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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寺庙,在没有月光的笼罩下,仅有一些烛火闪烁,显得有些怪怪。
夏橙冷得哆嗦,又流了一碗血,脸色苍白。苏倾然拿过他手里的手电筒:“要不你回去穿穿秋裤?”
夏橙撅噘嘴,还是跑了回去。苏倾然拿着电筒帮他晃了晃,见他进了屋才收回眼光。
忽然起了风,苏倾然微微一笑,来了。
不过那有如何?
夏橙正脱了外裤准备套秋裤,原本半掩的门突然关了,吓了他一跳。不过他也没在意,把裤子换好去拉门却怎么也拉不开。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念头:“苏凉!苏凉!我出不去了。苏凉!”
寺庙依旧安静,没人听得到夏橙的呼喊声。甚至这凌厉的风声也无人可闻。
海贼王中有个能力者,艾力克,镰刀果实能力者。将手划过的空气高度压缩而产生出犹如利刃镰刀一般的斩击。扬起的风其威力之强能够轻易的划开岩石。只要手挥动的速度越快,同一时间所放出的风刃数量就会越多。更能将风刃聚集形成具有高度杀伤力的龙卷风将对手撕裂。此时苏倾然很想问对方是不是吃了镰刀果实。
可惜,他道行不高,腾不出嘴去问。嘴里反复念着道经,织起防护罩抵御。
为了寻找苏栾,苏倾然把修仙又捡起来,他本来是想这辈子做个普通人,不用把责任放在肩上就做个普通人,平平淡淡的生老病死。可是苏栾一事让他没办法释怀,没办法放下,上天下地,他要找到苏栾。
苏倾然修炼的功法是从异界带来的,脑海中不乏有博大精深的修炼法则,东结合一些,西结合一些(实际是东忘一句,西忘一句。)经过千锤百炼(并不)成为了一部举世无双,威力无穷(做梦)的修真法典。
然而苏倾然此时修炼不深,而对方的mp似乎怎么也用不完,苏倾然觉得自己的hp快要见底了。qaq
这东西谁都不找就找苏倾然还不是因为苏倾然今天叫了夏栀子的名字。他因为修仙踏上了跟普通人不同的一条道,所以喊出来的话是不一样的,自然带了灵气。
这才更让苏倾然坚定问题就出在安水庙里。八成是从夏栀子出生就跟着夏栀子了。现在夏栀子越来越大,形如饲兔,兔肥该烹。
防御罩已经支持不住,苏倾然干脆放弃防御,拿起旁边那碗血,那血虽然是几个小时之前就放出来的,然而血却不凝,甚至还热气腾腾。
苏倾然忍着腥,含了一口夏橙的经血,呸,念经时流的血进嘴里。一道风刃凌厉而来,一击既中苏倾然的胸口,差点让苏倾然一口老血吐出来。努力咽下喉头的腥甜,又要让夏橙的血不入喉,还要躲闪对面的风刃,苏倾然觉得自己可以去春晚表演杂技了喂。
最终一口血还是喷了出来:“夏栀子。”
夏橙的血被苏倾然喷成了艺术品,孔雀开屏又如花落地,凌乱美在这夜空中被瞧得仔细。
风刃还在继续,像是被惹恼怒,此时的风刃来得更快更狠,难道对方在战斗中升级不成?嘤,我也想升级啊。
再次含了几口血,苏倾然喊着夏栀子的名字,像是用尽了全力:“夏栀子!”
“夏栀子,回魂!”
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会被阻止喊夏栀子的名字?因为叫魂啊。因为怕夏栀子的魂会被喊醒。
苏倾然知道夏栀子的情况后就想过夏栀子是不是已经死了,毕竟死人才吃香灰。可是夏栀子能笑能跳,有体温有心跳有脉搏,也许夏栀子吃香灰只是单纯因为她是个变态。
跟夏栀子接触后当然知道她不是变态,那么她的情况就有些吓人了。夏栀子是苏倾然在这个世界修仙以来见过的第一个超现实的东西。好吧,不是第一个,第一个是他,他可是修仙者啊。
今天苏倾然在大殿门口喊夏栀子的名字被阻止后他心中忽然觉得夏栀子成为这样有可能是因为掉了魂。喊魂由亲者最佳,但苏倾然可不能让夏橙冒险,于是他在门窗上画了束缚咒,画了庇护阵。
夏橙进屋后再也出不来,是苏倾然干的。
手中快速结起法印,顺着风的幅度摇摆着身体。风本事柔弱的,你若顺风而行,则一帆风顺,逆风而行你以为你是风筝要上天。苏倾然摇摆着身体,嘴中却不停歇反复喊着夏栀子,手中的法印快要完成。
原本顺风而行的苏倾然停下来,双手朝天,一道蓝色的光从两掌之间迸出,形成蓝色的水晶将所有的风刃都反弹而回。
半响,苏倾然直起身子,脚步踉跄,此时寺庙中已没有半点风,苏倾然却吐了一口血。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苏倾然缓了两口气,心想自己算是还了夏橙的恩情,从此上天下地都不要管他们兄妹的事了。
一踉跄就趴在了大雄宝殿前,苏倾然缓了缓翻了个身。此时身后大雄宝殿里有灯火摇曳,前面落在地上的电筒一闪一闪,怕是摔坏了。夏橙买这个电筒的时候就跟他说一千元买个电筒不值得,他偏不信,看吧,坏了吧,反正自己是不会陪的。
清风拂来,带着栀子花的香,可这不是栀子花开的年纪。
苏倾然摸摸鼻子,他向来不喜欢栀子花,因为栀子花中有嗅虫,周一和曾告诉他闻了栀子花鼻子会烂。
“凉哥,怎么在地上躺着?”夏栀子的声音带着关切。苏倾然视线转向声音处。
烛火的光昏暗又温和,空气中有檀香的味儿让人脑胀又心安。夏栀子穿着不合身的僧袍站在不远处。“凉哥?”
声音依旧甜美,充满了关切,只是在那张在不甚明亮的阴影下有些狰狞,哦,不,不是有些,是很狰狞。“凉哥。还是早些睡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苏倾然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夏栀子微微一笑:“栀子,我唱歌给你听吧。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两眼是独相随,只求他日能双归。娇女我轻扶琴,燕嬉紫竹林。”对方的眼神太阴冷,苏倾然也唱不下去了:“明天一早走是不是太迟了?不如现在就走吧。”
“走?去哪儿?”夏栀子轻轻的笑起来。
“去你该去的地方。”苏倾然垂了垂眼眸。
“什么是也该去的地方。”夏栀子落寞的呢喃一声忽然大笑起来:“凉哥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是啊,我是不是夏栀子,每年回来也是为了吞噬夏栀子的灵魂。可是,我成了夏栀子这么多年,得到父母喜欢心疼的是我,被哥哥捧在手心里的人是我,每一点每一滴都是我。如今要被凉哥人道毁灭,真是不甘心也不愿意束手就擒。”
苏倾然:一脸懵逼.jpg黑人问号脸.jpg吃瓜吃枣吃饼群众.jpg
难道不是有鬼假装成了夏栀子的模样?苏倾然甚至连人选都选好了,头号嫌疑人就是那个奇怪的慧觉啊,明明是瘸腿却走路无声无息。还有不爱说话,聋哑人什么的完全就是电影里的大反派啊。结果夏栀子跑出来告诉他,她根本就不是夏栀子,她才是鬼!
我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男人的直觉就不是直觉了么?就不能灵验一次?
“你猜的不错,问题的关键就出在这个庙里,我才是这个庙的主人。”夏栀子露出诡异的微笑:“如你所说鸠占鹊巢,在信仰缺失的今天,鬼怪占领寺庙不是很正常的么?就算爸妈后来恢复了这里的香火,享受的也是我。”
苏倾然抿抿嘴:“我有点冷,想回去穿秋裤。”
“噗嗤,凉哥还真是。”夏栀子笑起来,跟平时的天真活泼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场合气氛不对,苏倾然还以为他和夏栀子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约会呢。“凉哥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回去拿武器么?凉哥以为我会出现在我哥年前告诉他我不是他妹妹,甚至不是人么?”
“不,我是真想穿秋裤。”
“所以,抱歉了凉哥,必须解决掉你呢。”夏栀子垂了垂眼神,眼里有些不舍。毕竟这个男人心诚至善的帮助过她,毕竟她对这个男人曾心动。就算她身为鬼怪也不是会随随便便在男子面前脱去衣服,更不会任那个那个男人的手游走自己的全身,摸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绝的嘛得。”(等下)
“爱过。”
苏倾然:一脸懵逼,二脸懵逼,三脸懵逼.jpg
“我之前以为凶手是慧觉,毕竟她看起来太怪异了。”苏倾然苦笑一声,为把自己拐到沟里的直觉而难过。
“慧觉……”夏栀子微微后退一步,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
苏倾然没有注意到夏栀子的表情继续道:“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不是人。呵,真是我道行太浅了。你哥一直还以为你没用藏不住事,担心他不在你身边你不会照顾自己,没想到我和你哥都眼拙了。你应该是夏夫人生产的时候跑到夏栀子的身体,我不想问夏栀子的灵魂如何,只是很好奇。你做了那么多年的夏栀子,为什么要突然跑出来,继续做夏栀子不好么?”
夏栀子悠悠的看了一眼苏倾然的,她开始不喜欢苏倾然就是那个人禁着自己吃饭。如果能继续做人,她为什么不继续做人而是暴露自己跑出吃烟灰,实在是太饿了。
假装了人类十年,她得了所有人类的病,不想读书/上班,她就想好好的待在父母身边。可是她饿,又生生憋了十年,一次看见家里烧的钱纸就忍不住偷吃了下的。那种滋味,简直是比□□哭高.潮时还要让让人舒服。
一次两次容易不被发现,可是多几次发现了。她的恶性被家人发现,还没等她想好解释,大人们就给她想好了借口,于是她又过了好几年的夏栀子。可是苏凉却不想要他碰这个,哥哥居然听他的,苏凉不知好歹,简直是虎口夺食。“因为太饿了,我想吃。我饿了十年那种憋不住的感觉你根本感受不到。”
苏倾然送送肩膀:“原来如此,虽然同情你,只是我也不会轻易让你害了我!”
快速的结着手印,苏倾然面无表情神清冷酷。“临兵斗法,破!”
金色的光芒在夜空中闪烁,照亮了宝殿里佛祖的慈眉善目。