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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腿与她的细致滑嫩的修长双腿交叠在一起,孤千城迷离充血的眼睛闭上了,又再次睁开。
目光从洁白的雪颈以及圆润小巧的耳垂落到薄薄衣料下饱满的双峰,胯下的坚硬竟无法控制,还在不安分地膨胀,他只得拼命压抑自己,原本真的只想逗逗她,不料一开始就怎么也停不下来了。他把头埋进她的胸前,试图平复呼吸,此时哪怕她喉咙轻轻地滚动一下,他都毫不怀疑自己会不顾一切地把她变成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
连城没有动。
事实上,她连呼吸都忘记了。直到脸色憋得通红通血,差点因为缺氧而昏厥,便迎上了他带笑的眼睛,他的唇又一次落下来,顺便把清新的空气也渡进了她的口中。
连城感到她八辈子的脸在一刹那全都丢尽了!便又听到他的轻笑:“你呵呵你再这么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可别怪我真的把你给吃了。”
闻言她的精神马上振作,目光刀子一样:“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啦!还不快收拾东西走?”
“你希望我走吗?”他的目光黯下来,口气竟带出了几分委屈“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呢?你还会不会记得我?会在某一天想起一个害你生气的男人。”
“你”忽然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明白他要离开了。沧流国叛乱骤起,最亲的亲人背叛了他,因此他要回去了,去面对他的使命。她也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临,知道如今沧流国国内形式的凶险,他要走了,以后就再也不会来纠缠她。可为什么心里一点点高兴的迹象也没有?
当那双略微粗糙的大掌落了下来,微微摩梭着她的脸颊,竟然连躲闪也忘记,内心角落,隐隐地,微微揪痛。
接着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我说过,除非我死了,便不会让你死。如果你真的敢等不及先死了。当然,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把你忘在脑后。”
“真是恶毒的女人啊!竟然连说一句好听的都不会。”他轻轻压着她的后脑勺。却不生气,眼眉都因为她的这句话而跳动起来。那么久的努力没有白费,在她地心里面,其实是有他的位置是不是?
“哎!那么得意做什么?我嗯巴不得”
“巴不得什么?”那狐狸笑得很狡诈,他地头渐渐低下,她的呼吸就越显得不规律。终于消失在一串绵密的,炽热的长吻里,他的眉,他的眼,满满地装着一个清冽地女子,那么纯粹,那么干净。令她的心动摇,映得自己的灵魂却如此复杂,肮脏而龌龊。
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想的却是:自己真的是配不上他的啊!
她的思绪好像剥离了自己地躯壳,回到了不久之前,大哥临走对她说的一番话。他说:“我们楚家回报给楚国的已经够多了,没有必要再搭上自己的终身幸福。妹啊,大哥二哥和三哥,还有父母的在天之灵,都希望你幸福快乐。其实有些东西往往就在你地身边,如果你不懂得珍惜。将来有一天失去了。就再也无法挽回,也不能后悔。你明白吗?”
她何尝不明白,只是觉得自己已没有资格拥有这些罢了。
楚云却说:“只要我们的行为无愧于天地,为什么就不能给自己争取到一点小小的奢望,哪怕将来会失去,至少也曾经拥有过,就算有一天什么都没有了,至少还有曾经的回忆。最重要的是,你要让喜欢你的人明白你地心意,不管你地心里是怎么想的,应该要让别人知道,否则不仅苦了你自己,也苦了他人。既然相爱,又何必无止境地互相折磨?好好想想我地话,大哥这就走了,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我说的话。”
连城于是沉默。
其实楚云之所以这样劝她,原是想撮合一直司徒凤飞和她,楚云自清醒后接触最多的是凤飞,他也看得出来,那温雅男子对他的妹妹楚连城早已情根深种难以自拔,否则以他那样优秀的人物,又岂肯委身在这黑店里做一个掌柜,并且事事处处为她着想。不料楚云的话连城倒是听进去了一些,她的心里想的却是姓孤的那个油嘴滑舌的家伙,虽然是会错了意,但也因此阴差阳错打开了她许久以来的心结。
她终于认识到,自己或许是真的,在乎他。
“连城?”
“嗯?”她想问题想得出神,很疑惑他突然又叫她干什么?
“我在吻你,你怎么一点也不专心?”
连城:
慢半拍地发现两人正以一种更加亲密的姿势,唇齿紧紧交融在一起,这混蛋!趁她好不容易放松心神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正要作势咬他,却在看到他眼底深处的柔软而顿时卸下了心防。
他在她的耳边叹着气:“因为就要分开了,我得记住你身上的味道。”接着便用力嗅。
连城的脸红成了两个大红蕃茄。
这人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
好半天,他听见她说:“我会陪你去。”
千城:“”连城:“我想我应该还有足够的时间吧。”
“连城”忽然他又叫她的名字。
连城微微扭过头:“什么?”
千城,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我想要你。”连城:--#滚!
忽地,门被推开。
所有人的动作就被定格在了那里。
一身清爽的司徒凤飞手里摇着羽扇,丰神俊朗地立在门口。然而就在刹那间,他的动作就像机械地减慢了几倍,推门的手还拦在那里,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睛看向了床上两个衣冠不整的人,凌乱的被铺,四处散乱的衣物,还有他落在她颈间的吻。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
转身,重重地甩门而去。
“”连城的嘴巴张大在了那里
这这可怎么解释啊?
她挣扎欲追去,不料身后那人把她扣在怀里紧紧的,眉梢眼角满是偷吃以后的春风得意。
接着,又来了一个人。
天啊!这个早上真是全都乱套了!
连城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去面对卫东楼由惊讶到慢慢变成了责难和愤怒的眼光。
由于见到门扇虚掩着,便以为她起床了,他本来是来叫她早起用膳的,却见司徒凤飞怒容难面地和他擦肩而过。他疑惑地穿过走廊,不料见到的竟是这样的场面,顿时,他听见自已胸膛里的一颗心,乒乒乓乓碎了一地
“哎,东楼,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下意识地要解释,可被人牢牢搂在怀里,显然这情形更加让人落实了奸夫婬妇的罪名,她欲哭无泪地抬起脸,空荡荡的房间,两扇不时被风吹得轻响的门扇,卫东楼早已面色僵硬地走远了。
这都叫什么事啊?
连城脑中一片混乱。
而那始作俑者竟然懒洋洋地横卧在床上,一只胳膊托着头部半支起上身,眼里闪动着奇异的光彩,笑眯眯盯着她目不转睛。
“这下,你可满意了?”
她的眼睛在喷火,而他仍然眯着一对漂亮的桃花眼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