

    我已经不知道我后来到底是怎么走回去的,我一直过了整整一个月才慢慢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