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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的卑劣行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尹帆回到家便将自己的丰功伟绩在宿敌尹思园面前大秀了一番。得知司阳受伤的消息后尹思园焦急的夜晚难眠,第二天她迫不及待的打通了司阳的电话。她要求去他的住所照顾他,打着为哥哥将功赎罪的幌子。
司阳明白尹思园的心思,他断然的拒绝了她的恳求。
司阳对她说:“思园,其实司阳哥的伤并不严重,随便养几天就好了,而且司阳哥又没有残废,还不需要麻烦身边的人到这种程度。思园,不要挂念我,好好念你的书,不要分心啊!不要像司阳哥我一样文化课成绩烂的一塌糊涂,所以灵魂总是受伤。”
尹思园当然听不懂他话中暗藏的玄机,那是段多么悔恨交加的历史。
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尹思园又拨通了君子的电话,她请求君子告诉她司阳的住宅地址。
尹思园激动的说:“君子姐,不瞒你说,我喜欢司阳哥,所以我想去照顾他,请你成全我的拳拳情意,帮助我得到司阳哥的爱恋好吗?”
尹思园真情实意的表白让君子很感动,忙碌的她分身乏术,现在的司阳又行动不方便,于是再三考虑下君子告诉了尹思园司阳的住宅地址。当天尹思园就高兴的买了很多的水果补品来到了司阳的家,司阳吃惊的看着她,但很快他就猜到了事情的缘由。
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梦想中的尹思园渐渐荒废了学业几乎形影不离的陪伴司阳,她却不知她晃动不已的身影有多么的让司阳感到内疚。
十分明白自己给不了她幸福的司阳对尹思园说:“思园,司阳哥的腿现在基本上好了,你以后就不要来了,好好的回去学习,读书才是你的重点,将来好不用像司阳哥一样悔恨自己的成绩十几年。”
司阳说着丢下单拐走路给尹思园看,他果然又恢复了玉树临风的迷人气质。
尹思园意识到了事态的情形,她痴痴的看着司阳说:“司阳哥,我想这么久了你应该明白了,我喜欢你,请你让我呆在你身边好吗?我真的十分十分的喜欢你!”
她睁着楚楚可怜的明亮眼眸恳求的司阳。
司阳平静的对她说:“君子知不知道这件事?”
尹思园点点头说:“她当然知道,就是因为她知道所以她才告诉我了你的地址。”
司阳皱着眉说:“难道她没有告诉你不应该早恋吗?难道君子她会猜不到这样会对你多么的不公吗?”
尹思园微微一笑说:“君子姐一开始也是为这些为难,但是最后她说如果因为一时的循规蹈矩就错过了为数不多的有情有义的好男儿,那才是会终生遗憾的事情,而且君子姐十分肯定你就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司阳愠怒的眼眸湿润了,他憎恨君子怎么可以如此轻易的将他推给别人。
司阳握紧拳头然后他舒一口气说:“思园,请你不要再白费心思了,司阳哥早已经有心上人了,而且司阳哥十几年来心中只装满了她一人,再也没有空间去承载另一个人的爱。”
尹思园惊愕的瞪大眼睛说:“怎么会?她……她是谁?”
司阳咬咬嘴唇说:“她是一个我们都认识的人,而且她时常出现在我们身边。”
尹思园难以接受的摇摇头说:“她……是君子姐?”
司阳点点头,尹思园瞬间泪流满面。
她哽咽着说:“可是你们明明才刚认识没多久啊?怎么会是她呢?你在骗我!”
司阳垂下头说:“其实我们从小学开始就见过面,而且司阳哥从儿时就一直死心塌地的喜欢她。”
尹思园决堤的泪水覆盖住红润的脸庞。
她摇着头说:“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原来你们一直在合谋欺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恨你们!”
司阳抬起头诚恳的对尹思园说:“思园,君子没有骗你,她确实才认识我没有多久,十几年来我一直都是个胆小的暗恋者,你能理解我面对她时爱在心口难开的心情吗?”
尹思园定定的看着他,渐渐的这里紧张的气氛缓解了下来。
尹思园止住哭声,她擦干泪水沉默的矗立在原地。
司阳恳求的对她说:“思园,司阳哥拜托你,请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君子。我好不容易才能够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身边,我不希望温和的气氛被搞的尴尬与疏远。你可以答应我吗?你一定要答应我啊!”
尹思园湿润着眼眸看着他,良久她轻轻的点点头。
司阳那炙热如火的眼神让她霎那间体会到自己自私感情的卑微,他那情深似海的深邃眼眸剧烈的震动了她单薄的灵魂。
风和日丽的午后君子给司阳打来了电话,她约他在一个酒店见面。
司阳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到了酒店。君子向他招手,他就走过去坐在了她对面。司阳狐疑的看着笑容满面的君子,君子变戏法似的“当当当”从桌下拿出来一个点着蜡烛的蛋糕。
她将蛋糕郑重的放在桌子中间捧着手说:“司阳,生日快乐。”
司阳诧异的看着她。
君子愉快的说:“尹思园一周前就和我商量好了这个生日聚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下午突然打电话说有事来不了了,真遗憾呀!”
君子为尹思园惋惜的叹口气,却没有发现司阳阴郁的脸色是多么的难看。
司阳瞬间眼眸湿润。
他站起身落魄的说:“对不起,我从不过生日。”
他转身就要走,君子拉住他的手吃惊的说:“你为什么要走呢?你为什么从不过生日呢?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好吗?”
司阳看着君子焦虑的眼神渐渐抚平了激动的情绪,他再次坐下来望向朦胧的窗外思想的风筝便回到了儿时那惨绝人寰的一幕。
身为的警察的爸爸被神秘的黑衣人扎死在大街上,那天憔悴不堪的爸爸第一次拉着他的手对他说:“阳阳,你是个男子汉。”
那天娇生惯养的司阳第一次感觉到肩膀责任的沉重,那天冰冷的雨水第一次如此冷酷的熄灭了他炙热燃烧的泪腺,那天他第一次意识到从此天使真的剥夺了他哭泣的权利,那天他清清楚楚的记得是他的生日。
他怎么能在父亲的祭日中肆无忌惮的过自己罪孽的生日呢?
君子善解人意的握住他的手微笑着说:“司阳,请放下你心中的包袱,父亲的去逝不是你的错,父亲的去逝本就是个天衣无缝的阴谋,它不取决于你的任何决定。每天这个世上都会有很多人去逝,每一天是某个人生日的同时也是另一个人的祭日,我们总不能要求有人过祭日的日子里其他人不准过生日吧?放轻松点,司阳,离开的人已经不在了,活着的人还应该正常的活,请你不要因为父亲的心理的创伤而产生难以抹灭的阴影,这肯定不是你在天有灵的父亲所期望看到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